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心存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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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打完最后一个板子，张管家蹲了下来，他看着浑身被汗浸透的楚梦雪，叹了口气，道：“五小姐，你啊，当年就不该出生！”
张管家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抱着牌位走了。
楚梦如本想再多看会热闹的，却被大夫人硬给拉回了房里。
她重重地往椅子上坐了下来，猛灌了口茶水后，才问道：“娘，刚刚爹爹为什么那么生气，还说四姨娘是贱人？”
大夫人王嫣然急忙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脑壳，“唉呀！我的小祖宗，在你爹面前千万别提沈盈盈，要不然你爹发起火来，娘可救不了你。”
楚梦如正想问为什么，王嫣然又说道：“总之，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就对了。”
“梦雪，你怎么样了？”
楚梦汐哽咽着拿着帕子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一直不敢吭声的刘梅兰这才走到楚梦雪的身旁，她对楚梦汐说道：“楚汐，先把梦雪送回房里，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红花，小兰，赶快过来帮忙。”
三姨娘的贴身丫鬟红花和楚梦汐的丫鬟小兰急忙上前帮忙扶起楚梦雪。
回到房里，卧在床上的楚梦雪一声不吭，眼睛直直盯着地面，犹如失了魂魄般。
楚梦汐从未见过她这般，不由得害怕起来。
见到刘梅兰走了进来，楚梦汐急忙上前拉着她的袖子，道：“娘，梦雪她该不是被打傻了吧？我问她话也不说，也不喝药，这可怎么办啊？”
刘梅兰缓缓坐到床边，她看着楚梦雪那越来越像沈盈盈的脸，轻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这孩子过得实在是苦，可她并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上天却要如此对她，有些事，刘梅兰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梦汐，小兰，你们去熬一碗鸡汤给梦雪，红花你去门口守着。”
楚梦汐问道：“娘，梦雪她会喝吗？”
“她会的，你们赶紧去。”
红花自然知道三姨娘的意思，她对楚梦汐说道：“三小姐，我们走吧，三姨娘是想和五小姐单独谈谈。”
楚梦汐这才明白过来，她和小兰还有红花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待她们走后，李梅兰伸手轻轻抚摸着楚梦雪的发丝。
“梦雪，你若真想知道老爷为什么这么恨你娘，为什么不喜欢你的话，你就要好好的，这样才能找出真相来。”
楚梦雪听到这话，转过头望向李梅兰。
“三姨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个家为什么从来没人敢提起我娘，她到底怎么了？”
李梅兰见她肯说话，已略略放下心来，“其实，以前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娘是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而且你娘她根本就不喜欢老爷，别的我真的不清楚，不过，你娘当年死得有些蹊跷。”
楚梦雪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娘亲的死，她从未怀疑过。
“梦雪，你可还记得你娘是怎么死的？”
楚梦雪望向大门，缓缓道：“那天，我娘拿钱让我去店铺买糕点还是什么的，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娘便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只记得她说让我一定要好好活着，还让我别怪罪任何人，因为是她自己想不开，喝的毒酒，说完后便咽气了，爹把她草草安葬到荒地里，连个石碑也没有。”
刘梅兰又问道：“那你信你娘是自杀的吗？”
楚梦雪当年是亲耳听到沈盈盈说是她自己喝的毒酒，所以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且，那时沈盈盈与楚方诚三天两头吵架，沈盈盈心灰意冷也是有可能的。
“你娘去世的前一天，她来找过我，她让我第二天陪她去找先生，想让你去私塾读书。”
楚梦雪明白了，若是娘亲生无可恋要自杀，可她为什么又要帮自己找先生？难道她的死，真的是有人害她，可她又为什么亲口说是自己喝下的毒酒？
“梦雪，本来三姨娘是准备把这个疑问带到棺材里去的，可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三姨娘实在不忍心，你是个聪明善良的孩子，你的生活不该过成这样。”
李梅花眼里闪着泪花，当年，沈盈盈对她母女俩是百般好，甚至有一次楚梦汐生病，也是沈盈盈与她一起日夜不眠地照顾着。
这么些年，自己因为害怕老爷与大夫人他们，从来不敢主动关心楚梦雪，当真是愧对沈盈盈。
楚梦雪听着刘梅兰哭泣的声音，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梦雪，是三姨娘对不起你娘，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
楚梦雪侧着身子，她拉着李梅兰的手，哽咽道：“三姨娘，在这个家里，你和三姐姐是真心疼我的，我都记得呢，爹爹不分是非，只宠爱她们，你也是爱莫能助，这不能怪你。”
“梦雪，虽然对于当年的事，姨娘不清楚，可你若真想知道，那就一定能查出点什么，只是姨娘希望你能沉住气，莫要图一时之快。”
楚梦雪眼神坚定地望向曾经放着娘亲牌位的柜子。
她用袖子擦了下脸上的泪水，道：“三姨娘，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说的对，我不该这么活着，我一定要让娘亲知道，她的女儿不但要活着，还要活得比她们都好。”
刘梅兰听了她的话，这才放心地离开了房间，走到外面，却看见楚梦汐站在窗外。
“娘！”
看着楚梦汐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梅兰望向四周，道：“回房再说，红花和小兰呢？”
楚梦汐说道：“我让她们去熬汤了，熬好后她们会喂梦雪喝的。”
李梅兰点了点头。
回到李梅兰的屋里，她疲惫的坐了下来，眼睛红红的，有些难受。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楚梦汐走到她后面，抬起双手轻轻帮她揉着肩膀。
“娘，四姨娘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吗？”
“我也不确实，我只是感到有疑惑，你四姨娘生性善良，为人乐观，说实话，我是不太相信她会走那么一条绝路，况且她还有这么个乖巧的女儿，若换作是我，不管有多难，我也是舍不得离开你的。”
“可是，娘，你把这些告诉了梦雪，竟不是给她增加烦恼和压力吗？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家，又如何能找出真相，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你就不怕她钻进牛角尖出不来吗？”
李梅兰抬起手，握住楚梦汐的手，把她拉到面前，语重心长道：“其实梦雪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啊！聪明着呢！”
见楚梦汐眼神里带着疑惑，李梅兰微微一笑，又道：“你想啊！平时老爷大夫人他们从未给过她银子，可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银子在房里？还有你提到的那对珍玲耳坠，想必也是价值千金的，她又从何而来？她每次用的上好药，又是谁给的？这些你想过没有？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这些都是她偷来的吗？”
梦汐急忙摇了摇头，“梦雪她为人正直善良，自然不会干那种偷难摸狗的事，就是打死我，我也是不信的。”
楚梦汐又问道：“那依娘的意思……”
李梅兰站了起来，在房里走了好几个来回，道：“也许，梦雪是认识了有钱的人也说不定。”
当打完最后一个板子，张管家蹲了下来，他看着浑身被汗浸透的楚梦雪，叹了口气，道：“五小姐，你啊，当年就不该出生！”
张管家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抱着牌位走了。
楚梦如本想再多看会热闹的，却被大夫人硬给拉回了房里。
她重重地往椅子上坐了下来，猛灌了口茶水后，才问道：“娘，刚刚爹爹为什么那么生气，还说四姨娘是贱人？”
大夫人王嫣然急忙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脑壳，“唉呀！我的小祖宗，在你爹面前千万别提沈盈盈，要不然你爹发起火来，娘可救不了你。”
楚梦如正想问为什么，王嫣然又说道：“总之，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就对了。”
“梦雪，你怎么样了？”
楚梦汐哽咽着拿着帕子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一直不敢吭声的刘梅兰这才走到楚梦雪的身旁，她对楚梦汐说道：“楚汐，先把梦雪送回房里，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红花，小兰，赶快过来帮忙。”
三姨娘的贴身丫鬟红花和楚梦汐的丫鬟小兰急忙上前帮忙扶起楚梦雪。
回到房里，卧在床上的楚梦雪一声不吭，眼睛直直盯着地面，犹如失了魂魄般。
楚梦汐从未见过她这般，不由得害怕起来。
见到刘梅兰走了进来，楚梦汐急忙上前拉着她的袖子，道：“娘，梦雪她该不是被打傻了吧？我问她话也不说，也不喝药，这可怎么办啊？”
刘梅兰缓缓坐到床边，她看着楚梦雪那越来越像沈盈盈的脸，轻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这孩子过得实在是苦，可她并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上天却要如此对她，有些事，刘梅兰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梦汐，小兰，你们去熬一碗鸡汤给梦雪，红花你去门口守着。”
楚梦汐问道：“娘，梦雪她会喝吗？”
“她会的，你们赶紧去。”
红花自然知道三姨娘的意思，她对楚梦汐说道：“三小姐，我们走吧，三姨娘是想和五小姐单独谈谈。”
楚梦汐这才明白过来，她和小兰还有红花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待她们走后，李梅兰伸手轻轻抚摸着楚梦雪的发丝。
“梦雪，你若真想知道老爷为什么这么恨你娘，为什么不喜欢你的话，你就要好好的，这样才能找出真相来。”
楚梦雪听到这话，转过头望向李梅兰。
“三姨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个家为什么从来没人敢提起我娘，她到底怎么了？”
李梅兰见她肯说话，已略略放下心来，“其实，以前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娘是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而且你娘她根本就不喜欢老爷，别的我真的不清楚，不过，你娘当年死得有些蹊跷。”
楚梦雪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娘亲的死，她从未怀疑过。
“梦雪，你可还记得你娘是怎么死的？”
楚梦雪望向大门，缓缓道：“那天，我娘拿钱让我去店铺买糕点还是什么的，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娘便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只记得她说让我一定要好好活着，还让我别怪罪任何人，因为是她自己想不开，喝的毒酒，说完后便咽气了，爹把她草草安葬到荒地里，连个石碑也没有。”
刘梅兰又问道：“那你信你娘是自杀的吗？”
楚梦雪当年是亲耳听到沈盈盈说是她自己喝的毒酒，所以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且，那时沈盈盈与楚方诚三天两头吵架，沈盈盈心灰意冷也是有可能的。
“你娘去世的前一天，她来找过我，她让我第二天陪她去找先生，想让你去私塾读书。”
楚梦雪明白了，若是娘亲生无可恋要自杀，可她为什么又要帮自己找先生？难道她的死，真的是有人害她，可她又为什么亲口说是自己喝下的毒酒？
“梦雪，本来三姨娘是准备把这个疑问带到棺材里去的，可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三姨娘实在不忍心，你是个聪明善良的孩子，你的生活不该过成这样。”
李梅花眼里闪着泪花，当年，沈盈盈对她母女俩是百般好，甚至有一次楚梦汐生病，也是沈盈盈与她一起日夜不眠地照顾着。
这么些年，自己因为害怕老爷与大夫人他们，从来不敢主动关心楚梦雪，当真是愧对沈盈盈。
楚梦雪听着刘梅兰哭泣的声音，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梦雪，是三姨娘对不起你娘，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
楚梦雪侧着身子，她拉着李梅兰的手，哽咽道：“三姨娘，在这个家里，你和三姐姐是真心疼我的，我都记得呢，爹爹不分是非，只宠爱她们，你也是爱莫能助，这不能怪你。”
“梦雪，虽然对于当年的事，姨娘不清楚，可你若真想知道，那就一定能查出点什么，只是姨娘希望你能沉住气，莫要图一时之快。”
楚梦雪眼神坚定地望向曾经放着娘亲牌位的柜子。
她用袖子擦了下脸上的泪水，道：“三姨娘，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说的对，我不该这么活着，我一定要让娘亲知道，她的女儿不但要活着，还要活得比她们都好。”
刘梅兰听了她的话，这才放心地离开了房间，走到外面，却看见楚梦汐站在窗外。
“娘！”
看着楚梦汐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梅兰望向四周，道：“回房再说，红花和小兰呢？”
楚梦汐说道：“我让她们去熬汤了，熬好后她们会喂梦雪喝的。”
李梅兰点了点头。
回到李梅兰的屋里，她疲惫的坐了下来，眼睛红红的，有些难受。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楚梦汐走到她后面，抬起双手轻轻帮她揉着肩膀。
“娘，四姨娘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吗？”
“我也不确实，我只是感到有疑惑，你四姨娘生性善良，为人乐观，说实话，我是不太相信她会走那么一条绝路，况且她还有这么个乖巧的女儿，若换作是我，不管有多难，我也是舍不得离开你的。”
“可是，娘，你把这些告诉了梦雪，竟不是给她增加烦恼和压力吗？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家，又如何能找出真相，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你就不怕她钻进牛角尖出不来吗？”
李梅兰抬起手，握住楚梦汐的手，把她拉到面前，语重心长道：“其实梦雪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啊！聪明着呢！”
见楚梦汐眼神里带着疑惑，李梅兰微微一笑，又道：“你想啊！平时老爷大夫人他们从未给过她银子，可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银子在房里？还有你提到的那对珍玲耳坠，想必也是价值千金的，她又从何而来？她每次用的上好药，又是谁给的？这些你想过没有？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这些都是她偷来的吗？”
梦汐急忙摇了摇头，“梦雪她为人正直善良，自然不会干那种偷难摸狗的事，就是打死我，我也是不信的。”
楚梦汐又问道：“那依娘的意思……”
李梅兰站了起来，在房里走了好几个来回，道：“也许，梦雪是认识了有钱的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