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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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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穿越时空篇)

    怎么突然会变得这么热呢,身体好像似火在烧,背脊有一股粘腻的触感,凯乐无意识的想要挪动身体,避开这种难耐的高温,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移动,正在纳闷的档儿,定睛一看,却发现佩萨塞斯在眼前越放越大的俊脸。

    “佩唔”刚要开口的凯乐,却被佩萨塞斯的唇一口堵住了想要脱口而出的话。

    这个吻来得突然,却如清风拂过水面般地轻柔,带着甜甜酸酸的味道,凯乐从一开始的细微反抗到渐渐开始回应这个甜蜜的吻。

    人真的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他还记得佩萨塞斯第一次碰触他身体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可是现在,经过这二个月与佩萨塞斯无数次的性爱交合,他已经变得习惯了这种肉体上的接触,他不会再觉得恶心、厌恶,甚至没有任何心灵上的感觉,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吧!又或许他本身对性还是存在着欲望的吧!他有时候还会学着去感受,或是去回应,而他的这种改变,最高兴的莫过于佩萨塞斯了吧!

    这些天,他极力扮演着一个完美的情人形象,为的就是找机会可以让佩萨塞斯对他放松警戒,而他的这个目的可以说确实是达到了,佩萨塞斯不再派人看着他,整个宫殿也是任他自由活动。

    可是一旦离开皇宫,每每都是由佩萨塞斯陪在身侧,更有大批的侍从跟随,让他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曾想过走水路去上埃及,可是事实证明根本行不通,原因有很多。第一,他不会游泳;第二,上埃及离这里路途遥远,乘船速度未免太慢。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单独坐船的机会,而离索贝克规定的期限只剩短短的一个月,如果再想不到方法和机会的话,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何时才能回去了。

    听说现在的上埃及由佩萨塞斯的大哥蒙纳修斯所统治,这些年他们两人明挣暗夺,为的就是可以统一埃及,成为真正的埃及法老。

    可惜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真正统一古埃及的确是蒙图荷泰普二世,他在公元前2050年才真正统一了全国,从此第十一王朝的底比斯君主统治了整个埃及。

    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中没有一个可能统一埃及。

    但是这一切,他不会告诉这里的任何人,毕竟现实是残酷的、历史是残酷的,而他也许更残酷吧!

    “凯!这种时候你还不专心!”一吻毕,察觉到凯乐还是心不在焉的佩萨塞斯,亲咬住凯乐小巧的耳垂,如大提琴般低沈的嗓音在他耳边控诉道。

    “啊──!”一声低促的呻吟自凯乐口中溢出,耳垂上娆人的麻痒使他直觉地想要躲闪,也瞬间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

    “佩!不要这样!”

    “呵呵!你总算清醒了,看来这一招对你还真管用。”看着终于回复活力的凯乐,佩萨塞斯调笑地一路吻到了凯乐细白的脖子。

    “佩!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凯乐边推拒着佩萨塞斯进一步的攻击边求饶道。

    “想我放过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心不在焉的原因,还是说,你不喜欢这次的游玩?”佩萨塞斯暂时停下了舔吻凯乐的动作,凝视着他微微薰红的俊脸,等待着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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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换作是以前,本着对古埃及历史和文明的痴迷,能够乘坐着纸莎草船在尼罗河上游玩,一直是凯乐最梦寐以求的事情!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制造纸莎草船的工艺早已失传。这种形状如同一只巨大草鞋,船体前后高高翘起的草船,别说是乘坐,根本连看都不可能看得到。而他现在不但能看到,而且还能乘坐着它游玩,怎么可能不兴奋呢?

    可惜,以他现在的境遇,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了,哪还提得上兴奋呢?试问,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鸟儿,哪可能有心情去欣赏笼子的华丽呢?

    尽管如此,凯乐还是扯出甜甜的笑容,口是心非道:“不当然不是,我很喜欢,真的!这是你特意为我筹备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这几个月,凯乐觉得自己所说的谎话,加起来比二十几年的还多。如果说一开始说谎还会有罪恶感的话,那么现在说起谎来,他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他并不想去探究现在的自己有多么虚伪,也不想陷入自我厌恶的境地,只将一切归咎于自我保护,也许这种想法很自私,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真的吗?可是你为什么老是不专心呢?”佩萨塞斯深邃的黑眸直望进凯乐的眼眸深处,想要看出些端详,可是凯乐经过特意伪装的眼神,平静无波地看不出任何不一样的色彩。

    被佩萨塞斯魔魅般的黑眸这么瞪视着,凯乐心里一点不心虚是骗人的,只是冷漠的性格和这些逃谕炼出来的良好心理素质,使他不至于退缩。

    “有吗?大概是一时走神吧!”凯乐挂着几乎职业化的笑容故作轻松地回答。

    “可是你走神的时候未免太多了。”佩萨塞斯敛眸沈笑,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喻意不明的笑容,轻抚凯乐细嫩的脸庞道:“凯!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瞒着我。我。你知道吗?真的太爱你了,我无法忍受你有心中藏着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这样我会很不安。”

    佩萨塞斯的话一字一句仿佛都敲锤在凯乐的心坎上,那么地蛮横、霸道、独裁,虽然早已习惯,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地呐喊道:“佩萨塞斯,为什么你就不能清楚地看一看,我是一个人,不是没有思想的玩偶,所以,你让我做到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凯乐无声的呐喊当然传达不到佩萨塞斯那里,所以,他的软言巧语当然就起到了缓解气氛的作用。

    “佩!爱一个人,就是要相互坦诚不是吗?我说过我爱你,所以,我自然不会有任何事情会隐瞒你,难道你一直都不信任我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爱你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不爱!”

    凯乐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八点档肥皂剧中的主角,记得剧中凡是虚情假意的一方,千篇一律都会说出这么令人为之动情的漂亮话,尽管他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的演员,但是,至少佩萨塞斯是爱他的不是吗?这才是真正的筹码。

    “凯!我不许你这么说,听到没?不许说不爱我!”佩萨塞斯猛地将身前的凯乐搂进怀里,和自己的身体紧贴得没有任何缝隙,胸膛不停地鼓动着,狂乱而急促地低吼道:“我承认是我不对,我不该胡思乱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凯!不要说不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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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凯乐语重心长的话和惟妙惟肖的哀怨表演,使疯狂爱着他的佩萨塞斯瞬间被内疚和慌乱所围绕,失去了原有的冷静

    习惯了佩萨塞斯强硬的拥抱,凯乐静静的任由他抱着,只是还无法习惯那种仿佛要窒息的感觉。

    “凯!像以往一样说你爱我好吗?说啊!”佩萨塞斯低沈沙哑的嗓音听来好似在引人沉沦。

    佩萨塞斯执拗地想要得到凯乐的回答,殊不知,爱──不是光嘴上说这么简单的。

    “我爱你!”

    这句话几乎已经变成了他的口头禅,佩萨塞斯每天要求他说上无数次,虽然他的这种做法有些幼稚,但是,正因为这样,他几乎可以把“我爱你”三个字当成“不可能”来说。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为什么自己这么排斥佩萨塞斯的爱,他的爱明明那么强烈,强烈得仿佛要将人融化掉,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有些感动,可是为什么心里偏偏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抗拒力量,将他的感动幻化成了冰冷

    不知道真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压抑得他好痛苦,好想逃 避

    “凯!我也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凯乐的话仿如魔咒般轻易就化解了佩萨塞斯的焦躁和不安,佩萨塞斯忘情地在凯乐耳边不停低喃道,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直到河岸边的嘈杂和追赶声,才把他们拉回了现实。

    “快追啊!射它──!”

    “追啊──!”

    “嗯!佩,发生什么事了?”凯乐不解地向窗外看去,声音好像来自岸边。

    闻言,佩萨塞斯也寻声望去,只见五六个猎人手拿弓箭,正在追赶一只成年的羚羊,呐喊追赶声响彻堤岸。

    在这种浪漫的时候遭人打扰,佩萨塞斯紧皱的眉头已经表现出他的怒意,所以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如你所见,一群愚蠢的猎人,在追一只愚蠢的羊。”

    “噗呵呵哈哈”凯乐听着佩萨塞斯无意间脱口而出的幽默话语,又发现他流露出小孩闹别扭般的可爱表情,不由得捧腹大笑。

    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开怀、发自内心地大笑过了呢?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没想到堂堂的埃及法老,也会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凯?你没事吧?”

    佩萨塞斯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一半是因为从没见过凯乐这么开怀的笑过,一半是因为凯乐的笑容是他从没见过的灿烂、迷人,就像绽放的花朵般,如玉的脸庞瞬间变得生动无比,令他移不开眼光。

    凯乐止不住笑,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点头又摇头。

    “凯?你是怎么了?”也许是凯乐的反应真的太反常了,佩萨塞斯不禁有些担心,手也不自觉地探了过去。

    “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很好笑。”凯乐挥开佩萨塞斯探上他额头的大手,望着他不解的神情,慢慢收起了笑容,看来自己真的是太失态了。

    “凯?什么东西让你觉得这么好笑?是因为那些猎人吗?”佩萨塞斯自认不是一个有情趣,懂得幽默的人,所以直觉让他以为凯乐的笑是因为那些猎人。尽管有些嫉妒,又有些不甘心他们可以让凯乐这么开心,但更多的是不解凯乐在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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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什么?”这次倒换凯乐不明白了,这跟猎人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是因为看到打猎才开心地大笑吗?”佩萨塞斯闷闷道。

    “喔!是啊!是猎人。”

    原来佩萨塞斯以为惹他发笑的原因是那些追赶猎物的猎人啊!终于反应过来的凯乐连连点头,他总不见得说是因为你我才笑成这样的吧?

    “他们有什么好笑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打猎啊!”见凯乐承认,佩萨塞斯以为他对打猎有兴趣,不禁开始提议,只要能让凯乐开心,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打猎?”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闻言,凯乐收敛住所有的笑容,若有所思地重复道。

    “是啊!三天后就是埃及一年一度的宰牲节,在那天,我们会举行一个狩猎盛典,以打猎为比赛形式,最后以猎杀牲口的多寡来评出埃及的第一勇士。”佩萨塞斯不疑有他地说道,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吸引凯乐的兴趣,殊不知凯乐却在酝酿着他的逃离计划,而他的提议,正巧给了他一个极好的机会。

    经佩萨塞斯一提醒,凯乐仿佛如梦初醒一般,脑中瞬间闪过一道精光,二个月来积郁的烦躁一扫而空。

    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知识给忘了呢?尼罗河谷地最早的居民是猎人,他们游走于北非和苏丹东部追逐猎物。每年七月河水一上涨,他们就必须从河岸地撤退。到了八月份,河水淹没了整个低地,他们便避居高地平原,利用矛与弓箭做武器,跟寻着羚羊、麋羚、野驴和瞪羚的踪迹,追捕猎物。十月上半,河水涨到最高点,之后便开始消退,遗留下的湖泊和溪流就成为天然的鱼。

    各种植物遂从固定不变的沈淀沃土中长了出来。作物丰盛的季节里,狩猎活动便减至最低。从一月到三月,季节性的水塘渐渐干涸,捕鱼受到限制,不过濒河的沼泽地区还是有龟、齿类动物和尼罗蛤。到了四、五、六月,尼罗河下游猎物四散,粮食短缺,于是打猎活动又开始了,难怪河岸边会有那么多打猎的人。

    如果正如佩萨塞斯所说的话,他或许可以利用这次盛典作为掩护,把握时机乘机逃出上埃及。

    看来是这些天烦躁的心情和郁积的心事,令他的大脑都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在学校学习了那么多古埃及的知识,却在关键的时候忘了灵活运用,要不是佩萨塞斯提醒,看来他会错过这次天赐的好机会,凯乐不禁有些懊恼。

    “你也会参加吗?”凯乐扬眉,看了看河岸边的打猎情形,随即转头试探性地问着佩萨塞斯。如果他回答是的话,他离开这里的把握就更大了。

    “当然,作为这个盛典的举办者,我更是一个参与者,且每年埃及第一勇士的称号都是非我莫数。”佩萨塞斯拍着胸脯说道,眼神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要知道,埃及本是一个重视狩猎的国家,而对于埃及第一勇士这个头衔当然更为重视,它象征着无以伦比的力量,且有人以此做为人生最至高无上的荣誉。所以,佩萨塞斯以此为荣,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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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眼前如此出色耀眼的男人,凯乐不禁感慨,像他这么一个如神般的男子,怎么会迷恋上自己呢?他的骄傲,以及上天所赋予他的一切,怎么允许他爱上一名男子呢?自己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他可以毫无顾及地爱着一个人,难道爱真的不需要理由吗?

    那么谁又能告诉他,他的爱到底在哪儿呢?又为何要急于逃离眼前触手可及的爱情呢?

    想着想着,凯乐心下不自觉地一阵紧缩,这种感觉凯乐震惊地无以复加,难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竟是不愿离开的吗?

    不!不可能的,凯乐心慌地马上推翻了这个想法,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他不是一直想着要离开的吗?自由不是他现在最想要的吗?

    对!离开,平平淡淡的人生才符合他的人生观,他不要堕落,虽然同情迷途的羔羊,但是他并不想成为他们的同伴。

    “佩!”凯乐轻唤着佩萨塞斯的昵称,并主动将自己偎进了他的怀中,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佩萨塞斯光裸的胸口画着圈,眼神中却闪烁着异样的精锐光芒。

    凯乐的声音带着无比柔媚的色彩,而在他胸口游移地纤手却在挑逗着他忍耐的极限,佩萨塞斯感觉似乎有无数只蚂蚁爬在身上,身躯泛起了一阵阵酥麻及战栗。

    “什么?”暗哑地呢喃贴着凯乐的耳垂逸出,急促的呼吸、更显深邃的双眸,无不透露出佩萨塞斯的欲望。

    “你会带我去狩猎盛典吗?”凯乐在佩萨塞斯怀中抬起头,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会!只要你开心!”佩萨塞斯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凯乐的要求呢?更何况又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几乎被蛊惑般地开口。

    “佩,我要看着你拿到狩猎盛典冠军的样子。”凯乐柔声道,看似对佩萨塞斯在狩猎盛典中夺冠充满了期待,暗下却想着只要佩萨塞斯在盛典中忙于狩猎,无暇顾及他,他就有九成的把握可以逃离这儿。

    可惜,就算佩萨塞斯再聪明,终究还是不敌所爱之人的诱惑,凯乐宛如催眠般的低语,随着抚摸他胸膛的长指侵入他的脑子,一点一滴吞噬他的理智。

    “好,我一定会猎到最多的猎物,然后献给你,我的凯!”佩萨塞斯无比深情地说道,凝视着凯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一样,再也无法控制欲望地将凯乐一把推倒在软踏上,唇也跟着一并落下。

    “嗯”佩萨塞斯突然的举动,引得凯乐娇喘出声。

    “凯!我要你!”语毕,佩萨塞斯没给凯乐有开口的机会,迅速解开了两人多余的束缚,双方赤裸的身躯登时紧密贴合,毫无缝隙。

    “凯!我爱你!”话才一落下,佩萨塞斯骤然地低下头,微张的双唇尽然含住了凯乐下腹的火热中心。

    “啊!”凯乐猛地抽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简直无法相信佩萨塞斯竟会如此做。“不──!放开!佩,不要这样!”很显然,这是他惹起的“战火”他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可是这种从未有过的性欲体验,却使他害怕地想要逃避。他强烈地扭动试着摆脱佩萨塞斯炽热的口,折磨人的快感却使他只能作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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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比任何地方都要炽热的湿润双唇,正肆无忌惮地舔舐着他渐渐昂扬的欲望中心,尖锐的牙齿轻咬他细嫩的表皮,灵活的舌尖恣意挑逗着他欲望的顶端,仿佛要将之融化一般的撩人心神直冲脑门的快感几乎将凯乐的理智全数吞噬。

    佩萨塞斯的唇舌执拗地在凯乐的火热上徘徊不去,暧昧地在上头打着转,时而如蜻蜓点水般轻柔,时而又像狂风卷沙般猛烈,把凯乐的欲望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

    突然,佩萨塞斯折磨人的双唇毫无预警地猛力一吸,将凯乐挺立的火热全部纳入自己的口中。

    “啊”这个动作使凯乐的背脊整个弓起,伴随着一声似压抑、更似快感的闷叫,将欲望全数喷射而出,几近瘫软的身体无助地颤抖着。

    “佩!不要了”还没从顶极的快感中缓过神的凯乐向佩萨塞斯求饶道,殊不知他疲软暗哑的嗓音别有一种冷的气息。

    “是你自己诱惑我的,就该承担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喔!”佩萨塞斯轻舔着留有凯乐欲望的唇角,凝视着凯乐的黑眸流露出近乎淫糜的色彩,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抹迷死人的邪笑。

    “凯!你的味道真甜,你要有所觉悟,我今天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话音刚落,还没等凯乐有所反应,佩萨塞斯炽热的唇已如狂风般席卷而来。

    “唔”甜腻的深吻在两人的唇舌间不断缠绵,凯乐毫无招架之力,惟有启唇承受佩萨塞斯满溢的激情,让他灵活的舌肆意地在他温热的口中舔舐、吸吮、缠绕,毫无空隙的四片唇瓣紧紧地帖合,彼此的气息混合着对方诱人的呼吸。

    凯乐的胸口好似有把火在烧,引燃了他急于吸取的氧气,使他几乎窒息。脑海中玩火的懊恼已被情欲所掩盖,呈现空白的状态。

    佩萨塞斯感应到凯乐越来越沈重的呼吸,离开了他的唇,转而舔吻上他尖瘦的下巴,慢慢描绘着他的轮廓,炽热的唇舌又贪婪地一路往下,迷人的锁骨、诱人的乳首、平坦的小腹、柔嫩的大腿内侧,所经之处都留下了他湿润的痕迹。

    突地,佩萨塞斯转过凯乐的身子,黏热的舌尖毫无预警地侵上他双丘间的秘境。

    “不要──不──!”凯乐猛然惊喘,异样的触感从最敏感的部分蔓延扩散至全身,连自己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酥麻难耐,反射性地想要合龙双腿。

    “凯!放松,这是为了让你过会儿不至于感到疼痛。”没让他有抗拒的机会,佩萨塞斯有力的双手强硬地扳开凯乐的双腿,狂热的舔舐持续进行着,撩人的火烫唇舌肆无忌惮地在凯乐的双丘间来回亲舔。

    意识到原先干涩的通道已被弄得充分湿润,佩萨塞斯抬起头,有力的双手揽起了凯乐纤细的腰肢低喘道:“凯!我要进去了!”

    佩萨塞斯倾低上身,贴近凯乐光洁的背部,灼热的唇熨上他的耳旁,精瘦的腰往前一挺,巨大坚挺的火热中心挺进凯乐的秘穴,感受到那令人疯狂的狭窄、柔嫩却又炽热的紧窒包围。

    “啊啊唔”被进入的地方热得让凯乐受不了,身后的撞击激烈而快速,一再地容纳佩萨塞斯挺进的欲望,随着他缓慢的抽出,又狂猛地插入,所有的思绪一片模糊,只能任随那战栗人心的节奏而摆动,耳边充着欢爱的淫糜气息,以及两人交合处令人感到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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