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上学无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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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极回来了！”后屋梅婶笑着招呼。
“梅婶在家呀。勇哥回来没？”王极招呼。
“你小勇哥呀，早两天就回来了。过年不好买票，包个车回来的！哎哟，这死孩子，不知道省钱！”梅婶儿说着骂着，但脸上全是笑意，当然，也有得意。
王极恭维：“小勇哥在豫省省城郑市打工。看来是挣着钱了，直接从郑市包车回来，怕不得1000块。”
梅婶得意的说：“哪有！哪有！”
农村人，攀比严重，谁家孩子挣大钱了，谁家孩子买房子了，都能被自家父母炫耀小半年。
王极客套两句，梅婶却来了兴致了：“你小勇哥，现在修车，老板都说技术好，现在一个月五六千都不是问题。
老板还说，等再磨炼两年，一个月最起码过万！他们店好几个师傅都一个月过万了。
要我说呀，你脑子那么聪明，跟着你小勇哥学修车算了，说不定修的比你小勇哥还强！现在大学生也不才一个月两三千嘛！”
王极尴尬的应和道：“等我毕业了再说。”
其实，心里也酸酸的。上一世，大学本科毕业，混了七八年，一个月也就四五千，只够生活。确实，还比不上修车呢。
这一世，有了重生的经验，才混出了点样子。要不，也还是在底层打混吧。
有多少人，有理想，有抱负，有知识，却总是碌碌无为、一无所成呢？
王极苦涩一笑。
梅婶却以为说着王极的痛点了。大手一挥，意气风发，义不容辞的说道：“你放心，我回头就和你小勇哥说说，让他有空闲教教你！真要是毕业挣不着钱，也算有个门路不是？”
王极正要解释一下，突然，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京城的号。
王极疑惑，也没有京城的朋友呀。
“你好？”
一个干练的男声说道：“你好！是王极先生吗？”
王极更疑惑了，“我是，你是？”
“你好你好。我是京城方通文化传播公司的业务经理，我姓柳。您是《你还在我身旁》这首诗的作者吗？”
“是啊。”
“那这首诗的其他衍生版权还在您手里吗？”
王极刚灵醒一下，又更迷糊了，“衍生版权？一首诗有啥衍生版权？”
改成歌吗？有的诗倒是能改成歌，还挺火。
这首《你还在我身旁》，也能改歌？王极顺着歌词一想，哎呀妈呀，瞬间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那边仿佛听到了王极的心声，笑着说道：“王极先生，任何事情，只要足够优秀，创造价值的地方，就不会太少。
您的这首诗，我们公司认为，非常适合做一个公益广告。”
王极恍然大悟，说道：“是吗？那挺好。”
干练男声说道：“我们想取得您的授权，把它做成公益广告。您的诗句，会在明年央视春季公益广告大赛上，感动无数人；您的诗名，也会为无数人所知。”
王极不好意思，说道：“被不被大家知道没啥关系。能做成公益广告，我就挺高兴。对了，有授权费吗？”
王极没忘记，现在口袋还是空空的呢。买个房子，把口袋榨干了。连过年回家，都不敢使劲儿浪：没钱呀。
对面干练男子疑惑道：“授权费？什么授权费？王极先生，这是公益广告，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很抱歉，它没有授权费。但我保证，它会在公益广告大赛上大放光芒，它能带给您的，远远超过金钱！”
王极不好意思的尬笑：“抱歉抱歉，我失言了。我理解。”
“那我去和您面谈？您在杭城对吧，我预计一天内到达，到时候和您面谈，请教改编事宜。”
王极连忙说道：“抱歉抱歉，我已经回老家了。这会儿在陕省老家呢。能不能年后我回杭城再谈？”
对面干练男子道歉道：“抱歉，我忘记您是在校大学生了。您的诗篇，很容易让人忽略您的年龄。那我就赶往陕省和您面谈。”
“这么着急的吗？”
“明年春天3月份，就是大赛终审了。现在已经一月底，两个月不到的时间，确实很赶，实在抱歉。您方便加我的QQ，发个位置吗？”
王极：“呃，当然可以。”
挂断电话。
“耶！”王极一挥手臂。
登报，对王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但登上电视，还是头一遭。
再一个，登上电视的诱惑，可比登报的诱惑大多了。这可是央视！
也许，还能再宣扬宣扬这首诗，再多几个转载的报纸？
又是一波钱啊！
“加油，少年！”王极再次对自己挥手鼓劲。
“首都的人民，就是热情好客啊！你听听，这您您您的，多好听！”王极心里想着，自己偷着乐。
下午，王极从王岚书包里，把试卷翻出来了。
“这熊孩子！看我不揍死你！”王极气道。
数学语文英语还行。
物理，38分！
化学，26分！
“你在侮辱你哥当年在一初中的名声，你知道吗？”王极暴怒。
“当年我可是物理化学双满分的！到你这儿，考个这？老刘怎么说的？”
老刘是以前王极在初中的物理老师和班主任。现在同样是王岚的班主任。
王岚喏喏说道：“老刘说，让我寒假请教请教你！说你物理化学好，肯定能补上来！”
“啊……啊……”王极崩溃。一世英名啊。碰着这么个笨蛋妹子。
“补不上来呢？”王极气道。
“补不上来，就在家补上来再去学校！”王岚偷偷瞄了王极一眼。
“给我去背书做题去！”王极气的拍桌子。
老刘肯定也是气的没招了。
王极对这熊孩子也没招！
下午气的，王极啥事儿都忘记了。
第二天早上，坐在XX县城的一间茶楼里，王极才想起来，嘿，这种事儿，不是应该问问专业人员的意见吗？已经和人约在这里了，再不赶紧问问，一会儿麻瓜了都。
王极想道：
“问谁呢？
李老头蔡主任，估计多少懂一些。
韩音，整天跟着她叔叔，估计耳濡目染，也知道一点儿。
韩老板？估计这才是行家。
但上次刚谈不拢，直接打电话过去，不太好意思。
嗯，那就问问韩音吧。”
“喂！”
韩音笑嘻嘻说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想我啦？”
王极老脸一红：“别瞎说。”
韩音皱了皱鼻子：“哼╯^╰，说吧，什么事儿？”
“呃，是这样。昨天首都一个文化公司，说想用我那首诗拍一个公益广告。我问问有啥需要注意的？”
“这个呀，我也不懂唉！”韩音装模作样。
王极无奈：“别闹！”
韩音正了正色，笑道：“那我问问我叔叔吧。他肯定懂这个。”
……
“你好，是王极先生吗？”一个干练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
王极一听声音，是昨天电话里的男子。
王极伸手：“你好你好！麻烦你跑这么远！”王极客套着说。
“不麻烦不麻烦！”两人握手。
这柳经理，拿出包里的一份文件：“王极先生，这是授权书，麻烦您看一下，在这里签字。”
文件往外拿的时候，带出了一个工作证的一角。
万通文亻……
“哟！小极回来了！”后屋梅婶笑着招呼。
“梅婶在家呀。勇哥回来没？”王极招呼。
“你小勇哥呀，早两天就回来了。过年不好买票，包个车回来的！哎哟，这死孩子，不知道省钱！”梅婶儿说着骂着，但脸上全是笑意，当然，也有得意。
王极恭维：“小勇哥在豫省省城郑市打工。看来是挣着钱了，直接从郑市包车回来，怕不得1000块。”
梅婶得意的说：“哪有！哪有！”
农村人，攀比严重，谁家孩子挣大钱了，谁家孩子买房子了，都能被自家父母炫耀小半年。
王极客套两句，梅婶却来了兴致了：“你小勇哥，现在修车，老板都说技术好，现在一个月五六千都不是问题。
老板还说，等再磨炼两年，一个月最起码过万！他们店好几个师傅都一个月过万了。
要我说呀，你脑子那么聪明，跟着你小勇哥学修车算了，说不定修的比你小勇哥还强！现在大学生也不才一个月两三千嘛！”
王极尴尬的应和道：“等我毕业了再说。”
其实，心里也酸酸的。上一世，大学本科毕业，混了七八年，一个月也就四五千，只够生活。确实，还比不上修车呢。
这一世，有了重生的经验，才混出了点样子。要不，也还是在底层打混吧。
有多少人，有理想，有抱负，有知识，却总是碌碌无为、一无所成呢？
王极苦涩一笑。
梅婶却以为说着王极的痛点了。大手一挥，意气风发，义不容辞的说道：“你放心，我回头就和你小勇哥说说，让他有空闲教教你！真要是毕业挣不着钱，也算有个门路不是？”
王极正要解释一下，突然，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京城的号。
王极疑惑，也没有京城的朋友呀。
“你好？”
一个干练的男声说道：“你好！是王极先生吗？”
王极更疑惑了，“我是，你是？”
“你好你好。我是京城方通文化传播公司的业务经理，我姓柳。您是《你还在我身旁》这首诗的作者吗？”
“是啊。”
“那这首诗的其他衍生版权还在您手里吗？”
王极刚灵醒一下，又更迷糊了，“衍生版权？一首诗有啥衍生版权？”
改成歌吗？有的诗倒是能改成歌，还挺火。
这首《你还在我身旁》，也能改歌？王极顺着歌词一想，哎呀妈呀，瞬间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那边仿佛听到了王极的心声，笑着说道：“王极先生，任何事情，只要足够优秀，创造价值的地方，就不会太少。
您的这首诗，我们公司认为，非常适合做一个公益广告。”
王极恍然大悟，说道：“是吗？那挺好。”
干练男声说道：“我们想取得您的授权，把它做成公益广告。您的诗句，会在明年央视春季公益广告大赛上，感动无数人；您的诗名，也会为无数人所知。”
王极不好意思，说道：“被不被大家知道没啥关系。能做成公益广告，我就挺高兴。对了，有授权费吗？”
王极没忘记，现在口袋还是空空的呢。买个房子，把口袋榨干了。连过年回家，都不敢使劲儿浪：没钱呀。
对面干练男子疑惑道：“授权费？什么授权费？王极先生，这是公益广告，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很抱歉，它没有授权费。但我保证，它会在公益广告大赛上大放光芒，它能带给您的，远远超过金钱！”
王极不好意思的尬笑：“抱歉抱歉，我失言了。我理解。”
“那我去和您面谈？您在杭城对吧，我预计一天内到达，到时候和您面谈，请教改编事宜。”
王极连忙说道：“抱歉抱歉，我已经回老家了。这会儿在陕省老家呢。能不能年后我回杭城再谈？”
对面干练男子道歉道：“抱歉，我忘记您是在校大学生了。您的诗篇，很容易让人忽略您的年龄。那我就赶往陕省和您面谈。”
“这么着急的吗？”
“明年春天3月份，就是大赛终审了。现在已经一月底，两个月不到的时间，确实很赶，实在抱歉。您方便加我的QQ，发个位置吗？”
王极：“呃，当然可以。”
挂断电话。
“耶！”王极一挥手臂。
登报，对王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但登上电视，还是头一遭。
再一个，登上电视的诱惑，可比登报的诱惑大多了。这可是央视！
也许，还能再宣扬宣扬这首诗，再多几个转载的报纸？
又是一波钱啊！
“加油，少年！”王极再次对自己挥手鼓劲。
“首都的人民，就是热情好客啊！你听听，这您您您的，多好听！”王极心里想着，自己偷着乐。
下午，王极从王岚书包里，把试卷翻出来了。
“这熊孩子！看我不揍死你！”王极气道。
数学语文英语还行。
物理，38分！
化学，26分！
“你在侮辱你哥当年在一初中的名声，你知道吗？”王极暴怒。
“当年我可是物理化学双满分的！到你这儿，考个这？老刘怎么说的？”
老刘是以前王极在初中的物理老师和班主任。现在同样是王岚的班主任。
王岚喏喏说道：“老刘说，让我寒假请教请教你！说你物理化学好，肯定能补上来！”
“啊……啊……”王极崩溃。一世英名啊。碰着这么个笨蛋妹子。
“补不上来呢？”王极气道。
“补不上来，就在家补上来再去学校！”王岚偷偷瞄了王极一眼。
“给我去背书做题去！”王极气的拍桌子。
老刘肯定也是气的没招了。
王极对这熊孩子也没招！
下午气的，王极啥事儿都忘记了。
第二天早上，坐在XX县城的一间茶楼里，王极才想起来，嘿，这种事儿，不是应该问问专业人员的意见吗？已经和人约在这里了，再不赶紧问问，一会儿麻瓜了都。
王极想道：
“问谁呢？
李老头蔡主任，估计多少懂一些。
韩音，整天跟着她叔叔，估计耳濡目染，也知道一点儿。
韩老板？估计这才是行家。
但上次刚谈不拢，直接打电话过去，不太好意思。
嗯，那就问问韩音吧。”
“喂！”
韩音笑嘻嘻说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想我啦？”
王极老脸一红：“别瞎说。”
韩音皱了皱鼻子：“哼╯^╰，说吧，什么事儿？”
“呃，是这样。昨天首都一个文化公司，说想用我那首诗拍一个公益广告。我问问有啥需要注意的？”
“这个呀，我也不懂唉！”韩音装模作样。
王极无奈：“别闹！”
韩音正了正色，笑道：“那我问问我叔叔吧。他肯定懂这个。”
……
“你好，是王极先生吗？”一个干练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
王极一听声音，是昨天电话里的男子。
王极伸手：“你好你好！麻烦你跑这么远！”王极客套着说。
“不麻烦不麻烦！”两人握手。
这柳经理，拿出包里的一份文件：“王极先生，这是授权书，麻烦您看一下，在这里签字。”
文件往外拿的时候，带出了一个工作证的一角。
万通文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