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跟踪狂（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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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阿琛很快就会过来，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张晓晓余光看着门口，咬着牙低声道。
许硕欲言又止的看着张晓晓，他眼中的欣喜却实在是藏也藏不住。只是，正在气头上加之又被伤痛折磨的张晓晓，并未看出。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
“钟凡宇和付筱分手了，他去找钟凡宇就是因为这个。”看着张晓晓眉头越皱越深，他顿时就心疼了。许硕偏头看向了床边的柜子，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付筱的心情有些不大好，他担心她会做傻事，他去陪她了。”
张晓晓咬着嘴唇，吸了吸鼻子，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关芸惊呼道：“是伤口又疼了吗？你先等一下，妈这就去叫医生过来。”
张晓晓带着哭腔说道：“妈，我不疼，你不用去叫医生。”
关芸看着一脸伤心，却什么也不肯说的张晓晓，着急道：“那你这是怎么了，你跟妈说说，妈给你想办法。”
张晓晓抬眼看了看关芸，满脸都是我说了，你也帮不了。
见状，关芸无奈的叹息一声，转头看向了许硕。
“小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阿姨说。”
许硕看了眼张晓晓，表情很是为难。
“妈，你不要问他了。”张晓晓低着头，抽泣道。
“跟那个人有关，是不是？”关芸一阵见血道。
张晓晓抬头看想关芸，张张嘴，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不来看你，兴许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身体好了，你才有机会，是不是？”
张晓晓抽抽鼻子，道：“妈，我知道了。”
关芸给张晓晓掖好被子，摸着她的头，轻声道：“晓晓真乖，睡吧，妈妈在这里守着你。”
“咳。”霍羽然拍了叶宣一把，“你听到了什么，这么认真。”
叶宣收回右手，对着霍羽然干笑了两声。
“你还没有查出那个叫悠悠的是什么人。”霍羽然一脸了然道。
叶宣挠了挠头，他想着要告诉霍羽然他现在知道徐琛为什么没有出现了，但想到她之前说的不能一点儿一点儿的告诉她。话到嘴边，他改了主意。
“小师叔，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答应的事情可是一定要做到的。”霍羽然双眼微眯，“食言而肥，我希望你不要变成个胖小子。”
“……嗯，我知道了。”
霍羽然瞬间换上了笑脸，“哎呀，没事的，我跟你开玩笑呢。好了，你先回去吧。”
叶宣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道：“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这边的问题差不多解决了。至于宝石的问题，等师傅回来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再进一步也不迟。”
叶宣面露喜色，他立刻就问霍羽然想吃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去曲薇家一趟，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我今天晚上应该都不会回去了，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吧？”
叶宣愣愣的看着霍羽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晚上可以一个人在家了。那意味着没有人跟他抢电视遥控器，不会有人让他刷碗，也不会有人阻止他吃草莓冰激凌……简直，太棒了。
“小师叔，我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看好家的。”叶宣一脸兴奋道。
霍羽然微微摇了摇头，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呢，只是让他看家，就把他高兴成了这个样子。
“别吃太多甜食，会长胖的。”
“嗯，嗯，我知道了。”叶宣点头应了下来，心里想的却是，你们都不在，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霍羽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叶宣顿时就明白，他可能高兴的太明显了。他朝霍羽然咧嘴一笑，推着她的肩膀，“小师叔，我们快走吧，不要让曲姑娘等久了。”
霍羽然看着叶宣坐上出租车，叮嘱他到家后就给她打电话，互道再见后，这才让他离开。一直到出租车转了弯，看不到踪迹，霍羽然才打车离开了医院。
霍羽然拎着香蕉敲响了曲薇家的门，这次曲薇没有让她等很久。
“张晓峰已经去医院了，他现在不会出现了。”
曲薇长舒一口气，忙将霍羽然让进了屋里。
“家里就只有这些菜了，还望霍小姐不要嫌弃。”
霍羽然看着茶几上的西红柿炒蛋、红烧鸡翅和两碗馄饨，点头表示这些就足够了。
“请坐吧。”
二人落座后，曲薇欲言又止的看着霍羽然。
“曲姑娘，我们先吃吃饭，吃完饭再说其他的，你觉得怎么样？”
曲薇略一思索，便点头应了下来。
“我先去洗碗，马上就好，霍小姐你先喝点儿橙汁。这是我昨天买的，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吧。”
霍羽然抿了一小口，“没问题。”
“这就好。”曲薇走向厨房的时候，还不时回头看霍羽然，她未免也太厉害了些。
曲薇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看着正襟危坐的霍羽然，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曲姑娘，别站着了，过来坐。”霍羽然指了指沙发上的小熊，朗声道：“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呢。”
曲薇轻笑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张晓峰之所以没有来见你，是因为他用小刀捅伤了他妹妹，他们两个人一起被送到了医院。”
曲薇双眼瞳孔瞬间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霍羽然，颤声问道：“他……他妹妹怎么样了？”
“伤口不深，没有伤及内脏，现在正在医院住院治疗。”
曲薇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人没事就好。”事情是发生在他们见面之前的，她猛地意识到，这可能跟她有关系。
“他……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妹妹？”
“这件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霍羽然看着曲薇的眼睛，认真说道：“曲姑娘，你千万不要觉得这件事情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张晓峰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他自己的问题。”
“跟我……没有关系吗？”
霍羽然仔细想了想，其实也是有一些关系的，不过总的来说他的家人的所作所为对他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医生给他的诊断是，他有精神分裂，出现了严重的幻听，因此他才干出了这些事情。他现在，已经住进了青阳精神病院。”霍羽然隐去了张晓峰说的手链会说话的事情，毕竟就算她说出来曲薇也不一定会相信。说不定，她还会觉得她也疯了。
“原来如此啊。”曲薇迟疑片刻，道：“可是，他为什么现在才发病呢？”
“差不多一个月前，就在你搬进新家之前，张晓峰回家去给他妹妹过生日了。”
曲薇一脸茫然的看着霍羽然，这跟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之前去他家的时候，看过他的日记。”霍羽然抬头想了想，道：“张晓峰是他们家老二，他妈十分偏心，从小就对他的哥哥和妹妹有求必应，然而对他却是爱答不理。张晓晓经常欺负他，她生日的时候朋友送了她一条手链，但是手链不见了。她也没有调查，就直接怀疑是张晓峰拿了那手链。因此，两个人大吵了一架。”
“所以，他就变态了？”曲薇惊呼道。
“母亲的偏心，父亲的不作为，兄长与妹妹的欺压，长此以往，他的心理就有些不大正常了。”
曲薇咬咬嘴唇，问出了那个自己一直很在意的问题，“可是，为什么是我？”
“这个吧，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猜测了一下，曲姑娘你要是想听，我就说。”
曲薇捏着手指，沉思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霍小姐，我想听，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了。”
“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公司里的女同事喜欢逗他嘛。在他过去的生活里，他的母亲和妹妹都对他不好，公司里女同事的做法，在他看来应该是与她们一样的。但，这时候，一个不会开他玩笑的女人出现了。就像黑夜里出现的火光一样，照亮了他悲催的人生。”
“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我想是的。他可能是因为被母亲打击太多有些自卑，也可能是从前他表白失败过，因此不敢迈出这一步，就一直在心里默默喜欢着你。”但是因为那手链的出现，他突然失控了。霍羽然摸着下巴，微微眯了眯眼，那手链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因为他妹妹的刺激，他就决定不要做那个默默无闻的人了，对吗？”曲薇咬着牙说道。
“我猜应该就是这样。”反正，手链就是从张晓晓那里得来的，这么说也没有问题。
曲薇将脸埋进手掌，重重叹息了一声。
霍羽然轻声安慰了她几句，这才提醒她明天还要上班，她得早些休息。
曲薇抬头看向霍羽然，眼中满是哀求，她现在实在是不敢一个人睡在这里。
“曲姑娘，你的沙发今晚就归我了，你可千万不要吝啬。”
曲薇眼眶瞬间红了，“谢谢你。我去给你拿杯子和枕头。”
铺好被子后，霍羽然带着曲薇将房子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房间里除她二人再无他人后，曲薇才进了卧室。
便是如此，曲薇还是在半夜被噩梦惊醒了。
霍羽然给她泡了杯安神茶，又安慰了她好一会儿，她才睡了过去。
“你之前说阿琛很快就会过来，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张晓晓余光看着门口，咬着牙低声道。
许硕欲言又止的看着张晓晓，他眼中的欣喜却实在是藏也藏不住。只是，正在气头上加之又被伤痛折磨的张晓晓，并未看出。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
“钟凡宇和付筱分手了，他去找钟凡宇就是因为这个。”看着张晓晓眉头越皱越深，他顿时就心疼了。许硕偏头看向了床边的柜子，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付筱的心情有些不大好，他担心她会做傻事，他去陪她了。”
张晓晓咬着嘴唇，吸了吸鼻子，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关芸惊呼道：“是伤口又疼了吗？你先等一下，妈这就去叫医生过来。”
张晓晓带着哭腔说道：“妈，我不疼，你不用去叫医生。”
关芸看着一脸伤心，却什么也不肯说的张晓晓，着急道：“那你这是怎么了，你跟妈说说，妈给你想办法。”
张晓晓抬眼看了看关芸，满脸都是我说了，你也帮不了。
见状，关芸无奈的叹息一声，转头看向了许硕。
“小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阿姨说。”
许硕看了眼张晓晓，表情很是为难。
“妈，你不要问他了。”张晓晓低着头，抽泣道。
“跟那个人有关，是不是？”关芸一阵见血道。
张晓晓抬头看想关芸，张张嘴，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不来看你，兴许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身体好了，你才有机会，是不是？”
张晓晓抽抽鼻子，道：“妈，我知道了。”
关芸给张晓晓掖好被子，摸着她的头，轻声道：“晓晓真乖，睡吧，妈妈在这里守着你。”
“咳。”霍羽然拍了叶宣一把，“你听到了什么，这么认真。”
叶宣收回右手，对着霍羽然干笑了两声。
“你还没有查出那个叫悠悠的是什么人。”霍羽然一脸了然道。
叶宣挠了挠头，他想着要告诉霍羽然他现在知道徐琛为什么没有出现了，但想到她之前说的不能一点儿一点儿的告诉她。话到嘴边，他改了主意。
“小师叔，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答应的事情可是一定要做到的。”霍羽然双眼微眯，“食言而肥，我希望你不要变成个胖小子。”
“……嗯，我知道了。”
霍羽然瞬间换上了笑脸，“哎呀，没事的，我跟你开玩笑呢。好了，你先回去吧。”
叶宣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道：“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这边的问题差不多解决了。至于宝石的问题，等师傅回来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再进一步也不迟。”
叶宣面露喜色，他立刻就问霍羽然想吃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去曲薇家一趟，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我今天晚上应该都不会回去了，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吧？”
叶宣愣愣的看着霍羽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晚上可以一个人在家了。那意味着没有人跟他抢电视遥控器，不会有人让他刷碗，也不会有人阻止他吃草莓冰激凌……简直，太棒了。
“小师叔，我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看好家的。”叶宣一脸兴奋道。
霍羽然微微摇了摇头，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呢，只是让他看家，就把他高兴成了这个样子。
“别吃太多甜食，会长胖的。”
“嗯，嗯，我知道了。”叶宣点头应了下来，心里想的却是，你们都不在，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霍羽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叶宣顿时就明白，他可能高兴的太明显了。他朝霍羽然咧嘴一笑，推着她的肩膀，“小师叔，我们快走吧，不要让曲姑娘等久了。”
霍羽然看着叶宣坐上出租车，叮嘱他到家后就给她打电话，互道再见后，这才让他离开。一直到出租车转了弯，看不到踪迹，霍羽然才打车离开了医院。
霍羽然拎着香蕉敲响了曲薇家的门，这次曲薇没有让她等很久。
“张晓峰已经去医院了，他现在不会出现了。”
曲薇长舒一口气，忙将霍羽然让进了屋里。
“家里就只有这些菜了，还望霍小姐不要嫌弃。”
霍羽然看着茶几上的西红柿炒蛋、红烧鸡翅和两碗馄饨，点头表示这些就足够了。
“请坐吧。”
二人落座后，曲薇欲言又止的看着霍羽然。
“曲姑娘，我们先吃吃饭，吃完饭再说其他的，你觉得怎么样？”
曲薇略一思索，便点头应了下来。
“我先去洗碗，马上就好，霍小姐你先喝点儿橙汁。这是我昨天买的，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吧。”
霍羽然抿了一小口，“没问题。”
“这就好。”曲薇走向厨房的时候，还不时回头看霍羽然，她未免也太厉害了些。
曲薇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看着正襟危坐的霍羽然，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曲姑娘，别站着了，过来坐。”霍羽然指了指沙发上的小熊，朗声道：“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呢。”
曲薇轻笑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张晓峰之所以没有来见你，是因为他用小刀捅伤了他妹妹，他们两个人一起被送到了医院。”
曲薇双眼瞳孔瞬间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霍羽然，颤声问道：“他……他妹妹怎么样了？”
“伤口不深，没有伤及内脏，现在正在医院住院治疗。”
曲薇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人没事就好。”事情是发生在他们见面之前的，她猛地意识到，这可能跟她有关系。
“他……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妹妹？”
“这件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霍羽然看着曲薇的眼睛，认真说道：“曲姑娘，你千万不要觉得这件事情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张晓峰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他自己的问题。”
“跟我……没有关系吗？”
霍羽然仔细想了想，其实也是有一些关系的，不过总的来说他的家人的所作所为对他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医生给他的诊断是，他有精神分裂，出现了严重的幻听，因此他才干出了这些事情。他现在，已经住进了青阳精神病院。”霍羽然隐去了张晓峰说的手链会说话的事情，毕竟就算她说出来曲薇也不一定会相信。说不定，她还会觉得她也疯了。
“原来如此啊。”曲薇迟疑片刻，道：“可是，他为什么现在才发病呢？”
“差不多一个月前，就在你搬进新家之前，张晓峰回家去给他妹妹过生日了。”
曲薇一脸茫然的看着霍羽然，这跟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之前去他家的时候，看过他的日记。”霍羽然抬头想了想，道：“张晓峰是他们家老二，他妈十分偏心，从小就对他的哥哥和妹妹有求必应，然而对他却是爱答不理。张晓晓经常欺负他，她生日的时候朋友送了她一条手链，但是手链不见了。她也没有调查，就直接怀疑是张晓峰拿了那手链。因此，两个人大吵了一架。”
“所以，他就变态了？”曲薇惊呼道。
“母亲的偏心，父亲的不作为，兄长与妹妹的欺压，长此以往，他的心理就有些不大正常了。”
曲薇咬咬嘴唇，问出了那个自己一直很在意的问题，“可是，为什么是我？”
“这个吧，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猜测了一下，曲姑娘你要是想听，我就说。”
曲薇捏着手指，沉思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霍小姐，我想听，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了。”
“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公司里的女同事喜欢逗他嘛。在他过去的生活里，他的母亲和妹妹都对他不好，公司里女同事的做法，在他看来应该是与她们一样的。但，这时候，一个不会开他玩笑的女人出现了。就像黑夜里出现的火光一样，照亮了他悲催的人生。”
“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我想是的。他可能是因为被母亲打击太多有些自卑，也可能是从前他表白失败过，因此不敢迈出这一步，就一直在心里默默喜欢着你。”但是因为那手链的出现，他突然失控了。霍羽然摸着下巴，微微眯了眯眼，那手链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因为他妹妹的刺激，他就决定不要做那个默默无闻的人了，对吗？”曲薇咬着牙说道。
“我猜应该就是这样。”反正，手链就是从张晓晓那里得来的，这么说也没有问题。
曲薇将脸埋进手掌，重重叹息了一声。
霍羽然轻声安慰了她几句，这才提醒她明天还要上班，她得早些休息。
曲薇抬头看向霍羽然，眼中满是哀求，她现在实在是不敢一个人睡在这里。
“曲姑娘，你的沙发今晚就归我了，你可千万不要吝啬。”
曲薇眼眶瞬间红了，“谢谢你。我去给你拿杯子和枕头。”
铺好被子后，霍羽然带着曲薇将房子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房间里除她二人再无他人后，曲薇才进了卧室。
便是如此，曲薇还是在半夜被噩梦惊醒了。
霍羽然给她泡了杯安神茶，又安慰了她好一会儿，她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