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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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上老君就将兜率宫失窃一事禀告给了帝玄，势必要讨个公道。
一时间，矛头直指瑾瑜。
他去当个没事儿人一样，似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瑾瑜，你快些将丹药还给老君。再向老君道个歉，此事就作罢吧。”帝玄头疼不已，这孩子的性子，跟他完全不同。
堂堂皇子，总是惹祸。
“回父君，儿臣从未拿过。父君要儿臣如何承认？”瑾瑜恭敬的回答。
这倒是让帝玄有些意外。
从前，他做了什么，便明目张胆的告知。不会像现在这般否认。
帝玄知瑾瑜品性，虽有些胡闹，但绝不会说谎蒙骗他。
“好。父君知晓了，你先退下罢。”帝玄朝他点点头，表示相信他。
“陛下，绝对是这小子干的。”老君在一旁吹胡子瞪眼。
就算不是他拿的，也一定与他有关。昨夜那仙童分明说看到了两个人影。
瑾瑜挑挑眉，笑而不语。
那模样分明在向老君挑衅，你这老头知道又如何，你有证据吗？
“你你你——”老君拿起拂尘便要打他。
这么一吵闹，瑾瑜倒是没走成。
“三公主到——”门外的侍卫通传。
羽凌走进九霄云殿内，她今日穿着翠绿烟纱碧霞罗，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淡紫色的翠水薄烟纱。发髻中，斜插着镶嵌珍珠碧玉簪子。
“儿臣参见父君。”羽凌作屈膝礼。
“凌儿怎地来了？”帝玄望着三女儿，眼中无悲无喜。
“回父君，儿臣知晓是何人偷了老君的仙丹。”昨夜的动静闹得太大，以至于整个仙界都知晓了。
羽凌知道兜率宫被盗，倒也不稀奇。
“哦？是何人？”帝玄面无表情地问道。
“正是妖界公主，君洛菡。”羽凌眼底划过一丝得意。
她早就看那什么妖界公主不顺眼了。
小小年纪便如此妖艳，未来不知道要勾得多少男人意乱神迷。
嫉妒的种子在羽凌心中悄悄发芽。
“胡说什么？”帝玄威严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今早他唤轩白前来问话，轩白将两种猜测均如实告知。
若是仙侍之死真不是妖界所为，那他不仅落了面子，还需得将妖界的损失悉数赔偿。甚至偷袭一事，还会被其他四界耻笑。
如今羽凌因小女儿的嫉妒又要构陷妖界的公主。这让他的见面往哪里搁？帝玄不由得愠怒。
羽凌连忙跪下，“父君，儿臣所言句句属实。鸣鸾殿内的侍女，亲眼见到那妖界公主昨日深夜才回鸣鸾殿，并且随身带了一个袋里，里面装的就是老君的丹药。”
瑾瑜眯起双眼，眸子里染上冰寒。天后果真安插了眼线。
“当真是那丫头？”老君沉思，亏他还觉得那丫头是个好的。只是，她偷那些仙丹做甚？于她又无用。
“那你说，妖界公主为何要偷盗老君的仙丹？”帝玄又发问，他的脸色悄悄好些。他显然是不信的。
“这……这儿臣不知。”羽凌额角沁出了汗。她有些紧张。
今早，她去给母神请安，恰巧遇到采荷前来禀告。
采荷说，不知那袋子里装了什么。只是君洛菡回去的时辰正是老君的府邸刚刚被盗之时。
她猜想，定是那仙丹，便不顾天后阻拦，硬是来了这九霄云殿。想要告发她。
“父君，是与不是，搜一搜那鸣鸾殿不就知晓了？”羽凌抬起头，眼中淬满了恶毒。
“既然三妹想搜，那便搜搜看吧。老君定也想知晓答案。”瑾瑜发声，不明神色。
羽凌欣喜地望着瑾瑜，她就说七哥怎会被那妖女的美色所迷惑。
太上老君则神色一怔，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
若是真搜出来了，那妖界公主在仙界该如何自处？
唉，不过是个女娃娃。
女娃娃？老君想起那日在宴会上说的话。原是这里得罪她了……这性子怎么跟那七小子一般，这么爱记仇？
帝玄则在高位上沉思。若是芷儿知晓，会不会怪他没护住她的女儿？
可这……今日九霄云殿内的事，势必会传出去，左右对她的名声都不好。
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陛下，那丹药不找也罢。”老君无奈地摇摇头。
“那如此甚好。”当事人都发声了，他便也没必要再查了。
“父君，不可。”羽凌急急地起身，怎么会这样？
为何都如此偏袒那妖女。
“父君，人证就在殿外，那物证一搜便有了。您怎可公然偏袒那妖女？这若传出去，您的威严何在？”羽凌处处紧逼。
“你——”帝玄拍案而起，这孽女。
“请父君下旨彻查。”羽凌丝毫不退让。
“父君，三妹既是想搜查，便让她查罢。”瑾瑜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若是查不出，又当如何？”
瑾瑜嘴角噙着一抹笑。
“七哥这是何意？”羽凌神色一变。“我可是你亲妹妹，你竟向着那妖女？”
她疾言厉色，模样难看至极。
“若是查不出，便是污蔑那妖界公主。那可是妖帝妖后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定不会让她受如此委屈。
届时，定会到仙界来讨个说法。更甚，还会引起两界纷争。也会让父君难堪。那时，三妹应当如何自处？”
“我……”羽凌不知该如何接话，紧紧攥着手，浑身冒着冷汗。
偷偷望着高位上的男人，那人显然已经愤怒至极。
羽凌赶忙跪了下去，“儿臣知错，是儿臣思虑不周。求父君责罚。”
羽凌心中懊恼不已，她竟忘了这层，方才还逼迫父君。
“陛下，凌儿不懂事，您就别跟她置气了。”夙薇急急赶来，她知晓了九霄云殿内的事情。
没成想，瑾瑜会为那妖界公主说话。本以为天帝会顺水推舟下旨去搜查那鸣鸾殿。
此事，查不得了。
帝玄冷哼一声，“既然知错了，那便滚回芳兰殿闭门思过。没本座的命令不准出来。还有，今日之事，不准外传。”
帝玄起身，一甩袖袍，便出了九霄云殿。
太上老君自觉没趣，一溜烟儿跑了。
瑾瑜紧随其后。
羽凌瘫坐在地，神色怏怏。夙薇将她扶起，安慰道，“你父君也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今日这般顶撞他，他定会治你的罪。”
“母神，您别说了，孩儿知晓了。”羽凌拂开夙薇的手，向殿外走去。
夙薇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心中酸涩。
自打那君洛菡来了，她就没安生过。那狐媚子的女儿，迟早要她好看。
她这一双儿女，如今都被禁了足。当务之急，是走出眼前这困局。
夙薇带着一众侍女，又匆匆回了紫澜宫。
此时漩涡中心的君洛菡，正躺在床榻之上呼呼大睡。
半分都未发觉，有人来了。
瑾瑜身着一袭紫衣，上面绣着浅色的大朵的莲花花纹。炫目至极，也张狂至极。
黑发被镶了玉石的金冠高高竖起，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他望着眼前的人儿，笑意愈发的明显。
悄悄地来，又无声地走了。
鸣鸾殿内无任何一人发现。
……
“该死。”羽凌回芳兰殿后就一通乱摔，能砸的物件儿都砸了。
侍女们跪在地上，多多少少的都受了伤。有被瓷片划了手的，跪在地上膝盖破了口子的。
“本公主定要那贱人生不如死。”羽凌恨恨地说道。
侍女们小声啜泣。跟了不好的主子，下场定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
人界皇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俯首叩拜。
大臣们均面露疑惑，原是老皇帝已然变得年轻，二十几岁那般模样。
若不是帝王与他年轻时一般无二。众臣定会认为是哪位皇子篡位了罢。
“众爱卿平身。”坐在龙椅上的帝王相貌平平，一双倒三角眼里充满了笑意。
“朕昨日遇到一仙家，赐给朕一长生不老丹。那仙家果真是没骗朕。”皇帝解释道。
第四排的一臣子站出，谄媚道，“定是陛下有天人之姿，心中又一片赤诚，感动了上苍，方才得了丹药。臣恭祝陛下洪福齐天，与天长寿。”
说罢，连忙跪下，叩首。此人面广鼻长，一副小人之相。
“哈哈——”皇帝龙心大悦。
众人才纷纷跪下，齐声道，“恭祝陛下洪福齐天，与天长寿。”
“你是何人？”皇帝询问之前那臣子。
“回陛下，小人从五品翰林院侍读，肖仁。”那人躬着身，模样谦卑。
“即日起，朕命你为户部左侍郎，协助丞相。”皇帝语出惊人。
正二品？众人震惊，连升八级。
站在首位的丞相，头发花白，已是垂暮之年，劝谏，道“陛下，这不可啊。自古以来，我朝就没有这连升八级的先例啊。定然会有伤国本，求陛下三思。”
不少文官纷纷附和，“求陛下三思啊。”
肖仁一一扫过那些文官，目光中淬满了阴寒。
这些老东西，他会让他们好瞧的。
“既然没有这先例，朕就当这个先例。众卿不要再说了，退朝。”皇帝变了脸色，起身就走了。宦官连忙跟上。
下朝后，不少大臣都来祝贺肖仁，所谓马屁拍到正地方上，就飞黄腾达了。
唉，他们已经错失良机了。
丞相为首的众文官纷纷无奈地摇头。若是朝中都像肖仁这样说尽好话哄得皇上龙心大悦而升官之人。
这国怕是要亡了……
次日，太上老君就将兜率宫失窃一事禀告给了帝玄，势必要讨个公道。
一时间，矛头直指瑾瑜。
他去当个没事儿人一样，似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瑾瑜，你快些将丹药还给老君。再向老君道个歉，此事就作罢吧。”帝玄头疼不已，这孩子的性子，跟他完全不同。
堂堂皇子，总是惹祸。
“回父君，儿臣从未拿过。父君要儿臣如何承认？”瑾瑜恭敬的回答。
这倒是让帝玄有些意外。
从前，他做了什么，便明目张胆的告知。不会像现在这般否认。
帝玄知瑾瑜品性，虽有些胡闹，但绝不会说谎蒙骗他。
“好。父君知晓了，你先退下罢。”帝玄朝他点点头，表示相信他。
“陛下，绝对是这小子干的。”老君在一旁吹胡子瞪眼。
就算不是他拿的，也一定与他有关。昨夜那仙童分明说看到了两个人影。
瑾瑜挑挑眉，笑而不语。
那模样分明在向老君挑衅，你这老头知道又如何，你有证据吗？
“你你你——”老君拿起拂尘便要打他。
这么一吵闹，瑾瑜倒是没走成。
“三公主到——”门外的侍卫通传。
羽凌走进九霄云殿内，她今日穿着翠绿烟纱碧霞罗，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淡紫色的翠水薄烟纱。发髻中，斜插着镶嵌珍珠碧玉簪子。
“儿臣参见父君。”羽凌作屈膝礼。
“凌儿怎地来了？”帝玄望着三女儿，眼中无悲无喜。
“回父君，儿臣知晓是何人偷了老君的仙丹。”昨夜的动静闹得太大，以至于整个仙界都知晓了。
羽凌知道兜率宫被盗，倒也不稀奇。
“哦？是何人？”帝玄面无表情地问道。
“正是妖界公主，君洛菡。”羽凌眼底划过一丝得意。
她早就看那什么妖界公主不顺眼了。
小小年纪便如此妖艳，未来不知道要勾得多少男人意乱神迷。
嫉妒的种子在羽凌心中悄悄发芽。
“胡说什么？”帝玄威严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今早他唤轩白前来问话，轩白将两种猜测均如实告知。
若是仙侍之死真不是妖界所为，那他不仅落了面子，还需得将妖界的损失悉数赔偿。甚至偷袭一事，还会被其他四界耻笑。
如今羽凌因小女儿的嫉妒又要构陷妖界的公主。这让他的见面往哪里搁？帝玄不由得愠怒。
羽凌连忙跪下，“父君，儿臣所言句句属实。鸣鸾殿内的侍女，亲眼见到那妖界公主昨日深夜才回鸣鸾殿，并且随身带了一个袋里，里面装的就是老君的丹药。”
瑾瑜眯起双眼，眸子里染上冰寒。天后果真安插了眼线。
“当真是那丫头？”老君沉思，亏他还觉得那丫头是个好的。只是，她偷那些仙丹做甚？于她又无用。
“那你说，妖界公主为何要偷盗老君的仙丹？”帝玄又发问，他的脸色悄悄好些。他显然是不信的。
“这……这儿臣不知。”羽凌额角沁出了汗。她有些紧张。
今早，她去给母神请安，恰巧遇到采荷前来禀告。
采荷说，不知那袋子里装了什么。只是君洛菡回去的时辰正是老君的府邸刚刚被盗之时。
她猜想，定是那仙丹，便不顾天后阻拦，硬是来了这九霄云殿。想要告发她。
“父君，是与不是，搜一搜那鸣鸾殿不就知晓了？”羽凌抬起头，眼中淬满了恶毒。
“既然三妹想搜，那便搜搜看吧。老君定也想知晓答案。”瑾瑜发声，不明神色。
羽凌欣喜地望着瑾瑜，她就说七哥怎会被那妖女的美色所迷惑。
太上老君则神色一怔，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
若是真搜出来了，那妖界公主在仙界该如何自处？
唉，不过是个女娃娃。
女娃娃？老君想起那日在宴会上说的话。原是这里得罪她了……这性子怎么跟那七小子一般，这么爱记仇？
帝玄则在高位上沉思。若是芷儿知晓，会不会怪他没护住她的女儿？
可这……今日九霄云殿内的事，势必会传出去，左右对她的名声都不好。
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陛下，那丹药不找也罢。”老君无奈地摇摇头。
“那如此甚好。”当事人都发声了，他便也没必要再查了。
“父君，不可。”羽凌急急地起身，怎么会这样？
为何都如此偏袒那妖女。
“父君，人证就在殿外，那物证一搜便有了。您怎可公然偏袒那妖女？这若传出去，您的威严何在？”羽凌处处紧逼。
“你——”帝玄拍案而起，这孽女。
“请父君下旨彻查。”羽凌丝毫不退让。
“父君，三妹既是想搜查，便让她查罢。”瑾瑜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若是查不出，又当如何？”
瑾瑜嘴角噙着一抹笑。
“七哥这是何意？”羽凌神色一变。“我可是你亲妹妹，你竟向着那妖女？”
她疾言厉色，模样难看至极。
“若是查不出，便是污蔑那妖界公主。那可是妖帝妖后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定不会让她受如此委屈。
届时，定会到仙界来讨个说法。更甚，还会引起两界纷争。也会让父君难堪。那时，三妹应当如何自处？”
“我……”羽凌不知该如何接话，紧紧攥着手，浑身冒着冷汗。
偷偷望着高位上的男人，那人显然已经愤怒至极。
羽凌赶忙跪了下去，“儿臣知错，是儿臣思虑不周。求父君责罚。”
羽凌心中懊恼不已，她竟忘了这层，方才还逼迫父君。
“陛下，凌儿不懂事，您就别跟她置气了。”夙薇急急赶来，她知晓了九霄云殿内的事情。
没成想，瑾瑜会为那妖界公主说话。本以为天帝会顺水推舟下旨去搜查那鸣鸾殿。
此事，查不得了。
帝玄冷哼一声，“既然知错了，那便滚回芳兰殿闭门思过。没本座的命令不准出来。还有，今日之事，不准外传。”
帝玄起身，一甩袖袍，便出了九霄云殿。
太上老君自觉没趣，一溜烟儿跑了。
瑾瑜紧随其后。
羽凌瘫坐在地，神色怏怏。夙薇将她扶起，安慰道，“你父君也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今日这般顶撞他，他定会治你的罪。”
“母神，您别说了，孩儿知晓了。”羽凌拂开夙薇的手，向殿外走去。
夙薇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心中酸涩。
自打那君洛菡来了，她就没安生过。那狐媚子的女儿，迟早要她好看。
她这一双儿女，如今都被禁了足。当务之急，是走出眼前这困局。
夙薇带着一众侍女，又匆匆回了紫澜宫。
此时漩涡中心的君洛菡，正躺在床榻之上呼呼大睡。
半分都未发觉，有人来了。
瑾瑜身着一袭紫衣，上面绣着浅色的大朵的莲花花纹。炫目至极，也张狂至极。
黑发被镶了玉石的金冠高高竖起，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他望着眼前的人儿，笑意愈发的明显。
悄悄地来，又无声地走了。
鸣鸾殿内无任何一人发现。
……
“该死。”羽凌回芳兰殿后就一通乱摔，能砸的物件儿都砸了。
侍女们跪在地上，多多少少的都受了伤。有被瓷片划了手的，跪在地上膝盖破了口子的。
“本公主定要那贱人生不如死。”羽凌恨恨地说道。
侍女们小声啜泣。跟了不好的主子，下场定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
人界皇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俯首叩拜。
大臣们均面露疑惑，原是老皇帝已然变得年轻，二十几岁那般模样。
若不是帝王与他年轻时一般无二。众臣定会认为是哪位皇子篡位了罢。
“众爱卿平身。”坐在龙椅上的帝王相貌平平，一双倒三角眼里充满了笑意。
“朕昨日遇到一仙家，赐给朕一长生不老丹。那仙家果真是没骗朕。”皇帝解释道。
第四排的一臣子站出，谄媚道，“定是陛下有天人之姿，心中又一片赤诚，感动了上苍，方才得了丹药。臣恭祝陛下洪福齐天，与天长寿。”
说罢，连忙跪下，叩首。此人面广鼻长，一副小人之相。
“哈哈——”皇帝龙心大悦。
众人才纷纷跪下，齐声道，“恭祝陛下洪福齐天，与天长寿。”
“你是何人？”皇帝询问之前那臣子。
“回陛下，小人从五品翰林院侍读，肖仁。”那人躬着身，模样谦卑。
“即日起，朕命你为户部左侍郎，协助丞相。”皇帝语出惊人。
正二品？众人震惊，连升八级。
站在首位的丞相，头发花白，已是垂暮之年，劝谏，道“陛下，这不可啊。自古以来，我朝就没有这连升八级的先例啊。定然会有伤国本，求陛下三思。”
不少文官纷纷附和，“求陛下三思啊。”
肖仁一一扫过那些文官，目光中淬满了阴寒。
这些老东西，他会让他们好瞧的。
“既然没有这先例，朕就当这个先例。众卿不要再说了，退朝。”皇帝变了脸色，起身就走了。宦官连忙跟上。
下朝后，不少大臣都来祝贺肖仁，所谓马屁拍到正地方上，就飞黄腾达了。
唉，他们已经错失良机了。
丞相为首的众文官纷纷无奈地摇头。若是朝中都像肖仁这样说尽好话哄得皇上龙心大悦而升官之人。
这国怕是要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