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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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骑士级的体质令罗兰在海中几乎感受不到海水的冰凉，然而在看见眼前这一幕的瞬间，他心头一寒。
这是什么东西？！
翻遍记忆，也没能找到半点与之相关的信息，哪怕脑海中最离奇的描述也和这个大圆球相差甚远。
“尸骨鱼？”
罗兰伸手，生命能量激发，掌中的水凝成漩涡，将不远处一条痴呆游动的绯色鱼类吸了过来。
他细细打量，眼中带着一丝凝重，如果真是尸骨鱼的话，那情况可能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一些。那将会是场波及很大一片海域的灾难，远非他能解决。
在记忆中，蓝旗诸邦自建立起，也只经历过两次这样的事件，每一次都会对整个邦国联盟造成无法计算的巨大损失。如此级别的事件中，莫说他一个小小的预备骑士，就算是和蚁人首领那样的大骑士都算不得什么，同样得小心翼翼，稍不注意就会殒命。
不过好在，在这条尚在挣扎的绯色大鱼身上，罗兰没有找到和尸骨鱼太多类似的地方，虽然两者乍一看也都是以白骨之身活动，很相似，但绯色鱼类只是因为某种奇特原因失去了血肉，实际上它们还活着，或者说，以一种不同于亡灵的方式活在世上。
通过前身的记忆，罗兰知道，这个世界是有亡灵存在的，但它们不是生物，没有生命特征，传说是光明历之前死亡领域的某位真神的造物。
简单点说，亡灵只不过是种会行动会攻击的工具，而非常规意义上的生灵。
它们甚至没有同野兽样的本能——这是连蚁人这种异族都有的能力，所以在如今的新大陆研究中，亡灵并不被视为生命物种。
而绯红鱼类不同，它们有生命。即便看起来有些痴呆、憨傻，但罗兰能感知到鱼体内部的生命力，很微弱，就像普通海鱼一样还存在着。
取出唐刀，他尝试着将手中的这条收入物品栏里，失败了，这也侧面验证了他的想法。
然而，罗兰的神情却没有轻松起来。
什么东西能在散去其它生物血肉的同时还能保留对方生命？
要做到这一点更难，反正在他的记忆里，除了那些讴歌生命与创造之神的史诗典籍中将此项能力归于女神的权柄外，就再没有人敢说能做到这一点，或许那些名扬整个大陆的传奇们有人能做到？罗兰不清楚，但他可不想面对一名传奇，能搞出了这种诡异玩意儿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大可能是正派人物。
咕噜噜，将游鱼放走，罗兰没有去杀戮或解剖，因为离大圆球太近了，万一这些鱼类带着某种警戒装置，还被触发，那就不妙了。
他游向侧面，环着大圆球观察。
很快，他就发现这枚球体并非单独的个体，在圆球下方还有一些丝带样的事物链接，在海水中飘摇浮动，蔓延向更低更远处。
罗兰贴近，看到这些‘丝带’上悬浮着很多粘稠液态物，小部分随着水流溢散，大部分被传输至大圆球内。
他浑身一震，海水携裹着这些异物排向四周，然后抽出长刀，将刃口抵在丝带边缘轻轻刮磨。
丝带似乎不是活物，没有异动，罗兰也很快刮下了一些碎屑，没再破坏，将这些碎屑收进物品栏后，他迅速远去。
……
一路行来，罗兰中间上浮海面换了两次气，经过这么久的使用他也发现，附魔后的头绳虽然确实能让他拥有水下呼吸的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需要换气，只是极大的延长了间隔时间，从原本的几分钟变成了半小时。而且令他在水下的行动更加灵活。
这点其实早在他的预料内，无论是前世的游戏物品还是单从水下呼吸所获得的氧气量来说，都不可能直接让他能像游鱼一样永远生存在海中，毕竟他是个体格强健的预备骑士，自由呼吸的话，对氧气的需求远比一般游鱼要大得多得多。罗兰觉得，如果是普通人戴上附魔头绳，水下吸取的氧气应该能刚好弥补人体的消耗。
对于这件物品，罗兰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在水下，单纯的静态闭气他能一口气闷个十几二十分钟，但真要论及战斗的话，可能两三分钟就会缺氧。而佩戴头绳后的半个多小时里却完全不用担心这种情况，可以尽情的劈砍轰拳。
脑袋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他依循着水中长长的丝带远游，此时的罗兰已经距离海岛有一段距离了，在这里的海面看，只能依稀看到个小点。
游了这么久，罗兰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但这些发现几乎谈不上好消息。
在距离岛屿边上那枚大圆球近两千米的位置上，他看见了第二枚绯色圆球，而这之后，几乎每隔两三千米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大圆球出现，到了现在，加上一开始看见的那个，光罗兰看见的就已经有四个之多，而连接这些圆球的丝带却依然延伸向更远方。
而与圆球数量相适应的，则是四周绯色鱼类的数目——太多了，多到他已经数都数不清的地步。
经过观察，他发现，每一个圆球附近百米范围内，只要有生物经过，就会被剥离血肉，换上一身绯色皮肉。而在百米之外则没有这个危险。
倒是罗兰自己，靠着生命能量搅动四周海水，尽可能将附近贴靠上来的絮状物倒灌开去，所以并没有被沾染上。
由此也能看出，这大圆球的行为方式很机械，这些絮状物只要认知到危险，就能被轻易躲避。
这也是迄今为止他还没见过被换了皮肉的绯色魔兽的原因，被沾染的生物几乎全部是普通的海洋生物。
如果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话罗兰还不至于太过担心，但不得不考虑最坏的情况发生，那便是这东西具备成长性，能够成长到对魔兽产生威胁。
真要到了那时，他也将置身危险中。
罗兰游动，同时寻觅着丝带源头，最终在游了不知多远之后，他终于在翻过一片凌乱的海底碎岩后找到了目标。
那是一片更加低矮的盆地，中央耸立着数根水晶柱，柱体表面雕刻着难以直视的奇异符文，罗兰没有多看，将视线眺向更内侧，然后就看见一座基底青红，上方托衬着银月般皎洁光球，四周链接着数不尽的细密绯色网格的建筑。
风格很奇特，他游得近了些，这时才看清那青红相间的基底之下，是层层涌动着的深红液体，鼓着泡沫，在一个个露天的池子中汹涌澎湃。
池边的海水沸腾，涨起一串又一串气泡漂浮向上，偏偏在罗兰视野中，还能发现整栋建筑之上，攀附在水晶柱上凝结成了好大一层的淡淡薄冰。
森然寒气溢散，与一面之隔的下方蒸腾而起的热流针锋相对，却也保持着诡异的平衡。
他握紧唐刀，注意力分出一部分在物品栏的医疗箱上面，准备一旦有危险就立马逃遁。
不过罗兰还是向着这座美轮美奂的建筑游去，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极有可能是一座遗迹！
“外侧八根水晶……青红基底……还有悬浮顶上的银色光球……”
风格确实少见，罗兰前身本就对海上发财情有独钟，故而有所针对的恶补过一段时间相关知识，这其中除了魔植魔药和秘宝奇物外，还有一个同样令不少航海士既渴望又畏惧的事物——遗迹。
至于到底是哪个，罗兰也在思索。
寒冰与烈焰交错……似乎是执掌永寂的那位，但那位成神地在艾瑞亚，神国也座落在那，不大可能出现在相隔千万里的摩森大洋中。
包括他记忆里执掌银月权柄的那几位也是一样，基本都在在大劫难中彻底陨灭了，而且起始地也不在新大陆。
至于新大陆的神灵……众所周知，新大陆是没有神明的。
毕竟在殖民者们发现新大陆之前，大劫难就开始了，莫说本地土著少得根本供给不起信仰，哪怕真养出一尊来，也分分钟灰飞烟灭。
那可是遍及世界的灾厄，无人无神能逃脱。
“难道不是神殿？”
罗兰疑惑，这个世界历史不短，虽然谈不上前世小说中动不动就几十上百万年的漫长，但仅仅神圣历之前的光明历，就有足足三千年之久。
这期间诸神并起，教会势力一度掌控了整个艾瑞亚，与此同时，更有数不清的恶魔诞生过、异域也有过访客、包括奇异生物在内，很多奇奇怪怪的物种在当时可以说多的不得了。
正是因为数量太多，建筑也各异，使得罗兰此刻还真回想不起眼前这座古朴宫殿到底是那位存在的遗迹。
当然，其实也有可能是某个已经消失掉的种族留下的，但据他观察，遗迹其实并不算大，除开外面一层花里胡哨的水晶柱和各种装饰外，其内的建筑很少。
“这不是一座城。”
他判断，但到底是不是，还需要进去仔细看看才能确认。
罗兰顿了顿，转身来到了边上的空旷海底，掏出只用了一次就没再使用的黄泉许愿机。
很神奇，这件机器在水下也可以无障碍的使用，显然表层材料防水。
想了想，他点击按键，付出了一秒钟的寿限作为代价，同时问出了问题——
“进入这栋建筑后，我的收获会远大于代价吗？”
没有问会收获什么，因为那太过不准确，很可能会像之前询问橙色葫芦时，给出了个极为模糊的答案。
比如收获你想要的，但这个想要的到底是现在的他想要的，还是在遗迹里遇到危险时想要的？
不清楚，所以这个问题就废了。
而这次，他问题的答案只会是会与不会二选一。
除非……它拒绝回答。
接近骑士级的体质令罗兰在海中几乎感受不到海水的冰凉，然而在看见眼前这一幕的瞬间，他心头一寒。
这是什么东西？！
翻遍记忆，也没能找到半点与之相关的信息，哪怕脑海中最离奇的描述也和这个大圆球相差甚远。
“尸骨鱼？”
罗兰伸手，生命能量激发，掌中的水凝成漩涡，将不远处一条痴呆游动的绯色鱼类吸了过来。
他细细打量，眼中带着一丝凝重，如果真是尸骨鱼的话，那情况可能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一些。那将会是场波及很大一片海域的灾难，远非他能解决。
在记忆中，蓝旗诸邦自建立起，也只经历过两次这样的事件，每一次都会对整个邦国联盟造成无法计算的巨大损失。如此级别的事件中，莫说他一个小小的预备骑士，就算是和蚁人首领那样的大骑士都算不得什么，同样得小心翼翼，稍不注意就会殒命。
不过好在，在这条尚在挣扎的绯色大鱼身上，罗兰没有找到和尸骨鱼太多类似的地方，虽然两者乍一看也都是以白骨之身活动，很相似，但绯色鱼类只是因为某种奇特原因失去了血肉，实际上它们还活着，或者说，以一种不同于亡灵的方式活在世上。
通过前身的记忆，罗兰知道，这个世界是有亡灵存在的，但它们不是生物，没有生命特征，传说是光明历之前死亡领域的某位真神的造物。
简单点说，亡灵只不过是种会行动会攻击的工具，而非常规意义上的生灵。
它们甚至没有同野兽样的本能——这是连蚁人这种异族都有的能力，所以在如今的新大陆研究中，亡灵并不被视为生命物种。
而绯红鱼类不同，它们有生命。即便看起来有些痴呆、憨傻，但罗兰能感知到鱼体内部的生命力，很微弱，就像普通海鱼一样还存在着。
取出唐刀，他尝试着将手中的这条收入物品栏里，失败了，这也侧面验证了他的想法。
然而，罗兰的神情却没有轻松起来。
什么东西能在散去其它生物血肉的同时还能保留对方生命？
要做到这一点更难，反正在他的记忆里，除了那些讴歌生命与创造之神的史诗典籍中将此项能力归于女神的权柄外，就再没有人敢说能做到这一点，或许那些名扬整个大陆的传奇们有人能做到？罗兰不清楚，但他可不想面对一名传奇，能搞出了这种诡异玩意儿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大可能是正派人物。
咕噜噜，将游鱼放走，罗兰没有去杀戮或解剖，因为离大圆球太近了，万一这些鱼类带着某种警戒装置，还被触发，那就不妙了。
他游向侧面，环着大圆球观察。
很快，他就发现这枚球体并非单独的个体，在圆球下方还有一些丝带样的事物链接，在海水中飘摇浮动，蔓延向更低更远处。
罗兰贴近，看到这些‘丝带’上悬浮着很多粘稠液态物，小部分随着水流溢散，大部分被传输至大圆球内。
他浑身一震，海水携裹着这些异物排向四周，然后抽出长刀，将刃口抵在丝带边缘轻轻刮磨。
丝带似乎不是活物，没有异动，罗兰也很快刮下了一些碎屑，没再破坏，将这些碎屑收进物品栏后，他迅速远去。
……
一路行来，罗兰中间上浮海面换了两次气，经过这么久的使用他也发现，附魔后的头绳虽然确实能让他拥有水下呼吸的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需要换气，只是极大的延长了间隔时间，从原本的几分钟变成了半小时。而且令他在水下的行动更加灵活。
这点其实早在他的预料内，无论是前世的游戏物品还是单从水下呼吸所获得的氧气量来说，都不可能直接让他能像游鱼一样永远生存在海中，毕竟他是个体格强健的预备骑士，自由呼吸的话，对氧气的需求远比一般游鱼要大得多得多。罗兰觉得，如果是普通人戴上附魔头绳，水下吸取的氧气应该能刚好弥补人体的消耗。
对于这件物品，罗兰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在水下，单纯的静态闭气他能一口气闷个十几二十分钟，但真要论及战斗的话，可能两三分钟就会缺氧。而佩戴头绳后的半个多小时里却完全不用担心这种情况，可以尽情的劈砍轰拳。
脑袋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他依循着水中长长的丝带远游，此时的罗兰已经距离海岛有一段距离了，在这里的海面看，只能依稀看到个小点。
游了这么久，罗兰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但这些发现几乎谈不上好消息。
在距离岛屿边上那枚大圆球近两千米的位置上，他看见了第二枚绯色圆球，而这之后，几乎每隔两三千米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大圆球出现，到了现在，加上一开始看见的那个，光罗兰看见的就已经有四个之多，而连接这些圆球的丝带却依然延伸向更远方。
而与圆球数量相适应的，则是四周绯色鱼类的数目——太多了，多到他已经数都数不清的地步。
经过观察，他发现，每一个圆球附近百米范围内，只要有生物经过，就会被剥离血肉，换上一身绯色皮肉。而在百米之外则没有这个危险。
倒是罗兰自己，靠着生命能量搅动四周海水，尽可能将附近贴靠上来的絮状物倒灌开去，所以并没有被沾染上。
由此也能看出，这大圆球的行为方式很机械，这些絮状物只要认知到危险，就能被轻易躲避。
这也是迄今为止他还没见过被换了皮肉的绯色魔兽的原因，被沾染的生物几乎全部是普通的海洋生物。
如果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话罗兰还不至于太过担心，但不得不考虑最坏的情况发生，那便是这东西具备成长性，能够成长到对魔兽产生威胁。
真要到了那时，他也将置身危险中。
罗兰游动，同时寻觅着丝带源头，最终在游了不知多远之后，他终于在翻过一片凌乱的海底碎岩后找到了目标。
那是一片更加低矮的盆地，中央耸立着数根水晶柱，柱体表面雕刻着难以直视的奇异符文，罗兰没有多看，将视线眺向更内侧，然后就看见一座基底青红，上方托衬着银月般皎洁光球，四周链接着数不尽的细密绯色网格的建筑。
风格很奇特，他游得近了些，这时才看清那青红相间的基底之下，是层层涌动着的深红液体，鼓着泡沫，在一个个露天的池子中汹涌澎湃。
池边的海水沸腾，涨起一串又一串气泡漂浮向上，偏偏在罗兰视野中，还能发现整栋建筑之上，攀附在水晶柱上凝结成了好大一层的淡淡薄冰。
森然寒气溢散，与一面之隔的下方蒸腾而起的热流针锋相对，却也保持着诡异的平衡。
他握紧唐刀，注意力分出一部分在物品栏的医疗箱上面，准备一旦有危险就立马逃遁。
不过罗兰还是向着这座美轮美奂的建筑游去，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极有可能是一座遗迹！
“外侧八根水晶……青红基底……还有悬浮顶上的银色光球……”
风格确实少见，罗兰前身本就对海上发财情有独钟，故而有所针对的恶补过一段时间相关知识，这其中除了魔植魔药和秘宝奇物外，还有一个同样令不少航海士既渴望又畏惧的事物——遗迹。
至于到底是哪个，罗兰也在思索。
寒冰与烈焰交错……似乎是执掌永寂的那位，但那位成神地在艾瑞亚，神国也座落在那，不大可能出现在相隔千万里的摩森大洋中。
包括他记忆里执掌银月权柄的那几位也是一样，基本都在在大劫难中彻底陨灭了，而且起始地也不在新大陆。
至于新大陆的神灵……众所周知，新大陆是没有神明的。
毕竟在殖民者们发现新大陆之前，大劫难就开始了，莫说本地土著少得根本供给不起信仰，哪怕真养出一尊来，也分分钟灰飞烟灭。
那可是遍及世界的灾厄，无人无神能逃脱。
“难道不是神殿？”
罗兰疑惑，这个世界历史不短，虽然谈不上前世小说中动不动就几十上百万年的漫长，但仅仅神圣历之前的光明历，就有足足三千年之久。
这期间诸神并起，教会势力一度掌控了整个艾瑞亚，与此同时，更有数不清的恶魔诞生过、异域也有过访客、包括奇异生物在内，很多奇奇怪怪的物种在当时可以说多的不得了。
正是因为数量太多，建筑也各异，使得罗兰此刻还真回想不起眼前这座古朴宫殿到底是那位存在的遗迹。
当然，其实也有可能是某个已经消失掉的种族留下的，但据他观察，遗迹其实并不算大，除开外面一层花里胡哨的水晶柱和各种装饰外，其内的建筑很少。
“这不是一座城。”
他判断，但到底是不是，还需要进去仔细看看才能确认。
罗兰顿了顿，转身来到了边上的空旷海底，掏出只用了一次就没再使用的黄泉许愿机。
很神奇，这件机器在水下也可以无障碍的使用，显然表层材料防水。
想了想，他点击按键，付出了一秒钟的寿限作为代价，同时问出了问题——
“进入这栋建筑后，我的收获会远大于代价吗？”
没有问会收获什么，因为那太过不准确，很可能会像之前询问橙色葫芦时，给出了个极为模糊的答案。
比如收获你想要的，但这个想要的到底是现在的他想要的，还是在遗迹里遇到危险时想要的？
不清楚，所以这个问题就废了。
而这次，他问题的答案只会是会与不会二选一。
除非……它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