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凌据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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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雪越下越大。虞末远站在城头上，一动不动，若有所思。</p>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栾益勉问道。</p>
虞末远把借粮的事情跟栾益勉说了一遍，栾益勉一听，笑了起来。</p>
“三弟，你笑什么呀？”</p>
“大哥，你连仲孙雪薇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敢答应娶她，小弟真是佩服。”</p>
栾益勉边说边笑。</p>
“你别笑了，为了能借到粮食，我只能答应他。”虞末远言道。</p>
栾益勉收起了笑容，问道：“如果仲孙雪薇长的奇丑无比，你还会娶她吗？”</p>
“我已经答应了仲孙云诩，无论仲孙雪薇长什么模样，我都会娶她。”虞末远回道。</p>
这时，卞显义走了过来，说道：“公子，你听，凌军大营那边有动静。”</p>
“把将士们都叫醒，凌军又要攻城了！”虞末远言道。</p>
凌军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在这寒冬雪夜里，他们很快就冲到了城墙脚下，架起了数百架云梯，争相攀爬云梯，杀上城头。无数的滚木和石头砸了下来，许多凌军兵士刚爬到一半，就被砸到了城墙脚下。有些凌军兵士快要攻上城头了，却被守军用长枪直接刺了下来。</p>
忽然，一个兵士喊道：“公子，城内有凌军，他们向东门杀来了。”</p>
“众将士不要慌张！卞将军，你只管守城，抵挡城外凌军的进攻。我带兵杀掉城内的凌军，二弟三弟，跟我走！”虞末远大声言道。</p>
东城门的内侧，虞末远三兄弟率军和城内的凌军将士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只一刻钟，凌军将士抵挡不住，向回撤退，虞末远率军追了过去。</p>
与此同时，尤芝晟正在率军攻打刺史府。把守府门的睿州兵看到凌军杀来，急忙关上了府门。</p>
章轼武快步跑到了后院，对虞盛维说道：“使君，凌军正在攻打府门！”</p>
“城门失守了？”虞盛维问道。</p>
“没有失守，这股凌军兵士估计是挖地道进的城。”章轼武回道。</p>
虞盛维让府内的女眷和婢女都躲到了地下的密室里，并对她们说道：“待在这里，不要出去！”</p>
凌军撞开了府门，杀入了府内，章轼武手握长刀，带着亲兵迎了上去，双方混战，杀声震天。尤芝晟看到了章轼武，挺枪杀了过去，二人在乱军之中斗了三四十个回合，都受了伤。</p>
凌军的一个校尉带着百余人闯进了后院，看到后院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后院各个房屋的屋顶上都站满了弓弩手，一时间箭如雨下，校尉和百余个兵士都被射杀了。</p>
尤芝晟见不断有睿州军赶来刺史府增援，知道自己无法取胜，只能下令撤退。他带着败兵跑到了地道口，钻进了地道，向城外逃去。</p>
章轼武带兵追到了地道口，急令兵士向地道里面填土，把地道口封死了。没有来得及出城的凌军兵士大部分都战死了，还有一小部分被生擒了。</p>
那些被生擒的凌军兵士都被带到了刺史府的门口，有将近三百人。</p>
“你们降还是不降？”虞盛维厉声问道。</p>
“我等不降！”一个凌军兵士高声回道。</p>
紧接着，其他的凌军兵士也跟着喊了起来，都不愿意投降。</p>
常彰业对章轼武说道：“章统领，你还等什么，把他们都押下去斩了！”</p>
章轼武正要带人动手，虞盛维拦住了他，说道：“轼武，先把他们都押到大牢里，等凌据退兵了再做处置。”</p>
“使君，这些兵士不能留！你对他们不能有仁慈之心。”常彰业言道。</p>
虞盛维顿了顿，言道：“常别驾，你不要再说了，我自有安排。轼武，现在就把他们押到大牢里。”</p>
“诺！”</p>
睿州城东门的城楼上，卞显义看到攻城的凌军兵士退了，他松了一口气，瘫坐在了城头上。过了一会儿，虞末远三兄弟带兵登上了城楼。</p>
“公子，城内的情况怎么样？”卞显义问道。</p>
虞末远笑道：“城内无事了。”</p>
尤芝晟只带着几十个兵士回到了大营，他一进中军大帐便跪了下来，言道：“大将军，末将无能！没有杀掉虞盛维，请大将军责罚！”</p>
“尤将军，你带回来多少人？”凌据问道。</p>
“末将只带回来数十人。”</p>
凌据一听，右手用力拍在了桌案上，言道：“五千精锐啊！就这样没了。”</p>
“虞盛维的亲兵十分凶悍！他们临危不乱，拼死抵挡，我们无法得手，只能退了回来。”尤芝晟言道。</p>
凌据见尤芝晟受了伤，走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言道：“你受伤了，去让随军大夫为你治一下伤吧。”</p>
尤芝晟见凌据并没有责罚自己，感激地说道：“大将军，末将的伤并无大碍，下次攻城，末将愿意冲在最前面，不攻下睿州城，末将绝不回营！”</p>
“好！知耻而后勇！”凌据点了点头，“你先下去休息吧。”</p>
“末将告退。”</p>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四五天，终于停了。这一天早上，一个兵士骑快马进了凌军大营，他策马来到中军大帐外，翻身下马，跑着进入帐中，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下跪禀道：“大将军，车骑将军有紧急书信送上。”</p>
凌据接过了书信，看了一遍，直接把信撕了个粉碎。他对送信的兵士说道：“你回去告诉车骑将军，就说我会尽快率大军返回颍荟城。”</p>
送信的兵士离开了大帐，司徒瞻问道：“大将军，信上写了什么？是不是瓒州刺史岑亮芷起兵造反了？”</p>
“对，我真是没想到岑亮芷野心这么大！让他做了一州刺史，他还不满足，真是可恨！”凌据言道。</p>
“大将军，我们赶快撤兵吧。”司徒瞻言道。</p>
“大军不能撤，我还要再攻一次城。这样，你去传令，让左将军庾惯先带三万兵马回颍荟城。”</p>
“大将军，不如我们都撤吧。”</p>
“司徒先生，我们折损了几万将士，难道就这样撤军吗？我不甘心啊！你快去传令吧。”</p>
正午时分，凌据把众将召集到了中军大帐，令兵士端上了酒肉。</p>
“诸位将军，肉随便吃，酒只能喝一碗。一个时辰后，我们要再攻一次城，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再攻不下来，我们只能撤兵了。”凌据言道。</p>
尤芝晟下跪抱拳言道：“大将军，末将请求带兵攻城！”</p>
“末将愿意同去！”奋威将军陶山嶙言道。</p>
“好！二位将军若能攻破城池，我会表奏天子，为二位请功！”</p>
“多谢大将军！”尤陶二将齐声言道。</p>
虞末远在城头上看见凌军兵士正在向营外推投石车，他知道凌军又要攻城了。</p>
“二弟，你带一千长刀兵守在瓮城内。”虞末远言道。</p>
皇甫燧听了，领命而去。</p>
凌据亲自擂起了战鼓，凌军将士在投石机的掩护下又开始攻城了。尤芝晟脱去了铠甲，赤膊上阵，他左手执盾，右手拿枪，带兵向城墙冲去。片刻之间，他们冲到了城墙脚下，架起了云梯。</p>
尤芝晟举着盾牌爬上了云梯，他快到城头的时候，城上的一个守军手持长枪向他刺来，尤芝晟用盾牌挡了一下，右手持枪向上刺去，一枪刺死了那个守军。他丢弃了盾牌，纵身一跃，跳上了城头。</p>
尤芝晟在城头上接连刺死四五十个睿州兵，他大喝一声，吓得睿州兵不敢靠近他。卞显义见状，挥动开山斧砍向尤芝晟，二将战在了一起。</p>
栾益勉手持双剑杀了十多个攻上城头的凌军兵士，他看到卞显义抵挡不住尤芝晟，便挥剑向前助阵。尤芝晟以一敌二，脸上并无惧色。厮杀之中，栾益勉寻了个破绽，飞身一脚将尤芝晟踢到了城墙脚下，尤芝晟落在了尸体上，晕了过去，被部下的兵士抬走了。</p>
陶山嶙领兵撞开了瓮城的城门，带兵冲进了瓮城。</p>
“弟兄们，贼兵进来了，跟我杀！”皇甫燧大声喊道。</p>
双方都没有摆开阵势，而是混战了一起。陶山嶙手持双枪，奋力搏杀，他看到了皇甫燧，用右手中的枪向皇甫燧掷去，皇甫燧用长刀拨开了刺向自己的枪，挥刀杀向陶山嶙。</p>
不到两刻钟，凌军兵士伤亡过千，皇甫燧的长刀兵也折损了一半。</p>
虞末远击退了攻上城头的凌军，便又带兵杀下了瓮城，陶山嶙抵挡不住，只能退出了瓮城。栾益勉令弓弩手射向正在撤退的凌军，又有数百凌军兵士被射杀了。</p>
看着退回大营的凌军将士，凌据很是失望。他对司徒瞻说道：“司徒先生，去告诉各将，今夜拔营撤军，我亲率五千铁骑断后。”</p>
“诺！”司徒瞻叹了口气，传令去了。</p>
二更天的时候，皇甫燧见凌军撤走了，对虞末远说道：“大哥，凌据退兵了，我们追过去，杀他一阵！”</p>
“凌据撤兵，必然会以精兵猛将断后，我们睿州军追上去，很难取胜，追之无益，不如不追。”虞末远言道。</p>
虞盛维得知凌据退兵，心中甚喜，他问蒲睦：“老先生，凌据怎么会突然撤兵了呢？”</p>
蒲睦回道：“依老朽看，八成是瓒州刺史岑亮芷起兵攻打颍荟城了，凌据不得不赶回去增援，否则，他绝不会撤兵的。”</p>
三更时分，雪越下越大。虞末远站在城头上，一动不动，若有所思。</p>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栾益勉问道。</p>
虞末远把借粮的事情跟栾益勉说了一遍，栾益勉一听，笑了起来。</p>
“三弟，你笑什么呀？”</p>
“大哥，你连仲孙雪薇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敢答应娶她，小弟真是佩服。”</p>
栾益勉边说边笑。</p>
“你别笑了，为了能借到粮食，我只能答应他。”虞末远言道。</p>
栾益勉收起了笑容，问道：“如果仲孙雪薇长的奇丑无比，你还会娶她吗？”</p>
“我已经答应了仲孙云诩，无论仲孙雪薇长什么模样，我都会娶她。”虞末远回道。</p>
这时，卞显义走了过来，说道：“公子，你听，凌军大营那边有动静。”</p>
“把将士们都叫醒，凌军又要攻城了！”虞末远言道。</p>
凌军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在这寒冬雪夜里，他们很快就冲到了城墙脚下，架起了数百架云梯，争相攀爬云梯，杀上城头。无数的滚木和石头砸了下来，许多凌军兵士刚爬到一半，就被砸到了城墙脚下。有些凌军兵士快要攻上城头了，却被守军用长枪直接刺了下来。</p>
忽然，一个兵士喊道：“公子，城内有凌军，他们向东门杀来了。”</p>
“众将士不要慌张！卞将军，你只管守城，抵挡城外凌军的进攻。我带兵杀掉城内的凌军，二弟三弟，跟我走！”虞末远大声言道。</p>
东城门的内侧，虞末远三兄弟率军和城内的凌军将士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只一刻钟，凌军将士抵挡不住，向回撤退，虞末远率军追了过去。</p>
与此同时，尤芝晟正在率军攻打刺史府。把守府门的睿州兵看到凌军杀来，急忙关上了府门。</p>
章轼武快步跑到了后院，对虞盛维说道：“使君，凌军正在攻打府门！”</p>
“城门失守了？”虞盛维问道。</p>
“没有失守，这股凌军兵士估计是挖地道进的城。”章轼武回道。</p>
虞盛维让府内的女眷和婢女都躲到了地下的密室里，并对她们说道：“待在这里，不要出去！”</p>
凌军撞开了府门，杀入了府内，章轼武手握长刀，带着亲兵迎了上去，双方混战，杀声震天。尤芝晟看到了章轼武，挺枪杀了过去，二人在乱军之中斗了三四十个回合，都受了伤。</p>
凌军的一个校尉带着百余人闯进了后院，看到后院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后院各个房屋的屋顶上都站满了弓弩手，一时间箭如雨下，校尉和百余个兵士都被射杀了。</p>
尤芝晟见不断有睿州军赶来刺史府增援，知道自己无法取胜，只能下令撤退。他带着败兵跑到了地道口，钻进了地道，向城外逃去。</p>
章轼武带兵追到了地道口，急令兵士向地道里面填土，把地道口封死了。没有来得及出城的凌军兵士大部分都战死了，还有一小部分被生擒了。</p>
那些被生擒的凌军兵士都被带到了刺史府的门口，有将近三百人。</p>
“你们降还是不降？”虞盛维厉声问道。</p>
“我等不降！”一个凌军兵士高声回道。</p>
紧接着，其他的凌军兵士也跟着喊了起来，都不愿意投降。</p>
常彰业对章轼武说道：“章统领，你还等什么，把他们都押下去斩了！”</p>
章轼武正要带人动手，虞盛维拦住了他，说道：“轼武，先把他们都押到大牢里，等凌据退兵了再做处置。”</p>
“使君，这些兵士不能留！你对他们不能有仁慈之心。”常彰业言道。</p>
虞盛维顿了顿，言道：“常别驾，你不要再说了，我自有安排。轼武，现在就把他们押到大牢里。”</p>
“诺！”</p>
睿州城东门的城楼上，卞显义看到攻城的凌军兵士退了，他松了一口气，瘫坐在了城头上。过了一会儿，虞末远三兄弟带兵登上了城楼。</p>
“公子，城内的情况怎么样？”卞显义问道。</p>
虞末远笑道：“城内无事了。”</p>
尤芝晟只带着几十个兵士回到了大营，他一进中军大帐便跪了下来，言道：“大将军，末将无能！没有杀掉虞盛维，请大将军责罚！”</p>
“尤将军，你带回来多少人？”凌据问道。</p>
“末将只带回来数十人。”</p>
凌据一听，右手用力拍在了桌案上，言道：“五千精锐啊！就这样没了。”</p>
“虞盛维的亲兵十分凶悍！他们临危不乱，拼死抵挡，我们无法得手，只能退了回来。”尤芝晟言道。</p>
凌据见尤芝晟受了伤，走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言道：“你受伤了，去让随军大夫为你治一下伤吧。”</p>
尤芝晟见凌据并没有责罚自己，感激地说道：“大将军，末将的伤并无大碍，下次攻城，末将愿意冲在最前面，不攻下睿州城，末将绝不回营！”</p>
“好！知耻而后勇！”凌据点了点头，“你先下去休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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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四五天，终于停了。这一天早上，一个兵士骑快马进了凌军大营，他策马来到中军大帐外，翻身下马，跑着进入帐中，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下跪禀道：“大将军，车骑将军有紧急书信送上。”</p>
凌据接过了书信，看了一遍，直接把信撕了个粉碎。他对送信的兵士说道：“你回去告诉车骑将军，就说我会尽快率大军返回颍荟城。”</p>
送信的兵士离开了大帐，司徒瞻问道：“大将军，信上写了什么？是不是瓒州刺史岑亮芷起兵造反了？”</p>
“对，我真是没想到岑亮芷野心这么大！让他做了一州刺史，他还不满足，真是可恨！”凌据言道。</p>
“大将军，我们赶快撤兵吧。”司徒瞻言道。</p>
“大军不能撤，我还要再攻一次城。这样，你去传令，让左将军庾惯先带三万兵马回颍荟城。”</p>
“大将军，不如我们都撤吧。”</p>
“司徒先生，我们折损了几万将士，难道就这样撤军吗？我不甘心啊！你快去传令吧。”</p>
正午时分，凌据把众将召集到了中军大帐，令兵士端上了酒肉。</p>
“诸位将军，肉随便吃，酒只能喝一碗。一个时辰后，我们要再攻一次城，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再攻不下来，我们只能撤兵了。”凌据言道。</p>
尤芝晟下跪抱拳言道：“大将军，末将请求带兵攻城！”</p>
“末将愿意同去！”奋威将军陶山嶙言道。</p>
“好！二位将军若能攻破城池，我会表奏天子，为二位请功！”</p>
“多谢大将军！”尤陶二将齐声言道。</p>
虞末远在城头上看见凌军兵士正在向营外推投石车，他知道凌军又要攻城了。</p>
“二弟，你带一千长刀兵守在瓮城内。”虞末远言道。</p>
皇甫燧听了，领命而去。</p>
凌据亲自擂起了战鼓，凌军将士在投石机的掩护下又开始攻城了。尤芝晟脱去了铠甲，赤膊上阵，他左手执盾，右手拿枪，带兵向城墙冲去。片刻之间，他们冲到了城墙脚下，架起了云梯。</p>
尤芝晟举着盾牌爬上了云梯，他快到城头的时候，城上的一个守军手持长枪向他刺来，尤芝晟用盾牌挡了一下，右手持枪向上刺去，一枪刺死了那个守军。他丢弃了盾牌，纵身一跃，跳上了城头。</p>
尤芝晟在城头上接连刺死四五十个睿州兵，他大喝一声，吓得睿州兵不敢靠近他。卞显义见状，挥动开山斧砍向尤芝晟，二将战在了一起。</p>
栾益勉手持双剑杀了十多个攻上城头的凌军兵士，他看到卞显义抵挡不住尤芝晟，便挥剑向前助阵。尤芝晟以一敌二，脸上并无惧色。厮杀之中，栾益勉寻了个破绽，飞身一脚将尤芝晟踢到了城墙脚下，尤芝晟落在了尸体上，晕了过去，被部下的兵士抬走了。</p>
陶山嶙领兵撞开了瓮城的城门，带兵冲进了瓮城。</p>
“弟兄们，贼兵进来了，跟我杀！”皇甫燧大声喊道。</p>
双方都没有摆开阵势，而是混战了一起。陶山嶙手持双枪，奋力搏杀，他看到了皇甫燧，用右手中的枪向皇甫燧掷去，皇甫燧用长刀拨开了刺向自己的枪，挥刀杀向陶山嶙。</p>
不到两刻钟，凌军兵士伤亡过千，皇甫燧的长刀兵也折损了一半。</p>
虞末远击退了攻上城头的凌军，便又带兵杀下了瓮城，陶山嶙抵挡不住，只能退出了瓮城。栾益勉令弓弩手射向正在撤退的凌军，又有数百凌军兵士被射杀了。</p>
看着退回大营的凌军将士，凌据很是失望。他对司徒瞻说道：“司徒先生，去告诉各将，今夜拔营撤军，我亲率五千铁骑断后。”</p>
“诺！”司徒瞻叹了口气，传令去了。</p>
二更天的时候，皇甫燧见凌军撤走了，对虞末远说道：“大哥，凌据退兵了，我们追过去，杀他一阵！”</p>
“凌据撤兵，必然会以精兵猛将断后，我们睿州军追上去，很难取胜，追之无益，不如不追。”虞末远言道。</p>
虞盛维得知凌据退兵，心中甚喜，他问蒲睦：“老先生，凌据怎么会突然撤兵了呢？”</p>
蒲睦回道：“依老朽看，八成是瓒州刺史岑亮芷起兵攻打颍荟城了，凌据不得不赶回去增援，否则，他绝不会撤兵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