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文明与野蛮（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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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活动直到十点还未能停息，众海盗喝酒过多，不少人醉得晕头转向。
贝林斯基站在柱子旁边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些野蛮人。
【一群猪，一群该死的蠢猪，愚蠢的海盗。】
卡特琳娜虽然不能适应这如此“自由”的典礼，但作为一个斯拉夫人，她无法抗拒酒精的魅力。
卡特琳娜侧着身子，穿越一片片醉酒的醉鬼和嘻笑怒骂的水手们，来到桌子前，看着那一堆酒瓶，眼睛放光。
【哦！上帝啊！…】
随便拿起一瓶，用手转了转，看看上面的文字：法式葡萄酒。
咬住瓶塞再往外一拽，打开了酒瓶，从里面散发出葡萄的清香。卡特琳娜一口咕咕地喝下半瓶，爽感散部到了全身。
“天啊，在俄国和尼德兰从没喝过这样美味的酒。”卡特琳娜不禁感叹到。
不过感叹之余，也有些意外，因为法式葡萄酒和伏特加相比，酒劲倒是弱了不少，但味道确实不错。
在品尝完美酒后，卡特琳娜摸了摸肚子，又觉得有些空腹，看看满桌的美食，食欲乃起。
【在海上漂得太久，陆地上的食物真让人留恋。】
这话说的有几分不合乎理，因为她已经下船三天了……
观察桌上的食物，摆在面前的有蛋挞，煎鱼，烧鸡，烤羊肉。那蛋挞看起来色泽如同金块，拿起一块送入嘴中，酥脆中包裹着柔软。又从烧鸡上拿下一把鸡腿，撕咬下一大片肉，再喝了剩下半瓶葡萄酒。
卡特琳娜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沦为了曾经被自己所厌恶的“野蛮人”，喝的酒越来越多，塞进嘴里的肉食和淀粉越来越多，直到饱满之后，人已经有些醉态。
因从自己的民族受到恩惠，这些酒水没有把她灌醉。
【哦！美丽的小姐，能给我一个吻吗？】
卡特琳娜一转头，看到一个男人醉的不成样子被另一个男人用胳膊搀扶着，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啊……，哈哈……，额…感谢您的好意…，我不需要…】尴尬地说到。
这小姐礼貌的有些过了，竟然会对如此无礼的要求付诸以礼貌的回复。这倒是使这两个醉鬼感到意外。
【哎呀！这小姑娘还真是有礼貌啊！你真的不需要我来照顾照顾你吗？】那个人面色猥琐地问到。
【额………】卡特琳娜着实被海盗的疯狂吓到了，“哪有刚见面就要人家接吻的…”。
【不不不，对不起，请原谅他，因为他已经喝醉了！哈哈哈哈哈哈！】那个搀扶着他的如此说，并带其离去。
卡特琳娜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不对…，我要去找贝林斯基。”
靠在柱子上的贝林斯基看了看赶来自己这边的卡特琳娜，说到。
【hula，卡特琳娜。你有想到我们怎么逃离吗？】
【目前还没有………】
【估计一会儿之后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一会儿是多长时间？…】
贝林斯基看了看周围，回头说到。
【大概五分钟吧。】
然而一个人的到来打乱了二人的计划。
荷尼戈德进入会场，走向演讲台，向众人大声说到：【大家请安静！大家请安静！】
海盗们听见荷尼戈德如此说，便不再发疯，乃是规规矩矩地在长桌前坐下。不，他们其实也没那么规矩，还是照样吃喝往常。
卡特琳娜和贝林斯基因海盗们这样的反应而感到十分反常，二人也跟着他们一起坐在长桌前的凳子上，毕竟所有人都坐下来，只有他们两个站着实在过于突兀。
【诸位生死与共的弟兄姐妹们！我们马上就要取得胜利了！】
【好！！！】伴随着隆重的掌声，海盗们欢呼雀跃。
【有关西班牙宝藏舰队的航行路线的情报已经成功取得，不久之后就将出兵拦截它，之后我会保证每一个人！你们没有听错………，每一个人！都会尽享荣华富贵！】
【好！！！】又是一震欢呼声和掌声。
【非常感谢萨姆?贝拉米船长和奥利弗?勒瓦瑟尔船长和优吉欧?辛格尔顿船长为我们做出的贡献，以及诸多同僚们的支持。不过眼下我们有一件重要的事…】
【嗯…，什么重要的事啊…，是啊是啊，他在说什么…】众人互相议论纷纷。
卡特琳娜紧张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好……，该不会是说我吧？……，不不不…，应该不是吧？”，她看了看周围，寻找桐人的身影，却没有找到，这使她更加害怕。“纳撒尼尔呢？………该死！那家伙去哪里了！”。
实际上，在刚刚荷尼戈德下楼之后，桐人便顺着他走下来的原路线，找到了荷尼戈德先前待过的房间，躲到了那里的窗帘后面。
其实荷尼戈德也感到疑惑，因为扫了几眼之后并没有发现贝拉米和鹰隼，也许是因为时常做演讲，到底谁出席了谁没出席也不能准确分辨，故此就没做太多计较，继续说到。
【有一位来自尼德兰的勇敢的冒险者，此人不畏艰险，绕过大洋，前来投奔共和国，本人深受感动。有请安娜?卡特琳娜船长！】
荷尼戈德伸手示意指向卡特琳娜，随后鼓掌，其他的海盗也看向她并且鼓掌。
卡特琳娜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站起身来，说到。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卡特琳娜，誓死效忠于海盗共和国！】天知道她是怎样如此有气势的说出如此叛国之言，也许卡特琳娜寄希望于审判之法官得以谅解。
【好！！！】众人再一次鼓掌。
荷尼戈德见卡特琳娜如此说，并没有打消他的疑虑，又问到。
【卡特琳娜小姐能否讲述一下自己加入海盗的原因呢？】
荷尼戈德的这个问题十分犀利，卡特琳娜一时间没有言语来答复他。磕磕巴巴地说到。
【额……，啊，我一开始，……，啊】正当卡特琳娜犹豫不决之时，她的大副突然站出来喊到。
【因为我们受到了政府残暴的逼迫！】
【那么，请讲一下你们受到了这样的逼迫？】荷尼戈德接着问到。
【对不起，各位。这样的伤害对于我的船长来说实在太大，实在不愿回忆，这样的事是我们不愿意提的，所以还请谅解。】
贝林斯基的这般回答很巧妙地解释了为何卡特琳娜刚刚支支吾吾的表现，也打消了荷尼戈德的疑虑。
【好吧，无论你们曾经经历了什么，如今都可以重新开始，只要效忠于共和国，就必得富贵！】
【好！！！】海盗们再次鼓掌和欢呼。
【好了，伙计们！接着狂欢吧！】说罢，荷尼戈德离开演讲台，下到地面，去寻找勒瓦瑟尔和贝拉米。而海盗们也恢复到之前毫无纪律的状态中去。
荷尼戈德穿越人群并不断观察周围，始终没有找到，正巧好此时，奥利弗?勒瓦瑟尔赶到会场，对着荷尼戈德喊到【荷尼戈德！】。
荷尼戈德一转头，就看到那个法国佬，对这小子刚刚那一声感到十分气愤，“这家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直呼其名，到底怕不怕秘密泄露？”
于是只好走到他跟前轻声说：【奥利弗，我们到房间里说……】
……………………………………
谁知，桐谷和人已经在那个房间里等候多时了。先前他不断观察会场，并未发现荷尼戈德。根据哈瓦那提供的资料和通缉令，桐人自然清楚荷尼戈德的长相，至少可以知晓他是位老者。
在楼下找不到，就去楼上，果然看到荷尼戈德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的门上面的牌子上写着“执政官的房间”。
拿骚海盗共和国的执政官办公的场所，通常都是在执政厅，也称执政宫殿。但因为海盗们奉行民主制度，所以执政官常常要与议会接触和商议，故此在议会中也设立了执政官的办公室。
在荷尼戈德下楼演讲之后，桐人便躲进了那个房间的窗帘后面。
在偷听了二人的谈话之后，桐人就准备逃离。谁知荷尼戈德似乎察觉了什么。
……………
【绝对会的，勒瓦瑟尔船长…，等等…】
【怎么了？】
荷尼戈德突然停止了讲话…
桐人察觉事情不对，立刻左手握在左边腰间的剑柄上，因为如果用右手动作太大会被察觉。
荷尼戈德突然拔剑刺向旁边的衣柜，虽然无法看清楚他的动作，但在听到剑刺入木板的声音之后，倒是放心了。
【额…，你是多虑了吧。】鹰隼如此说。
【嗯，也许是吧。】荷尼戈德如此说。
【哦，天气太热了，把窗户开开吧。】
奥利弗?勒瓦瑟尔所言，犹如晴天霹雳，好不容易放下心来的桐人神经又陷入了紧张不安之中，“该死！………，这家伙要来拉窗帘了…”。
桐人想到，当窗帘被拉开的一瞬间，自己就直接拔剑砍过去，能不能砍中都要立刻跑出房间。他相信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奥利弗?勒瓦瑟尔走到窗前要把窗帘拉开，就在他即将动手的一瞬间，听到有人喊【不好了！他们逃跑了！】
无论那人是谁，桐人都在心中感谢他，“呼～，辛好，不然我就暴露了。”
来不及感叹什么了，桐人开始想办法逃离这里，刚刚那人所喊出的“逃跑之人”一定就是卡特琳娜他们了。
…………………
卡特琳娜很是庆幸自己没有被会场的海盗们口舌攻击并被拖出去斩了，在她的印象中海盗都是些疯子，自己要是说漏了什么脑袋就没了。
不过危机已经接触了，看到海盗们再次陷入了纸醉金迷的狂欢之中，使她安心了不少。在大多数欧洲人看来，海盗的智商和大猩猩差不多，而行为则如同野猪。
【贝林斯基……，我们是不是应该？】
贝林斯基只是点了点头。
卡特琳娜也只是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便靠着墙，装作没事人一样谦卑而又高傲地离开会场。如果是低头哈腰地离开，十分显眼。但如果是趾高气昂走出去，也十分显眼。故此采取中庸之道，是为上策。
成功了，他们离开议会之后，立刻转到前方的小巷子之中，快速向前奔跑，什么也不管了。
卡特琳娜与贝林斯基二人快速穿梭在拿骚的街道上，并没有路人，可能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去市中心参加庆典了，留下的也大多休息了。二人逐渐接近码头。一次转弯过后，卡特琳娜看见的前方巷子的出口。【前面！我们要成功了！】
然而，在二人距离出口大约200米的时候，卡特琳娜仿佛看到有一个人骑着马站在路口，心中顿时起疑“是谁呢？………，路人？”。
所来者并非什么路人，而是我们的老朋友优吉欧?辛格尔顿船长。
真是可惜，遇到别人还行，但是遇到这位少年应该是没有机会了吧？
嗯…，应该。
庆典活动直到十点还未能停息，众海盗喝酒过多，不少人醉得晕头转向。
贝林斯基站在柱子旁边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些野蛮人。
【一群猪，一群该死的蠢猪，愚蠢的海盗。】
卡特琳娜虽然不能适应这如此“自由”的典礼，但作为一个斯拉夫人，她无法抗拒酒精的魅力。
卡特琳娜侧着身子，穿越一片片醉酒的醉鬼和嘻笑怒骂的水手们，来到桌子前，看着那一堆酒瓶，眼睛放光。
【哦！上帝啊！…】
随便拿起一瓶，用手转了转，看看上面的文字：法式葡萄酒。
咬住瓶塞再往外一拽，打开了酒瓶，从里面散发出葡萄的清香。卡特琳娜一口咕咕地喝下半瓶，爽感散部到了全身。
“天啊，在俄国和尼德兰从没喝过这样美味的酒。”卡特琳娜不禁感叹到。
不过感叹之余，也有些意外，因为法式葡萄酒和伏特加相比，酒劲倒是弱了不少，但味道确实不错。
在品尝完美酒后，卡特琳娜摸了摸肚子，又觉得有些空腹，看看满桌的美食，食欲乃起。
【在海上漂得太久，陆地上的食物真让人留恋。】
这话说的有几分不合乎理，因为她已经下船三天了……
观察桌上的食物，摆在面前的有蛋挞，煎鱼，烧鸡，烤羊肉。那蛋挞看起来色泽如同金块，拿起一块送入嘴中，酥脆中包裹着柔软。又从烧鸡上拿下一把鸡腿，撕咬下一大片肉，再喝了剩下半瓶葡萄酒。
卡特琳娜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沦为了曾经被自己所厌恶的“野蛮人”，喝的酒越来越多，塞进嘴里的肉食和淀粉越来越多，直到饱满之后，人已经有些醉态。
因从自己的民族受到恩惠，这些酒水没有把她灌醉。
【哦！美丽的小姐，能给我一个吻吗？】
卡特琳娜一转头，看到一个男人醉的不成样子被另一个男人用胳膊搀扶着，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啊……，哈哈……，额…感谢您的好意…，我不需要…】尴尬地说到。
这小姐礼貌的有些过了，竟然会对如此无礼的要求付诸以礼貌的回复。这倒是使这两个醉鬼感到意外。
【哎呀！这小姑娘还真是有礼貌啊！你真的不需要我来照顾照顾你吗？】那个人面色猥琐地问到。
【额………】卡特琳娜着实被海盗的疯狂吓到了，“哪有刚见面就要人家接吻的…”。
【不不不，对不起，请原谅他，因为他已经喝醉了！哈哈哈哈哈哈！】那个搀扶着他的如此说，并带其离去。
卡特琳娜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不对…，我要去找贝林斯基。”
靠在柱子上的贝林斯基看了看赶来自己这边的卡特琳娜，说到。
【hula，卡特琳娜。你有想到我们怎么逃离吗？】
【目前还没有………】
【估计一会儿之后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一会儿是多长时间？…】
贝林斯基看了看周围，回头说到。
【大概五分钟吧。】
然而一个人的到来打乱了二人的计划。
荷尼戈德进入会场，走向演讲台，向众人大声说到：【大家请安静！大家请安静！】
海盗们听见荷尼戈德如此说，便不再发疯，乃是规规矩矩地在长桌前坐下。不，他们其实也没那么规矩，还是照样吃喝往常。
卡特琳娜和贝林斯基因海盗们这样的反应而感到十分反常，二人也跟着他们一起坐在长桌前的凳子上，毕竟所有人都坐下来，只有他们两个站着实在过于突兀。
【诸位生死与共的弟兄姐妹们！我们马上就要取得胜利了！】
【好！！！】伴随着隆重的掌声，海盗们欢呼雀跃。
【有关西班牙宝藏舰队的航行路线的情报已经成功取得，不久之后就将出兵拦截它，之后我会保证每一个人！你们没有听错………，每一个人！都会尽享荣华富贵！】
【好！！！】又是一震欢呼声和掌声。
【非常感谢萨姆?贝拉米船长和奥利弗?勒瓦瑟尔船长和优吉欧?辛格尔顿船长为我们做出的贡献，以及诸多同僚们的支持。不过眼下我们有一件重要的事…】
【嗯…，什么重要的事啊…，是啊是啊，他在说什么…】众人互相议论纷纷。
卡特琳娜紧张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好……，该不会是说我吧？……，不不不…，应该不是吧？”，她看了看周围，寻找桐人的身影，却没有找到，这使她更加害怕。“纳撒尼尔呢？………该死！那家伙去哪里了！”。
实际上，在刚刚荷尼戈德下楼之后，桐人便顺着他走下来的原路线，找到了荷尼戈德先前待过的房间，躲到了那里的窗帘后面。
其实荷尼戈德也感到疑惑，因为扫了几眼之后并没有发现贝拉米和鹰隼，也许是因为时常做演讲，到底谁出席了谁没出席也不能准确分辨，故此就没做太多计较，继续说到。
【有一位来自尼德兰的勇敢的冒险者，此人不畏艰险，绕过大洋，前来投奔共和国，本人深受感动。有请安娜?卡特琳娜船长！】
荷尼戈德伸手示意指向卡特琳娜，随后鼓掌，其他的海盗也看向她并且鼓掌。
卡特琳娜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站起身来，说到。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卡特琳娜，誓死效忠于海盗共和国！】天知道她是怎样如此有气势的说出如此叛国之言，也许卡特琳娜寄希望于审判之法官得以谅解。
【好！！！】众人再一次鼓掌。
荷尼戈德见卡特琳娜如此说，并没有打消他的疑虑，又问到。
【卡特琳娜小姐能否讲述一下自己加入海盗的原因呢？】
荷尼戈德的这个问题十分犀利，卡特琳娜一时间没有言语来答复他。磕磕巴巴地说到。
【额……，啊，我一开始，……，啊】正当卡特琳娜犹豫不决之时，她的大副突然站出来喊到。
【因为我们受到了政府残暴的逼迫！】
【那么，请讲一下你们受到了这样的逼迫？】荷尼戈德接着问到。
【对不起，各位。这样的伤害对于我的船长来说实在太大，实在不愿回忆，这样的事是我们不愿意提的，所以还请谅解。】
贝林斯基的这般回答很巧妙地解释了为何卡特琳娜刚刚支支吾吾的表现，也打消了荷尼戈德的疑虑。
【好吧，无论你们曾经经历了什么，如今都可以重新开始，只要效忠于共和国，就必得富贵！】
【好！！！】海盗们再次鼓掌和欢呼。
【好了，伙计们！接着狂欢吧！】说罢，荷尼戈德离开演讲台，下到地面，去寻找勒瓦瑟尔和贝拉米。而海盗们也恢复到之前毫无纪律的状态中去。
荷尼戈德穿越人群并不断观察周围，始终没有找到，正巧好此时，奥利弗?勒瓦瑟尔赶到会场，对着荷尼戈德喊到【荷尼戈德！】。
荷尼戈德一转头，就看到那个法国佬，对这小子刚刚那一声感到十分气愤，“这家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直呼其名，到底怕不怕秘密泄露？”
于是只好走到他跟前轻声说：【奥利弗，我们到房间里说……】
……………………………………
谁知，桐谷和人已经在那个房间里等候多时了。先前他不断观察会场，并未发现荷尼戈德。根据哈瓦那提供的资料和通缉令，桐人自然清楚荷尼戈德的长相，至少可以知晓他是位老者。
在楼下找不到，就去楼上，果然看到荷尼戈德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的门上面的牌子上写着“执政官的房间”。
拿骚海盗共和国的执政官办公的场所，通常都是在执政厅，也称执政宫殿。但因为海盗们奉行民主制度，所以执政官常常要与议会接触和商议，故此在议会中也设立了执政官的办公室。
在荷尼戈德下楼演讲之后，桐人便躲进了那个房间的窗帘后面。
在偷听了二人的谈话之后，桐人就准备逃离。谁知荷尼戈德似乎察觉了什么。
……………
【绝对会的，勒瓦瑟尔船长…，等等…】
【怎么了？】
荷尼戈德突然停止了讲话…
桐人察觉事情不对，立刻左手握在左边腰间的剑柄上，因为如果用右手动作太大会被察觉。
荷尼戈德突然拔剑刺向旁边的衣柜，虽然无法看清楚他的动作，但在听到剑刺入木板的声音之后，倒是放心了。
【额…，你是多虑了吧。】鹰隼如此说。
【嗯，也许是吧。】荷尼戈德如此说。
【哦，天气太热了，把窗户开开吧。】
奥利弗?勒瓦瑟尔所言，犹如晴天霹雳，好不容易放下心来的桐人神经又陷入了紧张不安之中，“该死！………，这家伙要来拉窗帘了…”。
桐人想到，当窗帘被拉开的一瞬间，自己就直接拔剑砍过去，能不能砍中都要立刻跑出房间。他相信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奥利弗?勒瓦瑟尔走到窗前要把窗帘拉开，就在他即将动手的一瞬间，听到有人喊【不好了！他们逃跑了！】
无论那人是谁，桐人都在心中感谢他，“呼～，辛好，不然我就暴露了。”
来不及感叹什么了，桐人开始想办法逃离这里，刚刚那人所喊出的“逃跑之人”一定就是卡特琳娜他们了。
…………………
卡特琳娜很是庆幸自己没有被会场的海盗们口舌攻击并被拖出去斩了，在她的印象中海盗都是些疯子，自己要是说漏了什么脑袋就没了。
不过危机已经接触了，看到海盗们再次陷入了纸醉金迷的狂欢之中，使她安心了不少。在大多数欧洲人看来，海盗的智商和大猩猩差不多，而行为则如同野猪。
【贝林斯基……，我们是不是应该？】
贝林斯基只是点了点头。
卡特琳娜也只是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便靠着墙，装作没事人一样谦卑而又高傲地离开会场。如果是低头哈腰地离开，十分显眼。但如果是趾高气昂走出去，也十分显眼。故此采取中庸之道，是为上策。
成功了，他们离开议会之后，立刻转到前方的小巷子之中，快速向前奔跑，什么也不管了。
卡特琳娜与贝林斯基二人快速穿梭在拿骚的街道上，并没有路人，可能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去市中心参加庆典了，留下的也大多休息了。二人逐渐接近码头。一次转弯过后，卡特琳娜看见的前方巷子的出口。【前面！我们要成功了！】
然而，在二人距离出口大约200米的时候，卡特琳娜仿佛看到有一个人骑着马站在路口，心中顿时起疑“是谁呢？………，路人？”。
所来者并非什么路人，而是我们的老朋友优吉欧?辛格尔顿船长。
真是可惜，遇到别人还行，但是遇到这位少年应该是没有机会了吧？
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