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南慕歌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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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眼神，南慕歌便看出她的心事，“我要你一字不差地如实相告，如果有一丝一毫的谎言，我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她幽深而美丽的眼神，胡妙人惊异不止，她还是当年的南慕歌吗？
见胡妙人犹犹豫豫的样子，南慕歌轻轻动了动手指，侍卫便拿着细针木棍再次向她靠近；
“不！慕歌！我说，我都告诉你！”胡妙人惊恐地捂着脸，连连后退；
得到南慕歌示意的侍卫后退，胡妙人才失魂落魄地放下手，她抬起头，在她的讲述下，当年的真相慢慢拉开；
南瑾年七岁那年，他的母亲因病逝世后，老南大人另娶一女聂夫人，第二年便生下南瑾苏，聂夫人性格乖张，时常苛刻南瑾年，倒是南瑾苏偷摸着聂夫人待他极好，聂夫人疼爱女儿，也就不再与南瑾年为难，自此，二人也如一母同胞般亲密；
但南瑾苏十岁那年，聂夫人也无故病逝，恰逢那几年边野蛮族时常来犯，朝中重武轻文，老南大人政途坎坷，倍受打压，甚至含冤入狱；
好在想为父翻案的南瑾年不负所望朝试当首，正逢李皇后想扩张自己的势力拉拢南家，却清廉的老南大人所拒，怀恨在心设计将老南大人害死狱中；
就这样，南家的主人自此变成了年轻的南瑾年，天资聪慧而狡猾的南瑾年不同于他一根筋的父亲，在官场如鱼得水；
多年后，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南瑾苏常与孟栎公主往来，他后来才知道孟栎常帮着南瑾苏与顾榆舟打掩护，他们偷偷私会多年；
南瑾年知道后头一次凶了南瑾苏，并将她禁足在家，直至那一次大战，蛮族跟疯了似的入侵覃国，那是建国以来最大的一场战役，也就是那场战役，南瑾苏和亲玉戈，南瑾年性格大变，顾梁两大军家结亲；
自南瑾苏和亲玉戈后，南瑾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原本儒雅温和的他，变得沉默寡言，易怒暴躁，下人都躲着他；
顾榆舟与梁家小姐成婚那天，他大闹婚礼，褴褛如同疯子，甚至被停职，李皇后送了他一份大礼，他便成为李皇后党羽之一，重进朝堂誓要翻云覆雨。
“李皇后送了大礼是母亲？”南慕歌打断。
“是我和姐姐两人！”
南慕歌的母亲，胡茵长得与南瑾苏极像，特别是愁容紧锁，眼含泪光时的模样，于是她顺利成为南瑾苏的替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便成了南夫人，让人羡慕不已，南慕歌也在第二年顺利降生；
“那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南慕歌始终不相信她的母亲是因病去世，一定有原因。
“姐姐……姐姐她……是被姐夫害死的啊！”胡妙人呜咽着哭出声来，“姐夫他喜欢看姐姐伤心流泪，因为这样最像他的妹妹南瑾苏，于是不停地折磨她、打她！但我那傻姐姐一心爱他，甘愿受苦！”
“直到那一年，玉戈传来南瑾苏的死讯，姐夫回来跟发了疯一样，将姐姐拉到房内折磨，说了很多伤害姐姐的话！”胡妙人越说越激动，“他说姐姐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了，是个下贱的货物！就算死了也不值得可惜！”
“那天晚上，姐姐……她就服毒自尽了！那时候你才三岁啊！”话还未完，胡妙人就将头掩在地上痛哭起来。
听完，南慕歌强忍住的情绪终于崩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胡妙人幽幽抬起头，向着南慕歌靠近，“慕歌！我可是对你唯一真心的姑姑啊！是你的亲人啊！”
南慕歌垂目看了看脚边的胡妙人，妆容哭花了一脸，衣衫凌乱，哪里还有当初的风情；
她抬起纤纤玉指，轻轻在脸颊边抹掉眼泪，嘴角玩味地扯出一丝笑意。
“戏演得真好！我差点就信了呢！”她幽幽笑道，毫无感情的目光俯视着她。
“慕歌？你……什么意思？你可不要不信姑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她紧张解释；
“四良花海之上的小苑，你可是知道的吧？”
此话一出，胡妙人立马呆愣在地；
“那里住的人是谁不用我说了吧！你还不老实交代，看来你这张脸是不想要了！”
四良花海顶上的小苑里住的曾经是南瑾苏身边的护卫南青青，与南蔓蔓一样有着极好的功夫，是聂夫人为了保护自己女儿买来的两个孤儿，还专门请了武教训练出来的护卫。
南蔓蔓跟随南瑾苏和亲玉戈，而南青青则留在南府之中，在胡茵死后搬出了南家，住到了四良花海的南家私宅。
那座小苑也是南瑾年送给南瑾苏的十四岁生辰之礼。
“什么我都查清楚了！你还不认？”一时间，南慕歌有些歇斯底里，多年来身边充斥着的原来都是欺骗，若不是于青也教会她冷漠，也许就不堪重负了吧！
“慕歌！”胡妙人难为地摇摇头；
“你是她的亲妹妹啊！你怎么忍心将她毒死？”南慕歌再次质问她；
可听到这句话的胡妙人面色冷了下来，她苦笑着摇摇头，“是啊！我们是亲姐妹，可她却为了男人放弃我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放弃她？”
胡妙人抬起头，满含泪光的眼睛直盯向南慕歌，“我们两姐妹在外飘零多年，自记事以来就没有父母在侧，她一直对我很好，哪怕只有一口吃的都会给我；”话到此处，伤心往事浮现，胡妙人的泪花在不经意间滑落下来。
“那年她十八岁，我十四岁，被一伙黑衣人抓住，身为底层浮沉的人，在那一天，我们见到了最高贵的女人——李皇后，还有孟栎公主！”
“她们坐在温暖的狐皮毯上，高贵冷艳，一尘不染，她们看着我的姐姐，一个劲的说像！后来我才知道，她们说的是南家二小姐南瑾苏。”说罢，她看了看南慕歌，此时的她紧握着拳头，一双阴郁而动人的眼眸垂着。
“毫无疑问地，我们被她圈养起来，直到姐姐19岁，嫁给你父亲！本来她们要将我送去其他地方，是姐姐以死相逼，才同意带我出嫁！”
南慕歌深深沉下一口气，“难道父亲的心思竟然全城皆知吗？”
“不！没有人知道，他竟然觊觎自己的妹妹，就连李皇后也只是以为姐姐会是你父亲妹妹的角色，只是那日初见姐姐，他便将姐姐……”
胡妙人冷笑一声，“没想到吧！这后来就是堂堂南大人突然娶一外乡野女子做了南夫人，后又终生没有再娶的传奇佳话！”
“那母亲嫁给父亲幸福吗？”坐在椅子上的南慕歌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轻声问道；
“姐姐很幸福！”记忆力一个清妙的笑容回眸绽露，笑着举了举手上的小衣服；
胡妙人笑了笑，但马上又收回笑容，“她越幸福，也就越痛苦！李皇后发现姐姐不再完全顺从她，她用我的命做要挟，在两难之间，她竟然选择了你父亲！”
南慕歌突然冲到胡妙人面前，抓起她的衣襟，怒道：“所以你就杀了她？你想取代她！”
地上的胡妙人没有再为自己开脱，“是我，我也受皇后的命令勾引过你父亲，可他始终无动于衷，姐姐又为他放弃我，我没有了活路，是皇后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亲自动手，我没有退路了，我不能再回肮脏的尘埃里苟延残喘，呵呵～”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冷不丁地落到她脸上；
“你杀了我吧，我也好向她谢罪……”胡妙人仰着头，双目已经失去神采。
南慕歌松下抓着她衣襟的手，她便重重摔了出去，“哼！肮脏的尘埃会是你此生的归宿！”
话毕，她再次命令侍卫，这一次，她没有再听胡妙人任何的求救；
侍卫扒光了她的外衣，切了她的舌头，挑断她的手筋脚筋，但保留了她美丽的脸，和完好的身体；再用极好的药处理完伤口，将她装进了笼子里，她带人将她拖至离赫城五十里外的贫民乞丐窟，丢了进去。
一群衣着褴褛的乞丐幽幽地盯着被丢下来的胡妙人，但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四下一片漆黑，周围坐着、立着无数不知是皮肤黝黑，还是满布泥垢的人，胡妙人恐惧的眼神不停张扬，不断流着绝望的眼泪。
“这个女人是赏给你们享用的！保她不死，每月的今天，我都将送来钱财！”蒙着面的南慕歌潇洒抛下一把碎银子。
立马引得围观的乞丐哄抢，抢完银子，他们将贪婪的目光转向地上的美丽女人，一群人扑了过去；
南慕歌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行人转身向回走；
没成想她们已经被人跟踪！
只是一个眼神，南慕歌便看出她的心事，“我要你一字不差地如实相告，如果有一丝一毫的谎言，我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她幽深而美丽的眼神，胡妙人惊异不止，她还是当年的南慕歌吗？
见胡妙人犹犹豫豫的样子，南慕歌轻轻动了动手指，侍卫便拿着细针木棍再次向她靠近；
“不！慕歌！我说，我都告诉你！”胡妙人惊恐地捂着脸，连连后退；
得到南慕歌示意的侍卫后退，胡妙人才失魂落魄地放下手，她抬起头，在她的讲述下，当年的真相慢慢拉开；
南瑾年七岁那年，他的母亲因病逝世后，老南大人另娶一女聂夫人，第二年便生下南瑾苏，聂夫人性格乖张，时常苛刻南瑾年，倒是南瑾苏偷摸着聂夫人待他极好，聂夫人疼爱女儿，也就不再与南瑾年为难，自此，二人也如一母同胞般亲密；
但南瑾苏十岁那年，聂夫人也无故病逝，恰逢那几年边野蛮族时常来犯，朝中重武轻文，老南大人政途坎坷，倍受打压，甚至含冤入狱；
好在想为父翻案的南瑾年不负所望朝试当首，正逢李皇后想扩张自己的势力拉拢南家，却清廉的老南大人所拒，怀恨在心设计将老南大人害死狱中；
就这样，南家的主人自此变成了年轻的南瑾年，天资聪慧而狡猾的南瑾年不同于他一根筋的父亲，在官场如鱼得水；
多年后，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南瑾苏常与孟栎公主往来，他后来才知道孟栎常帮着南瑾苏与顾榆舟打掩护，他们偷偷私会多年；
南瑾年知道后头一次凶了南瑾苏，并将她禁足在家，直至那一次大战，蛮族跟疯了似的入侵覃国，那是建国以来最大的一场战役，也就是那场战役，南瑾苏和亲玉戈，南瑾年性格大变，顾梁两大军家结亲；
自南瑾苏和亲玉戈后，南瑾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原本儒雅温和的他，变得沉默寡言，易怒暴躁，下人都躲着他；
顾榆舟与梁家小姐成婚那天，他大闹婚礼，褴褛如同疯子，甚至被停职，李皇后送了他一份大礼，他便成为李皇后党羽之一，重进朝堂誓要翻云覆雨。
“李皇后送了大礼是母亲？”南慕歌打断。
“是我和姐姐两人！”
南慕歌的母亲，胡茵长得与南瑾苏极像，特别是愁容紧锁，眼含泪光时的模样，于是她顺利成为南瑾苏的替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便成了南夫人，让人羡慕不已，南慕歌也在第二年顺利降生；
“那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南慕歌始终不相信她的母亲是因病去世，一定有原因。
“姐姐……姐姐她……是被姐夫害死的啊！”胡妙人呜咽着哭出声来，“姐夫他喜欢看姐姐伤心流泪，因为这样最像他的妹妹南瑾苏，于是不停地折磨她、打她！但我那傻姐姐一心爱他，甘愿受苦！”
“直到那一年，玉戈传来南瑾苏的死讯，姐夫回来跟发了疯一样，将姐姐拉到房内折磨，说了很多伤害姐姐的话！”胡妙人越说越激动，“他说姐姐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了，是个下贱的货物！就算死了也不值得可惜！”
“那天晚上，姐姐……她就服毒自尽了！那时候你才三岁啊！”话还未完，胡妙人就将头掩在地上痛哭起来。
听完，南慕歌强忍住的情绪终于崩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胡妙人幽幽抬起头，向着南慕歌靠近，“慕歌！我可是对你唯一真心的姑姑啊！是你的亲人啊！”
南慕歌垂目看了看脚边的胡妙人，妆容哭花了一脸，衣衫凌乱，哪里还有当初的风情；
她抬起纤纤玉指，轻轻在脸颊边抹掉眼泪，嘴角玩味地扯出一丝笑意。
“戏演得真好！我差点就信了呢！”她幽幽笑道，毫无感情的目光俯视着她。
“慕歌？你……什么意思？你可不要不信姑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她紧张解释；
“四良花海之上的小苑，你可是知道的吧？”
此话一出，胡妙人立马呆愣在地；
“那里住的人是谁不用我说了吧！你还不老实交代，看来你这张脸是不想要了！”
四良花海顶上的小苑里住的曾经是南瑾苏身边的护卫南青青，与南蔓蔓一样有着极好的功夫，是聂夫人为了保护自己女儿买来的两个孤儿，还专门请了武教训练出来的护卫。
南蔓蔓跟随南瑾苏和亲玉戈，而南青青则留在南府之中，在胡茵死后搬出了南家，住到了四良花海的南家私宅。
那座小苑也是南瑾年送给南瑾苏的十四岁生辰之礼。
“什么我都查清楚了！你还不认？”一时间，南慕歌有些歇斯底里，多年来身边充斥着的原来都是欺骗，若不是于青也教会她冷漠，也许就不堪重负了吧！
“慕歌！”胡妙人难为地摇摇头；
“你是她的亲妹妹啊！你怎么忍心将她毒死？”南慕歌再次质问她；
可听到这句话的胡妙人面色冷了下来，她苦笑着摇摇头，“是啊！我们是亲姐妹，可她却为了男人放弃我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放弃她？”
胡妙人抬起头，满含泪光的眼睛直盯向南慕歌，“我们两姐妹在外飘零多年，自记事以来就没有父母在侧，她一直对我很好，哪怕只有一口吃的都会给我；”话到此处，伤心往事浮现，胡妙人的泪花在不经意间滑落下来。
“那年她十八岁，我十四岁，被一伙黑衣人抓住，身为底层浮沉的人，在那一天，我们见到了最高贵的女人——李皇后，还有孟栎公主！”
“她们坐在温暖的狐皮毯上，高贵冷艳，一尘不染，她们看着我的姐姐，一个劲的说像！后来我才知道，她们说的是南家二小姐南瑾苏。”说罢，她看了看南慕歌，此时的她紧握着拳头，一双阴郁而动人的眼眸垂着。
“毫无疑问地，我们被她圈养起来，直到姐姐19岁，嫁给你父亲！本来她们要将我送去其他地方，是姐姐以死相逼，才同意带我出嫁！”
南慕歌深深沉下一口气，“难道父亲的心思竟然全城皆知吗？”
“不！没有人知道，他竟然觊觎自己的妹妹，就连李皇后也只是以为姐姐会是你父亲妹妹的角色，只是那日初见姐姐，他便将姐姐……”
胡妙人冷笑一声，“没想到吧！这后来就是堂堂南大人突然娶一外乡野女子做了南夫人，后又终生没有再娶的传奇佳话！”
“那母亲嫁给父亲幸福吗？”坐在椅子上的南慕歌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轻声问道；
“姐姐很幸福！”记忆力一个清妙的笑容回眸绽露，笑着举了举手上的小衣服；
胡妙人笑了笑，但马上又收回笑容，“她越幸福，也就越痛苦！李皇后发现姐姐不再完全顺从她，她用我的命做要挟，在两难之间，她竟然选择了你父亲！”
南慕歌突然冲到胡妙人面前，抓起她的衣襟，怒道：“所以你就杀了她？你想取代她！”
地上的胡妙人没有再为自己开脱，“是我，我也受皇后的命令勾引过你父亲，可他始终无动于衷，姐姐又为他放弃我，我没有了活路，是皇后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亲自动手，我没有退路了，我不能再回肮脏的尘埃里苟延残喘，呵呵～”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冷不丁地落到她脸上；
“你杀了我吧，我也好向她谢罪……”胡妙人仰着头，双目已经失去神采。
南慕歌松下抓着她衣襟的手，她便重重摔了出去，“哼！肮脏的尘埃会是你此生的归宿！”
话毕，她再次命令侍卫，这一次，她没有再听胡妙人任何的求救；
侍卫扒光了她的外衣，切了她的舌头，挑断她的手筋脚筋，但保留了她美丽的脸，和完好的身体；再用极好的药处理完伤口，将她装进了笼子里，她带人将她拖至离赫城五十里外的贫民乞丐窟，丢了进去。
一群衣着褴褛的乞丐幽幽地盯着被丢下来的胡妙人，但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四下一片漆黑，周围坐着、立着无数不知是皮肤黝黑，还是满布泥垢的人，胡妙人恐惧的眼神不停张扬，不断流着绝望的眼泪。
“这个女人是赏给你们享用的！保她不死，每月的今天，我都将送来钱财！”蒙着面的南慕歌潇洒抛下一把碎银子。
立马引得围观的乞丐哄抢，抢完银子，他们将贪婪的目光转向地上的美丽女人，一群人扑了过去；
南慕歌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行人转身向回走；
没成想她们已经被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