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代号：智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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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个假。”
病房门口，砂糖白玉看着刚走出来的千叶抚子，直接开了口。
他已经从木原塔那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十分确定，那个救了木原塔的银发少女，绝对就是华音。
必须做个了解了。
无论是袭击事件，还是华音的事件，亦或者是关于他的身世，每一种都是必须要处理的事件，当三样糅合到一起的时候，他知道，他已经躲不开了。
“可以跟我说说吗？”
千叶抚子能当上一七一支部的部长，还是有些能力的，她能看出砂糖白玉有心事，也能看到他脸上隐藏起来的疲惫。
“一些小事。”
砂糖白玉并不想将千叶抚子拉扯进来。
虽然他加入一七一支部并没有多久，这只毒舌的猫咪也经常怼他，可他真不想将他们拉进这个城市的黑暗面。
黑暗面就像是沙漠里的流沙，一旦深陷其中，就再也无法脱身，砂糖白玉已经陷进去一半了，无论谁想拉他一把，那么势必会同样被他拖入深渊。
他不想害了他们。
“我知道了。”
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砂糖白玉，千叶抚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砂糖白玉沉默不语，将手中给莎拉买的水果放在了千叶抚子身边，转身离去了。
“CH-3024不要多吃，吃的多的话，会损伤大脑，变成傻子的！”
看着砂糖白玉疲惫的背影，千叶抚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是只有千叶制药高层才知道的副作用，在民间根本没有公开，这也是为何这种药不会大剂量出售的原因，哪怕通过各种手段让这种药上了市场，为了不让人吃出毛病，只能用这种手段限制出事的可能性。
“谢谢。”
砂糖白玉头也没有回，离开了医院。
他有吃CH-3024吗？并没有，事实上他也根本不需要这种药，他可以让意识在本身以及各个分身之上停留，然后让没有停留意识的身体进入睡眠状态。
这样的话，他就能二十四小时都清醒着，也不会感到困倦。
可即便肉体不困倦，精神上难免会有一丝疲惫。
而这种疲惫和吃了CH-3024的志愿者极其相像，所以千叶抚子才会以为他吃了那种药。
而且是吃了很多。
空想演算.第三研究所。
虽说还没有到夜晚，但砂糖白玉还是在乔装后站在了研究所之前，为了不让人怀疑到是他，他还特意让一个分身在一个人流量特别多的地方执行着扫大街的任务。
至于通过玩具认出他？
抱歉......砂糖白玉这次没有打算放过一个人。
他要杀人了！
屡试不爽的小蜘蛛先是被他放了出来，但是这次没有执行探路任务，而是负责切断所有的电线、电话线以及监控线路。
确定整个大楼已经断电之后，砂糖白玉使用出了自己的玩具兵团。
完整版！
一个班的美国大兵，手持枪械，闯进了这个在夕阳下略微显得有些鲜红的建筑大楼之中。
枪声、惨叫声、爆炸声，在这个平日里十分平静的大楼之中此起彼伏，没有任何研究员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大兵的对手，哪怕是这里的安保人员。
他们手中虽然也有枪，也进行过训练，但他们显然没有经历过实战，遇到训练有素的大兵，慌乱的连保险都没有打开，就想射击。
可往往不等他们扣下扳机，他们就已经被子弹夺走了全身的力气。
踏、踏、踏......
美国大兵在前面推进着，砂糖白玉则有条不紊的跟在后面。
他本以为自己见到满地的鲜血会很不适应。
也许会恶心？也许会吐？或者说是会不忍？
可事实证明，见到被子弹掀飞了头盖骨的研究员，他内心根本没有任何的浮动，他甚至想笑。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他可没时间去适应这东西。
是这些人企图把他拉进黑暗的。
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对他们仁慈！
美国大兵最终还是吃了亏，在这些菜鸟面前，他们的确能大显神威，可面对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也具有些许防弹功能的机器人，他们最终还是被全灭了。
而全灭了大兵之后，这些机器人不约而同的将枪口对准了刚刚走来砂糖白玉身上。
无数的红外线光点照射在他的身上，看着让人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你们知道被全速行驶的火车撞到会怎么样吗？”
砂糖白玉神秘一笑，闪身躲到了旁边的房间里，而他刚才所站立的位置，一列托马斯小火车正呜呜呜的前进着。
机器人没有理会小火车，它们的目标是躲起来的砂糖白玉，所以它们提着枪想要走过来，进入房间杀掉他。
但被它们无视的小火车，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了一列真正的火车头，并急速撞向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群机器人。
“哗啦啦——”
托马斯大火车沿着整个走廊，呜呜叫着直接撞到了尽头，直到将墙壁撞破，飞了出去，才重新化作小火车的模样，掉到了地上，被一堆小蜘蛛给抬走了。
整个走廊基本上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墙壁、地板、天花板，基本上已经面目全非，甚至连深埋在混凝土之中的钢筋都被掀翻了出来。
机器人......全灭！
几乎遍布了整个建筑物的小蜘蛛，反馈来了已经无人生还的消息。
也就是说，华音已经不在这里了。又或者她原本就不在这里，因为她本身似乎就有出现在其他地方的特殊能力。
不死心的砂糖白玉再次派出小蜘蛛搜查了一番，但还是没有发现华音的踪迹。
不过这次搜查也不算白费功夫，因为他找到了关于华音的报告书。
砂糖白玉先是随便看了看。
可没看几眼，表情就严肃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咔嚓！”
似乎是什么撕裂的声音传来。
砂糖白玉的肩膀、四肢、乃至于脸庞，都出现了类似于裂痕的痕迹，这表示着这个分身已经承受了他难以承受的力量。
level5的力量！
砂糖白玉怒了。
他真的怒了。
愤怒到都忘记这是分身，根本无法承受他全部的力量。
血红色的光芒从他的瞳孔以及他身上的裂痕之上迸发而出，迅速淹没了整个建筑物。
建筑物变成了积木、尸体变成了破碎的人偶、机器人变成了坏掉的塑料玩具......
凡是被红光笼罩的东西，全都变成玩具。
红光很快又收敛了回去，所有东西再次恢复了原样。
几只小蜘蛛抬起了地上已经四分五裂的砂糖白玉人偶，以及那份报告书，消失在了无人的小巷之中。
......
《代号：智械天使》
实验者：华音
年龄：10岁
性别：女
能力：智械（暂定）
解析：拥有着强大的计算能力，可自由在网络的海洋之中畅游，并通过网络控制所有能够进行网络链接的机器或者物品。
优点：天使华音强大的计算能力，甚至有可能超越树状图设计者。大脑有一定的储存功能，存储量是书库的三倍。
缺点：天使华音在陷入深度睡眠时，相当于系统重装，储存的所有资料都将消失。
经由天使华音、树状图设计者共同计算，连续服用CH-3024三十天，天使华音将失去自我意识，处于永不休眠状态。
此状态下，天使华音将有71%的可能性，比树状图设计者存在更久的时间，有100%的可能性，计算能力超过树状图设计者，可代替树状图设计者成为全世界最强的超级电脑。
其余的砂糖白玉没有细看。
大部分都是华音的身体数据，以及实验数据。
还有就是如何使用仪器操控华音。
比如那次在餐厅里袭击砂糖白玉，就是实验人员依靠CH-3024的副作用，夺取了华音的控制权，趁机对她下达的命令。
最后清洁机器人会停止袭击，就是因为她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拒绝伤害砂糖白玉。
还有木原塔被劫持，虽说这次是她主动实施的劫持行动，可监控视频却是她故意留下的。
至于导致莎拉受伤的电子产品暴乱事件，则是实验负责人因为华音私自放走木原塔，决定提前开始身体夺取计划，而导致她的能力失控所致。
没错，那个被所有人忌惮的神秘黑客，就是华音。
和林檎秀哉以及初春饰利相比，她进入网络世界，就和鱼儿进入大海一般，只会带起一阵涟漪，却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他们能找到华音的痕迹才怪。
......
黎明的第一束光芒照射到了砂糖白玉的身上。
晨光也难以拂去他脸上的疲惫。
此时的他，正在一堆废墟上坐着。
一晚上。
八个小时。
二十三个研究所。
一百具分身。
只能说，能参与制造树状图设计者，哪怕空想演算已经没落了，也算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空想演算技术开发中心，一共二十三个研究所，被砂糖白玉一个人全灭。
甚至他深藏不露的本体都出动了。
可还是没有找到华音的位置。
他不知道华音吃CH-3024已经多久了，但他知道，自己晚找到她一天，那么她就有一分可能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思维、只知道计算的超级电脑。
最诡异的是，哪怕他明目张胆的将整栋建筑物推平。
警备员、风纪委员、猎犬部队、暗部这些明里暗里保护着学园都市的人，都没有出现。
似乎所有人都刻意回避了这件事。
累吗？
困吗？
想休息吗？
想。
同时控制上百具分身，哪怕只有三具有他本人的意识，也让他疲惫不已。
可自己有床、有女仆、有温暖的被窝。
华音呢？她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冰冷的仪器、无滋味的营养液、贪婪的研究员以及CH-3024以外。
她只有他了。
“我想请个假。”
病房门口，砂糖白玉看着刚走出来的千叶抚子，直接开了口。
他已经从木原塔那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十分确定，那个救了木原塔的银发少女，绝对就是华音。
必须做个了解了。
无论是袭击事件，还是华音的事件，亦或者是关于他的身世，每一种都是必须要处理的事件，当三样糅合到一起的时候，他知道，他已经躲不开了。
“可以跟我说说吗？”
千叶抚子能当上一七一支部的部长，还是有些能力的，她能看出砂糖白玉有心事，也能看到他脸上隐藏起来的疲惫。
“一些小事。”
砂糖白玉并不想将千叶抚子拉扯进来。
虽然他加入一七一支部并没有多久，这只毒舌的猫咪也经常怼他，可他真不想将他们拉进这个城市的黑暗面。
黑暗面就像是沙漠里的流沙，一旦深陷其中，就再也无法脱身，砂糖白玉已经陷进去一半了，无论谁想拉他一把，那么势必会同样被他拖入深渊。
他不想害了他们。
“我知道了。”
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砂糖白玉，千叶抚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砂糖白玉沉默不语，将手中给莎拉买的水果放在了千叶抚子身边，转身离去了。
“CH-3024不要多吃，吃的多的话，会损伤大脑，变成傻子的！”
看着砂糖白玉疲惫的背影，千叶抚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是只有千叶制药高层才知道的副作用，在民间根本没有公开，这也是为何这种药不会大剂量出售的原因，哪怕通过各种手段让这种药上了市场，为了不让人吃出毛病，只能用这种手段限制出事的可能性。
“谢谢。”
砂糖白玉头也没有回，离开了医院。
他有吃CH-3024吗？并没有，事实上他也根本不需要这种药，他可以让意识在本身以及各个分身之上停留，然后让没有停留意识的身体进入睡眠状态。
这样的话，他就能二十四小时都清醒着，也不会感到困倦。
可即便肉体不困倦，精神上难免会有一丝疲惫。
而这种疲惫和吃了CH-3024的志愿者极其相像，所以千叶抚子才会以为他吃了那种药。
而且是吃了很多。
空想演算.第三研究所。
虽说还没有到夜晚，但砂糖白玉还是在乔装后站在了研究所之前，为了不让人怀疑到是他，他还特意让一个分身在一个人流量特别多的地方执行着扫大街的任务。
至于通过玩具认出他？
抱歉......砂糖白玉这次没有打算放过一个人。
他要杀人了！
屡试不爽的小蜘蛛先是被他放了出来，但是这次没有执行探路任务，而是负责切断所有的电线、电话线以及监控线路。
确定整个大楼已经断电之后，砂糖白玉使用出了自己的玩具兵团。
完整版！
一个班的美国大兵，手持枪械，闯进了这个在夕阳下略微显得有些鲜红的建筑大楼之中。
枪声、惨叫声、爆炸声，在这个平日里十分平静的大楼之中此起彼伏，没有任何研究员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大兵的对手，哪怕是这里的安保人员。
他们手中虽然也有枪，也进行过训练，但他们显然没有经历过实战，遇到训练有素的大兵，慌乱的连保险都没有打开，就想射击。
可往往不等他们扣下扳机，他们就已经被子弹夺走了全身的力气。
踏、踏、踏......
美国大兵在前面推进着，砂糖白玉则有条不紊的跟在后面。
他本以为自己见到满地的鲜血会很不适应。
也许会恶心？也许会吐？或者说是会不忍？
可事实证明，见到被子弹掀飞了头盖骨的研究员，他内心根本没有任何的浮动，他甚至想笑。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他可没时间去适应这东西。
是这些人企图把他拉进黑暗的。
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对他们仁慈！
美国大兵最终还是吃了亏，在这些菜鸟面前，他们的确能大显神威，可面对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也具有些许防弹功能的机器人，他们最终还是被全灭了。
而全灭了大兵之后，这些机器人不约而同的将枪口对准了刚刚走来砂糖白玉身上。
无数的红外线光点照射在他的身上，看着让人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你们知道被全速行驶的火车撞到会怎么样吗？”
砂糖白玉神秘一笑，闪身躲到了旁边的房间里，而他刚才所站立的位置，一列托马斯小火车正呜呜呜的前进着。
机器人没有理会小火车，它们的目标是躲起来的砂糖白玉，所以它们提着枪想要走过来，进入房间杀掉他。
但被它们无视的小火车，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了一列真正的火车头，并急速撞向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群机器人。
“哗啦啦——”
托马斯大火车沿着整个走廊，呜呜叫着直接撞到了尽头，直到将墙壁撞破，飞了出去，才重新化作小火车的模样，掉到了地上，被一堆小蜘蛛给抬走了。
整个走廊基本上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墙壁、地板、天花板，基本上已经面目全非，甚至连深埋在混凝土之中的钢筋都被掀翻了出来。
机器人......全灭！
几乎遍布了整个建筑物的小蜘蛛，反馈来了已经无人生还的消息。
也就是说，华音已经不在这里了。又或者她原本就不在这里，因为她本身似乎就有出现在其他地方的特殊能力。
不死心的砂糖白玉再次派出小蜘蛛搜查了一番，但还是没有发现华音的踪迹。
不过这次搜查也不算白费功夫，因为他找到了关于华音的报告书。
砂糖白玉先是随便看了看。
可没看几眼，表情就严肃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咔嚓！”
似乎是什么撕裂的声音传来。
砂糖白玉的肩膀、四肢、乃至于脸庞，都出现了类似于裂痕的痕迹，这表示着这个分身已经承受了他难以承受的力量。
level5的力量！
砂糖白玉怒了。
他真的怒了。
愤怒到都忘记这是分身，根本无法承受他全部的力量。
血红色的光芒从他的瞳孔以及他身上的裂痕之上迸发而出，迅速淹没了整个建筑物。
建筑物变成了积木、尸体变成了破碎的人偶、机器人变成了坏掉的塑料玩具......
凡是被红光笼罩的东西，全都变成玩具。
红光很快又收敛了回去，所有东西再次恢复了原样。
几只小蜘蛛抬起了地上已经四分五裂的砂糖白玉人偶，以及那份报告书，消失在了无人的小巷之中。
......
《代号：智械天使》
实验者：华音
年龄：10岁
性别：女
能力：智械（暂定）
解析：拥有着强大的计算能力，可自由在网络的海洋之中畅游，并通过网络控制所有能够进行网络链接的机器或者物品。
优点：天使华音强大的计算能力，甚至有可能超越树状图设计者。大脑有一定的储存功能，存储量是书库的三倍。
缺点：天使华音在陷入深度睡眠时，相当于系统重装，储存的所有资料都将消失。
经由天使华音、树状图设计者共同计算，连续服用CH-3024三十天，天使华音将失去自我意识，处于永不休眠状态。
此状态下，天使华音将有71%的可能性，比树状图设计者存在更久的时间，有100%的可能性，计算能力超过树状图设计者，可代替树状图设计者成为全世界最强的超级电脑。
其余的砂糖白玉没有细看。
大部分都是华音的身体数据，以及实验数据。
还有就是如何使用仪器操控华音。
比如那次在餐厅里袭击砂糖白玉，就是实验人员依靠CH-3024的副作用，夺取了华音的控制权，趁机对她下达的命令。
最后清洁机器人会停止袭击，就是因为她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拒绝伤害砂糖白玉。
还有木原塔被劫持，虽说这次是她主动实施的劫持行动，可监控视频却是她故意留下的。
至于导致莎拉受伤的电子产品暴乱事件，则是实验负责人因为华音私自放走木原塔，决定提前开始身体夺取计划，而导致她的能力失控所致。
没错，那个被所有人忌惮的神秘黑客，就是华音。
和林檎秀哉以及初春饰利相比，她进入网络世界，就和鱼儿进入大海一般，只会带起一阵涟漪，却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他们能找到华音的痕迹才怪。
......
黎明的第一束光芒照射到了砂糖白玉的身上。
晨光也难以拂去他脸上的疲惫。
此时的他，正在一堆废墟上坐着。
一晚上。
八个小时。
二十三个研究所。
一百具分身。
只能说，能参与制造树状图设计者，哪怕空想演算已经没落了，也算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空想演算技术开发中心，一共二十三个研究所，被砂糖白玉一个人全灭。
甚至他深藏不露的本体都出动了。
可还是没有找到华音的位置。
他不知道华音吃CH-3024已经多久了，但他知道，自己晚找到她一天，那么她就有一分可能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思维、只知道计算的超级电脑。
最诡异的是，哪怕他明目张胆的将整栋建筑物推平。
警备员、风纪委员、猎犬部队、暗部这些明里暗里保护着学园都市的人，都没有出现。
似乎所有人都刻意回避了这件事。
累吗？
困吗？
想休息吗？
想。
同时控制上百具分身，哪怕只有三具有他本人的意识，也让他疲惫不已。
可自己有床、有女仆、有温暖的被窝。
华音呢？她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冰冷的仪器、无滋味的营养液、贪婪的研究员以及CH-3024以外。
她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