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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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来迟了。”洛卿言一进雅间，看到十分端正地坐在那里的陆凌恒，笑着开口道歉。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提前认错总是没错的。
“无妨，我有时间等。”陆凌恒笑着说。
陆凌恒是个很守时的人，怕误了时辰，提前半个时辰就在这静心茶筑等着了，却不想竟等了这么久。
“洛姑娘，坐吧。”陆凌恒抬手示意。
洛卿言看着陆凌恒的脸，他的神色没有变化，应该是没有生气，放心地笑了笑，坐下来。
看着桌上的茶，洛卿言微微诧异：“你也喜欢喝白毫银针？”
“也？难不成，你也喜欢喝这种茶？”陆凌恒也觉得诧异，他原本以为姑娘家都爱喝些花茶之类的。
“嗯，喜欢，但白毫银针不多见，不常喝，自从知道这茶筑里有，我便经常来。”洛卿言点点头。
陆凌恒一边听洛卿言说着话，一边替她斟了茶，等她说完，才开口说：“请。”
“嗯，谢谢。”洛卿言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洛姑娘，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陆凌恒看着洛卿言，问道。
他在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对啊，昨天我们在宴席上见过啊。你这记忆不太好啊。”洛卿言愣了愣，很快便点点头，笑着说。
“洛姑娘，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昨天，在那之前，我们见过，对吧。”
陆凌恒的嘴角掀起一丝弧度，很有意思啊，她竟然跟自己打马虎眼，意图蒙混过去。
“你认出我来了，是吧？”洛卿言知道自己糊弄不下去了，笑着问。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也认出自己来了。
“那日，你留下一声谢，就消失不见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给我，是不是觉得，我们日后不会再见？”陆凌恒没有直接回答。
寿宴那日之后，陆凌恒仔细回忆了一下，便猜到她就是那晚遇到的那个姑娘。
回去之后，他就向人打听了她，这才知道她的名字、身份。
“呃……那个……”自己打得小算盘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看穿了，还真是有点尴尬。
“那个，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洛卿言忽略了陆凌恒说的话，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晚，夜色正浓，天那么黑，她又戴着面纱。
按道理，就算有人看到了，再见到她时，也不会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可他却认出了自己。
“姑娘的眼睛，很不同。”
陆凌恒笑着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没有再去纠结刚刚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眼睛？我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吗？”洛卿言更不解了，自己的眼睛怎么了？
陆凌恒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对那晚月光下，她的那双眸子散发出来的光有着很深很深的印象。
“洛姑娘是怎么一眼就知道我中了毒？”陆凌恒也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宴会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吧。”洛卿言笑着耸耸肩。
“洛姑娘当时的反应，不像是之前就知道了。”
洛卿言看着神色淡然的陆凌恒，突然有一种眼前之人高深莫测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很聪明，也很危险。若是与这样的人为敌，一定会十分难缠。
洛卿言笑出了声，不再试探，直接说道：“那晚我捉到的小家伙儿，是锦寒鼠，它天生对毒敏感，毒性越强，越能吸引它。
它爬到你身上，自然就说明你中了毒，而且还不是简单的毒。”
“原来如此。”陆凌恒点了点头，原来是那只小老鼠。
“那你，岂不是也中了毒吗？”
陆凌恒脸色微微一变，他突然想到，那一晚，她似乎是在用她的血引来了那只锦寒鼠。
洛卿言一愣，没有想到陆凌恒竟会关注到这一点。思索了一番，说：“嗯，服了毒，不过已经解了。”
洛卿言没有将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陆凌恒，而是选择撒了个谎。
“你对毒，很了解。”陆凌恒那张淡然的脸上，也浮现出了讶异，为了一只老鼠，自己服毒，解毒，此等魄力，连陆凌恒都不得不佩服。
要知道，毒药药性不同，稍有不慎，就会死，连反应解毒的时间都没有。
洛卿言看着脸上略带担忧的陆凌恒，听到他的疑问，不知为何，突然想逗逗他，想告诉他一些东西，看看他听了之后是何种反应。
心中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一下子向陆凌恒凑近，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是啊，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多——这天下，可没有人比我更懂毒。”
陆凌恒看着突然凑近又很快远离的洛卿言，愣了一瞬，随即笑着说：“你好大的口气啊，不是有句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陆凌恒从小接触到的环境，让他将谦逊刻进了骨子里，平时最反感的就是吹嘘之人。
但听着如此大话，他竟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看着一脸笑意的洛卿言，陆凌恒竟有些猜不透眼前的这个人了。
不知她的话中有几分真假，不知她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有这个第一的实力？
“不信啊？”洛卿言看了陆凌恒一眼，笑着说：“不信，你就等着看啊，你爹要是能在你没死之前，找到另一个能解你体内毒的人啊，我包你一辈子的茶喝。”
陆凌恒没想到洛卿言会这么说。
无论在什么时候，“死”字，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忌讳，对于颇有讲究的官宦之家来说，更是避讳。
陆凌恒从来就没遇到过哪位姑娘如此直接地说出过这种话，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接什么话了。
看着突然不说话的陆凌恒，洛卿言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咒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别想岔了。”
“你好像对我父亲有偏见。”陆凌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在意。
从她刚刚的话里，陆凌恒听出来一丝不满，这份不满似乎跟他爹有关。
“我对做官的，都有些许的偏见。”洛卿言依旧笑着，毫不掩饰地说道。
“而且，那天我说了不之后，你爹不还是想用自己的官威来给我爹施压吗？他的做法，我不喜欢。”
洛卿言回忆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微微皱眉，接着说道。
“抱歉。我爹……”
“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为什么要道歉？”洛卿言打断了陆凌恒刚说出口的道歉，这些，没必要。
“抱歉，我来迟了。”洛卿言一进雅间，看到十分端正地坐在那里的陆凌恒，笑着开口道歉。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提前认错总是没错的。
“无妨，我有时间等。”陆凌恒笑着说。
陆凌恒是个很守时的人，怕误了时辰，提前半个时辰就在这静心茶筑等着了，却不想竟等了这么久。
“洛姑娘，坐吧。”陆凌恒抬手示意。
洛卿言看着陆凌恒的脸，他的神色没有变化，应该是没有生气，放心地笑了笑，坐下来。
看着桌上的茶，洛卿言微微诧异：“你也喜欢喝白毫银针？”
“也？难不成，你也喜欢喝这种茶？”陆凌恒也觉得诧异，他原本以为姑娘家都爱喝些花茶之类的。
“嗯，喜欢，但白毫银针不多见，不常喝，自从知道这茶筑里有，我便经常来。”洛卿言点点头。
陆凌恒一边听洛卿言说着话，一边替她斟了茶，等她说完，才开口说：“请。”
“嗯，谢谢。”洛卿言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洛姑娘，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陆凌恒看着洛卿言，问道。
他在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对啊，昨天我们在宴席上见过啊。你这记忆不太好啊。”洛卿言愣了愣，很快便点点头，笑着说。
“洛姑娘，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昨天，在那之前，我们见过，对吧。”
陆凌恒的嘴角掀起一丝弧度，很有意思啊，她竟然跟自己打马虎眼，意图蒙混过去。
“你认出我来了，是吧？”洛卿言知道自己糊弄不下去了，笑着问。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也认出自己来了。
“那日，你留下一声谢，就消失不见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给我，是不是觉得，我们日后不会再见？”陆凌恒没有直接回答。
寿宴那日之后，陆凌恒仔细回忆了一下，便猜到她就是那晚遇到的那个姑娘。
回去之后，他就向人打听了她，这才知道她的名字、身份。
“呃……那个……”自己打得小算盘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看穿了，还真是有点尴尬。
“那个，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洛卿言忽略了陆凌恒说的话，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晚，夜色正浓，天那么黑，她又戴着面纱。
按道理，就算有人看到了，再见到她时，也不会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可他却认出了自己。
“姑娘的眼睛，很不同。”
陆凌恒笑着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没有再去纠结刚刚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眼睛？我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吗？”洛卿言更不解了，自己的眼睛怎么了？
陆凌恒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对那晚月光下，她的那双眸子散发出来的光有着很深很深的印象。
“洛姑娘是怎么一眼就知道我中了毒？”陆凌恒也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宴会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吧。”洛卿言笑着耸耸肩。
“洛姑娘当时的反应，不像是之前就知道了。”
洛卿言看着神色淡然的陆凌恒，突然有一种眼前之人高深莫测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很聪明，也很危险。若是与这样的人为敌，一定会十分难缠。
洛卿言笑出了声，不再试探，直接说道：“那晚我捉到的小家伙儿，是锦寒鼠，它天生对毒敏感，毒性越强，越能吸引它。
它爬到你身上，自然就说明你中了毒，而且还不是简单的毒。”
“原来如此。”陆凌恒点了点头，原来是那只小老鼠。
“那你，岂不是也中了毒吗？”
陆凌恒脸色微微一变，他突然想到，那一晚，她似乎是在用她的血引来了那只锦寒鼠。
洛卿言一愣，没有想到陆凌恒竟会关注到这一点。思索了一番，说：“嗯，服了毒，不过已经解了。”
洛卿言没有将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陆凌恒，而是选择撒了个谎。
“你对毒，很了解。”陆凌恒那张淡然的脸上，也浮现出了讶异，为了一只老鼠，自己服毒，解毒，此等魄力，连陆凌恒都不得不佩服。
要知道，毒药药性不同，稍有不慎，就会死，连反应解毒的时间都没有。
洛卿言看着脸上略带担忧的陆凌恒，听到他的疑问，不知为何，突然想逗逗他，想告诉他一些东西，看看他听了之后是何种反应。
心中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一下子向陆凌恒凑近，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是啊，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多——这天下，可没有人比我更懂毒。”
陆凌恒看着突然凑近又很快远离的洛卿言，愣了一瞬，随即笑着说：“你好大的口气啊，不是有句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陆凌恒从小接触到的环境，让他将谦逊刻进了骨子里，平时最反感的就是吹嘘之人。
但听着如此大话，他竟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看着一脸笑意的洛卿言，陆凌恒竟有些猜不透眼前的这个人了。
不知她的话中有几分真假，不知她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有这个第一的实力？
“不信啊？”洛卿言看了陆凌恒一眼，笑着说：“不信，你就等着看啊，你爹要是能在你没死之前，找到另一个能解你体内毒的人啊，我包你一辈子的茶喝。”
陆凌恒没想到洛卿言会这么说。
无论在什么时候，“死”字，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忌讳，对于颇有讲究的官宦之家来说，更是避讳。
陆凌恒从来就没遇到过哪位姑娘如此直接地说出过这种话，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接什么话了。
看着突然不说话的陆凌恒，洛卿言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咒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别想岔了。”
“你好像对我父亲有偏见。”陆凌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在意。
从她刚刚的话里，陆凌恒听出来一丝不满，这份不满似乎跟他爹有关。
“我对做官的，都有些许的偏见。”洛卿言依旧笑着，毫不掩饰地说道。
“而且，那天我说了不之后，你爹不还是想用自己的官威来给我爹施压吗？他的做法，我不喜欢。”
洛卿言回忆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微微皱眉，接着说道。
“抱歉。我爹……”
“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为什么要道歉？”洛卿言打断了陆凌恒刚说出口的道歉，这些，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