第5章 难舍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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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她就吓了一跳，可是在自己想要再看的时候又变成了空洞的眼神，最主要的是，她在女儿眼里看不到她对自己的依赖。
她不懂前几天被自己打了还能倔强的顶嘴说不愿意留级的女儿，怎么摔了一跤就会有这样的眼神。
之后这段时间，她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后来任由自己或讥讽或责骂，她都毫无情绪波动，好像自己在说的是别人，跟她完全无关。
“什么中邪，别乱说。不过你也是，都和你说了，脾气别那么暴躁。对孩子多点耐心，别动不动就抽毛衣针的。”
说完还压低声音道：“支满涞是支满涞，阿黎是阿黎。妹夫忙，没回家，你和他吵就算了，不要总是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八卦大姑子，什么都添油加醋的告诉支满涞。”
伍宸亚对于妹妹的脾气也是无奈的很。
这妹妹因为在家是最小的，所以大家都宠着，结果脾气就变得这么火爆。加上妹夫这几年赚的不错，开始两口子也是恩爱，于是原来算不上好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了，作天作地的。
现在折腾丈夫就算了，还经常把自己没怎么带过的大女儿当出气筒。
“我就是忍不住。有时候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发发脾气，脾气压都压不住。谁让支晓黎是老大又从小不在我身边，一点都不贴心，实在很容易控制不住。”
说完，伍宸玉想起支晓黎这几天对着自己面无表情的脸，那张脸真是越来越像支满涞那变得越来越冷漠的脸。
于是爆脾气又上来了。
“行了，行了。你给我听话点。妹夫都说如果你再打几个孩子就立马和你离婚。你们见面就吵，一言不合就闹，闹的都快离婚了，你还不收敛。你要是真的再把火发泄在孩子身上，到时候他可就有理由和你离婚了。”
“那没良心的，我看他就是外面有人了，外面都有人在传了，不然以前我也这样，他都包容我的。”说起这个，伍宸玉还委屈呢。
说到底，就是她回来带孩子了，不在丈夫身边，丈夫的心肯定被外面的女人勾走了，才会这样。
“不管他外面有没有人，你要做的就是把丈夫笼络住，日子将就将就过着。难不成闹大了，闹离婚了，把支满涞推出去给外面的花花草草，你就开心了？还有，小黎不在你身边长大又不是她的错，别把孩子的心折磨冷了......”
这边伍宸亚劝着伍宸玉，那边支晓颜来到了支晓黎的房间。看着姐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发呆。支晓颜心里十分的纠结。
她很想和姐姐说，不想去市里读书，她们就不去了。
可是想到学校的情况，她又犹豫了。
“姐，大姨来了，她让你下楼，要带你去换药。”
说完，看了一眼姐姐吊着的手臂，支晓颜满是愧疚的跑了。
听到声音，支晓黎没动，一直放空着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久等不见人下楼的伍宸亚上来，她才想起刚刚妹妹上来说了什么。
伍宸亚看到外甥女这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孩子从小在爸妈身边长大，多活泼的性子，这种呆傻的样子，她根本就没想过会在这孩子身上出现。
“咱们去卫生院给胳膊换个药，好不好？”忍住心酸，摸了摸她的头，伍宸亚声音都放轻了几分。
支晓黎没说话，但也给了反应，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透过门后面的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头发。
恩，不乱。
然后慢慢的下楼。
伍宸亚跟在后面下了楼。
“姐，你带阿黎慢慢走，我先送几个孩子去妈那。”伍宸玉忙着给俩小的穿鞋，头也没抬。
旁边站着乖巧的支晓颜。
伍宸亚本来想说，先送她们去卫生院，再来接这几个孩子，可是看着软软小小的几个孩子，便把这话吞了。
点点头说：“行，我们沿着大路走，你送完几个小的来接我们。”
然后带着支晓黎出门了。
从头到尾也没人问过支晓黎的意见。
一路上，支晓黎都跟着大姨的脚步走。
一开始，还是慢慢的走，后来，习惯大步走的伍宸亚，一时忘了支晓黎还受着伤，或者说，她没觉得伤了胳膊的支晓黎会跟不上她的脚步。
于是又恢复成她走路的速度。
支晓黎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大姨的步伐。
她虽然长的不比大姨矮多少，可步伐没她大。
所以小跑了一阵后，支晓黎也不跑了，停下来慢慢走。
伍宸亚走了好长一段路去，想问问支晓黎热不热，才发现人在自己后面很远的地方慢吞吞的走着。
当然，这慢吞吞是跟支晓黎以前的步伐比起来。
要知道，这孩子以前可是能跑的飞快，自己走起来都不一定能追上的人。现在怎么？
“你这孩子，怎么走得慢吞吞的？”伍宸亚略微有些责备的语气，在看到支晓黎满脸通红，又看着她吊着的胳膊，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怪大姨，大姨走太快了。是不是太热了，要不要坐那边休息一下？”说着还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块阴影的地方。
支晓黎摇了摇头，她们都已经快走到镇上了，也没休息的必要。毕竟到了镇上就离卫生院不远了。
伍宸亚无奈的点点头，不过这次倒是放慢了脚步。
只是没想到，她们放慢了脚步走，竟然还和妹妹差不多时候到达卫生所。
看着妹妹锁好摩托车，饶是再疼爱这妹妹，伍宸亚都忍不住想骂人。
载个人回爸妈家，走路20分钟都能到的地方，你开摩托车竟然半小时多才到这里？
有心数落她两句，看到一旁面无表情的外甥女，又把那句吐槽咽了下去。
自己都想生气了，更何况是小黎那孩子，心里肯定也是难受的。
换好了药，伍宸亚拖着不太情愿的妹妹一起去找了医生。
“没摔着头，性格大变可能是伤心的吧。”这是那医生的原话。
毕竟这当妈的能把孩子揍成那样，又骑着车赶着孩子在前面跑，肯定是车速太快，孩子跟不上才摔断了手的。
医生已经又自己脑补了好几出小白菜被虐待的大戏了，所以对着孩子的妈和大姨问孩子是不是摔坏了脑袋后，很不客气的说了句：“要是真担心担心孩子受伤摔到头，到市医院去做个全身检查。看看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被打坏了......”
看到伍宸玉生气的脸，还是马上改了口：“摔到了......”
“什么人啊，就差说支晓黎不正常是老娘打出来的了。真是气死我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伍宸玉快气坏了。
伍宸亚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支晓黎，扯了扯妹妹的衣服，示意她闭嘴。
“走吧，去你外婆家。”伍宸玉语气不太好的冲着支晓黎说到。
然后也不等人，气呼呼的踩着高跟鞋，好像要把地板踩穿了一样。
支晓黎也不在意妈妈的态度，默默的跟在大姨后面往外走。
“既然要去爸妈那边，我顺便去菜场买点菜回去，你先送小黎过去，待会来接我。”伍宸亚盘算了下人数。
现在暑假，小屁孩不少，自家的娃要是都过去，那得买不少。
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句：“别磨蹭，菜多我拎不了那么远。”然后头也不回的往菜场方向走了。
伍宸玉刚想张口说买点什么顺便买回去就好了，哪用再跑一趟。
但是看大姐那走的飞快的样子，想了想刚刚在爸妈那边侄儿外甥的，还真不少人，也就闭上嘴。
把车发动好，停在支晓黎身边，半天也没看她爬上来座位。
伍宸玉有些生气。
回头想骂人，就看到支晓黎笨拙的用没受伤的右手扶着车后面的置物箱想爬上去。
难得的心软了下，伍宸玉伸出手托了她一把。
支晓黎坐在后面，手臂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妈妈火热的手掌遗留下来的温度。
现在的妈妈......
虽然脾气也是不好，似乎还真的让人有一丝留恋。
双胞胎和表哥表姐表弟们玩的正开心，就看到妈妈骑着摩托车载着阿姐来了。
支晓弈急忙忙的丢下手中的卡片，冲到水井边洗了把手，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然后飞奔到刚刚停下来的摩托车旁。
“阿姐，我扶着你。”
小小的一个人儿，站在摩托车旁，都比摩托车高不了多少，那样举着手，看得支晓黎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姐，阿姐，还有我，我也扶着你。”晚一步来的支晓蒙举着手也想扶人。
后面跟着来的还有支晓颜。
“你们俩矮冬瓜能扶得动阿姐才怪，我来。”然后上前挤开了两人。
支晓黎从来没有一刻能这么深的感受到弟弟妹妹的爱。
搭着支晓颜的手下来后，眼泪也不小心流了出来。
抬手擦了擦眼角，站在弟弟妹妹中间。
这温暖，暖的她心发疼。
舍不得......
“行了，进去院子里玩去。”伍宸玉说了声，抬头看见支晓黎红了的眼眶，以为她胳膊疼了，难得的来了句温柔的关怀：“手还没好，玩的时候注意着点，别弄疼了。”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其他子女说到：“还不带着你姐进去。”
然后急忙忙的走了。
当下她就吓了一跳，可是在自己想要再看的时候又变成了空洞的眼神，最主要的是，她在女儿眼里看不到她对自己的依赖。
她不懂前几天被自己打了还能倔强的顶嘴说不愿意留级的女儿，怎么摔了一跤就会有这样的眼神。
之后这段时间，她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后来任由自己或讥讽或责骂，她都毫无情绪波动，好像自己在说的是别人，跟她完全无关。
“什么中邪，别乱说。不过你也是，都和你说了，脾气别那么暴躁。对孩子多点耐心，别动不动就抽毛衣针的。”
说完还压低声音道：“支满涞是支满涞，阿黎是阿黎。妹夫忙，没回家，你和他吵就算了，不要总是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八卦大姑子，什么都添油加醋的告诉支满涞。”
伍宸亚对于妹妹的脾气也是无奈的很。
这妹妹因为在家是最小的，所以大家都宠着，结果脾气就变得这么火爆。加上妹夫这几年赚的不错，开始两口子也是恩爱，于是原来算不上好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了，作天作地的。
现在折腾丈夫就算了，还经常把自己没怎么带过的大女儿当出气筒。
“我就是忍不住。有时候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发发脾气，脾气压都压不住。谁让支晓黎是老大又从小不在我身边，一点都不贴心，实在很容易控制不住。”
说完，伍宸玉想起支晓黎这几天对着自己面无表情的脸，那张脸真是越来越像支满涞那变得越来越冷漠的脸。
于是爆脾气又上来了。
“行了，行了。你给我听话点。妹夫都说如果你再打几个孩子就立马和你离婚。你们见面就吵，一言不合就闹，闹的都快离婚了，你还不收敛。你要是真的再把火发泄在孩子身上，到时候他可就有理由和你离婚了。”
“那没良心的，我看他就是外面有人了，外面都有人在传了，不然以前我也这样，他都包容我的。”说起这个，伍宸玉还委屈呢。
说到底，就是她回来带孩子了，不在丈夫身边，丈夫的心肯定被外面的女人勾走了，才会这样。
“不管他外面有没有人，你要做的就是把丈夫笼络住，日子将就将就过着。难不成闹大了，闹离婚了，把支满涞推出去给外面的花花草草，你就开心了？还有，小黎不在你身边长大又不是她的错，别把孩子的心折磨冷了......”
这边伍宸亚劝着伍宸玉，那边支晓颜来到了支晓黎的房间。看着姐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发呆。支晓颜心里十分的纠结。
她很想和姐姐说，不想去市里读书，她们就不去了。
可是想到学校的情况，她又犹豫了。
“姐，大姨来了，她让你下楼，要带你去换药。”
说完，看了一眼姐姐吊着的手臂，支晓颜满是愧疚的跑了。
听到声音，支晓黎没动，一直放空着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久等不见人下楼的伍宸亚上来，她才想起刚刚妹妹上来说了什么。
伍宸亚看到外甥女这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孩子从小在爸妈身边长大，多活泼的性子，这种呆傻的样子，她根本就没想过会在这孩子身上出现。
“咱们去卫生院给胳膊换个药，好不好？”忍住心酸，摸了摸她的头，伍宸亚声音都放轻了几分。
支晓黎没说话，但也给了反应，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透过门后面的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头发。
恩，不乱。
然后慢慢的下楼。
伍宸亚跟在后面下了楼。
“姐，你带阿黎慢慢走，我先送几个孩子去妈那。”伍宸玉忙着给俩小的穿鞋，头也没抬。
旁边站着乖巧的支晓颜。
伍宸亚本来想说，先送她们去卫生院，再来接这几个孩子，可是看着软软小小的几个孩子，便把这话吞了。
点点头说：“行，我们沿着大路走，你送完几个小的来接我们。”
然后带着支晓黎出门了。
从头到尾也没人问过支晓黎的意见。
一路上，支晓黎都跟着大姨的脚步走。
一开始，还是慢慢的走，后来，习惯大步走的伍宸亚，一时忘了支晓黎还受着伤，或者说，她没觉得伤了胳膊的支晓黎会跟不上她的脚步。
于是又恢复成她走路的速度。
支晓黎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大姨的步伐。
她虽然长的不比大姨矮多少，可步伐没她大。
所以小跑了一阵后，支晓黎也不跑了，停下来慢慢走。
伍宸亚走了好长一段路去，想问问支晓黎热不热，才发现人在自己后面很远的地方慢吞吞的走着。
当然，这慢吞吞是跟支晓黎以前的步伐比起来。
要知道，这孩子以前可是能跑的飞快，自己走起来都不一定能追上的人。现在怎么？
“你这孩子，怎么走得慢吞吞的？”伍宸亚略微有些责备的语气，在看到支晓黎满脸通红，又看着她吊着的胳膊，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怪大姨，大姨走太快了。是不是太热了，要不要坐那边休息一下？”说着还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块阴影的地方。
支晓黎摇了摇头，她们都已经快走到镇上了，也没休息的必要。毕竟到了镇上就离卫生院不远了。
伍宸亚无奈的点点头，不过这次倒是放慢了脚步。
只是没想到，她们放慢了脚步走，竟然还和妹妹差不多时候到达卫生所。
看着妹妹锁好摩托车，饶是再疼爱这妹妹，伍宸亚都忍不住想骂人。
载个人回爸妈家，走路20分钟都能到的地方，你开摩托车竟然半小时多才到这里？
有心数落她两句，看到一旁面无表情的外甥女，又把那句吐槽咽了下去。
自己都想生气了，更何况是小黎那孩子，心里肯定也是难受的。
换好了药，伍宸亚拖着不太情愿的妹妹一起去找了医生。
“没摔着头，性格大变可能是伤心的吧。”这是那医生的原话。
毕竟这当妈的能把孩子揍成那样，又骑着车赶着孩子在前面跑，肯定是车速太快，孩子跟不上才摔断了手的。
医生已经又自己脑补了好几出小白菜被虐待的大戏了，所以对着孩子的妈和大姨问孩子是不是摔坏了脑袋后，很不客气的说了句：“要是真担心担心孩子受伤摔到头，到市医院去做个全身检查。看看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被打坏了......”
看到伍宸玉生气的脸，还是马上改了口：“摔到了......”
“什么人啊，就差说支晓黎不正常是老娘打出来的了。真是气死我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伍宸玉快气坏了。
伍宸亚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支晓黎，扯了扯妹妹的衣服，示意她闭嘴。
“走吧，去你外婆家。”伍宸玉语气不太好的冲着支晓黎说到。
然后也不等人，气呼呼的踩着高跟鞋，好像要把地板踩穿了一样。
支晓黎也不在意妈妈的态度，默默的跟在大姨后面往外走。
“既然要去爸妈那边，我顺便去菜场买点菜回去，你先送小黎过去，待会来接我。”伍宸亚盘算了下人数。
现在暑假，小屁孩不少，自家的娃要是都过去，那得买不少。
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句：“别磨蹭，菜多我拎不了那么远。”然后头也不回的往菜场方向走了。
伍宸玉刚想张口说买点什么顺便买回去就好了，哪用再跑一趟。
但是看大姐那走的飞快的样子，想了想刚刚在爸妈那边侄儿外甥的，还真不少人，也就闭上嘴。
把车发动好，停在支晓黎身边，半天也没看她爬上来座位。
伍宸玉有些生气。
回头想骂人，就看到支晓黎笨拙的用没受伤的右手扶着车后面的置物箱想爬上去。
难得的心软了下，伍宸玉伸出手托了她一把。
支晓黎坐在后面，手臂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妈妈火热的手掌遗留下来的温度。
现在的妈妈......
虽然脾气也是不好，似乎还真的让人有一丝留恋。
双胞胎和表哥表姐表弟们玩的正开心，就看到妈妈骑着摩托车载着阿姐来了。
支晓弈急忙忙的丢下手中的卡片，冲到水井边洗了把手，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然后飞奔到刚刚停下来的摩托车旁。
“阿姐，我扶着你。”
小小的一个人儿，站在摩托车旁，都比摩托车高不了多少，那样举着手，看得支晓黎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姐，阿姐，还有我，我也扶着你。”晚一步来的支晓蒙举着手也想扶人。
后面跟着来的还有支晓颜。
“你们俩矮冬瓜能扶得动阿姐才怪，我来。”然后上前挤开了两人。
支晓黎从来没有一刻能这么深的感受到弟弟妹妹的爱。
搭着支晓颜的手下来后，眼泪也不小心流了出来。
抬手擦了擦眼角，站在弟弟妹妹中间。
这温暖，暖的她心发疼。
舍不得......
“行了，进去院子里玩去。”伍宸玉说了声，抬头看见支晓黎红了的眼眶，以为她胳膊疼了，难得的来了句温柔的关怀：“手还没好，玩的时候注意着点，别弄疼了。”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其他子女说到：“还不带着你姐进去。”
然后急忙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