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缘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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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有空，过来说说情况？”
白小白拿着手机哭了半小时了，几个人轮番安慰她，鹩哥更是仗着警局的人看不见它，硬是为了让她开心讲了半小时的脱口秀，吵得极乐头都痛了。
幸亏这个时候来了个女警找他们询问情况，极乐和老裴抢先一步将白小白扔给了狰，去和女警汇报情况了。
“我叫于薇，说说吧，你们和墨婉苏是什么关系？”于薇拿着笔和本等着两人的回答。
极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说实话，我俩都不认识墨婉苏，认识她的是那个还在哭的姑娘。”
于薇看了看还在抽泣的白小白皱眉道：“那你们呢？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她...”
“她们是那女孩的家人。”
极乐朋友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女声打断了，顺着声音看去，极乐和老裴都呆住了。
“岚姐，你回来了啊！”于薇高兴地小跑到昙澜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口袋问道：“岚姐，你这是又给大家买什么了啊？”
“这不是我买的，是雷队买来犒劳大家的，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昙澜让于薇将东西分给大家，自己则抱着手看着老裴和极乐。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负责钟书瑶那个案子的警察吧？”极乐小声地询问老裴：“我们在钟书瑶家门口碰到的就是她吧？”
老裴上下打量了昙澜几遍，最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不是伪装了吗？”极乐对于刚刚昙岚说的‘家人’特别在意，她怀疑地看着老裴低语道：“别是你法术没弄对吧？”
“你在质疑我？我什么水平，能失手？”老裴不服道：“不会她和小白一样，有阴阳眼吧？”
“阴阳眼能看透法术？你逗我呢？”极乐白了老裴一眼，不过很快她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她不会是同道中人吧？”
“不会吧？”老裴再一次上下打量了昙岚好几次，但依旧没看出她的特别处：“她不会是第零局的吧？”
极乐一脸‘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的表情看着老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叩叩叩。”
就在老裴和极乐激情讨论的时候，昙岚已经从于薇那里知道了古董店几人来警局的目的，她轻敲桌子让老裴和极乐齐齐看向了她。
“咳咳。”昙岚清了清嗓子后说道：“你们是为了墨婉苏的事情来的吧。”
“是的。”极乐指了指白小白说道：“她是墨婉苏的好朋友。”
“行吧，你们和我来吧。”
说完昙岚便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回头发现没人跟上便催促道：“走啊，我带你们去墨婉苏家看看。”
极乐和老裴对视一眼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狰拉上白小白和鹩哥跟了出去。
等四人一鸟都从警局出来后，昙岚已经坐在副驾上了，见众人出来她摇下车窗给驾驶座上的男子解释道：“雷队，就是她们。”
雷队点点头，摘下了墨镜介绍道：“鄙人姓雷，名十安，是负责墨婉苏案子的负责人，来两个人上车吧，我带你们去墨婉苏家。”
雷十安话刚说完，白小白便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狰叹了口气也跟着她坐上了车：“我陪她吧，你两开车在后面跟着。”
极乐看着关上的车门，有些茫然的问老裴：“狰这是中邪了？”
老裴一边开车门一边回答：“有可能是春天到了吧。”
极乐领会了老裴的意思，脑补了下次谈恋爱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直男开窍太可怕了。”说完便上车跟着雷十安走了。
在车上极乐一直思考着雷十安和昙岚两个人，她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儿，回头问老裴：“你对雷家熟悉吗？”
“哈？啥雷家？”
“三秦市雷家。”极乐皱眉道：“我只在几年前轩辕刚来时陪她见过雷三爷，我只知道雷家是三秦市第一术士世家，如果不是真优的事情我可能对他们的印象也就留在几年前。”
“你都不了解，我就更不知道了。”老裴笑道：“别看我和老徐是同级，但论这个圈子的信息和人脉，我真的不如她和老王。”
面对老裴的诚实，极乐无语道：“不是，那您一天天在干什么呢？当铺生意这么差吗？”
“倒也不差，不过这年头能有多少人去当铺，不然也不会欠老徐钱了，你说是吧。”
极乐觉得老裴说的有道理，她便也不再说什么了，望着前面雷十安的车，她还是不免有些担心白小白和狰。
“行了，你也别担心了。”老裴看出了极乐的担心，安慰道：“狰不是个莽撞的人，他在这种场合能保护好鹩哥和小白的。”
极乐叹了口气：“但愿吧。”
白小白在上车之前便已经缓过来了，不同于狰的放松和鹩哥的好奇，她有些紧张，不光是因为她听到了极乐和老裴刚刚的对话，更多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警察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当然如果不算前几天钟书瑶家门口电梯秒变装那次的话，这是她二十年来离警察叔叔最近的一次。
鹩哥从上车开始嘴就没闲过，从车的型号到车内装潢统统点评了个遍，白小白虽然被它吵得头疼，但为了不被当做神经病只能忍了。
狰从上车开始便一言不发，坐在后排撑着头看着雷十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从后视镜里看到雷十安明显的皱眉后，他却一副了然了的表情笑了。
“我说，那只鸟，这开车呢！您能不能安静点，吵得我头疼。”
雷十安终于受不了鹩哥叽叽喳喳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鹩哥一眼：“别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我和昙岚都能看到你。”
鹩哥和白小白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而狰则是一脸淡定：“雷家还是第零局？”
“都是，我和昙岚都是第零局的人。”雷十安说道：“而雷立诚是我表弟。”
雷十安后面说的话白小白和鹩哥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她俩发现了一个比雷十安身份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周围的风景越来越眼熟，如果她俩没记错的话自己应该前段时间来过这里。
不知她俩觉得眼熟，跟在后面的极乐和老裴也被周围熟悉的景象吓了一跳。
极乐看着熟悉的小区名字有些恍惚地问老裴：“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在这里应该有房吧？”
“不是我们，是你们古董店，老徐说了是你们宿舍。”老裴停好了车安慰道：“一个小区不算什么，又不可能是一栋。”
但很快，老裴发现现实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白小白跟着雷十安来到熟悉的单元，进到熟悉的电梯，来到了熟悉的楼层，终于她颤抖地指着一户问道：
“这不是钟书瑶家吗？”
“你们谁有空，过来说说情况？”
白小白拿着手机哭了半小时了，几个人轮番安慰她，鹩哥更是仗着警局的人看不见它，硬是为了让她开心讲了半小时的脱口秀，吵得极乐头都痛了。
幸亏这个时候来了个女警找他们询问情况，极乐和老裴抢先一步将白小白扔给了狰，去和女警汇报情况了。
“我叫于薇，说说吧，你们和墨婉苏是什么关系？”于薇拿着笔和本等着两人的回答。
极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说实话，我俩都不认识墨婉苏，认识她的是那个还在哭的姑娘。”
于薇看了看还在抽泣的白小白皱眉道：“那你们呢？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她...”
“她们是那女孩的家人。”
极乐朋友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女声打断了，顺着声音看去，极乐和老裴都呆住了。
“岚姐，你回来了啊！”于薇高兴地小跑到昙澜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口袋问道：“岚姐，你这是又给大家买什么了啊？”
“这不是我买的，是雷队买来犒劳大家的，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昙澜让于薇将东西分给大家，自己则抱着手看着老裴和极乐。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负责钟书瑶那个案子的警察吧？”极乐小声地询问老裴：“我们在钟书瑶家门口碰到的就是她吧？”
老裴上下打量了昙澜几遍，最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不是伪装了吗？”极乐对于刚刚昙岚说的‘家人’特别在意，她怀疑地看着老裴低语道：“别是你法术没弄对吧？”
“你在质疑我？我什么水平，能失手？”老裴不服道：“不会她和小白一样，有阴阳眼吧？”
“阴阳眼能看透法术？你逗我呢？”极乐白了老裴一眼，不过很快她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她不会是同道中人吧？”
“不会吧？”老裴再一次上下打量了昙岚好几次，但依旧没看出她的特别处：“她不会是第零局的吧？”
极乐一脸‘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的表情看着老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叩叩叩。”
就在老裴和极乐激情讨论的时候，昙岚已经从于薇那里知道了古董店几人来警局的目的，她轻敲桌子让老裴和极乐齐齐看向了她。
“咳咳。”昙岚清了清嗓子后说道：“你们是为了墨婉苏的事情来的吧。”
“是的。”极乐指了指白小白说道：“她是墨婉苏的好朋友。”
“行吧，你们和我来吧。”
说完昙岚便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回头发现没人跟上便催促道：“走啊，我带你们去墨婉苏家看看。”
极乐和老裴对视一眼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狰拉上白小白和鹩哥跟了出去。
等四人一鸟都从警局出来后，昙岚已经坐在副驾上了，见众人出来她摇下车窗给驾驶座上的男子解释道：“雷队，就是她们。”
雷队点点头，摘下了墨镜介绍道：“鄙人姓雷，名十安，是负责墨婉苏案子的负责人，来两个人上车吧，我带你们去墨婉苏家。”
雷十安话刚说完，白小白便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狰叹了口气也跟着她坐上了车：“我陪她吧，你两开车在后面跟着。”
极乐看着关上的车门，有些茫然的问老裴：“狰这是中邪了？”
老裴一边开车门一边回答：“有可能是春天到了吧。”
极乐领会了老裴的意思，脑补了下次谈恋爱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直男开窍太可怕了。”说完便上车跟着雷十安走了。
在车上极乐一直思考着雷十安和昙岚两个人，她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儿，回头问老裴：“你对雷家熟悉吗？”
“哈？啥雷家？”
“三秦市雷家。”极乐皱眉道：“我只在几年前轩辕刚来时陪她见过雷三爷，我只知道雷家是三秦市第一术士世家，如果不是真优的事情我可能对他们的印象也就留在几年前。”
“你都不了解，我就更不知道了。”老裴笑道：“别看我和老徐是同级，但论这个圈子的信息和人脉，我真的不如她和老王。”
面对老裴的诚实，极乐无语道：“不是，那您一天天在干什么呢？当铺生意这么差吗？”
“倒也不差，不过这年头能有多少人去当铺，不然也不会欠老徐钱了，你说是吧。”
极乐觉得老裴说的有道理，她便也不再说什么了，望着前面雷十安的车，她还是不免有些担心白小白和狰。
“行了，你也别担心了。”老裴看出了极乐的担心，安慰道：“狰不是个莽撞的人，他在这种场合能保护好鹩哥和小白的。”
极乐叹了口气：“但愿吧。”
白小白在上车之前便已经缓过来了，不同于狰的放松和鹩哥的好奇，她有些紧张，不光是因为她听到了极乐和老裴刚刚的对话，更多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警察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当然如果不算前几天钟书瑶家门口电梯秒变装那次的话，这是她二十年来离警察叔叔最近的一次。
鹩哥从上车开始嘴就没闲过，从车的型号到车内装潢统统点评了个遍，白小白虽然被它吵得头疼，但为了不被当做神经病只能忍了。
狰从上车开始便一言不发，坐在后排撑着头看着雷十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从后视镜里看到雷十安明显的皱眉后，他却一副了然了的表情笑了。
“我说，那只鸟，这开车呢！您能不能安静点，吵得我头疼。”
雷十安终于受不了鹩哥叽叽喳喳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鹩哥一眼：“别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我和昙岚都能看到你。”
鹩哥和白小白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而狰则是一脸淡定：“雷家还是第零局？”
“都是，我和昙岚都是第零局的人。”雷十安说道：“而雷立诚是我表弟。”
雷十安后面说的话白小白和鹩哥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她俩发现了一个比雷十安身份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周围的风景越来越眼熟，如果她俩没记错的话自己应该前段时间来过这里。
不知她俩觉得眼熟，跟在后面的极乐和老裴也被周围熟悉的景象吓了一跳。
极乐看着熟悉的小区名字有些恍惚地问老裴：“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在这里应该有房吧？”
“不是我们，是你们古董店，老徐说了是你们宿舍。”老裴停好了车安慰道：“一个小区不算什么，又不可能是一栋。”
但很快，老裴发现现实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白小白跟着雷十安来到熟悉的单元，进到熟悉的电梯，来到了熟悉的楼层，终于她颤抖地指着一户问道：
“这不是钟书瑶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