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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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越听越糊涂了，问向甄玥：“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现在出国啊？现在不是留学的时机，你还有半年就要高中毕业了，你的成绩这么好，考北大应该是很有希望的……”
“谁说我出国是为了留学的？”
“那为了什么？就算是旅游？也应该能确定回来的时间吧！难道……你犯事了，要跑路？”
甄玥瞪了郑凡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好事吗？比如……我在国外有个帅哥男友，我要出国结婚……”
“我不同意！”郑凡突然大急道。
甄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是我谁啊？管得着我的事吗？”
“我……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甄玥打断郑凡道：“我不觉得我们有那么熟，这学校里在小学就认识我的人有好几个。”
“但我们有那么多在一起的经历……”
“只不过是因为是邻居又一直同校同班的关系吧！没什么特别的，换了其他人也一样。”
郑凡焦急了起来，转了一下眼珠，说道：“你欠我的，没还完不准走。”
“我欠你什么啊？好像上次你说要还清欠我的钱，结果后来你又说寄存在你那涨涨利息，忽悠我说这是回报很高的投资，我还没要你还钱呢！”
“我说的不是钱的事。是人情债啊！以前我从没被其他人欺负过，作为唯一一个敢一直欺负我的人，你不觉得你欠我的吗？”
甄玥大叫道：“谁欺负你了？都是你做错事我才代替别人教训你的好不好！现在在3F班里也是，因为我总能及时教训你，帮别人出了气，其他人才没有过于厌恶你。”
郑凡沉思了一下，说道：“也对啊！不过就是因为觉得你永远都会在我身边，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去犯错，因为你都会及时站出来纠正我。你要是不在的话，我一定会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就麻烦了。是你把我惯成这样的，你要负起责任，我不同意你就不能走。”
甄玥竟然被郑凡的不讲理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快点长大吧！谁也管不了你一辈子。”
“对了！我打架从来没输过，但你是唯一打败过我的人，在我没挑战打赢你之前，你要是出国不回来了，我怎么找机会一洗耻辱了啊？”郑凡努力找着理由。
“别强行找着各种理由挽留了。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机会雪耻，如果你下得去手的话，我可以和陪你打一架啊！”
郑凡没了遮，低下头不言语了。
甄玥笑着拍了郑凡的肩膀两下，“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一定不会回来，如果能回来的话，我当然是愿意的。以后……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注意点自己的形象，遇到事不要总想着用拳头解决，不然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还有你天性爱在嘴上占女生便宜，我知道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其他同学也明白。但是遇到不熟悉你的外人，一定会对你有意见的。你也应该试着学习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好啰嗦！你是我监护人吗？”郑凡没好气道。
甄玥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高中之前，在别人眼中我不就是你的监护人吗？你总逃课，老师要通知什么事，都让我转达给你。你犯了错，别人都怪我没好好看着你。”
“但是高中后你就基本不管我了，要不是你之后进入了3F班，恐怕我们一周也见不上一面。”
“你不是很讨厌我多管闲事、不想见到我吗？我们见面少你不是更自由了吗？刚才你一直找借口挽留，怎么了？舍不得我？”甄玥突然起了兴致，紧盯着郑凡的眼睛。
郑凡急忙用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哈哈……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真的？”甄玥看出了郑凡言不由衷，一副不信的样子。
郑凡知道自己的被看穿了，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先是捏在一起，之后分开半公分的距离，“好吧！有这么一点舍不得。我只不过是习惯了你在我身边而已。你……会回来吧！”
甄玥的内心似乎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期待第一次得到了回应，尽管郑凡做出很勉强的样子，但甄玥了解他，这是他对人真情流露的最大限度了。
可是有些晚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了。
“这个我可保证不了。如果我永远不回来了，你也能坚强地活下去吧！无论以什么身份。谁让你是个傻瓜呢？”
郑凡拉下脸来，“不损我两句你也不习惯，对吧！”
“我在夸你啊！正因为是傻瓜，你才会这么乐观，无论遭遇什么剧变，你都没有改变你自己。好的一面是，坏的一面更是。在我眼中你外貌年龄如何变化，你还是你。
嗯……也算有点变化，至少以前任何人逼你学习都是徒劳的，现在的你稍微学了点，不管你只是受到3F班气氛的感染，又或者对未来的担忧，这个改变都是很难得的。答应我，你会一直努力到高考前那一刻，如果你换回了身体，还能考上北大，那时候的我无论在哪里，听到后都会安心。因为你终于肯努力坚持去做一件事了。”
郑凡咧起嘴，“学习真的很麻烦，我都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可能再不到一个月，我就本性暴露了，你也知道我天生就是懒惰的性格。”
“这点我希望你能为了我改变，你做不到吗？”
“我不轻易答应别人做不到的事，你也不例外。”郑凡态度坚决，对于甄玥，他真的不敢乱答应什么，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答应了，就会不留余力地去做。
“算了！不强迫你了，我要回去了。”甄玥眼光暗淡，心情低落道极点，倒不是因为郑凡没有答应她最后的请求，而是因为这次的分别可能就是生离死别了。
“等一下！既然今天是你的生日，什么礼物都不送你不太好。嗯……”郑凡向街边看了看，还好一个小超市还在营业，郑凡记得那个小超市也卖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都是价钱不高的便宜货，记得初中时这家超市的生意很火爆。
“在这等着。”郑凡大步往那家小超市走去。
甄玥明白了郑凡的企图，说道：“要我和你进去一起挑吗？”
“不行！要送什么礼物都被你事先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你就在这等着吧！”郑凡断然拒绝道。
“你可不擅长选礼物，千万别选恶趣味的，不然我不会收。”甄玥在郑凡身后大叫道。
“什么恶趣味？我感觉我的品味一直很高雅。放心吧！”
甄玥笑着摇摇头，对郑凡的保证一点信心都没有。
郑凡越听越糊涂了，问向甄玥：“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现在出国啊？现在不是留学的时机，你还有半年就要高中毕业了，你的成绩这么好，考北大应该是很有希望的……”
“谁说我出国是为了留学的？”
“那为了什么？就算是旅游？也应该能确定回来的时间吧！难道……你犯事了，要跑路？”
甄玥瞪了郑凡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好事吗？比如……我在国外有个帅哥男友，我要出国结婚……”
“我不同意！”郑凡突然大急道。
甄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是我谁啊？管得着我的事吗？”
“我……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甄玥打断郑凡道：“我不觉得我们有那么熟，这学校里在小学就认识我的人有好几个。”
“但我们有那么多在一起的经历……”
“只不过是因为是邻居又一直同校同班的关系吧！没什么特别的，换了其他人也一样。”
郑凡焦急了起来，转了一下眼珠，说道：“你欠我的，没还完不准走。”
“我欠你什么啊？好像上次你说要还清欠我的钱，结果后来你又说寄存在你那涨涨利息，忽悠我说这是回报很高的投资，我还没要你还钱呢！”
“我说的不是钱的事。是人情债啊！以前我从没被其他人欺负过，作为唯一一个敢一直欺负我的人，你不觉得你欠我的吗？”
甄玥大叫道：“谁欺负你了？都是你做错事我才代替别人教训你的好不好！现在在3F班里也是，因为我总能及时教训你，帮别人出了气，其他人才没有过于厌恶你。”
郑凡沉思了一下，说道：“也对啊！不过就是因为觉得你永远都会在我身边，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去犯错，因为你都会及时站出来纠正我。你要是不在的话，我一定会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就麻烦了。是你把我惯成这样的，你要负起责任，我不同意你就不能走。”
甄玥竟然被郑凡的不讲理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快点长大吧！谁也管不了你一辈子。”
“对了！我打架从来没输过，但你是唯一打败过我的人，在我没挑战打赢你之前，你要是出国不回来了，我怎么找机会一洗耻辱了啊？”郑凡努力找着理由。
“别强行找着各种理由挽留了。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机会雪耻，如果你下得去手的话，我可以和陪你打一架啊！”
郑凡没了遮，低下头不言语了。
甄玥笑着拍了郑凡的肩膀两下，“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一定不会回来，如果能回来的话，我当然是愿意的。以后……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注意点自己的形象，遇到事不要总想着用拳头解决，不然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还有你天性爱在嘴上占女生便宜，我知道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其他同学也明白。但是遇到不熟悉你的外人，一定会对你有意见的。你也应该试着学习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好啰嗦！你是我监护人吗？”郑凡没好气道。
甄玥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高中之前，在别人眼中我不就是你的监护人吗？你总逃课，老师要通知什么事，都让我转达给你。你犯了错，别人都怪我没好好看着你。”
“但是高中后你就基本不管我了，要不是你之后进入了3F班，恐怕我们一周也见不上一面。”
“你不是很讨厌我多管闲事、不想见到我吗？我们见面少你不是更自由了吗？刚才你一直找借口挽留，怎么了？舍不得我？”甄玥突然起了兴致，紧盯着郑凡的眼睛。
郑凡急忙用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哈哈……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真的？”甄玥看出了郑凡言不由衷，一副不信的样子。
郑凡知道自己的被看穿了，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先是捏在一起，之后分开半公分的距离，“好吧！有这么一点舍不得。我只不过是习惯了你在我身边而已。你……会回来吧！”
甄玥的内心似乎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期待第一次得到了回应，尽管郑凡做出很勉强的样子，但甄玥了解他，这是他对人真情流露的最大限度了。
可是有些晚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了。
“这个我可保证不了。如果我永远不回来了，你也能坚强地活下去吧！无论以什么身份。谁让你是个傻瓜呢？”
郑凡拉下脸来，“不损我两句你也不习惯，对吧！”
“我在夸你啊！正因为是傻瓜，你才会这么乐观，无论遭遇什么剧变，你都没有改变你自己。好的一面是，坏的一面更是。在我眼中你外貌年龄如何变化，你还是你。
嗯……也算有点变化，至少以前任何人逼你学习都是徒劳的，现在的你稍微学了点，不管你只是受到3F班气氛的感染，又或者对未来的担忧，这个改变都是很难得的。答应我，你会一直努力到高考前那一刻，如果你换回了身体，还能考上北大，那时候的我无论在哪里，听到后都会安心。因为你终于肯努力坚持去做一件事了。”
郑凡咧起嘴，“学习真的很麻烦，我都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可能再不到一个月，我就本性暴露了，你也知道我天生就是懒惰的性格。”
“这点我希望你能为了我改变，你做不到吗？”
“我不轻易答应别人做不到的事，你也不例外。”郑凡态度坚决，对于甄玥，他真的不敢乱答应什么，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答应了，就会不留余力地去做。
“算了！不强迫你了，我要回去了。”甄玥眼光暗淡，心情低落道极点，倒不是因为郑凡没有答应她最后的请求，而是因为这次的分别可能就是生离死别了。
“等一下！既然今天是你的生日，什么礼物都不送你不太好。嗯……”郑凡向街边看了看，还好一个小超市还在营业，郑凡记得那个小超市也卖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都是价钱不高的便宜货，记得初中时这家超市的生意很火爆。
“在这等着。”郑凡大步往那家小超市走去。
甄玥明白了郑凡的企图，说道：“要我和你进去一起挑吗？”
“不行！要送什么礼物都被你事先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你就在这等着吧！”郑凡断然拒绝道。
“你可不擅长选礼物，千万别选恶趣味的，不然我不会收。”甄玥在郑凡身后大叫道。
“什么恶趣味？我感觉我的品味一直很高雅。放心吧！”
甄玥笑着摇摇头，对郑凡的保证一点信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