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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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甘栗甘小吃店外，鸣人正穿着一身便服，低着头，坐在长凳上，右手拿着一袋用豆沙、栗子和葛粉做成的羊羹，左手羊羹一块一块塞到嘴里，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睛，一定会惊讶地发现，他的瞳孔竟然拉长成了一道竖线。
“九喇嘛，你吃好了么？吃好了我们就去下一家吧。”精神空间里，鸣人仰起头，对身躯如高楼般庞大的九尾说道。
“嗯——你不是很讨厌吃甜食吗？怎么这次突然这么主动？”九尾偏过了脑袋，好奇地问道。
“我这次到妙木山修行，不知道需要多久，这段时间里面可能一直都没有甜食吃，要委屈你一阵子，你就把这当作一点补偿吧。”鸣人解释道。
九尾忽然想起鸣人自从三岁时偶然得知自己喜欢吃甜食之后，每月的生活费都会有一小部分花在甜食上，还会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连卡卡西都以为他的最爱，除了拉面之外，就是各种甜品。也只有在精神空间里，他才会展露出自己真实的喜好。
九尾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回了一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我了么？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那些故弄玄虚的蛤蟆了？”
“对不起，九喇嘛，本来你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现在却不得不呆在我的身体内，哪儿也不能去。你有什么想吃的，想看的，将来我都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你如果实在是不高兴，就狠狠揍我一顿出出气吧，但是妙木山我不能不去。”鸣人站在九尾的面前，低声说道。
最后那句软中带硬的话让九尾有些生气，抬起前爪把鸣人拍倒在水中，用尾巴结实地抽了他一顿，很快就把他抽得遍体鳞伤。后者闭上双眼，牙关紧咬，青筋毕露，默默地忍受着每一次抽击带来的火烧般的疼痛。抽打持续了五分钟之后，鸣人迟迟没有感受到下一次攻击，睁开了眼睛，虚弱地问道：“你气消了么？”
这种消气方式，虽然傻里傻气，但也是无奈之举。自从九尾被封印入他体内，由于玖辛奈和水门显化出了形体，封印松动，九尾查克拉吞噬同化后两者的威胁一直存在。当时鸣人在没有力量，也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他，让他停止对水门和玖辛奈的侵蚀，代价就是自己成为九尾的出气筒。水门夫妇自然极度反对这个做法，不过他们也拗不过鸣人的犟脾气。
“哼，”九尾将头放在前爪上，闭上了眼睛，闷声说道，“算了，反正这也是你的身体，你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吧。”
鸣人挣扎地站起了身，挪动着自己的精神体，走到了九尾面前，说道：“谢谢你，九喇嘛。我知道你一直觉得在我的身体里很憋闷，虽然我活着的时候不能改变什么，但我临死前，一定会把你从体内放出来，还你自由。我还会努力说服其他人，让他们能与你们和平共处。”
九尾还是第一次听鸣人这样承诺，惊讶地抬起了头。他看到后者脸上坚定的表情，趴在了地上说道：“那种事情，等你长大之后，再说吧。”
“是啊，哈哈……嘶——！”鸣人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了几声，却不小心牵动到了自己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用简单的医疗忍术开始为自己止痛止血。
“你真的从来没有恨过我么？”九尾忽然低声问道。
“我自己也品尝过孤独的滋味。我不敢说我能完全理解你，但也不难想象被关在一个仇人的体内几十年，还天天被抽取查克拉是什么感觉。你如果能够在我身上出一出几十年的恶气，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朋友之间就要相互帮助，不是么？刚好我也比较耐揍，不会被你打坏，哈哈。”鸣人一边使用着治愈术治疗着自己腿上的伤口，一边笑道。
“……”九尾默不作声。
“其实我也不比之前的人好到哪里去，老是找你索要查克拉，去进行一些与你完全无关的战斗，你没有拒绝我的请求，还能陪我说一说话，我有什么理由记恨你呢？”鸣人继续说道。
九尾望着鸣人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道道犬牙交错的殷红色血痕，忽然感觉心底里堵得厉害。
从之前与守鹤的对战中，九尾看得很清楚，凭现在鸣人封印术的造诣，完全能在轻松压制自己的情况下，强行抽取自己的查克拉。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选择权交给了自己。不仅如此，他还把姿态放得极低，任由自己打骂，从不还手，仅仅因为他把自己当作了“朋友”。
自己有什么理由将之前的仇恨发泄在他的身上呢？他是自己的牢笼，难道自己不是他童年一切不幸的根源么？
精神空间中，鸣人治完伤后，见九尾一直没有回应，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我刚刚哪句话又惹你不高兴了？”
九尾见到他惴惴不安的样子，心中觉得愈发难受，但说出的话却依旧淡漠：“不是。”
鸣人松了一口气，轻快地说道：“那我就去继续找下一家甜品店吧！到时候记得连接我的五官，认真品尝哦。”说完，他挥了挥手，身影从精神空间中消失了。
九尾目送他离开之后，望着身前被鲜血染得微红的水面，回忆起十三年以来自己和鸣人相处的点滴往事。
不知为什么，九尾竟第一次希望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来得越晚越好。
一小时之后，鸣人吃遍了木叶村所有的甜品店，凝聚出了一个水球给自己漱了漱口，双手揣着裤兜，信步走在大街上。忽然，他见到迎面走来了三个熟悉的身影，热情地打了声招呼：“牙，鹿丸，丁次，你们都在啊。”
“鸣人，你居然在这里！我问你，上一次中忍考试为什么没有参加就退出了？”牙却没有和他寒暄，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大声质问道。
鸣人见牙和藏在他外套中的赤丸一人一狗气势汹汹的样子，后退了一步，额角冒出了冷汗，摆着手解释道：“我当时惹上了一点麻烦，和好色……呃，自来也大人一起出了趟村，不是我自己想退出的啊！”
“自来也大人？那是谁？”牙的注意力被这个新鲜的人名所吸引了。
“他啊，是……”
“这个村子的女人还是这么强势，不过我就是喜欢她们这一点，嘿嘿。”某个白发老色鬼从墙外飞到了四人的身边，坐在地上，左颊上还带着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们自己看吧。”本想大吹特吹一番的鸣人左手捂住了脸，右手向来人一指，无奈地说道。
“好像就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色老头嘛……”牙走上了前，打量着来人，鼻子动了动，似乎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听说自来也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长期在木叶村外各处执行情报搜集的任务。”鹿丸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资料，不确定地说道。
“没错，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嘛。”自来也忽然出现在了鹿丸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
“好快的速度，单凭肉眼完全看不清楚，这个好色老头果然不简单……”牙，鹿丸，丁次三人心中同时闪过了这个念头，丁次连手上刚拿起的薯片都停了下来。
“真是荣幸啊，好色仙人，居然碰上了你取材的现场。”鸣人看着自来也脸上的掌印，笑吟吟地说道。
“这是谁家的黄毛小鬼啊，赶快走开。”自来也一脸嫌弃，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左手。
“喂喂喂，好色仙人，你这老年痴呆发作得也太早了一点吧，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鸣人笑脸僵硬了一下，挥舞着拳头，愤愤地说了一句，然后对三人介绍道：“鹿丸刚刚说得没错，这就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也是我的最近一段时间指点我修行的授业恩师。”
这声“授业恩师”鸣人倒是说得真心实意。除了通灵术以外，虽然战斗方面自来也能教鸣人的基本没有，但是在忍者的其他非战斗素质和行为准则方面却让鸣人受益良多，比如怎么选取野营营地的位置，怎样潜行不容易被发现，执行任务时遇到同行拦路时应该遵循什么规则，遇到普通人的冒犯又应该怎么行动，等等。还有诸如改变嗓音，气味，调整心跳和呼吸频率等等技巧，甚至还有婚丧礼节，迎来送往的注意事项。
“什么，你的师父？”牙瞪大了眼睛看着自来也，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
“原来你也是会有师父的么？我还以为你都是自学成才的。”鹿丸懒洋洋地评论道。
“鸣人你的师父一定很强吧。”丁次一边嚼着他的高汤味薯片，一边感叹了一句。一嘴两用的高超技巧令鸣人至今仍暗自惊叹。
自来也听到众人的称赞，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温泉中泡过了一遍，连之前被小姐姐扇到的地方都不那么疼了：“咳咳，没错，我就是蛤蟆仙人自来也。”
“虽然很不想提醒你，但是，你偷窥用的望远镜快要从衣兜里掉出来了。”鸣人双手抱胸，无奈地说了一句，随即脑门上就被敲了一下，“哎哟！”
“是取材，不是偷窥！好了，我要继续去取材了，鸣人你和你的小伙伴自己玩去吧。”自来也急忙收好了望远镜，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你的师父可真是……有个性啊。”鹿丸呆了一下，对鸣人说道。
“是啊，他的确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忍者呢。”鸣人轻笑了一声。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牙看着自来也潇洒离去的背影，转过头向鸣人问道。
“我会和好色仙人一起到妙木山修行一段时间。”鸣人双手揣在衣兜中，答道。
“……你还真是用功啊。”鹿丸感叹了一句。
“一场席卷忍界的风暴即将来临，鹿丸，我们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鸣人想起了两天前从卡卡西那里听到的关于雨隐村的情报，面色沉重地说道。
木叶村甘栗甘小吃店外，鸣人正穿着一身便服，低着头，坐在长凳上，右手拿着一袋用豆沙、栗子和葛粉做成的羊羹，左手羊羹一块一块塞到嘴里，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睛，一定会惊讶地发现，他的瞳孔竟然拉长成了一道竖线。
“九喇嘛，你吃好了么？吃好了我们就去下一家吧。”精神空间里，鸣人仰起头，对身躯如高楼般庞大的九尾说道。
“嗯——你不是很讨厌吃甜食吗？怎么这次突然这么主动？”九尾偏过了脑袋，好奇地问道。
“我这次到妙木山修行，不知道需要多久，这段时间里面可能一直都没有甜食吃，要委屈你一阵子，你就把这当作一点补偿吧。”鸣人解释道。
九尾忽然想起鸣人自从三岁时偶然得知自己喜欢吃甜食之后，每月的生活费都会有一小部分花在甜食上，还会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连卡卡西都以为他的最爱，除了拉面之外，就是各种甜品。也只有在精神空间里，他才会展露出自己真实的喜好。
九尾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回了一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我了么？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那些故弄玄虚的蛤蟆了？”
“对不起，九喇嘛，本来你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现在却不得不呆在我的身体内，哪儿也不能去。你有什么想吃的，想看的，将来我都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你如果实在是不高兴，就狠狠揍我一顿出出气吧，但是妙木山我不能不去。”鸣人站在九尾的面前，低声说道。
最后那句软中带硬的话让九尾有些生气，抬起前爪把鸣人拍倒在水中，用尾巴结实地抽了他一顿，很快就把他抽得遍体鳞伤。后者闭上双眼，牙关紧咬，青筋毕露，默默地忍受着每一次抽击带来的火烧般的疼痛。抽打持续了五分钟之后，鸣人迟迟没有感受到下一次攻击，睁开了眼睛，虚弱地问道：“你气消了么？”
这种消气方式，虽然傻里傻气，但也是无奈之举。自从九尾被封印入他体内，由于玖辛奈和水门显化出了形体，封印松动，九尾查克拉吞噬同化后两者的威胁一直存在。当时鸣人在没有力量，也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他，让他停止对水门和玖辛奈的侵蚀，代价就是自己成为九尾的出气筒。水门夫妇自然极度反对这个做法，不过他们也拗不过鸣人的犟脾气。
“哼，”九尾将头放在前爪上，闭上了眼睛，闷声说道，“算了，反正这也是你的身体，你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吧。”
鸣人挣扎地站起了身，挪动着自己的精神体，走到了九尾面前，说道：“谢谢你，九喇嘛。我知道你一直觉得在我的身体里很憋闷，虽然我活着的时候不能改变什么，但我临死前，一定会把你从体内放出来，还你自由。我还会努力说服其他人，让他们能与你们和平共处。”
九尾还是第一次听鸣人这样承诺，惊讶地抬起了头。他看到后者脸上坚定的表情，趴在了地上说道：“那种事情，等你长大之后，再说吧。”
“是啊，哈哈……嘶——！”鸣人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了几声，却不小心牵动到了自己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用简单的医疗忍术开始为自己止痛止血。
“你真的从来没有恨过我么？”九尾忽然低声问道。
“我自己也品尝过孤独的滋味。我不敢说我能完全理解你，但也不难想象被关在一个仇人的体内几十年，还天天被抽取查克拉是什么感觉。你如果能够在我身上出一出几十年的恶气，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朋友之间就要相互帮助，不是么？刚好我也比较耐揍，不会被你打坏，哈哈。”鸣人一边使用着治愈术治疗着自己腿上的伤口，一边笑道。
“……”九尾默不作声。
“其实我也不比之前的人好到哪里去，老是找你索要查克拉，去进行一些与你完全无关的战斗，你没有拒绝我的请求，还能陪我说一说话，我有什么理由记恨你呢？”鸣人继续说道。
九尾望着鸣人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道道犬牙交错的殷红色血痕，忽然感觉心底里堵得厉害。
从之前与守鹤的对战中，九尾看得很清楚，凭现在鸣人封印术的造诣，完全能在轻松压制自己的情况下，强行抽取自己的查克拉。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选择权交给了自己。不仅如此，他还把姿态放得极低，任由自己打骂，从不还手，仅仅因为他把自己当作了“朋友”。
自己有什么理由将之前的仇恨发泄在他的身上呢？他是自己的牢笼，难道自己不是他童年一切不幸的根源么？
精神空间中，鸣人治完伤后，见九尾一直没有回应，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我刚刚哪句话又惹你不高兴了？”
九尾见到他惴惴不安的样子，心中觉得愈发难受，但说出的话却依旧淡漠：“不是。”
鸣人松了一口气，轻快地说道：“那我就去继续找下一家甜品店吧！到时候记得连接我的五官，认真品尝哦。”说完，他挥了挥手，身影从精神空间中消失了。
九尾目送他离开之后，望着身前被鲜血染得微红的水面，回忆起十三年以来自己和鸣人相处的点滴往事。
不知为什么，九尾竟第一次希望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来得越晚越好。
一小时之后，鸣人吃遍了木叶村所有的甜品店，凝聚出了一个水球给自己漱了漱口，双手揣着裤兜，信步走在大街上。忽然，他见到迎面走来了三个熟悉的身影，热情地打了声招呼：“牙，鹿丸，丁次，你们都在啊。”
“鸣人，你居然在这里！我问你，上一次中忍考试为什么没有参加就退出了？”牙却没有和他寒暄，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大声质问道。
鸣人见牙和藏在他外套中的赤丸一人一狗气势汹汹的样子，后退了一步，额角冒出了冷汗，摆着手解释道：“我当时惹上了一点麻烦，和好色……呃，自来也大人一起出了趟村，不是我自己想退出的啊！”
“自来也大人？那是谁？”牙的注意力被这个新鲜的人名所吸引了。
“他啊，是……”
“这个村子的女人还是这么强势，不过我就是喜欢她们这一点，嘿嘿。”某个白发老色鬼从墙外飞到了四人的身边，坐在地上，左颊上还带着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们自己看吧。”本想大吹特吹一番的鸣人左手捂住了脸，右手向来人一指，无奈地说道。
“好像就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色老头嘛……”牙走上了前，打量着来人，鼻子动了动，似乎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听说自来也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长期在木叶村外各处执行情报搜集的任务。”鹿丸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资料，不确定地说道。
“没错，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嘛。”自来也忽然出现在了鹿丸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
“好快的速度，单凭肉眼完全看不清楚，这个好色老头果然不简单……”牙，鹿丸，丁次三人心中同时闪过了这个念头，丁次连手上刚拿起的薯片都停了下来。
“真是荣幸啊，好色仙人，居然碰上了你取材的现场。”鸣人看着自来也脸上的掌印，笑吟吟地说道。
“这是谁家的黄毛小鬼啊，赶快走开。”自来也一脸嫌弃，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左手。
“喂喂喂，好色仙人，你这老年痴呆发作得也太早了一点吧，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鸣人笑脸僵硬了一下，挥舞着拳头，愤愤地说了一句，然后对三人介绍道：“鹿丸刚刚说得没错，这就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也是我的最近一段时间指点我修行的授业恩师。”
这声“授业恩师”鸣人倒是说得真心实意。除了通灵术以外，虽然战斗方面自来也能教鸣人的基本没有，但是在忍者的其他非战斗素质和行为准则方面却让鸣人受益良多，比如怎么选取野营营地的位置，怎样潜行不容易被发现，执行任务时遇到同行拦路时应该遵循什么规则，遇到普通人的冒犯又应该怎么行动，等等。还有诸如改变嗓音，气味，调整心跳和呼吸频率等等技巧，甚至还有婚丧礼节，迎来送往的注意事项。
“什么，你的师父？”牙瞪大了眼睛看着自来也，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
“原来你也是会有师父的么？我还以为你都是自学成才的。”鹿丸懒洋洋地评论道。
“鸣人你的师父一定很强吧。”丁次一边嚼着他的高汤味薯片，一边感叹了一句。一嘴两用的高超技巧令鸣人至今仍暗自惊叹。
自来也听到众人的称赞，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温泉中泡过了一遍，连之前被小姐姐扇到的地方都不那么疼了：“咳咳，没错，我就是蛤蟆仙人自来也。”
“虽然很不想提醒你，但是，你偷窥用的望远镜快要从衣兜里掉出来了。”鸣人双手抱胸，无奈地说了一句，随即脑门上就被敲了一下，“哎哟！”
“是取材，不是偷窥！好了，我要继续去取材了，鸣人你和你的小伙伴自己玩去吧。”自来也急忙收好了望远镜，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你的师父可真是……有个性啊。”鹿丸呆了一下，对鸣人说道。
“是啊，他的确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忍者呢。”鸣人轻笑了一声。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牙看着自来也潇洒离去的背影，转过头向鸣人问道。
“我会和好色仙人一起到妙木山修行一段时间。”鸣人双手揣在衣兜中，答道。
“……你还真是用功啊。”鹿丸感叹了一句。
“一场席卷忍界的风暴即将来临，鹿丸，我们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鸣人想起了两天前从卡卡西那里听到的关于雨隐村的情报，面色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