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督查司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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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酒楼找了个窗边坐下，点了四碟小菜和两壶酒开始吃了起来。席间，秦小勤和林伍不断拉着叶琛喝酒，可叶琛长那么大就从没喝过酒，一直推脱着。秦小勤和林伍都笑着看着他，林伍问道：“兄弟，你不会从来没喝过酒吧？”
叶琛被这么一问，顿时脸都红了，看得林伍和秦小勤哈哈大笑。秦小勤站起身叫道：“小二，给我们拿三个大碗来。”
林伍听到秦小勤这么说，也嘿嘿的笑个不停，不管怎么说，今儿个必须得把这兄弟给灌醉了。这时，秦小勤又转头对着林伍问道：“林伍，我好像记得你们军中有规矩，不能饮酒啊。”
林伍稍作思考答道：“不在军中执勤，也就不用遵守这规矩了。”
林伍抿了口酒回忆道：“想当年，我还是小兵油子的时候，人生第一场大醉就是林将军把我灌醉的。那时林将军还只是个五品校尉，过节了，有的回家，有的结伴出去喝酒，还有的留在军中执勤。可那时的我没有家，不知道去哪，刚进军营谁都不熟，所以将军叫上其他几个和我差不多的新兵油子一起，去了一家小酒肆大喝一场。其实那个时候将军夫人还在，可是将军为了让我们感到不孤单，硬是忍着没有回家过节，陪着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大醉一场。”
说着，林伍眼睛都红了，一口干掉碗里的酒。叶琛也为之动容，一个把部下看得那么重的将军，差不了。
林伍一招手喊道：“小二，继续上酒！”
秦小勤拍了拍林伍的肩膀说道：“兄弟，别那么煽情行不，再说这酒没法喝啊。”
林伍白了他一眼，端起盛满酒的碗，对着叶琛说道：“叶琛，欢迎你加入我们龙甲军，以后有事只管言语，只要我林伍能办到的，定全力而为。”
叶琛也被林伍这句话感动到了，长这么大，除了陈丙，叶琛还没有交过其他真心实意的朋友。通过这短短几天的相处，叶琛发现林伍性情豪爽，不拘小节，随和，绝对值得深交。随即端起碗和林伍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秦小勤见状，拍手叫好，又给两人斟满酒，自己站了起来对着两人说道：“我秦小勤也不是矫情的人，两位都那么爽快，我也干一个。”
叶琛不知道是不是被气氛感染的，主动端着碗站了起来道：“秦大哥，我陪你。”说完，咕噜咕噜一碗酒又下肚了。
林伍看到第一次喝酒的叶琛说道：“兄弟，第一次喝酒就这么豪爽，我喜欢。来，哥哥我再陪你走一个。”
叶琛喝了几碗酒后，惊奇的发现，自己喝下去的酒除了有点撑肚皮外，好像并没有醉的感觉。反观坐在对面的秦小勤和林伍，两人都微微有点醉意。
秦小勤看着叶琛道：“兄弟，我看你脑瓜子灵活，要不跟我混吧，保证比军营里来的痛快。”
林伍不乐意了，军营怎么了，那也是爷们儿生活了七八年的地方啊，刚要和秦小勤理论，就看见叶琛把食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示意两人不要说话。林伍和秦小勤也没有喝多，顿时点点头安静下来。
旁边的一桌有三个男人正在聊着天，其中绿色长衫那个说道：“你们最近听说了吗？黑蛇帮许老大死了，死在府衙大牢里的。”那人朝着两边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继续说道：“我一个兄弟在府衙大牢里面当差，据他说许老大是被人家勒死的，事后还伪装成了自杀，幸亏咱督查司千户秦大人神通广大，到那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秦小勤听了脸上泛起笑容，两眼盯着叶琛和林伍，手还不断的往自己胸口戳，好像是说哥们儿牛逼不！叶琛和林伍端起碗碰了一下，一人抿了一口，好似没看到秦小勤一样。秦小勤朝着两人翻了个白眼，自个儿喝了口酒，惹得叶琛和林伍差点笑出声。
那个绿色长衫又说道：“黑蛇帮是我们安南道这边最大的帮派了，能动许老大的人一定不简单，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说完和其他两人干了杯中酒。
他对面穿着灰色长衫的汉子把头往前伸了伸，对着两人说道：“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因为那天在东城菜市口绑架林大将军的女儿林烟烟才被抓紧府衙大牢的，我估计啊，十有八九是被林将军给……”说着，那灰色长衫的汉子还煞有其事的手作刀状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开口了：“你们懂什么！我告诉你们，黑蛇帮在我们这无恶不作，肯定是朝廷早就看不下去了，刚好借着林大小姐被绑架的这个事情，灭了黑蛇帮。”
叶琛几人听着听着都笑了起来，林伍小声说道：“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小勤感叹道：“老百姓这茶余饭后真是可怕，这样传下去，估计许京马上就该成敌国密探了。”
叶琛到是不在意，示意两人不说话，继续听那三人聊着。
那个绿色长衫的汉子惋惜道：“只可惜那翠花楼里的小玉咯，刚抱住许京这个大腿没几天，许京就死了，点儿也真够背的。”
叶琛、秦小勤还有林伍听到这顿时眼睛一亮，相互对视了一眼，林伍就端着酒碗转身对着旁边这桌的几人笑道：“几位大哥，这小玉是不是很漂亮啊？”
那绿色长衫的男人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谁啊？谁让你偷听我们几个说话了。”
林伍见着几人不买账，也不气恼，毕竟有求于人家，脸上堆起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我们哥几个刚刚还说喝完酒就去翠花楼转转的呢，可是不熟悉情况啊。但是听说那儿的花魁小玉被人家包养了，也不知道我们这一去能不能一睹芳容呢。”
那绿色长衫笑眯眯的看着林伍说道：“算你运气好，现在没人包养她了，只要有银子，听曲儿喝酒啥都行。”
林伍看向秦小勤和叶琛道：“走吧，去会会这个花魁小玉。”
翠花楼，刚刚林伍和叶琛已经来这了解过情况了，当时那个老鸨就直摇头，坚持说许京从没来过。当这老鸨再次见到叶琛和林伍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就往后院跑，只不过被眼疾手快的秦小勤一把拉住了。老鸨也不慌，转头就对秦小勤说道：“这位客官，稍作歇息，我去叫姑娘们。”
秦小勤道：“我们找小玉，她在哪？”
那老鸨为难道：“小玉今天不舒服，不方便见客，还请几位谅解。我们这还有其他水灵的姑娘，我去叫。”说完就想走，林伍一个箭步上前，堵住了老鸨的去路，指着秦小勤对她说道：“你知道他是谁么？”
老鸨看向秦小勤道：“谁啊？”
秦小勤白了林伍一眼，缓缓地掏出了督查司千户的腰牌说道：“督查司办案，不想去督查司坐坐的话，就老实交代。”
那老鸨蒙了，良久才慌张的朝着楼上指了指道：“楼上左手边第一间，小玉的房间。”
几人随即往楼上跑去，这时，楼下已经围观了不少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
房间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桌前，看见叶琛一行人进来丝毫也不惊讶，就好像一直在等着他们几个。
秦小勤开门见山道：“想必小玉姑娘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了，我们是督查司的，负责调查许京的案子。”
小玉不紧不慢的说道：“来我这的客人很多，都是来喝酒听曲儿的，你们说的许京只是其中一个，我没什么印象的。”
叶琛看着她说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他发什么了什么事，如果不和我们说的话，幕后黑手也会来找你，到时就不会向我们这样客气了。”
那名叫小玉的女人听他说完，叹了口气道：“他被你们抓进去的前一天还在我这，想不到短短几天时间已经天人两隔了。我还傻傻的指望着他能帮我脱离这个大牢笼呢，真是可笑。”说完，低着头苦笑起来。
叶琛上前一步追问道：“小玉姑娘，能不能说说许京最近在你这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小玉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来着的人都是寻花问柳来了，就图个乐，能有什么异常。”
秦小勤追问道：“他有没有和你提过林家大小姐？”
小玉很肯定地答道：“没有。”
叶琛又问道：“那他有没有在你这见过什么人？又或者说过什么你从没听过的事？”
小玉经他这么一提醒，好像想起了什么，答道：“有一天半夜，他的一个手下急匆匆的来找他，两人在外面说好老半天的话。我当时正在睡觉，就影影约约听他们谈到将军，刀，黑市这几个字，其他我也没在意。向他这种人，天天刀口上舔血，说这些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我即使听了也没在意。”
叶琛上前一步对着秦小勤说道：“秦大人，既然我们能找到她，凶手也一定想得到，我建议把小玉姑娘带去督查司保护起来，这样她想起什么也能及时告诉我们。”
秦小勤点点头道：“没错，小玉姑娘，你跟着我回督查司，保你无事。否则凶手来找你怕是凶多吉少。”
小玉被吓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民女听大人的，只怕妈妈不会放我去的。”
秦小勤冷声道：“我们督查司办案，由不得她。”
三人进酒楼找了个窗边坐下，点了四碟小菜和两壶酒开始吃了起来。席间，秦小勤和林伍不断拉着叶琛喝酒，可叶琛长那么大就从没喝过酒，一直推脱着。秦小勤和林伍都笑着看着他，林伍问道：“兄弟，你不会从来没喝过酒吧？”
叶琛被这么一问，顿时脸都红了，看得林伍和秦小勤哈哈大笑。秦小勤站起身叫道：“小二，给我们拿三个大碗来。”
林伍听到秦小勤这么说，也嘿嘿的笑个不停，不管怎么说，今儿个必须得把这兄弟给灌醉了。这时，秦小勤又转头对着林伍问道：“林伍，我好像记得你们军中有规矩，不能饮酒啊。”
林伍稍作思考答道：“不在军中执勤，也就不用遵守这规矩了。”
林伍抿了口酒回忆道：“想当年，我还是小兵油子的时候，人生第一场大醉就是林将军把我灌醉的。那时林将军还只是个五品校尉，过节了，有的回家，有的结伴出去喝酒，还有的留在军中执勤。可那时的我没有家，不知道去哪，刚进军营谁都不熟，所以将军叫上其他几个和我差不多的新兵油子一起，去了一家小酒肆大喝一场。其实那个时候将军夫人还在，可是将军为了让我们感到不孤单，硬是忍着没有回家过节，陪着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大醉一场。”
说着，林伍眼睛都红了，一口干掉碗里的酒。叶琛也为之动容，一个把部下看得那么重的将军，差不了。
林伍一招手喊道：“小二，继续上酒！”
秦小勤拍了拍林伍的肩膀说道：“兄弟，别那么煽情行不，再说这酒没法喝啊。”
林伍白了他一眼，端起盛满酒的碗，对着叶琛说道：“叶琛，欢迎你加入我们龙甲军，以后有事只管言语，只要我林伍能办到的，定全力而为。”
叶琛也被林伍这句话感动到了，长这么大，除了陈丙，叶琛还没有交过其他真心实意的朋友。通过这短短几天的相处，叶琛发现林伍性情豪爽，不拘小节，随和，绝对值得深交。随即端起碗和林伍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秦小勤见状，拍手叫好，又给两人斟满酒，自己站了起来对着两人说道：“我秦小勤也不是矫情的人，两位都那么爽快，我也干一个。”
叶琛不知道是不是被气氛感染的，主动端着碗站了起来道：“秦大哥，我陪你。”说完，咕噜咕噜一碗酒又下肚了。
林伍看到第一次喝酒的叶琛说道：“兄弟，第一次喝酒就这么豪爽，我喜欢。来，哥哥我再陪你走一个。”
叶琛喝了几碗酒后，惊奇的发现，自己喝下去的酒除了有点撑肚皮外，好像并没有醉的感觉。反观坐在对面的秦小勤和林伍，两人都微微有点醉意。
秦小勤看着叶琛道：“兄弟，我看你脑瓜子灵活，要不跟我混吧，保证比军营里来的痛快。”
林伍不乐意了，军营怎么了，那也是爷们儿生活了七八年的地方啊，刚要和秦小勤理论，就看见叶琛把食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示意两人不要说话。林伍和秦小勤也没有喝多，顿时点点头安静下来。
旁边的一桌有三个男人正在聊着天，其中绿色长衫那个说道：“你们最近听说了吗？黑蛇帮许老大死了，死在府衙大牢里的。”那人朝着两边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继续说道：“我一个兄弟在府衙大牢里面当差，据他说许老大是被人家勒死的，事后还伪装成了自杀，幸亏咱督查司千户秦大人神通广大，到那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秦小勤听了脸上泛起笑容，两眼盯着叶琛和林伍，手还不断的往自己胸口戳，好像是说哥们儿牛逼不！叶琛和林伍端起碗碰了一下，一人抿了一口，好似没看到秦小勤一样。秦小勤朝着两人翻了个白眼，自个儿喝了口酒，惹得叶琛和林伍差点笑出声。
那个绿色长衫又说道：“黑蛇帮是我们安南道这边最大的帮派了，能动许老大的人一定不简单，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说完和其他两人干了杯中酒。
他对面穿着灰色长衫的汉子把头往前伸了伸，对着两人说道：“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因为那天在东城菜市口绑架林大将军的女儿林烟烟才被抓紧府衙大牢的，我估计啊，十有八九是被林将军给……”说着，那灰色长衫的汉子还煞有其事的手作刀状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开口了：“你们懂什么！我告诉你们，黑蛇帮在我们这无恶不作，肯定是朝廷早就看不下去了，刚好借着林大小姐被绑架的这个事情，灭了黑蛇帮。”
叶琛几人听着听着都笑了起来，林伍小声说道：“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小勤感叹道：“老百姓这茶余饭后真是可怕，这样传下去，估计许京马上就该成敌国密探了。”
叶琛到是不在意，示意两人不说话，继续听那三人聊着。
那个绿色长衫的汉子惋惜道：“只可惜那翠花楼里的小玉咯，刚抱住许京这个大腿没几天，许京就死了，点儿也真够背的。”
叶琛、秦小勤还有林伍听到这顿时眼睛一亮，相互对视了一眼，林伍就端着酒碗转身对着旁边这桌的几人笑道：“几位大哥，这小玉是不是很漂亮啊？”
那绿色长衫的男人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谁啊？谁让你偷听我们几个说话了。”
林伍见着几人不买账，也不气恼，毕竟有求于人家，脸上堆起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我们哥几个刚刚还说喝完酒就去翠花楼转转的呢，可是不熟悉情况啊。但是听说那儿的花魁小玉被人家包养了，也不知道我们这一去能不能一睹芳容呢。”
那绿色长衫笑眯眯的看着林伍说道：“算你运气好，现在没人包养她了，只要有银子，听曲儿喝酒啥都行。”
林伍看向秦小勤和叶琛道：“走吧，去会会这个花魁小玉。”
翠花楼，刚刚林伍和叶琛已经来这了解过情况了，当时那个老鸨就直摇头，坚持说许京从没来过。当这老鸨再次见到叶琛和林伍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就往后院跑，只不过被眼疾手快的秦小勤一把拉住了。老鸨也不慌，转头就对秦小勤说道：“这位客官，稍作歇息，我去叫姑娘们。”
秦小勤道：“我们找小玉，她在哪？”
那老鸨为难道：“小玉今天不舒服，不方便见客，还请几位谅解。我们这还有其他水灵的姑娘，我去叫。”说完就想走，林伍一个箭步上前，堵住了老鸨的去路，指着秦小勤对她说道：“你知道他是谁么？”
老鸨看向秦小勤道：“谁啊？”
秦小勤白了林伍一眼，缓缓地掏出了督查司千户的腰牌说道：“督查司办案，不想去督查司坐坐的话，就老实交代。”
那老鸨蒙了，良久才慌张的朝着楼上指了指道：“楼上左手边第一间，小玉的房间。”
几人随即往楼上跑去，这时，楼下已经围观了不少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
房间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桌前，看见叶琛一行人进来丝毫也不惊讶，就好像一直在等着他们几个。
秦小勤开门见山道：“想必小玉姑娘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了，我们是督查司的，负责调查许京的案子。”
小玉不紧不慢的说道：“来我这的客人很多，都是来喝酒听曲儿的，你们说的许京只是其中一个，我没什么印象的。”
叶琛看着她说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他发什么了什么事，如果不和我们说的话，幕后黑手也会来找你，到时就不会向我们这样客气了。”
那名叫小玉的女人听他说完，叹了口气道：“他被你们抓进去的前一天还在我这，想不到短短几天时间已经天人两隔了。我还傻傻的指望着他能帮我脱离这个大牢笼呢，真是可笑。”说完，低着头苦笑起来。
叶琛上前一步追问道：“小玉姑娘，能不能说说许京最近在你这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小玉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来着的人都是寻花问柳来了，就图个乐，能有什么异常。”
秦小勤追问道：“他有没有和你提过林家大小姐？”
小玉很肯定地答道：“没有。”
叶琛又问道：“那他有没有在你这见过什么人？又或者说过什么你从没听过的事？”
小玉经他这么一提醒，好像想起了什么，答道：“有一天半夜，他的一个手下急匆匆的来找他，两人在外面说好老半天的话。我当时正在睡觉，就影影约约听他们谈到将军，刀，黑市这几个字，其他我也没在意。向他这种人，天天刀口上舔血，说这些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我即使听了也没在意。”
叶琛上前一步对着秦小勤说道：“秦大人，既然我们能找到她，凶手也一定想得到，我建议把小玉姑娘带去督查司保护起来，这样她想起什么也能及时告诉我们。”
秦小勤点点头道：“没错，小玉姑娘，你跟着我回督查司，保你无事。否则凶手来找你怕是凶多吉少。”
小玉被吓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民女听大人的，只怕妈妈不会放我去的。”
秦小勤冷声道：“我们督查司办案，由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