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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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丽的脸上也变色了，瞪着马小牛：“你别不知天高地厚行吧？童先生是什么人，别说你必输无疑，而且就一万块，谁跟你赌？敢跟童先生赌的人，价码至少是十万！”
人争一口气啊，何况马小牛已经认定，虽然自己买下这块原石的综合值绝对比不上童森那一块，但它另有奇特之处，绝对比得过它！
不是还有谷敏敏的五百万嘛！
他斩钉截铁地说：“行，那就十万！”
童森一脸不屑：“你有十万跟我赌么？”
“特么你可别瞧不起人！”马小牛脸色不好看了，他最讨厌被人看不起：“不就是十万嘛！我随便找人拿就有了，秀丽姐，先借我十万，我回头给你！”
马小牛的都是银行卡什么的，取出来也不是很方便，他知道苏秀丽有发票，唰唰唰几下就搞定了。
童森更是一脸好笑了。
而苏秀丽的脸色也在发青，她一字一顿地说：“小牛，你要搞清楚。第一，我花两千块给你买一块一文不值的原石玩玩，那已经是够好了，别指望我再出十万块；第二，你跟童先生赌，你凭什么跟他赌，他是二级鉴定师，你呢？第三，童先生是我请来的贵宾，你作为我的小弟，你必须尊重一点，不要没大没小！”
童森在一边煽风点火：“秀丽啊，你这个小弟不怎么样啊，年轻人，太冲动，目中无人。这些可都不是好事，至少上不了台面。”
马小牛盯着童森，双眼里冒出一股煞气，看得他心里居然有些发毛。
苏秀丽喝道：“马小牛，你怎么意思？再敢给我胡闹，立刻出去！”
马小牛嘴角撇过一丝冷笑，刚要说话，旁边忽然传来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这怎么算是胡闹呢？我觉得这位小兄弟勇气可嘉，而且脸上充满自信，显然有一定把握。这样吧，这十万块，我出了。”
大伙儿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唐装的老者走了过来，大概在六十岁上下，相貌威武，眼神里更是隐隐透着威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黑色衬衫，浑身肌肉喷张的年轻男子。
显然是保镖。
这名老者，显然来历不凡，不过不管是童森还是苏秀丽，都没有认出来。两人相视一眼，心神凛然，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
马小牛倒是乐得笑了起来：“老伯，行啊！这样吧，赢了这个二级鉴定师之后，那十万块，我们平分！”
老者眼中抹过一丝奇异，继而抚掌大笑：“好啊，看来你有绝对的把握赢呢！一人五万块，这钱赚得爽快。行！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马小牛笑道：“说！”
老者看了看他还抱着的那块原石，指着它说：“如果这玩意儿我喜欢，你可得打个八折卖给我！”
“那倒不用。”马小牛微微一挺胸膛：“难得你信任我，我得为这信任埋单，赢了钱，这东西就是你的。”
老者掏出支票本签了张十万元的支票，而童森已经是骑虎难下。这再加上，他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输。马小牛的那块石头，他也略微看了看。不用怎么检查就知道，这就是一块顽石，里边出不了什么绿。
所以，童森也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赌了！
摊档的老板就暂时做了证人，两张支票都在他手上。
情绪最复杂的倒是苏秀丽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看马小牛，又看看那名老者。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怎么马小牛好像老对着童森干呢？
而这个老者又是谁，怎么会出手帮马小牛，而且是掏出十万元？
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啊，毕竟一个是二级鉴定师，一个只是从乡下来的小混混啊！
这座大厅还有二楼，二楼突出来有阳台和走廊，并有几个房间的窗口对着大厅。
此时，在一个房间里头，就有两个女孩子看着大厅里发生的场景。
“万老也真是有意思了，居然真跑去凑热闹了。”
“小姐，你只说了一句那小子确实有点本事，万老就这么跑去了，他也太相信你了。”
“傻丫头，这不是他相信不相信我的问题。你知道万老有一双毒眼的，看人很准。他一早就注意上那小子了，走来问我，我才说了那句话。也不能说多，免得被他挖走了人。不过，他好像认识马小牛啊……”
“认识？不可能吧？万老是省城来的权贵，而马小牛不过是一个土小子，怎么会认识？”
“世界上的因缘奇妙着呢，不过我也不清楚……看吧！”
这时，档主已经对那两块原石进行切割了。
先切割的是童森买下的那一块，细小的特制电锯在原石上割出了许多细碎的粉末。七八分钟后，原石的内部就露出来了。
这露出来的绿比童森估摸的还要好一些，晶莹剔透，产量和质量都比较令人满意。估摸着，这半原石就这么拿去卖的话，高一点能卖两万元。
也就是说，童森说它能赚一两万，绝对是正确的。
那名被称为万老的老者也微微点头：“不错，看得挺准。”
童森得意洋洋地看向马小牛。
马小牛看都不看他，而是欢欣鼓舞地说：“好，轮到我了！”
说着，又端着他的一个半篮球摸来摸去，片刻之后就对那个档主交代起来，要怎么切要怎么切。结果，这块原石花了十几分钟才算切完。
然后，档主笑了，是苦笑；童森笑了，是无以复加的嘲笑。
按着马小牛的交代，那块原石被直接削去了七分之一左右，露出平整的一个截面。
绿露出来了，大家都看出了端倪。
“小兄弟啊！”他得意地说着：“你就是你说的比我这块更有价值的原石？啧啧，我说你也太逗了吧？看看这绿面，没错，这质量好像差不多，但产量也太稀薄了吧？你懂吧，这就叫一抹绿。什么叫做一抹绿呢？就是它的绿面很薄，薄得就像是抹上去的。这种绿能做什么玉器？基本上就只能当作半原石摆设了……”
苏秀丽听着，这都恨铁不成钢了，甚至很后悔把马小牛带到这来。
这不摆明了丢人么？
马小牛镇定自若，而那名老者却也没有露出惊愕和失望之色。恰恰相反，他的双眼竟然露出了光芒，显得有些激动。
童森继续洋洋洒洒：“……这当作半原石摆设的话，也要看有什么样的形状，值得不值得加工啊！你看你看，绿面那么薄，形状也一团糟，能卖个一两千算不错了……”
“谁说形状一团糟呢？”老者忽然开口了，他嗨一声抱起了那块原石，也不担心粉末弄脏了他的衣服，举着他向四周早已围观过来看热闹的人说：
“大家来看看，这个绿面的形状像什么？”
说着，他都有些激动了。
大家纷纷看去，然后就说开了：
“呃，好像是一把剪刀？一把张开的剪刀？”
“是有点像，不过更像一只大鸟，张开翅膀的大鸟。”
“哈哈，我看倒像是一个十字架，不过中间那一叠绿影就显得太模糊了……”
……
一番讨论之后，忽然有一个激动的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上帝啊，那不是……不是自然形成的耶稣受难像么？太像了！”
接着，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就扑了过来，伸出带着好几只钻石戒指的双手，在那原石截面上不断地抚摸着，像是摸着心爱之人的脸庞。
“哦，上帝！哦，Amen……”
这个中年妇女不断发出很有宗教范儿的惊呼，显然是基督教徒。
“太美了，太美了，简直是上帝在人间的神迹！人工雕刻的都没有这么神似……”那个中年妇人也太夸张了。说着说着，都泪流满面了。
大家照着她说的这么一打量，那些七七八八的议论都变成了众口一词的惊叹。
是的，太像耶稣受难像了，并且非常有立体感。
十字架形状的绿显得较为轻薄，颜色也没那么神。而悬挂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形状，却更厚实和深邃一点。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脑袋歪向一边。最神奇的是，那嘴边还有一丝血色，就像是从他嘴角流出的血丝。
而那张五官俱全的脸，仔细观察的话，甚至都能看出微微痛苦的神色来。
可以说，只要将这个形状周围的原石普通石质部分稍微凿掉一些，让形状凸显出来，更有立体感的话，那么将更为精美绝伦、更加动人心魄。
中年妇女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那块原石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死也不愿意松手了，她抖着声音喊起来：“这个……这块石头我要了，我出三十万！三十万行不行？行的话，我立刻掏钱！”
这么一说，几乎全场的人都傻掉了。
三十万？
三十万买一块见绿那么少的原石？
这块原石能卖一两千块钱就很不错了，现在，一下子就提高了至少一百五十倍！
苏秀丽的脸都白了，而童森的脸就绿了，绿得都要变成芭蕉叶了。
马小牛的脸呢，涨得通红，透出一股惊喜。他只知道自己挑选的这块原石，肯定比童森的要值钱。他用“透视之眼”看到里边的那形状，跟镇上基督教堂的耶稣受难像很像，这就心中有数了的。
但是，居然有人一下子开价三十万，这好像还是有点夸张啊。
表示淡定的是那个老者，他淡淡地说：“这位女士，三十万……似乎太低了吧？现场可能没有太多基督教徒，但是，如果把它送到英国、英国等地去拍卖的话，我不敢说多，但两三十万美金是肯定值得的！”
“对于基督教徒来说，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苏秀丽的脸上也变色了，瞪着马小牛：“你别不知天高地厚行吧？童先生是什么人，别说你必输无疑，而且就一万块，谁跟你赌？敢跟童先生赌的人，价码至少是十万！”
人争一口气啊，何况马小牛已经认定，虽然自己买下这块原石的综合值绝对比不上童森那一块，但它另有奇特之处，绝对比得过它！
不是还有谷敏敏的五百万嘛！
他斩钉截铁地说：“行，那就十万！”
童森一脸不屑：“你有十万跟我赌么？”
“特么你可别瞧不起人！”马小牛脸色不好看了，他最讨厌被人看不起：“不就是十万嘛！我随便找人拿就有了，秀丽姐，先借我十万，我回头给你！”
马小牛的都是银行卡什么的，取出来也不是很方便，他知道苏秀丽有发票，唰唰唰几下就搞定了。
童森更是一脸好笑了。
而苏秀丽的脸色也在发青，她一字一顿地说：“小牛，你要搞清楚。第一，我花两千块给你买一块一文不值的原石玩玩，那已经是够好了，别指望我再出十万块；第二，你跟童先生赌，你凭什么跟他赌，他是二级鉴定师，你呢？第三，童先生是我请来的贵宾，你作为我的小弟，你必须尊重一点，不要没大没小！”
童森在一边煽风点火：“秀丽啊，你这个小弟不怎么样啊，年轻人，太冲动，目中无人。这些可都不是好事，至少上不了台面。”
马小牛盯着童森，双眼里冒出一股煞气，看得他心里居然有些发毛。
苏秀丽喝道：“马小牛，你怎么意思？再敢给我胡闹，立刻出去！”
马小牛嘴角撇过一丝冷笑，刚要说话，旁边忽然传来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这怎么算是胡闹呢？我觉得这位小兄弟勇气可嘉，而且脸上充满自信，显然有一定把握。这样吧，这十万块，我出了。”
大伙儿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唐装的老者走了过来，大概在六十岁上下，相貌威武，眼神里更是隐隐透着威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黑色衬衫，浑身肌肉喷张的年轻男子。
显然是保镖。
这名老者，显然来历不凡，不过不管是童森还是苏秀丽，都没有认出来。两人相视一眼，心神凛然，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
马小牛倒是乐得笑了起来：“老伯，行啊！这样吧，赢了这个二级鉴定师之后，那十万块，我们平分！”
老者眼中抹过一丝奇异，继而抚掌大笑：“好啊，看来你有绝对的把握赢呢！一人五万块，这钱赚得爽快。行！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马小牛笑道：“说！”
老者看了看他还抱着的那块原石，指着它说：“如果这玩意儿我喜欢，你可得打个八折卖给我！”
“那倒不用。”马小牛微微一挺胸膛：“难得你信任我，我得为这信任埋单，赢了钱，这东西就是你的。”
老者掏出支票本签了张十万元的支票，而童森已经是骑虎难下。这再加上，他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输。马小牛的那块石头，他也略微看了看。不用怎么检查就知道，这就是一块顽石，里边出不了什么绿。
所以，童森也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赌了！
摊档的老板就暂时做了证人，两张支票都在他手上。
情绪最复杂的倒是苏秀丽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看马小牛，又看看那名老者。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怎么马小牛好像老对着童森干呢？
而这个老者又是谁，怎么会出手帮马小牛，而且是掏出十万元？
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啊，毕竟一个是二级鉴定师，一个只是从乡下来的小混混啊！
这座大厅还有二楼，二楼突出来有阳台和走廊，并有几个房间的窗口对着大厅。
此时，在一个房间里头，就有两个女孩子看着大厅里发生的场景。
“万老也真是有意思了，居然真跑去凑热闹了。”
“小姐，你只说了一句那小子确实有点本事，万老就这么跑去了，他也太相信你了。”
“傻丫头，这不是他相信不相信我的问题。你知道万老有一双毒眼的，看人很准。他一早就注意上那小子了，走来问我，我才说了那句话。也不能说多，免得被他挖走了人。不过，他好像认识马小牛啊……”
“认识？不可能吧？万老是省城来的权贵，而马小牛不过是一个土小子，怎么会认识？”
“世界上的因缘奇妙着呢，不过我也不清楚……看吧！”
这时，档主已经对那两块原石进行切割了。
先切割的是童森买下的那一块，细小的特制电锯在原石上割出了许多细碎的粉末。七八分钟后，原石的内部就露出来了。
这露出来的绿比童森估摸的还要好一些，晶莹剔透，产量和质量都比较令人满意。估摸着，这半原石就这么拿去卖的话，高一点能卖两万元。
也就是说，童森说它能赚一两万，绝对是正确的。
那名被称为万老的老者也微微点头：“不错，看得挺准。”
童森得意洋洋地看向马小牛。
马小牛看都不看他，而是欢欣鼓舞地说：“好，轮到我了！”
说着，又端着他的一个半篮球摸来摸去，片刻之后就对那个档主交代起来，要怎么切要怎么切。结果，这块原石花了十几分钟才算切完。
然后，档主笑了，是苦笑；童森笑了，是无以复加的嘲笑。
按着马小牛的交代，那块原石被直接削去了七分之一左右，露出平整的一个截面。
绿露出来了，大家都看出了端倪。
“小兄弟啊！”他得意地说着：“你就是你说的比我这块更有价值的原石？啧啧，我说你也太逗了吧？看看这绿面，没错，这质量好像差不多，但产量也太稀薄了吧？你懂吧，这就叫一抹绿。什么叫做一抹绿呢？就是它的绿面很薄，薄得就像是抹上去的。这种绿能做什么玉器？基本上就只能当作半原石摆设了……”
苏秀丽听着，这都恨铁不成钢了，甚至很后悔把马小牛带到这来。
这不摆明了丢人么？
马小牛镇定自若，而那名老者却也没有露出惊愕和失望之色。恰恰相反，他的双眼竟然露出了光芒，显得有些激动。
童森继续洋洋洒洒：“……这当作半原石摆设的话，也要看有什么样的形状，值得不值得加工啊！你看你看，绿面那么薄，形状也一团糟，能卖个一两千算不错了……”
“谁说形状一团糟呢？”老者忽然开口了，他嗨一声抱起了那块原石，也不担心粉末弄脏了他的衣服，举着他向四周早已围观过来看热闹的人说：
“大家来看看，这个绿面的形状像什么？”
说着，他都有些激动了。
大家纷纷看去，然后就说开了：
“呃，好像是一把剪刀？一把张开的剪刀？”
“是有点像，不过更像一只大鸟，张开翅膀的大鸟。”
“哈哈，我看倒像是一个十字架，不过中间那一叠绿影就显得太模糊了……”
……
一番讨论之后，忽然有一个激动的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上帝啊，那不是……不是自然形成的耶稣受难像么？太像了！”
接着，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就扑了过来，伸出带着好几只钻石戒指的双手，在那原石截面上不断地抚摸着，像是摸着心爱之人的脸庞。
“哦，上帝！哦，Amen……”
这个中年妇女不断发出很有宗教范儿的惊呼，显然是基督教徒。
“太美了，太美了，简直是上帝在人间的神迹！人工雕刻的都没有这么神似……”那个中年妇人也太夸张了。说着说着，都泪流满面了。
大家照着她说的这么一打量，那些七七八八的议论都变成了众口一词的惊叹。
是的，太像耶稣受难像了，并且非常有立体感。
十字架形状的绿显得较为轻薄，颜色也没那么神。而悬挂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形状，却更厚实和深邃一点。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脑袋歪向一边。最神奇的是，那嘴边还有一丝血色，就像是从他嘴角流出的血丝。
而那张五官俱全的脸，仔细观察的话，甚至都能看出微微痛苦的神色来。
可以说，只要将这个形状周围的原石普通石质部分稍微凿掉一些，让形状凸显出来，更有立体感的话，那么将更为精美绝伦、更加动人心魄。
中年妇女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那块原石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死也不愿意松手了，她抖着声音喊起来：“这个……这块石头我要了，我出三十万！三十万行不行？行的话，我立刻掏钱！”
这么一说，几乎全场的人都傻掉了。
三十万？
三十万买一块见绿那么少的原石？
这块原石能卖一两千块钱就很不错了，现在，一下子就提高了至少一百五十倍！
苏秀丽的脸都白了，而童森的脸就绿了，绿得都要变成芭蕉叶了。
马小牛的脸呢，涨得通红，透出一股惊喜。他只知道自己挑选的这块原石，肯定比童森的要值钱。他用“透视之眼”看到里边的那形状，跟镇上基督教堂的耶稣受难像很像，这就心中有数了的。
但是，居然有人一下子开价三十万，这好像还是有点夸张啊。
表示淡定的是那个老者，他淡淡地说：“这位女士，三十万……似乎太低了吧？现场可能没有太多基督教徒，但是，如果把它送到英国、英国等地去拍卖的话，我不敢说多，但两三十万美金是肯定值得的！”
“对于基督教徒来说，这可是无价之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