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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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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丐听得浑身一战,面色立变,不由震惊的说:“傍晚在‘金银杖’的寿筵前,恶道‘了尘’向你挑战要不是上官紫毅然出面解围,后果那就不堪设想了是不是?”

    小虎颇有感触的说:“哇操!所以这时想来,小侄相信上官紫可能早已摸清了我的底细”

    话未说完,河堤那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娇叱:“‘了尘’道长,何来太迟,本龙头在此等你多时了!”

    侠丐一听,即对小虎催促说:“我们快走,最好绕到上游去,怎么样?果然被我老花子猜中了吧?”

    吧字出口,当先向前驰去!

    小虎一面紧紧跟在侠丐身后,一面想着那声娇叱,他无法听出那声娇叱,是不是发自上官紫之口。

    前进间,横剑立在堤上的“了尘”早已哈哈一笑说:“我道是谁,原来是‘风神帮’的女龙头到了,有话你不到观中找贫道面谈,将贫道引到河边来”

    话声未落,又听那清脆的声音说:“本龙头怕失手开了杀戒,杀几个老道事小,污染了清净道场事大,想来想去,还是到河边来谈方便!”

    说话之间,小虎和侠丐已到了上游的河堤下,小虎趁机问:“哇操!伯父您听那查某的声音可是上官紫?”

    侠丐蹙眉沉吟良久,依然没有把握的说:“我们潜到堤上再说!”

    说罢,当先向堤上轻灵的走去。

    小虎一听,知侠丐也没有听出是否就是上官紫。

    两人潜至堤上,藉着芦花掩蔽,采首向低下一看,目光不由同时一亮,只见那边宽阔的河床上,背水立着一个由头到脚俱都罩在金氅里面的人。

    细看金氅毫光闪射看不出是绸是缎,根据夜风的吹拂,金氅的质料有些坚硬,又似乎极为柔软,看起来还蛮稀奇的。

    由那个女子的头上,直至脚下,除了两个眼孔外,看不出任何露出手臂的裂缝来,虽然那个女子的眼睛,可由眼孔中看见,但却看不出她的眼神,也许已练到了光华内蕴之境。

    打量之间,已听‘了尘’强自一笑说:“有话就请说罢!”

    身罩金氅的女子,冷冷一笑,说:“了尘,你为何不敢下来?难道自知武功不济,怕溅血在本龙头的剑下吗?”

    的确有些惧意的‘了尘’,被金氅女子一激,顿时大怒,不由厉声说:“别人怕你,我‘了尘’可未将你放在眼内,我之不愿下去,是因为谈话何必定要走到你面前去!”

    说话之间,飞步奔下河堤!

    侠丐一见,立即转首对小虎,悄声说:“我们再向前移近些!”

    于是,两人屏息前进,直到一堆高长荒草处,才停下来,果然看得更真切了。

    只见金氅女子冷冷一笑,说:“你心中骇怕也好,未将我放入眼内也好,我今夜前来,旨在向你警告!”

    “了尘”手横长剑,听得一楞,不由迷惑的脱口说:“警告!”

    金氅女子颔首说:“不错,本龙头警告你,并要你转告令师‘玉虚上人’,今后你们崆峒派如再涉入本会寻找‘金刚降魔宝箓’的事内,可别怨本会公然宣布与贵派为敌!”

    ‘了尘’听罢,冷冷一笑,说:“‘金刚降魔宝箓’乃佛门宝典,与贵会何干?”

    金氅女子立即沉声说:“‘金刚降魔宝篆’乃本龙头先父所有,自然与本会有密切的关系”

    “了尘”趁机挑拨说:“贫道方才接得报告,真正要抢夺‘金刚降魔宝篆’的是一个身穿银缎公子衫的少年”

    金氅女子未待‘了尘’话完,立即接口说:“本会早已接到湘南分堂主‘飞刀三雁’的报告,本龙头现已派出大批高手,追踪那个银衫少年!”

    隐身草后的侠丐,立即悄悄的扯了一下小虎的衣袖。

    又听‘了尘’冷冷一笑说:“那个银衫少年,贫道现在就知他在何处,何需贵会再派高手四出寻找!”

    侠丐一听,又看了一眼小虎,小虎也眨了眨眼,掂掂的没有说话。

    金氅女子却毫不在意的问:“那银衫少年现在何处?”

    ‘了尘’阴沉的一笑说:“贫道已约他前来吕祖观,待会儿就到了!”

    金氅女子,‘格格’一阵娇笑说:“方才本龙头在前面河边遇见了,已被本龙头挡驾,恐怕他今夜不会来了!”

    ‘了尘’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说:“你坏了贫道的大计划!”

    金氅女子淡淡的问:“什么计划?”

    ‘了尘’怒声说:“杀他的计划!”

    金氅女子一听,笑的有够夸张的。

    侠丐和小虎听得心中一惊,几乎是同时脱口悄声说:“她的笑声,似乎有些像上官紫!”

    话声甫落,金氅女子已讥笑弄嘲的说:“就凭你‘了尘’那点本事也想让他嗝屁?本龙头还要和他周旋三招以上呢”

    话未说完,‘了尘’突然凶性大发,厉喝一声:“我却不信!”

    厉喝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长剑,振腕直刺。

    侠丐和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自觉的同时站起身来。

    在这等事出突然,距离又近,而金氅女子的双手尚在金氅内的情形下,金氅女子如不飞身纵退到河里,就要死得很难看啦!

    就在小虎和侠丐心念方动的一刹那,蓦见金氅女子,娇叱一声:“不信你就试试!”

    说话之间,金氅突然涨大了一倍,在倏忽飘飞间,彩霞一闪,‘沙’然有声,‘了尘’惊呼一声,飞身又暴退至堤边!

    侠丐和小虎定睛再看,只见金氅女子目光如电,一只穿着金衣的手臂,就在方才闪身之间已伸出金氅之外,而她的手中,也多了一柄寒芒四射的长剑。

    再看‘了尘’神情惊恐,一脸矬相,胸前的道袍,就在方才照面之间,已被金氅女子的长剑划破了一大块!

    ‘了尘’这时,吓得脸都绿了,一直捶捶盯着金氅女人,手横长剑,一步一步的往身后的河堤上退来。

    小虎看得暗赞不止,不自觉的悄声问:“哇操!伯父您看金氅女子的剑法,较之上官紫是否又高了一筹!”

    侠丐马五立即正色悄声说:“傻小子,依我老花子看,这个穿金氅的女子就是上官紫,上官紫就是‘风神帮’的女龙头,稍时我们两人跟着,今天我非揭开这个谜不可!”

    小虎看不出金氅女子有什么地方像上官紫,因而迟疑的说:“万一真的是‘金线无影’”

    话未说完,侠丐已悄声阻止说:“没关系,待会你听我的”

    说话之间,‘了尘’已退至堤岸上,冷冷一笑说:“金线无影,算你厉害,贫道星夜转回腔峒山总坛,转报家师宰羊,咱们这仇,卡实结定啦!”

    金氅女子,冷冷一笑说:“那很好,如果令师不想混下去了,就尽管来找我的麻烦好,保证让你们哭着叫不敢!”

    话声甫落,正北远处,突然传来一连声的高呼:“大师伯,大师伯!”

    ‘了尘’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大声说:“我在这儿!”

    小虎和侠丐循声一看,只见一个灰衣持剑道人,正在数十丈外向这边奔来。

    那道人一见‘了尘’,立即慌得高声说:“大师伯快回去,那个身穿银衫的少年来了!”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望着侠丐一楞!

    那边的‘了尘’已转头望着金氅女子,趁机沉声说:“好,观中有事,恕不久陪,贫道要走了!”

    说罢转身,不待金氅女子答话,飞身向奔来的老道迎去。

    金氅女子也不答话,身形猛的一个飞旋,后面的大氅,突然飞涨,翻过头上,遮到前面来,手臂及长剑,顿时不见。

    小虎一看,顿时恍然大悟,不觉脱口说:“哇操!原来前面是双层氅面!”

    话一出口,顿时惊觉不好,再想住口已来不及了。

    果然,金氅女子闻声转首望来,两道目光,亮得惊死郎哪!

    小虎见行踪已露,干脆就很‘阿刹力’的走了出来。

    金氅女子一见小虎,顿时楞了,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小虎!

    仍隐身荒草后的侠丐一见,立即压低声音说:“傻小子,她可能就是上官紫,你不要放过她,我去吕祖观看看,然后我再去天台找你,我看吕祖观的银衫少年,八成是上官紫搞的调虎离山计的!”

    话未说完,河堤下的金氅女子竟一言不发,突然转身,展开轻功,沿着河边,快如流矢般直向东北驰去!

    侠丐一见,立即大声催促说:“傻小子还不快追,这里有一袋碎银给你作盘费!”说话之间振臂将小袋掷来。

    小虎一听,如梦初醒,接住小袋,大喝一声:“上官姑娘慢走,小弟雷小虎来也!”

    大喝声中,一伏身形,快如一缕轻烟般,直向前面的金氅女子追去。

    由于‘风神帮’的女龙头,号称‘金线无影’,轻功之高,可想而知,加之小虎起步较迟是以毫无迫近迹象。

    小虎心中自然暗自焦急,但是他也有顾虑,万一对方不是上官紫,一旦追上了,对方不但武功高,而且手中尚有兵器。

    心念未毕,前面金氅女子已到了方才渡过的沙洲处!

    两人这一展开轻功,宛如飞驰电掣,一前一后,幻成了一金一银的两道流线,划过原野,目睹(触目)的,真的要以为是两道流星咧!

    但是,小虎看不见自己的身形如何,但他却看得见前面的金氅女子,由于他们是同一速度前进,是以也看不出幻成的金线。

    只有旋飞的夜空繁星,和向后倒逝的田野树木,才衬出他们的速度惊人。

    小虎见前面的金氅女子,每飞驰数里,必然回头后顾,显然是察看小虎是否仍在身后紧迫!

    看了这情形,小虎不禁有些起疑了,他心想,如果前面的金氅女子,果真是上官紫,她这样的带着我越野飞驰,是何意图?再说,他和上官紫,花园相谈,饮酒同桌,就他看不出上官紫有那些地方像少女。

    如果说上官紫的话韵中,有些童音,声音尖细清脆的人多的是,难道那些人都是女人吗?

    小虎猛伤脑筋,依然想不出‘金线无影’引他越野飞驰的目的。

    他虽然反覆判断,但身形速度却丝毫未减,两个时辰下来,已绕过了两座大镇和无数乡村,真是有够会跑的。

    晓星已经升起,晨风已在拂面,而前面的金氅女子,依然飞驰向前。

    小虎看了这情形,也不焦急,反正他正要去天台。

    但是,他对金氅女子将他引来的目的,却一元捶捶,搞不清楚。

    不过,他已肯定对方绝不是为了和他比轻功较内力,但也不会是为了掌毙‘飞刀三雁’手下的香主,而要代属下报仇。

    果真那样,以金氅女子的武功和剑术,应该是毫无问题的,而且,杀一个击毙属下的敌也不需要这么大费手脚!

    心念间凝目再看,星目倏然一亮,东方的晨曦中,已现出一线城墚和箭楼阴影,根据上的一串斗大红字,显然是一座大城!

    再看前面的金氅女子,身法突然加快,知道快到地头了,因而一提气,也加速向前追去。

    小虎如此飞驰,真气依然充沛,还是老神在在,但他却不知道前面的金氅女子是否一样。

    由于这一竭力飞驰,双方的距离竞拉近了不少。

    小虎一见,顿时大喜,如果不是对方累了,便是自己的真力后继不竭,是以,再增了两层劲力!

    已经飞身纵上西关大街房面上的金氅女子,回头一看,猛眨目眩,惊了一小跳哩!

    只见金氅女子,身形略显紧张,眨眼已到了城下。

    小虎看出金氅女子意图越城,决心先她登上城头,如此便可趁对方金氅女子登上城垛的一刹那,将她擒服!

    心念间,脚下加劲,正待凌空飞越护城河,蓦闻已经过河的金氅女子,突然连声娇呼!小虎阅历不多,惊得一楞,倏然刹住身势,闹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一楞转身之际,城上戌守的官兵已经连声大喝!

    小虎再度一惊,急忙抬头,只见城上箭楼前的城垛间,探出了十数个头戴盔帽的人头,纷纷左右察看!

    蓦见一人目光一亮,突然指着他小虎,嚷着说:“你们快看,河那边站着一个人!”

    小虎听得一惊,头都大了,十张嘴也没得说,还是先绕跑吧!

    心念方动,城上已有人大声喊:“快预备弓箭!”

    小虎只得飞身纵进一道深巷内,而城上的官兵,却纷纷呐喊“跑了,跑了!”

    对‘金线无影’的恶作剧,小虎虽然十分生气,但他对‘金线无影’的机智,却由衷的佩服!

    回头再看‘金线无影’早已隐身在箭垛中正向着他看,而聚集在箭楼下的官兵,却看不见她呢!

    小虎气得向她挥了一个手势,表示‘咱们走着瞧’,但是‘金线无影’,却向他微一颔首身形一闪,顿时不见了。

    ‘金线无影’一走,小虎自然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他决心去找一家客栈,歇息半天,明天进城,好歹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认为‘金线无影’将他引来此地,必然有她的企图,只要自己小心,总不至吃亏。

    心念已定,迳向巷外的大街走去!

    突然右手边的一家住户‘呀!’地一声推门而出,一只细嫩的女人玉手,拍着他的肩膀道:“少堡主,到里面先歇息一会儿!”

    小虎斜眼一瞄,他已认出这人就是‘双刀黑玫瑰’,和白天所见一样,只是此刻却只身披薄如蝉翼的黑纱,掩蔽着她丰满的胴体,哇操!武林豪放女啊!

    似隐还现,肤色晶莹如玉,一头柔软细发如云。

    白天由于上官在侧,未能仔细看这女人,此刻不由多看了几眼。

    只见她蛋形的脸儿上配着一付小巧挺直的鼻梁,一张玲珑小嘴,嘴角挂着丝丝媚笑,微露着一嘴扁贝似的玉齿,柳叶眉,丹凤眼,水汪汪的摄人魂魄!

    那模样儿真是美得不能再美,会使人看得神魂飘荡!

    小虎虽然与雯雯有过肌肤之亲,对女人的结构也熟悉,但像如此大胆的作风,却是未曾见过。

    只看得心儿卜卜乱跳,脸儿发烧的低下了头。

    ‘双刀黑玫瑰’全神贯注在小虎身上,只见她媚眼儿一抛,格格地娇笑道:“喂!少堡主,你怎么会像个大姑娘似的害羞啊!抬起头来看看我嘛!”

    说着,人已轻盈的走到小虎面前,伸出那白玉似的手,就抬小虎的下颚,一股醉人的兰麝馥香,直扑小虎的鼻孔,心神不禁一荡!闻得人都快茫酥酥啦!

    小虎连忙镇慑心神,身形微晃退后两步,冷冷喝道:“姑娘,哇操!请你放尊重点!”

    ‘双刀黑玫瑰’闻喝,非但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格格地媚笑道:“唷!少堡主,干么生这么大的气?我又没有惹你呀!”

    说着,似乎身子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一个踉跄向前冲来,整个娇躯直投向小虎的怀中。

    等到小虎发觉要让时,已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匆忙中急忙双手向外一推,无巧不巧,恰好推在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

    小虎忙不迭的一缩手,这一来非但没有推开,‘双刀黑玫瑰’反而‘嘤!’的一声,把一个娇躯向他怀中依偎得更紧!

    两只粉臂一圈,像两条蛇样地把小虎的身子搂得紧紧地道:“嗯!原来你也不老实哩!”

    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往小虎的鼻孔里直钻,同时还夹着异香,那是女人肉体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吸引异性的香味!

    薰得小虎浑淘淘的,心神儿好像在飘荡!飘荡!

    这一来,可把小虎窘得面孔通红,推又推不开,不知道怎么是好?

    就在此刻,‘双刀黑玫瑰’突然道:“少堡主想不想知道‘蝙蝠夫人’的下落?”

    小虎心头一震,急急问道:“哇操!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因为我知道‘蝙蝠门’的根据地!”

    小虎大感激动之下,急不及待的问道:“哇操!她她在那里,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当然可以,不过有条件的哦!”“哇操!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你当然做得到!”

    “哇操!你说出来听听!”

    “先进去坐坐,歇歇腿,喝杯茶,让我慢慢告诉你!”

    小虎不再答话。

    他想走,却又不愿失去查询仇家下落的机会,只好仍站在原地不动。

    “少堡主,难道连进去坐一坐也不敢?”

    这可激发了年轻人的傲气,小虎不由哼了一声,道:“哇操!谁怕谁?”

    于是,二人进入屋内,‘双刀黑玫瑰’反手将门关上,并落下栓,然后就进卧室去了,留下小虎一人在客厅里。

    不一会,只听得‘双刀黑玫瑰’娇声道:“少堡主请进!”

    莫法度,只好到卧室看她变啥米蚊啦!

    立即,他的眼睛为之一亮,心头也为之一震!

    只见靠壁角处有一张卧榻,‘双刀黑玫瑰’已一丝不挂的赫然躺在榻上。

    哇操!她怎么会不顾羞耻以这种姿态出现呢?

    小虎虽然有过作战经验,但并不是好色之徒,立即停下脚步,干咳了一声道:“哇操!你这是冲啥米?”

    ‘双刀黑玫瑰’格格笑道:“你心里明白,何必多问!”

    “哇操!你上演‘牛肉秀’啦!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干嘛?”

    “格格!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仙?”

    “哇操!我又不是你‘入堵’(肚子)内的蛔虫,即宰羊你爱冲啥米?”

    “我不相信你是柳下惠!”

    “哇操!你你”“什么你呀你的,我在等着承受‘爱的洗礼’,等你上来成就好事!”

    “哇操!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太离谱了嘛!”

    “你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赶不上高莲英和上官紫,其实,我身上的每一部份都不比她俩‘幼齿’差,你在她们身上能得到的快乐,在我身上必能得到更大的满足,你可以在我身上‘消魔’试试!”

    “哇操!你你这是‘脱了裤子打老婆——不要脸,又不要命’!”

    “我的人就在你面前,不信就走近前来观摩观摩,这就像商品展览一样,合适就下订单,按怎啊?”

    其实,像小虎这种血气方刚年龄,并非没有冲动,只是用理智暂时克制住那股欲念,如今面对着一名袒裼裸裎的女人横陈面前,若说毫不动心,不是‘六点半’才怪!

    “哇操!我如果看不中意不想要呢?”

    “你可以回头就走,我绝不再对你‘哥哥恋’(纠缠),不过,你最好别后悔!”

    “哇操!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你不是很想知道毁家杀害父母的仇家踪迹么?”

    “哇操!你快说,她是说,她的人在那里?”

    “要我告诉你也不难,咱们先办完事再说!”

    小虎真是输给这个‘公田’小姐了,看来这下不‘失身’也不行了。

    他这时已想通了,事情是对方采取主动的,至少不是自己强奸她,既可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又可查出仇家下落,这种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当他走近榻前,只见‘双刀黑玫瑰’的确是上等货色,身材苗条,曲线玲珑,皮肤滑如凝脂,有如粉妆玉琢一般。

    尤其那两座高耸而又丰腴的‘圣母峰’,引得他的一颗心,不住扑扑直跳,在这刹那,来电了,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之下,裤子立即高高的搭起了帐蓬。

    “双刀黑玫瑰”看他那撑起的帐蓬,不觉好笑道:“少堡主,你看你那下面像什么?”

    小虎自觉有点难为情,不由讪讪道:“哇操!我这支就像一条活鱼,而你那东西正如同一只爱吃腥的馋猫!”

    ‘嘻嘻!’黑玫瑰笑道:“你比喻得真妙,那就赶快来喂喂我吧!”

    小虎很快便把自己脱得清洁溜溜。

    当他‘挺枪跃马’尚未下扑之际,‘那话儿’的雄壮威武,使得黑玫瑰也吃了一惊。

    不过她这一惊,却是惊中带喜,竟然一把就握住了。

    “哇操!你你要做什么?”

    “我替你这位小老弟当向导带路!”

    但是,小虎并不立即挥杆,他的第一步工作,是张口含着黑玫瑰的乳房,用舌头在奶头上下工夫,诋、吮、吸、咬。

    第二步工作是用手指在‘水源洞口’‘写生’,捻、揉、搓、揑。而那条活鱼,却抵在黑玫瑰的大腿根,像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棍,使得黑玫瑰心神动荡,欲火高升。

    自动地伸手握住,轻轻地来回套动,好像找到宝物一样,爱不释手!

    不一会,只听得她低叫道:“少堡主!快插进去痒死啦!哎哟!你搞得人家好难过啊!”

    她将双腿张的更开,将那条活鱼拉向馋猫,显得她确实已欲火焚身,馋猫已饥渴难奈,正需要用餐。

    小虎调正一下自己身体,成为正面俯伏在黑玫瑰身上的姿势,等向导将“话儿”引导至洞口,立即一沉臀部,用力冲刺。

    但是,在这一刺之下,‘鱼儿’虽然游进去了一半,黑玫瑰却‘哎哟!’一声道:“你慢一点嘛!弄得人家心都要跳出来了!”

    小虎将‘鱼儿’向后游出一点,又向前用力一挺,适才使‘那话儿’全部挤入,被‘包围’得紧紧的。

    黑玫瑰‘啊!’了一声,猛吐一口气道:“我真有点怕你这东西,几乎穿到我胸口来了,现在慢慢的动吧!”

    “哇操!你不是急着要我喂馋猫么?怎么又怕了?”

    “哎唷!你这条活鱼是上斤的草鱼,这么大的鱼儿小猫味还是第一次碰上,当然会怕呀!”

    “哇操!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先慢慢的来好了!”

    小虎将‘那话儿’慢慢的往外抽,直至余下‘好采头’在猫唇为止,然后又慢慢而内推进,直至全部深入。

    这样周而复始的玩了几十次,才渐渐的加快速度,换档前进。

    黑玫瑰在他轻磨慢旋的玩弄下,只觉得里面有时塞得满满的,既充实又舒服,忽而虚空无物,既骚痒又难过!

    这是她被男人玩弄时,从未得到过的一种感受,她忍不住呻吟,紧紧的抱着小虎,更忍不住将双腿高举。

    骚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心神也跟着他的抽chā动作,渐渐紧张起来。

    当他‘那话儿’连续几次渗入她的玉蕊时,她被那种销魂蚀魄的感觉刺激得叫道:“哎唷!太美了少堡主快用力我要要泄洪了”

    小虎有过与雯雯交手的经验,立即发动猛攻,一连几十次的密集安打,终于使她双腿一挺,急叫道:“啊啊我完了”

    小虎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只是稍微缓和了一点,他挽起黑玫瑰的双脚放在肩上,双手支着上身的体重,继续‘超越射击’!

    “哇操!你那‘自来水管’破裂了,流出来的水太多了!”

    “才不是呢!傻瓜,哎唷!你这样抬着人家的双腿玩,每次都深深刺入花蕊,我有点受不了!”

    “哇操!这样不是很好吗?”

    “说你是憨人就是憨人,快用力,别说话哎唷我我”

    小虎真个被黑玫瑰弄糊涂了,一会儿说弄得难受,一会儿又叫他用力,但又不好意思再问,只好又展开另一波猛烈攻势。

    一阵密集的安打,插得黑玫瑰直喘,双手紧抓着小虎手臂,指甲刺得小虎发痛,正想叫她松手的时候,只见黑玫瑰扭动臀部急叫道:“我的天呀!快!快!啊!我又完了”

    小虎又将动作缓和下来,并且想将她的双脚也放下,却不料黑玫瑰不愿意,反而催促地道:“就这样好了,快弄嘛,插死我也心甘情愿!”

    小虎没有话说,只好照着她的意思又狠干起来,直到黑玫瑰第三次泄身,痛快得昏迷而死,他才达到高潮,乖乖把货物源源不断的捐了出来。

    过了许久,黑玫瑰才苏醒过来,小虎不忘此来目的,问道:“哇操!你答应我的事,现在也该说了吧?”

    “我答应过你什么事?”

    “哇操!你是在耍我?说好的办完事告诉我,那‘蝙蝠夫人’在那里,这一会儿怎么全忘了?如果你想死得很歹看面的话,就再装好了!”

    黑玫瑰幽幽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蝙蝠夫人’真正的落脚所在”

    她话未说完,小虎顿时有被戏弄的感觉,张口结舌道:“哇操!你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黑玫瑰急着摇手道:“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虽然不知道‘蝙蝠门’的大本营,但我可以供给你线索!”

    “哇操!说,希望你不是撒谎!”

    “苏州有个‘亭达赌坊’是‘蝙蝠门’在江南的连络站!”

    “哇操!真实的,没有骗我?”

    “我说的句句实话,骗你我不得好死!”

    小虎这才如释重负,虽说牺牲了代价,但总算有了点眉目。  朝阳东升,这又是一天的开始。

    小虎离开‘双刀黑玫瑰’那幢小屋,信步朝大街走去。

    只见家家户户的宅门上,都贴着一张用黄表纸昼的朱砂鲜红,显然是贴上没有多久。

    走出巷道,又是一楞,大街上更是家家商店悬红结彩,户户门上贴着神符,而且,尚有七八家门下,悬着纱灯。

    看了这情形,小虎一脸矬相,搞不清这系啥米代志?心想,这些莫非与“金线无影”引我来此的事有关不成?

    心念间,沿街向街口方向走去,发现每户悬灯的地方,都是客栈,而灯光照耀的大门上,都挂着客满的大红牌子。

    小虎挨门挨户的看,直到最后街口的一家小客栈,才看到店门虚掩,店门上没挂客满牌。

    推门进去,门内即是帐房,房内有灯光,就在门口的一张椅上,一个瘦小店伙,正拥着一条棉被呼呼大睡!

    小虎过去推了一下店伙的肩头,说:“哇操!小二哥醒一醒!”

    店伙倒是满机变的,轻轻一推,便猛的推被跳下椅来说:“爷,您要走啦!”

    说话之间,一面强自睁眼,一面习惯性的满面堆笑!

    小虎和声说:“哇操!我刚来,我要住店!”

    店伙听得一楞,不由看了一眼已现鱼白色的天空,笑着说:“客人们马上就要走了,爷您还要住店”

    说此一顿,恍然似有所悟的说:“对对,正午以后才热闹,去早了也没什么人,店后面还有一间雅静小房,足够您老睡的!”

    说话之间,当先走出店门,迳向后店走去。

    小虎虽然莫宰羊小二讲了半天在念啥米,但想一定和那些神符有关系。

    这时店中各房的客人,有的已燃起了灯,但仍寂静无声!

    经过数排店房和一两座独院,在靠近墙角的一株大榕树下,果然有一座一明一暗的两间小房屋。

    店伙一面取出钥匙,一面笑着说:“爷,就是这间!”

    小虎看得剑眉一蹙,不由迷惑的间:“哇操!这一间为何要上锁?”

    店伙一面开锁,一面笑着说:“不瞒爷说,除了爱清静的客人,很少有人宿在这里”

    小虎不由插言问:“为啥米?”

    店伙已开了门,一面肃手请小虎进房,一面说:“因为一般商旅,出门在外,大都格外小心,生怕碰到恶鬼仙狐,这间房子距前店较远,伙计们也懒得跑来,所以大都把门锁上!”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觉得要查出‘金线无影’引他来此的目的,也许要在此地多住几日。

    小虎瞄眼一看,摆设得蛮好的,也许这是用以招徕客人的目的,是以,转首望着店伙,说:“哇操!这间小房还不错,在下可能要在此多住一些时日!”

    店伙一听大喜,不由兴奋的说:“那太好了,其实,娘娘诞辰过后,城里城外,同样的热闹了”

    小虎一听,不由插嘴问:“哇操!,外面街上贴满了神符,可就是为了娘娘诞辰?”

    店伙一颔首说:“是呀!这是我们辰溪城一年一度的大盛会,各方前来到娘娘庙烧香的善男信女,成千上万,挤得大家你看不到我,我找不到你吔!”

    小虎有意向店伙探听一些有关‘风神帮’的事,故意先问一些娘娘诞辰的事,是以,继续问:“娘娘庙在什么地方?一定很热闹!”

    店伙一听,果然滔滔不绝的说:“当然热闹,小的说出街名来您老也不知道,您明天进了城门往里走,往人多的地方去,保您找到圣母宫!”

    小虎故意一蹙眉头说:“哇操!游客游玩,会不会受到什么帮会的干涉?”

    店伙立即摇头正色说:“您放心,绝对不会,此地是‘风神帮’的势力范围,江湖的好汉那一个不打听打听鼎鼎大名的‘飞刀三雁’?”

    小虎听得目睸猛眨,一元捶捶的问:“你说‘飞刀三雁’现在城内?”

    店伙人虽瘦小,但却十分精明,一看小虎的神色,不由惊异的问:“爷是读书人嘛,为什么要找谢二爷?”

    小虎一听,顿时警觉失态,赶紧一笑说:“哇操!我和谢堂主曾有一面之识,我知道他经年坐镇长沙”

    店伙一听,立即兴奋说:“原来是谢二爷的朋友,您老要什么尽管吩咐,小店一概免费供应的!”

    小虎故意笑一笑说:“哇操!我什么也不要,要时我会通知你,既然谢堂主在此地,明天正好去拜访一下,只是不知如何找他!”

    店伙信以为真,立即接着说:“风神帮的分舵就在‘圣母宫’的对面,不过谢二爷每次前来镇会,总是一大早就到城南湖去了!”

    小虎一听,有够呆呆的问:“哇操!到城南湖干嘛?”

    店伙立即夸张的赞着说:“到了晚上,城内已是万人空巷,所有的人都去了南门外的城南湖那里怎么个闹法,爷晚上去了一看就知!”

    小虎见已间不出什么来,立即一挥手说:“你去吧,有事我自会叫你!”

    店伙以为小虎真的是‘飞刀三雁’的朋友,忙不迭的连连躬身应是,谨慎的退出门外,转身走出。

    小虎一俟店伙走后,立即倒身床上,略想了一下寻找“金线无影”的方法,马上就闭上目睸喔喔睡了。

    练武人虽然说是睡着了,但恍忽中都有一种下意识的警觉,如遇到像小虎这种情形,更不敢放松神经睡觉。

    朦胧中,被一阵呼庐喝雉之声吵醒。

    急忙披衣下床,走出来一看“哇!热闹!”

    原来这家客栈还兼营赌场,于是,循声走了过去。

    一进门,还真热闹,乖乖!七八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正在那里忘情的赌着。

    小虎因为从‘双刀黑玫瑰’那儿得到消息,是苏州‘亨达赌坊’是‘蝙蝠门’的连络站,便有了解‘金线无影’的事有了结果,便准备往江南一行。

    此时一见有赌,就蠢蠢欲动,他原本对赌这门技艺,下过很大的工夫,也曾得明师指点,难免看了就觉得手痒痒的,不赌不快啦!

    他在那张赌桌面前停了下来,打量一下赌客,大多都是客栈的客人,因旅途寂寞无聊,再加上什么“圣母娘娘”寿诞,便聚在一起赌开了。

    只见庄家是个白胖的中年人,手上戴了一个黑色的斑指。

    此时庄家正摇好了骰子,口中大声吆暍道:“下啊!下啊!下大赔大!下小赔小,不下干瞪眼”

    ‘乒乒碰碰’,围在桌旁的赌徒,纷纷把银子往桌上放。

    小虎盘缠不多,那还是侠丐马五送给他的一包银子,于是抱定‘稳扎稳打’的态度,先看两把再说。

    庄家再度吆喝着,他那男高音的嗓子:“要开了,押好离手开!”

    “二、三、五,十点大,吃小赔大!”

    因为不是职业赌场,没有专司派吃派赔的人,由庄家亲自动手,把该吃的吃了,该赔的赔清楚了,才盖好骰盒赌下一把。

    我们经常看到的都是玩四粒的,但也有玩三粒,六粒的,还有四粒配二个牌九的玩法。

    说起来全是碰运气,这不比打牌,打牌就是要讲究技术,心智和艺术,这种撒手比输赢则无任何技巧,赢了也不光彩。

    所以,一些玩家,完全用手上工夫,操纵骰子的变化,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骰子的千术,要仰仗作假。

    早年,科技不够进步,作假骰子的解法,只要灌铅一种方法,使用之前,还要用力把骰子在桌面上敲一下,才能使骰子保持稳定。

    在大清时代,也有苦练以手上力量操纵骰子点数的手法,但成功机率很小。

    所以有:三年出一状元,十年出个好戏子,百年难见一赌王之说。

    操纵两个骰子的手法,还可以练点心得出来,但一下子操纵四粒或六粒骰子,几乎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老千出术,要十拿九稳,不能仰仗全无把握的手法。

    所以——没有十拿九稳的骰子老千。

    骰子老千的出术技巧,全在骰子上,骰子是假的?

    因此,骰子老千,必备的道具,是带了很多种类型不同的骰子。

    只不过,他收藏的十分小心,很难被你发现。

    如果你真的留心观察,发现骰子老千,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因为,他们要便于取出动过手脚的假骰子,以替代现场用品,所以收藏骰子的地方,一定是便于取到的地方。

    如果,你非常留心观察,一定可以看出毛病。

    只可惜,爱赌骰子的人,大都是大而化之,不太留心小节的人。

    小虎不是那种大而化之的人。

    此刻,庄家盖好骰盒,轻轻的摇了几下,放好了骰盒,便继续他的吆喝。

    小虎在庄家摇骰的时候,凝神仔细一听。

    “哇操!怪了,怎么会是这种声音?灌水银的没有这么高的声音,灌铅的声音又不会这么低沉”

    突然,眼角余光一瞥,那庄家在众人押好之后,要揭开骰盒的刹那,右手的拇指动了动戴在中指的斑指,那斑指看起来黑黑的,非金非铁。

    “哇操!原来是包铁的,怪不得听起来声音怪怪的,干!原来摆明着‘麻子不叫麻子——坑人’!”

    小虎心骂暗暗狠骂着。

    “操你先人扳扳,怪不得赢多赔少——玩假的,哇操!看老子今天怎么修理你们!”他打定了主意,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骂着。

    一连几把,小虎总是挑下注少的一边押,果然不错,每次都是吃大注、赔小注,怪不得庄家的银子愈来愈多。

    小虎摸清了底,更是玩得不亦乐乎,心中暗叫爽!

    原来本钱少,下注不大,谁也不去注意他,可是十来把下来,把把都赢,而且每次都是连本带利的押。

    渐渐的,面前已经有了一小堆的银子,在他身边的几个赌徒也发觉到了,而且小虎的赌注也多到可以影响到所有注码的大小。

    要再这么‘偷鸡’,也似乎不大可能了。

    庄家看了看小虎,再盯了一眼他面前的银子,脱口喊道:“下!”

    小虎毫不考虑的把面前的银子,全都往大的一边推。

    现在,他不再像刚才那样,等人家押完,他才拣赌注少的一边押,他是要开始显示“真功夫”了。

    庄家见状,不动声色的拨弄了一下斑指,随即喊道:“开!”

    “四、五、六、十五点,大!”眼睛盯着骰子,好半天仍不相信!

    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发闷:“见鬼了,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把骰子换成‘三、三、一’七点小的点数,怎么还会和原来一样?”

    伪装不经意的,庄家把手上的斑指,在骰边晃动了一下,暗忖:“奇怪,磁性还在啊!怎的”

    抬起头,庄家仔细的看了看小虎,见他憨面憨面,再怎么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老千,老千应该看起来很老油条才对嘛!

    渐渐的,所有的赌客都发现小虎的‘赌风很顺’,大家都抢着跟他下注。

    庄家看这一面倒的局势,不由急得冒出一身冷汗,只道自己压不住阵脚,不得不发出最后的通牒。

    只见他用衣袖擦擦油光汗水的脸,对小虎说道:“朋友,你今天也赢了不少,该可以收手了!”

    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小虎原气不过庄家‘玩假’骗人,存心让他满面全豆花,不过庄家既然都开口,那就刷刷去好了。

    于是软了下来,道:“哇操!你老哥说得不错,俗语说得好:‘半瞑报赢缴,天光报上吊’,是应该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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