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兵败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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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据正在中军大帐和众将商议着战事，邢幽放进到了帐中，跪拜于地，嚎啕大哭。</p>
“邢将军，看来你是打了败仗了，折损了多少将士。”凌据冷冷地问道。</p>
“大将军，末将轻敌冒进，中了埋伏，招致大败，五万水师只剩下了两千人。”</p>
“你还有脸回来！”凌据很是愤怒，“你坏了我的大事，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p>
众将听了，纷纷为邢幽放求情。凌据怒气未消，对众将说道：“我可以免了邢幽放的死罪，但他出师不利，损兵折将，我不能轻饶他。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四十军棍！”</p>
凌据的亲兵将邢幽放拖出了中军大帐。</p>
左将军庾惯言道：“我们攻城将近一个月了，还是没能攻下此城。如今虞盛维击败了邢幽放的水师，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他肯定会派援军来增援霄景城，到那时，我们攻城就更难了。”</p>
“大将军，在下想到一个计策，可攻取霄景城。”司徒瞻说道。</p>
“先生快说。”凌据言道。</p>
“明日我们假装撤军拔营，引敌军出城来追，然后我们设伏击败他们，那些出城的敌军无路可走，肯定会进城，我们就跟着杀进城去。如此，可攻下霄景城。”</p>
“倘若我们退走，敌军不出城来追，又当如何呢？”庾惯问道。</p>
“我料想这城内必有贪功之将，肯定会有人率军追来。”司徒瞻回道。</p>
庾惯还想再问，凌据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再问了。</p>
“就依先生之言，今日先做准备，明日一早撤军拔营。”</p>
第二天早上，陆尚川在城头巡视时，看到凌军撤了，他急忙去找卞显义，想要率军追击。</p>
“卞将军，凌军退了，我们赶快率军追过去。”陆尚川说道。</p>
卞显义摇了摇头，言道：“凌军退了便可，我们不必去追。再者，我怀疑凌军是诈退，你追过去，就中了他们的奸计！”</p>
“凌军突然退走，肯定是颍荟城那边出了事情。我们现在追过去，杀他一阵，便是大功一件！”陆尚川显得很激动。</p>
“陆将军，听我一句劝，不要去追，我们守住了霄景城就行了。”卞显义还是不同意去追。</p>
“你不去追，我去！”说完，陆尚川走了。</p>
霄景城的东门打开了，陆尚川带着八千兵士出了城，他来到了凌据的中军大营，见营内空无一人，很多粮草辎重也都还在营内。陆尚川认为凌据走的很匆忙，根本无心再战，于是下令继续追击。</p>
陆尚川追了将近四十里，突然看到前面的凌军回头杀了过来，他正想迎战，却看到自己的左右两边也都有凌军杀了过来。</p>
陆尚川大声喊道：“不好，中计了！快随我退回城里。”</p>
凌据亲率铁骑紧追陆尚川，陆尚川带着三百骑兵到了霄景城下，对着城头上的兵士喊道：“快快打开城门，放下吊桥！”</p>
陆尚川见吊桥放下了，城门打开了，带着三百骑兵进了城。守城的兵士见陆尚川进城了，准备立即关上城门，但为时已晚，凌据率铁骑快马冲了进来。</p>
城门的守军被凌据杀散了，紧接着，十几万凌军冲进了城内，守军与凌军展开了巷战。</p>
陆尚川在混战中身中三箭，战马也被射死了，他持刀步战，被凌军生擒活捉了。</p>
卞显义见凌军冲进了城内，知道城池已经守不住了。他骑上战马，手执开山斧，带着五百骑兵在城内来回冲杀，开山斧都砍出了豁口，战甲上满是鲜血。</p>
“卞将军，我们不能再战了，赶快从西门撤吧！”一个骑兵喊道。</p>
卞显义叹了一口气，“走，从西门撤退，回睿州城！”</p>
卞显义杀到西城门时，凌军的一个禆将带兵拦住了他。</p>
“贼将哪里走！”禆将吼道。</p>
卞显义也不搭话，挥动开山斧直接冲了过去，只一个回合，便将那个禆将斩于马下，又杀散了他部下的兵士，然后带着百余骑兵冲出了西城门，直奔睿州城。</p>
凌据攻下了霄景城，来到了粮仓，看了一会儿，对司徒瞻说道：“这里至少有四十万石粮草，这下我们可算是粮草充足了，而睿州城里马上就要缺粮了。”</p>
“在下听说睿州城里的粮仓存粮极多，怎么会缺粮呢？”司徒瞻有点疑惑。</p>
“昨天夜里，我挑选了十个精锐士卒，让他们扮成客商的模样混进睿州城里。等我们大军一到睿州城外，他们便会动手烧掉虞盛维的粮仓。”凌据言道。</p>
司徒瞻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p>
庾惯将陆尚川押了过来，对凌据说道：“大将军，这是睿州的中郎将陆尚川，被我生擒了。”</p>
凌据看着陆尚川，说道：“你就是那个出城追我的将军，要不是你，我们也进不了这霄景城啊，你帮了我的大忙啊！”说完，凌据大笑不止，众将也跟着笑了起来。</p>
陆尚川被气的满脸通红，他瞪大了双眼，吼道：“凌贼，你竟敢取笑我！爷爷今天是误中了你的奸计，才被你生擒了！”</p>
“你这贼将竟敢辱骂大将军！拉下去，斩了！”庾惯言道。</p>
凌据见状，说道：“慢着，先不用斩他，留着他还有用处，把他先押下去吧。”</p>
这时，一个亲兵过来禀道：“大将军，太史峻将军来了。”</p>
太史峻是车骑将军太史昇之子，凌据出兵时让他们父子镇守颍荟城。</p>
太史峻见了凌据，拱手言道：“见过大将军。”</p>
“太史峻，你到这里有何事？”凌据问道。</p>
“前几日，家父遭刺客行刺，所幸并无大碍。我带兵抓住了那几个刺客，从刺客口中得知，他们是瓒州刺史岑亮芷派来的，岑亮芷想先除掉家父，然后带兵攻取颍荟城。”太史峻说道。</p>
凌据眉头紧锁，想了一会儿，对太史峻说道：“你先回颍荟城，告诉令尊，让他安心守城，岑亮芷暂时还不敢反叛。等我拿下了睿州，就回都城。”</p>
太史峻走了，凌据下令道：“段潜蛟率领一万人留守此城，其余诸将随我率军西进，直取睿州城。”</p>
卞显义进了刺史府，对着虞盛维下跪言道：“使君，末将无能，霄景城被凌据攻破了！”</p>
“什么！凌据是如何攻破城池的？”虞盛维很是吃惊。</p>
卞显义把丢城的原因说了一遍，虞盛维扶起了卞显义，说道：“这非你之过，是陆尚川无能啊！”</p>
蒲睦言道：“使君，当务之急，是立即派人到城外，通知各营主将，让他们把兵马全部撤到城内，尽量多带些粮草。”</p>
虞盛维对章轼武说道：“去吧，就按蒲老先生说的做，你带人分头去通知。”</p>
章轼武赶到了松明营，沈褚和季逢安迎了出来。</p>
“沈将军，霄景城被攻破了，凌军正向睿州城杀来，使君令你们速速带兵马进城，多带些粮草。”章轼武说道。</p>
“好，我们这就准备。”沈褚言道。</p>
笙鸣楼是睿州城里最有名的酒肆，有上下两层。二楼的一个雅间内，虞末远正在和自己的两个结义兄弟饮酒。</p>
“大哥，你是真威风啊！瑺雀谷一战，你把凌据的水师打的大败，他们几乎是全军覆没啊。”栾益勉说道。</p>
“三弟，主要是我师父的计策好，他让瑺口太守宁威瑾连败诱敌，这样我才率兵大破敌军啊。”虞末远言道。</p>
皇甫燧放下了酒盏，笑呵呵地说道：“大哥，你跟使君说说，让我和三弟也在军中做个将军，我们两个也好跟着你建功立业。”</p>
栾益勉笑着说道：“二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一到军中你就想做将军，没有军功，百夫长都做不了。”</p>
“二弟三弟，你们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今后大哥行军打仗也带上你们两个，等咱们多打几场胜仗，家父肯定会让你们两个做将军。”</p>
“那就多谢大哥了！”说完，皇甫燧端起了酒盏，一饮而尽。</p>
虞末远听到窗外有战马嘶鸣的声音，他打开窗户一看，见一大群骑兵从笙鸣楼前飞驰而过。</p>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栾益勉问道。</p>
虞末远回过头，说道：“刚才过去的是城外松明营的骑兵。二位兄弟，先别喝了，随大哥回刺史府。”</p>
虞末远三兄弟进了刺史府，见城外各营的主将都到了。</p>
“师父，是不是霄景城丢了？”虞末远问道。</p>
蒲睦点了点头，说道：“刚才探马来报，说凌据大军距离睿州城只有四十里了，城外各营的将士都撤到了城里，使君已经下令关闭城门了。”</p>
“蒲老先生，为何让各营主将都率军进到了城内？”常彰业过来问道。</p>
“凌据兵马太多，城外的各营营墙低矮，每个营的兵力只有数千人，根本挡不住凌据大军的进攻。因此，老朽让他们都退到了城内。”蒲睦回道。</p>
忽然，一个巡城的校尉跑进了刺史府，下跪禀道：“使君，大事不好，粮仓着火了！粮秣官正在带着人救火。”</p>
虞盛维一听，大惊失色，他对蒲睦说道：“蒲老先生，你来安排诸将守城，我要立即赶往粮仓。”说完，便带着章轼武出了府门。</p>
凌据正在中军大帐和众将商议着战事，邢幽放进到了帐中，跪拜于地，嚎啕大哭。</p>
“邢将军，看来你是打了败仗了，折损了多少将士。”凌据冷冷地问道。</p>
“大将军，末将轻敌冒进，中了埋伏，招致大败，五万水师只剩下了两千人。”</p>
“你还有脸回来！”凌据很是愤怒，“你坏了我的大事，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p>
众将听了，纷纷为邢幽放求情。凌据怒气未消，对众将说道：“我可以免了邢幽放的死罪，但他出师不利，损兵折将，我不能轻饶他。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四十军棍！”</p>
凌据的亲兵将邢幽放拖出了中军大帐。</p>
左将军庾惯言道：“我们攻城将近一个月了，还是没能攻下此城。如今虞盛维击败了邢幽放的水师，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他肯定会派援军来增援霄景城，到那时，我们攻城就更难了。”</p>
“大将军，在下想到一个计策，可攻取霄景城。”司徒瞻说道。</p>
“先生快说。”凌据言道。</p>
“明日我们假装撤军拔营，引敌军出城来追，然后我们设伏击败他们，那些出城的敌军无路可走，肯定会进城，我们就跟着杀进城去。如此，可攻下霄景城。”</p>
“倘若我们退走，敌军不出城来追，又当如何呢？”庾惯问道。</p>
“我料想这城内必有贪功之将，肯定会有人率军追来。”司徒瞻回道。</p>
庾惯还想再问，凌据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再问了。</p>
“就依先生之言，今日先做准备，明日一早撤军拔营。”</p>
第二天早上，陆尚川在城头巡视时，看到凌军撤了，他急忙去找卞显义，想要率军追击。</p>
“卞将军，凌军退了，我们赶快率军追过去。”陆尚川说道。</p>
卞显义摇了摇头，言道：“凌军退了便可，我们不必去追。再者，我怀疑凌军是诈退，你追过去，就中了他们的奸计！”</p>
“凌军突然退走，肯定是颍荟城那边出了事情。我们现在追过去，杀他一阵，便是大功一件！”陆尚川显得很激动。</p>
“陆将军，听我一句劝，不要去追，我们守住了霄景城就行了。”卞显义还是不同意去追。</p>
“你不去追，我去！”说完，陆尚川走了。</p>
霄景城的东门打开了，陆尚川带着八千兵士出了城，他来到了凌据的中军大营，见营内空无一人，很多粮草辎重也都还在营内。陆尚川认为凌据走的很匆忙，根本无心再战，于是下令继续追击。</p>
陆尚川追了将近四十里，突然看到前面的凌军回头杀了过来，他正想迎战，却看到自己的左右两边也都有凌军杀了过来。</p>
陆尚川大声喊道：“不好，中计了！快随我退回城里。”</p>
凌据亲率铁骑紧追陆尚川，陆尚川带着三百骑兵到了霄景城下，对着城头上的兵士喊道：“快快打开城门，放下吊桥！”</p>
陆尚川见吊桥放下了，城门打开了，带着三百骑兵进了城。守城的兵士见陆尚川进城了，准备立即关上城门，但为时已晚，凌据率铁骑快马冲了进来。</p>
城门的守军被凌据杀散了，紧接着，十几万凌军冲进了城内，守军与凌军展开了巷战。</p>
陆尚川在混战中身中三箭，战马也被射死了，他持刀步战，被凌军生擒活捉了。</p>
卞显义见凌军冲进了城内，知道城池已经守不住了。他骑上战马，手执开山斧，带着五百骑兵在城内来回冲杀，开山斧都砍出了豁口，战甲上满是鲜血。</p>
“卞将军，我们不能再战了，赶快从西门撤吧！”一个骑兵喊道。</p>
卞显义叹了一口气，“走，从西门撤退，回睿州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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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将哪里走！”禆将吼道。</p>
卞显义也不搭话，挥动开山斧直接冲了过去，只一个回合，便将那个禆将斩于马下，又杀散了他部下的兵士，然后带着百余骑兵冲出了西城门，直奔睿州城。</p>
凌据攻下了霄景城，来到了粮仓，看了一会儿，对司徒瞻说道：“这里至少有四十万石粮草，这下我们可算是粮草充足了，而睿州城里马上就要缺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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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我挑选了十个精锐士卒，让他们扮成客商的模样混进睿州城里。等我们大军一到睿州城外，他们便会动手烧掉虞盛维的粮仓。”凌据言道。</p>
司徒瞻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p>
庾惯将陆尚川押了过来，对凌据说道：“大将军，这是睿州的中郎将陆尚川，被我生擒了。”</p>
凌据看着陆尚川，说道：“你就是那个出城追我的将军，要不是你，我们也进不了这霄景城啊，你帮了我的大忙啊！”说完，凌据大笑不止，众将也跟着笑了起来。</p>
陆尚川被气的满脸通红，他瞪大了双眼，吼道：“凌贼，你竟敢取笑我！爷爷今天是误中了你的奸计，才被你生擒了！”</p>
“你这贼将竟敢辱骂大将军！拉下去，斩了！”庾惯言道。</p>
凌据见状，说道：“慢着，先不用斩他，留着他还有用处，把他先押下去吧。”</p>
这时，一个亲兵过来禀道：“大将军，太史峻将军来了。”</p>
太史峻是车骑将军太史昇之子，凌据出兵时让他们父子镇守颍荟城。</p>
太史峻见了凌据，拱手言道：“见过大将军。”</p>
“太史峻，你到这里有何事？”凌据问道。</p>
“前几日，家父遭刺客行刺，所幸并无大碍。我带兵抓住了那几个刺客，从刺客口中得知，他们是瓒州刺史岑亮芷派来的，岑亮芷想先除掉家父，然后带兵攻取颍荟城。”太史峻说道。</p>
凌据眉头紧锁，想了一会儿，对太史峻说道：“你先回颍荟城，告诉令尊，让他安心守城，岑亮芷暂时还不敢反叛。等我拿下了睿州，就回都城。”</p>
太史峻走了，凌据下令道：“段潜蛟率领一万人留守此城，其余诸将随我率军西进，直取睿州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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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凌据是如何攻破城池的？”虞盛维很是吃惊。</p>
卞显义把丢城的原因说了一遍，虞盛维扶起了卞显义，说道：“这非你之过，是陆尚川无能啊！”</p>
蒲睦言道：“使君，当务之急，是立即派人到城外，通知各营主将，让他们把兵马全部撤到城内，尽量多带些粮草。”</p>
虞盛维对章轼武说道：“去吧，就按蒲老先生说的做，你带人分头去通知。”</p>
章轼武赶到了松明营，沈褚和季逢安迎了出来。</p>
“沈将军，霄景城被攻破了，凌军正向睿州城杀来，使君令你们速速带兵马进城，多带些粮草。”章轼武说道。</p>
“好，我们这就准备。”沈褚言道。</p>
笙鸣楼是睿州城里最有名的酒肆，有上下两层。二楼的一个雅间内，虞末远正在和自己的两个结义兄弟饮酒。</p>
“大哥，你是真威风啊！瑺雀谷一战，你把凌据的水师打的大败，他们几乎是全军覆没啊。”栾益勉说道。</p>
“三弟，主要是我师父的计策好，他让瑺口太守宁威瑾连败诱敌，这样我才率兵大破敌军啊。”虞末远言道。</p>
皇甫燧放下了酒盏，笑呵呵地说道：“大哥，你跟使君说说，让我和三弟也在军中做个将军，我们两个也好跟着你建功立业。”</p>
栾益勉笑着说道：“二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一到军中你就想做将军，没有军功，百夫长都做不了。”</p>
“二弟三弟，你们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今后大哥行军打仗也带上你们两个，等咱们多打几场胜仗，家父肯定会让你们两个做将军。”</p>
“那就多谢大哥了！”说完，皇甫燧端起了酒盏，一饮而尽。</p>
虞末远听到窗外有战马嘶鸣的声音，他打开窗户一看，见一大群骑兵从笙鸣楼前飞驰而过。</p>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栾益勉问道。</p>
虞末远回过头，说道：“刚才过去的是城外松明营的骑兵。二位兄弟，先别喝了，随大哥回刺史府。”</p>
虞末远三兄弟进了刺史府，见城外各营的主将都到了。</p>
“师父，是不是霄景城丢了？”虞末远问道。</p>
蒲睦点了点头，说道：“刚才探马来报，说凌据大军距离睿州城只有四十里了，城外各营的将士都撤到了城里，使君已经下令关闭城门了。”</p>
“蒲老先生，为何让各营主将都率军进到了城内？”常彰业过来问道。</p>
“凌据兵马太多，城外的各营营墙低矮，每个营的兵力只有数千人，根本挡不住凌据大军的进攻。因此，老朽让他们都退到了城内。”蒲睦回道。</p>
忽然，一个巡城的校尉跑进了刺史府，下跪禀道：“使君，大事不好，粮仓着火了！粮秣官正在带着人救火。”</p>
虞盛维一听，大惊失色，他对蒲睦说道：“蒲老先生，你来安排诸将守城，我要立即赶往粮仓。”说完，便带着章轼武出了府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