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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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鬼了，他要那么多盒饭干啥？”王叔奇怪的挠了挠头。
我笑成了一朵花：“王叔，我觉得盒饭的生意可以做呢。”
王叔没说话，直接走到放盒饭的灶上，然后拿了一个盒饭打开，我做的盒饭王叔也没看，更没尝，这个时候王叔就把盒饭拿下来闻了下，王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喃喃说道：“闻起来挺不错的。”
我抽了一双筷子递过去：“王叔，要不您尝尝？”
王叔也不客气，接过筷子就扒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王叔眉头一皱，然后又扒了一口，王叔的眉毛忽然舒展开来，还是没说话，跟着又吃了一口。
“老头子，你干嘛呢？”陈婶子奇怪的问。
王叔连连摇头，嘴里塞着东西也不好说话，就那么边摇头边扒饭，接着干脆捧着盒饭坐下来，王叔中午吃的不少，但是他就这么一口一口的把整个盒饭都吃下去大半，然后王叔一抹嘴：“自立，你这盒饭味道真不错，好吃！”
“个老东西，做啥妖呢，中午都吃过饭了，又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着！”陈婶子劈手把王叔手里剩下的那盒饭抢过去，然后又拿了双筷子也拔了一口。
“自立，你这是学校学的手艺！”陈婶只吃了一口，马上就叫起来。
“怎么了，婶。”我就问，我心里早就乐开了，我就说嘛，我做的盒饭怎么会不好吃！
“味道确实好，看起来油腻，吃在嘴里却不腻，这饭也香，是咱家的米做的吗？”陈婶和王叔都是做了很多年饭馆的人了，他们手艺不行，但舌头灵的很，看他们喜笑颜开的神色，我就知道成了！
“王叔，这个盒饭我想多做几天再看看效果，你看成吗？”我问了句。
“成，成，你这手艺做盒饭都屈了，你咋弄出来的？”王叔一迭声说道。
“学校学的。”我打了个埋伏。我当然不会说出林爷爷的事，我觉得如果林爷爷知道我学了他的手艺来做盒饭，肯定会生气的。
既然晚上有人定了盒饭，那我肯定要准备一下，这次王叔两口子就很支持我了，他们也帮着我弄，中午剩下的那些盒饭不够，我又加了一些，当然菜我也换了一个，做粉蒸肉还有剩下的材料，不过鱼香肉丝我就换成了豆腐干炒肉。
到了晚饭的点，果然那个大胡子又来了，他还带了两个人，三个人提着我准备好的三十个盒饭走了，走的时候大胡子说：“明天中午我们还来，还是三十份。”
我笑着答应下来。
“自立，你这盒饭依我看可以。”王叔笑着说道。
“王叔，明天我准备做一百份。”我笑道。
“可人家只要三十份啊？”王叔说道：“自立，如果每天能卖六十份那也是不错的。”
我笑着摇头：“可我觉得能卖更多出去！”
“自立，不要太贪心了，要慢慢来。”王叔劝我。
“我知道。”我嘴上回了一句，但我心里不这么想，那个大胡子应该是吃过了我的盒饭，要么就是托他买的人吃了，不管怎么样，大胡子的行为肯定不是故意照顾我的生意，我很有把握，吃了我盒饭的人就会是我的回头客，一方面我的味道好，另一方面也能省钱，又便宜又好吃，我就是专门针对工地上的工人的，我不信他们能拒绝。
但我还是想错了，第二天来买盒饭的人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准备了一百份盒饭的料，我打算中午卖五十份，晚上卖五十份，这我也是没有十足十的把握的，对我的味道我很肯定，但对做生意我没把握。
没想到中午饭点的时候，跟着大胡子呼啦啦来了差不多十多个人，大胡子把定好的三十份拿走，剩下的人也开始买，你两盒，我五盒，二十份盒饭三分钟就卖光了，我没有直接做一百盒，我打算晚上再做那五十份的，毕竟新鲜的更好吃。
没买着的人就跟我预定晚上的，我统计了一下，晚上光是预定下来的就差不多一百多份了，我有点头晕了，幸福来得太快了！
我算了一笔账，一天打两百份盒饭来算，利润一盒差不多有三块钱，那一天就是六百，一个月就是一万八，我只吐舌头！
我能算账，王叔当然也能算，我们都惊着了，没想到盒饭的生意竟然能这么赚！
“自立，真没想到啊！”王叔搓着手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陈婶更是张着嘴说不出话。
我自然也非常兴奋，这样下去我就能赚到第一桶金了，我看着王叔笑道：“以后肯定还能更好！”我兴奋地想，那工地上的工人只怕有五六百人，如果把他们都拉过来……光这么想着我就激动。
“王叔，您可要赚钱了，要不以后咱们店主要做盒饭的生意，您看好不好？”我笑着说了句。
王叔眼角猛的抽搐一下，脸上的笑容一僵，干笑两声：“自立，看你说的啥话，什么叫我要赚钱了，是咱们一起赚钱。”王叔笑的有些不自然。
王叔脸上表情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包括之前算账的时候，王叔脸上的笑容就有些不自然了，我刚才的话也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心里明镜似的，这个盒饭的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也是我亲自做的，但说到底我的身份还是一个打工的，这家餐馆是王叔的，不管怎么样卖盒饭的钱都不应该是我拿。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我试验性的做盒饭效果不错，我心里也就有了底，我并不想甩掉王叔，有点大家赚嘛，可如果王叔想自己赚这个钱，我也不介意另谋出路，我的话里也有个试探的意思在。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我和王叔这样的关系，牵扯到钱，一切自然都要先说清楚才好。
我都明白这个道理，王叔做了那么多年生意，自然不会不懂。
“自立，这个盒饭是你弄出来的，王叔也不是那小气人，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个盒饭生意算咱们一人一半。”王叔笑呵呵说道。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陈婶一扯王叔的衣服，一边使眼色一边叫道。
“你干啥，我和自立说话，你别插嘴。”王叔一把扒拉开陈婶的手，瞪着眼说道。
我轻轻笑了笑，王叔果然是生意人，看的很通透，王叔肯让出一半的利，看起来确实很大方了，作为老板能这么做别人只会说他仁义，但我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算的。
刚才陈婶很明显使想阻拦王叔，陈婶肯定觉得王叔大方过头了，这也难怪，换了谁都会这么认为，我一个打工的，凭啥拿一半，或许只有王叔自己最清楚。
做餐饮不管怎么变，讲究的还是一个味道，这个盒饭的生意看似好像找准了目标人群，但主要还是因为我的盒饭味道好，很简单，之前一天那盒饭是王叔做的，就没卖出去不是。
王叔的手艺我心里有数，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他吃过我做的盒饭，我做的时候也没有避着他，不过看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出来又是一回事，王叔好歹掌勺那么多年，吃过的东西能不能做出来心里还是有谱的。说白了，这个盒饭生意我能做，王叔不一定能做，王叔只是有个地方，我却有手艺，如果我愿意随时可以抛开他自己去做，王叔应该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你去厨房收拾一下，烧点水，自立都忙一上午了，让咱爷俩好好说会话。”王叔推了陈婶一把，然后又冲我笑。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我心里明白，王叔也清楚，大家都是在试探，王叔笑得很敦厚，我其实对王叔一人一半的提议没意见，这个条件我也能接受，当然我自己也还有其他的想法，我不像王叔，虽然盒饭赚钱了，但我远远没有满足。
“就依王叔，咱一人一半好了。”我没有矫情，很直接地笑道。
“自立，那最好了，就是有点辛苦你了。”王叔眼里喜色一闪，然后关心的说了句。
“不辛苦，这点不算啥。”我摇头说道。
和王叔的协议就算达成了，我们都没有明说，但彼此都是心里有数，钱的来往最好这样，清楚一点免得日后扯皮，我忽然觉得自己变得成熟了，能跟王叔这样的长辈打这个哑语，我也算是天资聪慧了！
“自立，以后你肯定能有大出息，你爸爸生了一个好儿子啊！”王叔感叹道，这时他又回到了我长辈的位子上有感而发。
“也是王叔给我机会，不然我也不行啊。”我笑着道。
“机会都是自己找的，我也没帮你多少。”王叔哈哈一笑。
下午果然我们卖出去了一百多份盒饭，如果不是实在没有了，还能卖出去更多，这些盒饭也不全是工地那边的人来买走的，还有一些卖给了周围零散的人，有摆摊子的，也有小区路过的居民，小区里总有一些单身或者懒得做饭的人会来这边找吃的，见我盒饭有人排队，就凑热闹买一盒吃吃看，这也是顺带的事。
晚饭时为了盒饭的生意，王叔店里的其他生意就基本停了，王叔一直帮我忙着做盒饭，所以来点菜的人也顾不上了，好在晚上也只有一桌四个人想点菜吃，也没耽误多少生意。
餐馆打烊后，我和王叔老俩口就坐在一起盘点，我们把下午收在一起的盒饭钱都堆在一张桌子上，看着满满一桌面的钞票，我忍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
“出了鬼了，他要那么多盒饭干啥？”王叔奇怪的挠了挠头。
我笑成了一朵花：“王叔，我觉得盒饭的生意可以做呢。”
王叔没说话，直接走到放盒饭的灶上，然后拿了一个盒饭打开，我做的盒饭王叔也没看，更没尝，这个时候王叔就把盒饭拿下来闻了下，王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喃喃说道：“闻起来挺不错的。”
我抽了一双筷子递过去：“王叔，要不您尝尝？”
王叔也不客气，接过筷子就扒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王叔眉头一皱，然后又扒了一口，王叔的眉毛忽然舒展开来，还是没说话，跟着又吃了一口。
“老头子，你干嘛呢？”陈婶子奇怪的问。
王叔连连摇头，嘴里塞着东西也不好说话，就那么边摇头边扒饭，接着干脆捧着盒饭坐下来，王叔中午吃的不少，但是他就这么一口一口的把整个盒饭都吃下去大半，然后王叔一抹嘴：“自立，你这盒饭味道真不错，好吃！”
“个老东西，做啥妖呢，中午都吃过饭了，又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着！”陈婶子劈手把王叔手里剩下的那盒饭抢过去，然后又拿了双筷子也拔了一口。
“自立，你这是学校学的手艺！”陈婶只吃了一口，马上就叫起来。
“怎么了，婶。”我就问，我心里早就乐开了，我就说嘛，我做的盒饭怎么会不好吃！
“味道确实好，看起来油腻，吃在嘴里却不腻，这饭也香，是咱家的米做的吗？”陈婶和王叔都是做了很多年饭馆的人了，他们手艺不行，但舌头灵的很，看他们喜笑颜开的神色，我就知道成了！
“王叔，这个盒饭我想多做几天再看看效果，你看成吗？”我问了句。
“成，成，你这手艺做盒饭都屈了，你咋弄出来的？”王叔一迭声说道。
“学校学的。”我打了个埋伏。我当然不会说出林爷爷的事，我觉得如果林爷爷知道我学了他的手艺来做盒饭，肯定会生气的。
既然晚上有人定了盒饭，那我肯定要准备一下，这次王叔两口子就很支持我了，他们也帮着我弄，中午剩下的那些盒饭不够，我又加了一些，当然菜我也换了一个，做粉蒸肉还有剩下的材料，不过鱼香肉丝我就换成了豆腐干炒肉。
到了晚饭的点，果然那个大胡子又来了，他还带了两个人，三个人提着我准备好的三十个盒饭走了，走的时候大胡子说：“明天中午我们还来，还是三十份。”
我笑着答应下来。
“自立，你这盒饭依我看可以。”王叔笑着说道。
“王叔，明天我准备做一百份。”我笑道。
“可人家只要三十份啊？”王叔说道：“自立，如果每天能卖六十份那也是不错的。”
我笑着摇头：“可我觉得能卖更多出去！”
“自立，不要太贪心了，要慢慢来。”王叔劝我。
“我知道。”我嘴上回了一句，但我心里不这么想，那个大胡子应该是吃过了我的盒饭，要么就是托他买的人吃了，不管怎么样，大胡子的行为肯定不是故意照顾我的生意，我很有把握，吃了我盒饭的人就会是我的回头客，一方面我的味道好，另一方面也能省钱，又便宜又好吃，我就是专门针对工地上的工人的，我不信他们能拒绝。
但我还是想错了，第二天来买盒饭的人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准备了一百份盒饭的料，我打算中午卖五十份，晚上卖五十份，这我也是没有十足十的把握的，对我的味道我很肯定，但对做生意我没把握。
没想到中午饭点的时候，跟着大胡子呼啦啦来了差不多十多个人，大胡子把定好的三十份拿走，剩下的人也开始买，你两盒，我五盒，二十份盒饭三分钟就卖光了，我没有直接做一百盒，我打算晚上再做那五十份的，毕竟新鲜的更好吃。
没买着的人就跟我预定晚上的，我统计了一下，晚上光是预定下来的就差不多一百多份了，我有点头晕了，幸福来得太快了！
我算了一笔账，一天打两百份盒饭来算，利润一盒差不多有三块钱，那一天就是六百，一个月就是一万八，我只吐舌头！
我能算账，王叔当然也能算，我们都惊着了，没想到盒饭的生意竟然能这么赚！
“自立，真没想到啊！”王叔搓着手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陈婶更是张着嘴说不出话。
我自然也非常兴奋，这样下去我就能赚到第一桶金了，我看着王叔笑道：“以后肯定还能更好！”我兴奋地想，那工地上的工人只怕有五六百人，如果把他们都拉过来……光这么想着我就激动。
“王叔，您可要赚钱了，要不以后咱们店主要做盒饭的生意，您看好不好？”我笑着说了句。
王叔眼角猛的抽搐一下，脸上的笑容一僵，干笑两声：“自立，看你说的啥话，什么叫我要赚钱了，是咱们一起赚钱。”王叔笑的有些不自然。
王叔脸上表情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包括之前算账的时候，王叔脸上的笑容就有些不自然了，我刚才的话也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心里明镜似的，这个盒饭的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也是我亲自做的，但说到底我的身份还是一个打工的，这家餐馆是王叔的，不管怎么样卖盒饭的钱都不应该是我拿。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我试验性的做盒饭效果不错，我心里也就有了底，我并不想甩掉王叔，有点大家赚嘛，可如果王叔想自己赚这个钱，我也不介意另谋出路，我的话里也有个试探的意思在。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我和王叔这样的关系，牵扯到钱，一切自然都要先说清楚才好。
我都明白这个道理，王叔做了那么多年生意，自然不会不懂。
“自立，这个盒饭是你弄出来的，王叔也不是那小气人，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个盒饭生意算咱们一人一半。”王叔笑呵呵说道。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陈婶一扯王叔的衣服，一边使眼色一边叫道。
“你干啥，我和自立说话，你别插嘴。”王叔一把扒拉开陈婶的手，瞪着眼说道。
我轻轻笑了笑，王叔果然是生意人，看的很通透，王叔肯让出一半的利，看起来确实很大方了，作为老板能这么做别人只会说他仁义，但我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算的。
刚才陈婶很明显使想阻拦王叔，陈婶肯定觉得王叔大方过头了，这也难怪，换了谁都会这么认为，我一个打工的，凭啥拿一半，或许只有王叔自己最清楚。
做餐饮不管怎么变，讲究的还是一个味道，这个盒饭的生意看似好像找准了目标人群，但主要还是因为我的盒饭味道好，很简单，之前一天那盒饭是王叔做的，就没卖出去不是。
王叔的手艺我心里有数，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他吃过我做的盒饭，我做的时候也没有避着他，不过看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出来又是一回事，王叔好歹掌勺那么多年，吃过的东西能不能做出来心里还是有谱的。说白了，这个盒饭生意我能做，王叔不一定能做，王叔只是有个地方，我却有手艺，如果我愿意随时可以抛开他自己去做，王叔应该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你去厨房收拾一下，烧点水，自立都忙一上午了，让咱爷俩好好说会话。”王叔推了陈婶一把，然后又冲我笑。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我心里明白，王叔也清楚，大家都是在试探，王叔笑得很敦厚，我其实对王叔一人一半的提议没意见，这个条件我也能接受，当然我自己也还有其他的想法，我不像王叔，虽然盒饭赚钱了，但我远远没有满足。
“就依王叔，咱一人一半好了。”我没有矫情，很直接地笑道。
“自立，那最好了，就是有点辛苦你了。”王叔眼里喜色一闪，然后关心的说了句。
“不辛苦，这点不算啥。”我摇头说道。
和王叔的协议就算达成了，我们都没有明说，但彼此都是心里有数，钱的来往最好这样，清楚一点免得日后扯皮，我忽然觉得自己变得成熟了，能跟王叔这样的长辈打这个哑语，我也算是天资聪慧了！
“自立，以后你肯定能有大出息，你爸爸生了一个好儿子啊！”王叔感叹道，这时他又回到了我长辈的位子上有感而发。
“也是王叔给我机会，不然我也不行啊。”我笑着道。
“机会都是自己找的，我也没帮你多少。”王叔哈哈一笑。
下午果然我们卖出去了一百多份盒饭，如果不是实在没有了，还能卖出去更多，这些盒饭也不全是工地那边的人来买走的，还有一些卖给了周围零散的人，有摆摊子的，也有小区路过的居民，小区里总有一些单身或者懒得做饭的人会来这边找吃的，见我盒饭有人排队，就凑热闹买一盒吃吃看，这也是顺带的事。
晚饭时为了盒饭的生意，王叔店里的其他生意就基本停了，王叔一直帮我忙着做盒饭，所以来点菜的人也顾不上了，好在晚上也只有一桌四个人想点菜吃，也没耽误多少生意。
餐馆打烊后，我和王叔老俩口就坐在一起盘点，我们把下午收在一起的盒饭钱都堆在一张桌子上，看着满满一桌面的钞票，我忍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