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故人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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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沫诧异，看看君相濡再看看风影。貌似这两人认识？
“真的是你啊，老大好久不见！”走上前没有去看君相濡臭臭的脸色，风影给了君相濡一个拥抱，然后好哥们的拍了拍君相濡的肩膀。
虽然不待见他，但到底是曾经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友，君相濡还是很开心再一次见到他，不过他面上可是丝毫未露。
“怎么你们认识？”顾以沫很好奇。
“恩。”点点头，君相濡回答。
风影这才看到顾以沫，吃惊于君相濡的态度。这还是他那个面无表情，冷漠待人的面瘫老大吗？！
“这是？”看着君相濡，风影示意君相濡给他介绍。
直接无视，君相濡低头，跟顾以沫介绍风影。“他是风影，曾经的战友。”虽然简短，但意思明确。点点头，顾以沫表示知道了。
“喂喂！老大你个重色轻友，只知道讨嫂子欢心，有异性没人性！”聪明如风影，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君相濡和顾以沫之间的关系，老大的表现太明显了好不好！他就算想不知道都难吧？
风影跳脱的个性还是没变，“别理他！”君相濡跟顾以沫说。
风影石化了，老大你要这样么？我们还是战友么？我们还是兄弟么？怎么能这么对他？风影怨妇似的眼神射向君相濡。
“噗——”顾以沫掩嘴轻笑。这个人太搞笑了，刚见面看他那么严肃稳重的样子，结果却是这样的大跌眼界。
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风影献媚的上前。“嫂子好！我是风影。”
“你好，我是顾以沫，你老大的女朋友。”点头，顾以沫调侃的说道。反正他们也确定关系了，顾以沫想让所有人知道他君相濡是她顾以沫的了！
听到这，君相濡面色柔和下来，看这顾以沫的眼神炽热无比。沫沫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总是不经意的敲开他柔软的心房，在里面播种，直到生根发芽。
“嫂子，你不知道老大可坏了，总是欺负我！”直到顾以沫是他铁板钉钉的嫂子，风影也不再顾忌了。终于找到一个能制服老大的人，他可得可着劲的讨好。
“哦？他怎么欺负你了？”顾以沫的好奇心被他挑起来了。
见有戏，风影立马滔滔不绝。“嫂子，你不知道，每次我们一起上312五公里越野，老大总是在一旁找茬，看谁不顺眼就一脚踹上去。每次我都会被老大踹。还有还有，老大总是会在我们跳伞的时候直接在飞机上一脚把我踹下去……”
风影说得那叫一个精彩，顾以沫听得囧囧有神，心想，你这是自黑吧吧？是吧？风影同志，对于你能够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共享的精神，她表示深深地佩服。
“好了，说正事。”一旁的君相濡听不下去了，这家伙，老霸着沫沫，是想怎样？搂住顾以沫的腰，非常不耐烦的看向风影。
“这个……呃~~”迫于老大的淫威，风影悻悻地停下了，一脸委屈。给了顾以沫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行了，别板着个脸，人家风影也没惹着你吧？”君哥什么都好，就是霸道这点不好。
看到老大被嫂子制得死死的，风影心里偷笑，这下看老大以后怎么欺负他，有嫂子就是好啊。
“老大，今天你可是出尽风头啊！”风影感叹，不愧是老大，到哪儿都能出风头。在军营里，虽然君相濡难以接近，但不可否认，他所有的科目一直名列第一，一直在进步，从未被超越。
“赶紧的，给我们录完笔录，好走人。”君相濡不想同这小子再浪费时间。
“咳！”风影假咳一声，缓解尴尬。“看老大你说的，保准一会儿就好。完事后，咱们出去吃一顿，我请客！嫂子你看怎么样？”
顾以沫认真思索片刻，装作为难的样子。“恐怕不行，我和你老大还有事，要不下次吧？”
“啊——！嫂子不要啊，你就答应吧?”风影面容扭曲了，不行啊，他还有事要老大帮忙呢，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看到风影沮丧的脸，顾以沫心里去偷笑不已，看逗得差不多了，心想还是饶了他吧，再说他们也确实没什么事。“好吧，看在你是君哥的战友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耶！嫂子万岁！”风影开心了，虽然君相濡一直没有说话，他相信只要嫂子开口了，老大那就不打紧了。
大概半个小时，顾以沫他们就做好了笔录，等风影把所有文件收拾好，他们就一起出了办公室。
看到队长一出来，所有人都一溜烟的低头去忙手中的工作了。如同老鼠看到猫一样，每个人都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而这一幕却使得故意米诧异万分，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怕风影？风影有什么地方这么让他们恐惧吗？顾以沫不解的朝风影看过去。
自办公室一出来，风影就大变样了。不复之前在他们面前的跳脱和耍宝，变得正经起来，脸上也没有了嬉皮笑脸，变得非常严肃，整个人呈现出来的就是一个稳重干练感觉。
顾以沫一头黑线，只觉得有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见过装的，没见过这么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人格分裂。转过头不再看他，顾以沫想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心里默默地为他的属下默哀，成为风影的属下，也算是你们到了八辈子的霉了。
再看君相濡，还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估计他早就知道风影是个什么性子的吧？所以才没有顾以沫那么诧异。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好好工作，回来我会检查。”丢下这一句，就跟着顾以沫他们走了。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面面相觑。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平时不都是一出来就要挑错找茬的吗？
不知道属下们的小心思，风影心情格外好，他知道只要和嫂子打好招呼，他就能跟着老大一起，不用再窝在这个小地方，因为拒绝行贿，被上司打压，这种窝囊气他受够了。
吃饭地点经过三个人商量，就定在附近的中餐厅——唐朝会。
唐朝会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地方挺宽广的，摆设也是那种偏古风的。每个位置都有一个刺绣的屏风隔断，一看就是风雅之地。想必来这里要花不少钱，风影还真舍得。顾以沫心想，风影挺够义气。
这要是让风影知道顾以沫的想法一定会顺杆往上爬，总不能让嫂子知道他是有所求的吧？这点只要老大和他心里有数就行。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顾以沫三人刚坐下，服务员就拿着菜单过来招呼了。“先生小姐，这是本店的菜单，看看想吃什么？”双手把菜单递给顾以沫，之所以不给其他两人，还是因为看到其他两人都用眼神示意他将菜单递给顾以沫，服务员立刻就心领会神，工作这么长时间，这点眼里他还是有的。
把菜单拿到手，顾以沫直接递给了君相濡。她懒不想看菜单，还是让君哥点吧。
“怎么不自己点？”君相濡不解的问。
“我懒嘛！”
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风影嘴角抽搐。
知道顾以沫的理由后，君相濡也无奈了。好吧，既然她懒，那他就勤快点吧。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溜串顾以沫喜欢吃的菜。至于风影直接被君相濡无视了。
还真不客气，风影心想。老大对嫂子真是好的没话说，不知道那些战友们看到现在的老大的表情会么样？恐怕比他还要讶异吧？
点好后，三人又聊了点家常，饭菜就上来了。看到所有的饭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顾以沫心里泛甜，君相濡虽然嘴里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但实际行动却总是叫她感动。果然说的好还是不如做的好。
饭毕，三人叫了份饭后甜点，靠在椅子上消食。顾以沫这顿吃的心满意足，君相濡自然也是满意的。
见时机成熟，风影终于开口将今天的重点说出来。“老大，你知道的，当初我之所以提前退伍，是因为家里出事，没什么亲戚，我母亲重病需要人到跟前伺候。可是老大，你不知道，自从我被分到警察局做了个小队长，拒绝行贿后，就一直被上司打压。这要是在部队老子早就一拳打上去了，哪像现在，打不得，骂不得，还得陪着笑脸！你说憋屈不憋屈？”顾以沫和君相濡都没有开口说话。
“老大，你那儿还缺人吗？”看着君相濡，风影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瞥了他一眼，君相濡没有说话。
见老大没有回答，风影心里开始慌了，手心里全是汗。
“退伍后，有在继续锻炼吧？”不回答反问他，君相濡看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不知道君相濡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风影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有，每天都会跑个一公里，再打两个小时的拳击。”
点点头，君相濡知道他有锻炼也就放心了。毕竟特种部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他要是跟不上，君相濡也不会让他进去，君相濡不想害了他。“后天，八点，直接到B市火车站。”
愣了一下，风影回过神来，欣喜如狂。老大这是同意了？！！是真的吗！！哈哈哈！老子终于不用在受窝囊气了？他又可以回到以前直来直往的军营生活了？又可以和战友们一起并肩作战了？饶是风影这么个大男人，此刻都激动的留下眼泪。不是他娘，而是任谁被这犹如臭水沟的社会侵蚀过一段时间，内心都会奔向崩溃的边缘。
顾以沫诧异，看看君相濡再看看风影。貌似这两人认识？
“真的是你啊，老大好久不见！”走上前没有去看君相濡臭臭的脸色，风影给了君相濡一个拥抱，然后好哥们的拍了拍君相濡的肩膀。
虽然不待见他，但到底是曾经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友，君相濡还是很开心再一次见到他，不过他面上可是丝毫未露。
“怎么你们认识？”顾以沫很好奇。
“恩。”点点头，君相濡回答。
风影这才看到顾以沫，吃惊于君相濡的态度。这还是他那个面无表情，冷漠待人的面瘫老大吗？！
“这是？”看着君相濡，风影示意君相濡给他介绍。
直接无视，君相濡低头，跟顾以沫介绍风影。“他是风影，曾经的战友。”虽然简短，但意思明确。点点头，顾以沫表示知道了。
“喂喂！老大你个重色轻友，只知道讨嫂子欢心，有异性没人性！”聪明如风影，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君相濡和顾以沫之间的关系，老大的表现太明显了好不好！他就算想不知道都难吧？
风影跳脱的个性还是没变，“别理他！”君相濡跟顾以沫说。
风影石化了，老大你要这样么？我们还是战友么？我们还是兄弟么？怎么能这么对他？风影怨妇似的眼神射向君相濡。
“噗——”顾以沫掩嘴轻笑。这个人太搞笑了，刚见面看他那么严肃稳重的样子，结果却是这样的大跌眼界。
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风影献媚的上前。“嫂子好！我是风影。”
“你好，我是顾以沫，你老大的女朋友。”点头，顾以沫调侃的说道。反正他们也确定关系了，顾以沫想让所有人知道他君相濡是她顾以沫的了！
听到这，君相濡面色柔和下来，看这顾以沫的眼神炽热无比。沫沫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总是不经意的敲开他柔软的心房，在里面播种，直到生根发芽。
“嫂子，你不知道老大可坏了，总是欺负我！”直到顾以沫是他铁板钉钉的嫂子，风影也不再顾忌了。终于找到一个能制服老大的人，他可得可着劲的讨好。
“哦？他怎么欺负你了？”顾以沫的好奇心被他挑起来了。
见有戏，风影立马滔滔不绝。“嫂子，你不知道，每次我们一起上312五公里越野，老大总是在一旁找茬，看谁不顺眼就一脚踹上去。每次我都会被老大踹。还有还有，老大总是会在我们跳伞的时候直接在飞机上一脚把我踹下去……”
风影说得那叫一个精彩，顾以沫听得囧囧有神，心想，你这是自黑吧吧？是吧？风影同志，对于你能够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共享的精神，她表示深深地佩服。
“好了，说正事。”一旁的君相濡听不下去了，这家伙，老霸着沫沫，是想怎样？搂住顾以沫的腰，非常不耐烦的看向风影。
“这个……呃~~”迫于老大的淫威，风影悻悻地停下了，一脸委屈。给了顾以沫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行了，别板着个脸，人家风影也没惹着你吧？”君哥什么都好，就是霸道这点不好。
看到老大被嫂子制得死死的，风影心里偷笑，这下看老大以后怎么欺负他，有嫂子就是好啊。
“老大，今天你可是出尽风头啊！”风影感叹，不愧是老大，到哪儿都能出风头。在军营里，虽然君相濡难以接近，但不可否认，他所有的科目一直名列第一，一直在进步，从未被超越。
“赶紧的，给我们录完笔录，好走人。”君相濡不想同这小子再浪费时间。
“咳！”风影假咳一声，缓解尴尬。“看老大你说的，保准一会儿就好。完事后，咱们出去吃一顿，我请客！嫂子你看怎么样？”
顾以沫认真思索片刻，装作为难的样子。“恐怕不行，我和你老大还有事，要不下次吧？”
“啊——！嫂子不要啊，你就答应吧?”风影面容扭曲了，不行啊，他还有事要老大帮忙呢，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看到风影沮丧的脸，顾以沫心里去偷笑不已，看逗得差不多了，心想还是饶了他吧，再说他们也确实没什么事。“好吧，看在你是君哥的战友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耶！嫂子万岁！”风影开心了，虽然君相濡一直没有说话，他相信只要嫂子开口了，老大那就不打紧了。
大概半个小时，顾以沫他们就做好了笔录，等风影把所有文件收拾好，他们就一起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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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幕却使得故意米诧异万分，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怕风影？风影有什么地方这么让他们恐惧吗？顾以沫不解的朝风影看过去。
自办公室一出来，风影就大变样了。不复之前在他们面前的跳脱和耍宝，变得正经起来，脸上也没有了嬉皮笑脸，变得非常严肃，整个人呈现出来的就是一个稳重干练感觉。
顾以沫一头黑线，只觉得有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见过装的，没见过这么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人格分裂。转过头不再看他，顾以沫想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心里默默地为他的属下默哀，成为风影的属下，也算是你们到了八辈子的霉了。
再看君相濡，还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估计他早就知道风影是个什么性子的吧？所以才没有顾以沫那么诧异。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好好工作，回来我会检查。”丢下这一句，就跟着顾以沫他们走了。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面面相觑。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平时不都是一出来就要挑错找茬的吗？
不知道属下们的小心思，风影心情格外好，他知道只要和嫂子打好招呼，他就能跟着老大一起，不用再窝在这个小地方，因为拒绝行贿，被上司打压，这种窝囊气他受够了。
吃饭地点经过三个人商量，就定在附近的中餐厅——唐朝会。
唐朝会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地方挺宽广的，摆设也是那种偏古风的。每个位置都有一个刺绣的屏风隔断，一看就是风雅之地。想必来这里要花不少钱，风影还真舍得。顾以沫心想，风影挺够义气。
这要是让风影知道顾以沫的想法一定会顺杆往上爬，总不能让嫂子知道他是有所求的吧？这点只要老大和他心里有数就行。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顾以沫三人刚坐下，服务员就拿着菜单过来招呼了。“先生小姐，这是本店的菜单，看看想吃什么？”双手把菜单递给顾以沫，之所以不给其他两人，还是因为看到其他两人都用眼神示意他将菜单递给顾以沫，服务员立刻就心领会神，工作这么长时间，这点眼里他还是有的。
把菜单拿到手，顾以沫直接递给了君相濡。她懒不想看菜单，还是让君哥点吧。
“怎么不自己点？”君相濡不解的问。
“我懒嘛！”
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风影嘴角抽搐。
知道顾以沫的理由后，君相濡也无奈了。好吧，既然她懒，那他就勤快点吧。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溜串顾以沫喜欢吃的菜。至于风影直接被君相濡无视了。
还真不客气，风影心想。老大对嫂子真是好的没话说，不知道那些战友们看到现在的老大的表情会么样？恐怕比他还要讶异吧？
点好后，三人又聊了点家常，饭菜就上来了。看到所有的饭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顾以沫心里泛甜，君相濡虽然嘴里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但实际行动却总是叫她感动。果然说的好还是不如做的好。
饭毕，三人叫了份饭后甜点，靠在椅子上消食。顾以沫这顿吃的心满意足，君相濡自然也是满意的。
见时机成熟，风影终于开口将今天的重点说出来。“老大，你知道的，当初我之所以提前退伍，是因为家里出事，没什么亲戚，我母亲重病需要人到跟前伺候。可是老大，你不知道，自从我被分到警察局做了个小队长，拒绝行贿后，就一直被上司打压。这要是在部队老子早就一拳打上去了，哪像现在，打不得，骂不得，还得陪着笑脸！你说憋屈不憋屈？”顾以沫和君相濡都没有开口说话。
“老大，你那儿还缺人吗？”看着君相濡，风影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瞥了他一眼，君相濡没有说话。
见老大没有回答，风影心里开始慌了，手心里全是汗。
“退伍后，有在继续锻炼吧？”不回答反问他，君相濡看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不知道君相濡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风影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有，每天都会跑个一公里，再打两个小时的拳击。”
点点头，君相濡知道他有锻炼也就放心了。毕竟特种部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他要是跟不上，君相濡也不会让他进去，君相濡不想害了他。“后天，八点，直接到B市火车站。”
愣了一下，风影回过神来，欣喜如狂。老大这是同意了？！！是真的吗！！哈哈哈！老子终于不用在受窝囊气了？他又可以回到以前直来直往的军营生活了？又可以和战友们一起并肩作战了？饶是风影这么个大男人，此刻都激动的留下眼泪。不是他娘，而是任谁被这犹如臭水沟的社会侵蚀过一段时间，内心都会奔向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