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调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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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急匆匆走进大王的寝宫。
天恩在寝宫里来来回回地走着，见随心进来就停下脚步，对丫头们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王。”丫头们都出去了。
随心关上房门。
天恩坐下。
“启奏大王，……”
玉屏来到王后的寝宫，“启禀王后娘娘，大王命御膳房给王妃准备晚饭，要和大王一样的。”
王后忽地站起来，指着玉屏骂道：“好你个天恩，竟如此这般喜新厌旧！”
玉屏吓得后退两步。
如意上前行礼说：“娘娘息怒，让玉屏先回去吧？”
王后沉默片刻，“嗯。”
“奴婢告退。”玉屏行礼，匆匆离去。
“娘娘，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机不可失啊！”如意着急地说。
如意扶着王后坐下。
“我这脑子乱哄哄的，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来。”王后无奈地说。
“奴婢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否——”
“快说来听听。”
“咱们何不乘机下毒……”
“下毒？！”王后惊恐地打断如意，“这这，如何下得去手呢？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呢？”
“咱们这么做，……”如意附耳告诉王后。
王后听了喜上眉梢。
在后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成愿把一个小药瓶交给一个大内武士，耳语一阵，成愿离开。大内武士系上蒙面布，飞檐走壁来到御膳房顶，掀开瓦片，看到下面正在忙着做晚饭，一个托盘里放着八只琉璃杯和一壶酒。
一根线垂下来，伸到酒壶里，药液顺着线流进酒壶。
富裕带着众多丫头提着饭盒、端着酒杯走着。
“富裕婆婆且留步。”
富裕站住，回头一看，见随心背着一只手走来。
富裕屈膝行礼说：“见过随心大人。”
“富裕婆婆免礼。”
随心从身后拿出一壶酒，“这是大王特意派我送来的上好美酒，赏赐王妃娘娘。”
随心换下富裕婆婆的酒壶，“送去吧。”
“是，大人。”
随心如此这般向天恩叙述。
“雪莲和丫头们都倒下了？”
“是的，大王。”
“那个大内武士进去查看过了？”
“是的，大王。”
“那么你呢？”
“那个大内武士走了以后，微臣也进屋查看了。”
“雪莲怎么样？”
“王妃还在昏睡。”
天恩站起来，“本王还是不放心，我要亲自去看看雪莲。”
“大王放心吧，夜深了，大王该歇息了，明早再去不迟。”
“不，本王一刻也不能等。”
天恩和随心越过院墙，等了片刻，见四周没有什么异常，就走进寝宫内。
丫头们倒了一地，雪莲还在昏睡。
“噗”一声闷响传来。
随心赶紧拉着大王躲进雪莲的床底下。
一双穿着大内武士靴子的脚慢慢走近，随心滚出去就势一踹，大内武士倒下，手里的刀落地。随心跳起来要去按住武士，武士也跳起来，二人激烈打斗。天恩上前点了武士的穴位，武士僵住。
天恩坐下，向随心点一下头。
“下面我问你话，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摇头，”随心说，“是成愿派你来的吗？”
武士一愣，没点头也没摇头。
“还有其他同伙吗？”
武士不动。
“如果你能如实回答，就放你出宫去。”
武士点头。
“你能告诉我他们是谁吗？”
武士点头。
“让他写下来。”天恩说。
武士写下几个人名。
“随心，废了他的武功，把他送出宫去。”
“大王，为什么不杀了他？”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本王不喜欢杀人。”
“是，大王。”
随心废掉武士的武功，带走武士。
“我的肚子好痛啊！”雪莲叫着。
“雪莲！你怎么了？”
珠儿站起来，迷迷糊糊地问：“大王？娘娘怎么了？”
丫头们都醒了。
“珠儿，快去叫御医来。”
“是，大王。”
御医查看完，说：“启奏大王，娘娘受了风寒，又喝了冷酒，食物滞留腹内引起疼痛，喝点汤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嗯。”
天恩看着雪莲喝了汤药睡下，就在雪莲身边躺下。
雪莲总算过上安宁美好的日子了，虽然大王还不让她随便出入，但是经常抽空来约她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夜里也常常来陪着她。
王后听说雪莲活得好好的，且备受大王宠爱，除了气愤难平，却也无可奈何。一连四次谋杀都未成功，很明显大王已经看出是她在背后指使，只是没有挑破。王后也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等待机会。
这一天，成愿带着一盒礼物放到王后面前。
“侄儿来给姑姑祝寿，恭祝王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成愿行礼说。
“我都快气死了，还祝什么寿呢。”王后垂头丧气地说。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不除掉那个贱人，我就没法过好，如今也没有机会下手了，我这青山啊，怕是留不住了。”
“姑姑，我见珠儿那丫头很有些姿色啊！”
“什么？！你竟然会看上她？”王后又惊又怒。
“若是侄儿与那丫头相处得好了，姑姑还愁没有机会下手吗？”成愿狡黠地看着王后。
王后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珠儿带着两个丫头捧着日常用品，从御用库房走出来，经过一片小花园，突然一个兔子窜到珠儿面前，珠儿吓了一跳险些摔倒，东西散了一地。
珠儿蹲下去拾掇。
成愿走上前帮助珠儿拾掇好了东西，然后抱起兔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
珠儿看看兔子，“好可爱的兔子啊！”
“都是你不好，吓到姑娘了。”成愿温柔地对兔子说。
珠儿注视成愿，好英俊的男子啊！心里不禁突突地跳了起来。
“还没有请教姑娘的芳名呢？”
“我叫珠儿。”
“好靓丽的名字啊，刚好和姑娘的美貌般配。”成愿欣赏地看着珠儿。
珠儿害羞地低下头。
“珠儿姑娘，这是要去往哪里？”
“哦，我该回去了。”
成愿伸出一只手拦住去路，“珠儿姑娘，若不告诉我你住在哪里，就别想走。”成愿温柔地说。
“我——住在王妃寝宫。”
成愿手臂往旁边一摆，“珠儿姑娘请。”
“多谢公子。”
珠儿急匆匆走了。
成愿望着珠儿的背影，得意地笑。
珠儿回到寝宫，有些魂不守舍。一天，珠儿独自一人坐在院内的一棵树下发呆。一个小包裹丢在珠儿面前，珠儿抬头左顾右盼，没有见到什么人。珠儿拾起小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面精美的黄铜小镜子，背面写着两个子：兔子。珠儿一阵欢喜，回到自己的卧室，用小镜子照着自己。
随心急匆匆走进大王的寝宫。
天恩在寝宫里来来回回地走着，见随心进来就停下脚步，对丫头们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王。”丫头们都出去了。
随心关上房门。
天恩坐下。
“启奏大王，……”
玉屏来到王后的寝宫，“启禀王后娘娘，大王命御膳房给王妃准备晚饭，要和大王一样的。”
王后忽地站起来，指着玉屏骂道：“好你个天恩，竟如此这般喜新厌旧！”
玉屏吓得后退两步。
如意上前行礼说：“娘娘息怒，让玉屏先回去吧？”
王后沉默片刻，“嗯。”
“奴婢告退。”玉屏行礼，匆匆离去。
“娘娘，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机不可失啊！”如意着急地说。
如意扶着王后坐下。
“我这脑子乱哄哄的，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来。”王后无奈地说。
“奴婢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否——”
“快说来听听。”
“咱们何不乘机下毒……”
“下毒？！”王后惊恐地打断如意，“这这，如何下得去手呢？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呢？”
“咱们这么做，……”如意附耳告诉王后。
王后听了喜上眉梢。
在后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成愿把一个小药瓶交给一个大内武士，耳语一阵，成愿离开。大内武士系上蒙面布，飞檐走壁来到御膳房顶，掀开瓦片，看到下面正在忙着做晚饭，一个托盘里放着八只琉璃杯和一壶酒。
一根线垂下来，伸到酒壶里，药液顺着线流进酒壶。
富裕带着众多丫头提着饭盒、端着酒杯走着。
“富裕婆婆且留步。”
富裕站住，回头一看，见随心背着一只手走来。
富裕屈膝行礼说：“见过随心大人。”
“富裕婆婆免礼。”
随心从身后拿出一壶酒，“这是大王特意派我送来的上好美酒，赏赐王妃娘娘。”
随心换下富裕婆婆的酒壶，“送去吧。”
“是，大人。”
随心如此这般向天恩叙述。
“雪莲和丫头们都倒下了？”
“是的，大王。”
“那个大内武士进去查看过了？”
“是的，大王。”
“那么你呢？”
“那个大内武士走了以后，微臣也进屋查看了。”
“雪莲怎么样？”
“王妃还在昏睡。”
天恩站起来，“本王还是不放心，我要亲自去看看雪莲。”
“大王放心吧，夜深了，大王该歇息了，明早再去不迟。”
“不，本王一刻也不能等。”
天恩和随心越过院墙，等了片刻，见四周没有什么异常，就走进寝宫内。
丫头们倒了一地，雪莲还在昏睡。
“噗”一声闷响传来。
随心赶紧拉着大王躲进雪莲的床底下。
一双穿着大内武士靴子的脚慢慢走近，随心滚出去就势一踹，大内武士倒下，手里的刀落地。随心跳起来要去按住武士，武士也跳起来，二人激烈打斗。天恩上前点了武士的穴位，武士僵住。
天恩坐下，向随心点一下头。
“下面我问你话，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摇头，”随心说，“是成愿派你来的吗？”
武士一愣，没点头也没摇头。
“还有其他同伙吗？”
武士不动。
“如果你能如实回答，就放你出宫去。”
武士点头。
“你能告诉我他们是谁吗？”
武士点头。
“让他写下来。”天恩说。
武士写下几个人名。
“随心，废了他的武功，把他送出宫去。”
“大王，为什么不杀了他？”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本王不喜欢杀人。”
“是，大王。”
随心废掉武士的武功，带走武士。
“我的肚子好痛啊！”雪莲叫着。
“雪莲！你怎么了？”
珠儿站起来，迷迷糊糊地问：“大王？娘娘怎么了？”
丫头们都醒了。
“珠儿，快去叫御医来。”
“是，大王。”
御医查看完，说：“启奏大王，娘娘受了风寒，又喝了冷酒，食物滞留腹内引起疼痛，喝点汤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嗯。”
天恩看着雪莲喝了汤药睡下，就在雪莲身边躺下。
雪莲总算过上安宁美好的日子了，虽然大王还不让她随便出入，但是经常抽空来约她一起去后花园逛逛，夜里也常常来陪着她。
王后听说雪莲活得好好的，且备受大王宠爱，除了气愤难平，却也无可奈何。一连四次谋杀都未成功，很明显大王已经看出是她在背后指使，只是没有挑破。王后也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等待机会。
这一天，成愿带着一盒礼物放到王后面前。
“侄儿来给姑姑祝寿，恭祝王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成愿行礼说。
“我都快气死了，还祝什么寿呢。”王后垂头丧气地说。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不除掉那个贱人，我就没法过好，如今也没有机会下手了，我这青山啊，怕是留不住了。”
“姑姑，我见珠儿那丫头很有些姿色啊！”
“什么？！你竟然会看上她？”王后又惊又怒。
“若是侄儿与那丫头相处得好了，姑姑还愁没有机会下手吗？”成愿狡黠地看着王后。
王后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珠儿带着两个丫头捧着日常用品，从御用库房走出来，经过一片小花园，突然一个兔子窜到珠儿面前，珠儿吓了一跳险些摔倒，东西散了一地。
珠儿蹲下去拾掇。
成愿走上前帮助珠儿拾掇好了东西，然后抱起兔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
珠儿看看兔子，“好可爱的兔子啊！”
“都是你不好，吓到姑娘了。”成愿温柔地对兔子说。
珠儿注视成愿，好英俊的男子啊！心里不禁突突地跳了起来。
“还没有请教姑娘的芳名呢？”
“我叫珠儿。”
“好靓丽的名字啊，刚好和姑娘的美貌般配。”成愿欣赏地看着珠儿。
珠儿害羞地低下头。
“珠儿姑娘，这是要去往哪里？”
“哦，我该回去了。”
成愿伸出一只手拦住去路，“珠儿姑娘，若不告诉我你住在哪里，就别想走。”成愿温柔地说。
“我——住在王妃寝宫。”
成愿手臂往旁边一摆，“珠儿姑娘请。”
“多谢公子。”
珠儿急匆匆走了。
成愿望着珠儿的背影，得意地笑。
珠儿回到寝宫，有些魂不守舍。一天，珠儿独自一人坐在院内的一棵树下发呆。一个小包裹丢在珠儿面前，珠儿抬头左顾右盼，没有见到什么人。珠儿拾起小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面精美的黄铜小镜子，背面写着两个子：兔子。珠儿一阵欢喜，回到自己的卧室，用小镜子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