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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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赫话音落下后。
手机另一端。
大概隔了两三秒的样子。
一个老迈死气沉沉地声音缓缓响起，道：“这话怎么说？你有什么线索了？”
“自然是有才告诉你。”
元赫笑了笑，道：“不管是年龄，还是表现出来的惊人天赋，以及格格不入的举止态度，都跟你说的那个人条件相符，等你见了本人，肯定会跟我一个想法。”
“……”
对方听后。
沉默片刻。
接着。
他便对元赫说道：“把你说的那个人带过来。”
“这可不行。”
元赫拒绝道。
“不行？”
“是啊。”
元赫失笑，似乎有些伤脑筋，道：“这个丫头被保护得很好，而且身手在我之上，想要将她单独带出来可不是容易的事，再说了，我还不想被我师父弄死。”
任谁都看得出来。
小丫头是他师父的心头肉。
若是轻易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做出对小丫头不利的举动。
元赫毫不怀疑，顾怒海会对自己起杀心。
所以。
除非是有完全的准备。
他不会对苏子洛下死手。
“……”
对方似乎也明白元赫的顾虑，并没有强求。
他思索一番后，便对元赫道：“你口中的人到底是不是我想找的那个，还得确认才行。”
“……”
“将那个人的身份告诉我，我亲自来会会她。”
“可以。”
元赫笑着道：“她全名苏子洛，我调查过她的身份了，是京城苏家的小女儿，而且从小就遗落在外，最近才被找回去，你说巧不巧？”
“呵呵呵呵……”
听元赫这么说。
对方也笑得更开心了，“果然有意思。”
元赫也借机开出自己的条件，道：“若真的帮你找到你想找的人，咱们约定的事……”
“只要确认是我找的人，咱们约定的事，我自然会替你办到。”
“那就一言为定。”
“嗯。”
老人缓缓应了声，随后便挂了电话。
元赫看着被挂断的手机。
眼中精光闪烁。
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次预感果然没错。
回来对了！
……
几日下来。
众人都不禁被苏子洛的成长速度给惊住了。
原先顾怒海的几个徒弟给苏子洛当陪练，几人还能打得有来有回。
可几日的功夫。
他们几个齐上，都没办法招架住她。
基本上半个钟头不到。
就纷纷败下阵来。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向北海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他走到顾怒海身边，笑着道：“洛洛的进步真的太神速了，我们几个师兄弟齐上，都没办法将她制住，师父，你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呵呵呵……”
顾怒海摸了一把胡子，看着训练场上游刃有余的苏子洛，十分满意。
他的几个徒弟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但这个孩子却气息平稳。
很显然。
现在的她，对付这几个人连全力都没用上。
“四师弟。”
顾怒海又回头看了周毅一眼，笑得像个老狐狸似的，问道：“你觉得这个丫头如何？”
“……”
周毅闻言。
知道师兄是在调侃自己。
他的脸立刻扳起来，故作严肃地咳嗽一声，装模作样道：“哼，就年轻人里面，算是翘楚了，还，还不错吧。”
“只是还不错？”
顾怒海挑眉。
神针一族自被创立以来，就从未有过洛洛这样的天才。
这如果还只是不错的水准。
那也就没厉害的了。
“……”
周毅见顾怒海死抓着自己不放，非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心中有些憋屈。
不过。
看看训练场上的小丫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的确够优秀。
他在这世上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天资卓越的孩子，师兄为何非要一意孤行将神针一族的绝技交给他，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周毅也是深有体会了。
如果错过了这个孩子。
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周毅这人虽然好面子，人又十分严苛。
不过。
还算是实事求是的一个人。
所以。
被顾怒海这么追问后，虽然表情有些不自在。
但还是张了张口，语气硬邦邦地承认道：“好吧，我承认，这个丫头是厉害，我心服口服，之前贬低小丫头的话，我收回行了吧？”
“呵呵呵……”
顾怒海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走到周毅身边，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道：“师弟啊，你能这样想，师兄很高兴。”
“……”
“虽然洛洛没有正式拜入咱们神针一族门下，但现在既然学会了神之一手，也算是半个徒子徒孙，今后你可要多关照才是。”
“这事不用你说。”
周毅将顾怒海的手拿开。
他板着脸故作正经道：“不管是不是违背了族规，小丫头现在学会了神之一手是事实。”
“……”
“既然学了，那也是我半个神针一族的的弟子。”
“……”
“作为长辈，我自然会拂照一二。”
“呵呵，这样就好。”
顾怒海笑着道。
就在顾怒海跟周毅聊天的空档。
跟苏子洛陪练的几个徒弟全部都败下阵来。
“哎哟，不行，真的不行了。”
只见二徒弟胡峰从训练场上下来，气喘吁吁道：“师父，我实在招架不住了，洛洛的身手完全在我们之上，跟她对练，就跟虐菜似的。”
“是啊。”
四弟子季明川也额头冒汗，说：“打不过，真的打不过了。”
“你们几个老小子，也太没用了吧！”
周毅见几个师侄都焉嗒嗒的，立刻出声斥道：“几个人都制服不住那个小丫头，平日里功夫都不知道有多荒废！”
“……”
“师兄，你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这……”
顾怒海看着自己的徒弟们。
见他们一个个都精疲力尽的模样，也没有过多地责备。
功夫疏于练习是一方面。
另外。
洛洛本来就不能跟常人相比，招架不住她的攻击也不是丢人的事。
只见他摸了摸胡子，失笑道：“四师弟，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岁月不饶人，毕竟都是一把老骨头了。”
说着。
顾怒海就走到训练场上，他看着站在原地的苏子洛，含笑道：“洛洛，爷爷看你这些天也练习得差不多，神之一手的招式应该能为己所用了吧？”
“能。”
苏子洛道。
她对自己实力很自信。
“那好。”
顾怒海点头。
接着。
他便抬眼看了下楼上一直观察数据的工作人员，似乎心中有了决断，便又对苏子洛说：“既然如此，那就来测试一下，自己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吧。”
苏子洛看穿了顾怒海的打算。
她本人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
顾怒海这么提议时，并没有犹豫便点头了，道：“好，测试吧。”
“嗯。”
顾怒海笑了笑，说：“那今天就先到这儿，休息一天，养足精神了，明天就开始测试。”
测完以后。
基本就可以出师了。
“知道了。”
苏子洛点头。
说好以后。
顾怒海就回头看向几个弟子还有周毅，道：“这些天辛苦你们了，接下来就不用再给洛洛当陪练，你们调息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也好。”
大弟子向北海应道。
他脸上露出一抹难为情的神色，道：“其实我的医馆也催着我回去，今天练完我就准备跟师父告辞。”
“呵呵，你们这么忙还过来，师父很高兴。”
顾怒海含笑对向北海道：“既然医馆那边忙，就别耽搁了。”
“是。”
向北海应道。
他回头看向苏子洛，带着慈祥的笑，道：“洛洛，向叔叔明天就不能看你测试了。”
“……”
“但你竟然得了师父的衣钵，向叔叔就把你当神针一族的人了。”
“……”
“今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向叔叔帮忙的，尽管说。”
“呵呵，还是你小子最上道！”
顾怒海满意点头。
他这个大弟子虽然天资平庸了些。
但为人温和，处事面面俱到，几个弟子里面，他最满意的就是这个大弟子。
向北海起了个头。
接着。
三弟子元赫也说公事繁忙要先走一步。
这倒是让顾怒海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
这个老小子会留到最后，可谁料，竟然也准备跟大弟子一起走。
“元赫，你的工作性质特殊，师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盼你凡是小心些，能够日日平安。”
顾怒海对元赫道。
“师父……”
元赫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很感动的模样。
他视线紧紧盯着顾怒海，郑重道：“谢谢师父关心，你放心好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嗯。”
离别总是令人惆怅。
好不容易几个徒弟齐聚一堂，现在又要分开。
顾怒海心里也有点难受。
但他还是强忍着。
下午。
送自己的大弟子还有三弟子离开。
“走吧，记得保持联系。”
顾怒海站在宅院的大门口，负手而立，看着两个坐上车的徒弟，沉沉说道。
“师父你也多保重。”
向北海道。
“嗯。”
“那师父，我跟大师兄就先走了。”
元赫也出声道。
“走吧，路上小心。”
告别后。
两个弟子就走了。
顾怒海看着两辆远去的车子，迟迟没有收回视线。
而就在这时。
周毅跟鬼魂似的飘了过来，站在顾怒海的身边，也盯着远去的车辆看。
“师弟，你走路怎么没声呢？”
顾怒海见突然走到自己身边的周毅，有点被吓到。
“……”
周毅没有立刻回话。
他的视线停留在远处，半晌，才冷不丁地问出一句，道：“师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
“……”
元赫话音落下后。
手机另一端。
大概隔了两三秒的样子。
一个老迈死气沉沉地声音缓缓响起，道：“这话怎么说？你有什么线索了？”
“自然是有才告诉你。”
元赫笑了笑，道：“不管是年龄，还是表现出来的惊人天赋，以及格格不入的举止态度，都跟你说的那个人条件相符，等你见了本人，肯定会跟我一个想法。”
“……”
对方听后。
沉默片刻。
接着。
他便对元赫说道：“把你说的那个人带过来。”
“这可不行。”
元赫拒绝道。
“不行？”
“是啊。”
元赫失笑，似乎有些伤脑筋，道：“这个丫头被保护得很好，而且身手在我之上，想要将她单独带出来可不是容易的事，再说了，我还不想被我师父弄死。”
任谁都看得出来。
小丫头是他师父的心头肉。
若是轻易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做出对小丫头不利的举动。
元赫毫不怀疑，顾怒海会对自己起杀心。
所以。
除非是有完全的准备。
他不会对苏子洛下死手。
“……”
对方似乎也明白元赫的顾虑，并没有强求。
他思索一番后，便对元赫道：“你口中的人到底是不是我想找的那个，还得确认才行。”
“……”
“将那个人的身份告诉我，我亲自来会会她。”
“可以。”
元赫笑着道：“她全名苏子洛，我调查过她的身份了，是京城苏家的小女儿，而且从小就遗落在外，最近才被找回去，你说巧不巧？”
“呵呵呵呵……”
听元赫这么说。
对方也笑得更开心了，“果然有意思。”
元赫也借机开出自己的条件，道：“若真的帮你找到你想找的人，咱们约定的事……”
“只要确认是我找的人，咱们约定的事，我自然会替你办到。”
“那就一言为定。”
“嗯。”
老人缓缓应了声，随后便挂了电话。
元赫看着被挂断的手机。
眼中精光闪烁。
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次预感果然没错。
回来对了！
……
几日下来。
众人都不禁被苏子洛的成长速度给惊住了。
原先顾怒海的几个徒弟给苏子洛当陪练，几人还能打得有来有回。
可几日的功夫。
他们几个齐上，都没办法招架住她。
基本上半个钟头不到。
就纷纷败下阵来。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向北海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他走到顾怒海身边，笑着道：“洛洛的进步真的太神速了，我们几个师兄弟齐上，都没办法将她制住，师父，你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呵呵呵……”
顾怒海摸了一把胡子，看着训练场上游刃有余的苏子洛，十分满意。
他的几个徒弟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但这个孩子却气息平稳。
很显然。
现在的她，对付这几个人连全力都没用上。
“四师弟。”
顾怒海又回头看了周毅一眼，笑得像个老狐狸似的，问道：“你觉得这个丫头如何？”
“……”
周毅闻言。
知道师兄是在调侃自己。
他的脸立刻扳起来，故作严肃地咳嗽一声，装模作样道：“哼，就年轻人里面，算是翘楚了，还，还不错吧。”
“只是还不错？”
顾怒海挑眉。
神针一族自被创立以来，就从未有过洛洛这样的天才。
这如果还只是不错的水准。
那也就没厉害的了。
“……”
周毅见顾怒海死抓着自己不放，非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心中有些憋屈。
不过。
看看训练场上的小丫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的确够优秀。
他在这世上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天资卓越的孩子，师兄为何非要一意孤行将神针一族的绝技交给他，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周毅也是深有体会了。
如果错过了这个孩子。
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周毅这人虽然好面子，人又十分严苛。
不过。
还算是实事求是的一个人。
所以。
被顾怒海这么追问后，虽然表情有些不自在。
但还是张了张口，语气硬邦邦地承认道：“好吧，我承认，这个丫头是厉害，我心服口服，之前贬低小丫头的话，我收回行了吧？”
“呵呵呵……”
顾怒海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走到周毅身边，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道：“师弟啊，你能这样想，师兄很高兴。”
“……”
“虽然洛洛没有正式拜入咱们神针一族门下，但现在既然学会了神之一手，也算是半个徒子徒孙，今后你可要多关照才是。”
“这事不用你说。”
周毅将顾怒海的手拿开。
他板着脸故作正经道：“不管是不是违背了族规，小丫头现在学会了神之一手是事实。”
“……”
“既然学了，那也是我半个神针一族的的弟子。”
“……”
“作为长辈，我自然会拂照一二。”
“呵呵，这样就好。”
顾怒海笑着道。
就在顾怒海跟周毅聊天的空档。
跟苏子洛陪练的几个徒弟全部都败下阵来。
“哎哟，不行，真的不行了。”
只见二徒弟胡峰从训练场上下来，气喘吁吁道：“师父，我实在招架不住了，洛洛的身手完全在我们之上，跟她对练，就跟虐菜似的。”
“是啊。”
四弟子季明川也额头冒汗，说：“打不过，真的打不过了。”
“你们几个老小子，也太没用了吧！”
周毅见几个师侄都焉嗒嗒的，立刻出声斥道：“几个人都制服不住那个小丫头，平日里功夫都不知道有多荒废！”
“……”
“师兄，你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这……”
顾怒海看着自己的徒弟们。
见他们一个个都精疲力尽的模样，也没有过多地责备。
功夫疏于练习是一方面。
另外。
洛洛本来就不能跟常人相比，招架不住她的攻击也不是丢人的事。
只见他摸了摸胡子，失笑道：“四师弟，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岁月不饶人，毕竟都是一把老骨头了。”
说着。
顾怒海就走到训练场上，他看着站在原地的苏子洛，含笑道：“洛洛，爷爷看你这些天也练习得差不多，神之一手的招式应该能为己所用了吧？”
“能。”
苏子洛道。
她对自己实力很自信。
“那好。”
顾怒海点头。
接着。
他便抬眼看了下楼上一直观察数据的工作人员，似乎心中有了决断，便又对苏子洛说：“既然如此，那就来测试一下，自己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吧。”
苏子洛看穿了顾怒海的打算。
她本人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
顾怒海这么提议时，并没有犹豫便点头了，道：“好，测试吧。”
“嗯。”
顾怒海笑了笑，说：“那今天就先到这儿，休息一天，养足精神了，明天就开始测试。”
测完以后。
基本就可以出师了。
“知道了。”
苏子洛点头。
说好以后。
顾怒海就回头看向几个弟子还有周毅，道：“这些天辛苦你们了，接下来就不用再给洛洛当陪练，你们调息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也好。”
大弟子向北海应道。
他脸上露出一抹难为情的神色，道：“其实我的医馆也催着我回去，今天练完我就准备跟师父告辞。”
“呵呵，你们这么忙还过来，师父很高兴。”
顾怒海含笑对向北海道：“既然医馆那边忙，就别耽搁了。”
“是。”
向北海应道。
他回头看向苏子洛，带着慈祥的笑，道：“洛洛，向叔叔明天就不能看你测试了。”
“……”
“但你竟然得了师父的衣钵，向叔叔就把你当神针一族的人了。”
“……”
“今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向叔叔帮忙的，尽管说。”
“呵呵，还是你小子最上道！”
顾怒海满意点头。
他这个大弟子虽然天资平庸了些。
但为人温和，处事面面俱到，几个弟子里面，他最满意的就是这个大弟子。
向北海起了个头。
接着。
三弟子元赫也说公事繁忙要先走一步。
这倒是让顾怒海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
这个老小子会留到最后，可谁料，竟然也准备跟大弟子一起走。
“元赫，你的工作性质特殊，师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盼你凡是小心些，能够日日平安。”
顾怒海对元赫道。
“师父……”
元赫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很感动的模样。
他视线紧紧盯着顾怒海，郑重道：“谢谢师父关心，你放心好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嗯。”
离别总是令人惆怅。
好不容易几个徒弟齐聚一堂，现在又要分开。
顾怒海心里也有点难受。
但他还是强忍着。
下午。
送自己的大弟子还有三弟子离开。
“走吧，记得保持联系。”
顾怒海站在宅院的大门口，负手而立，看着两个坐上车的徒弟，沉沉说道。
“师父你也多保重。”
向北海道。
“嗯。”
“那师父，我跟大师兄就先走了。”
元赫也出声道。
“走吧，路上小心。”
告别后。
两个弟子就走了。
顾怒海看着两辆远去的车子，迟迟没有收回视线。
而就在这时。
周毅跟鬼魂似的飘了过来，站在顾怒海的身边，也盯着远去的车辆看。
“师弟，你走路怎么没声呢？”
顾怒海见突然走到自己身边的周毅，有点被吓到。
“……”
周毅没有立刻回话。
他的视线停留在远处，半晌，才冷不丁地问出一句，道：“师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