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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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玥鄙视的看了一眼苍云峰，不屑的说道：“于泽凯可比你靠谱多了，他怎么可能欺负女孩子？你以为他像你一样么？刷抖音看到长腿姑娘都要多停留几秒钟。”
“嗯？”苍云峰矢口否认道：“不可能，我看长腿姑娘的时候，你不可能发现，我都是避开你才看的。”
溪玥给了苍云峰一个“懒得搭理你”的表情。这让苍云峰有点小郁闷，忙转移话题问道：“淼淼给你打电话哭啊？她说原因了么？”
溪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女孩子那点事呗！傻子都看得出来，淼淼喜欢于泽凯，但是于泽凯和小玉儿又结婚了，虽然说缅甸那边可以一夫多妻，可淼淼毕竟是中国人，难以接受这种婚姻吧，最最最最关键的是，小玉儿明知道淼淼喜欢于泽凯，她非但没有针对淼淼，反而对淼淼特别的好，这让淼淼更感动，完全打消了破坏人家幸福的想法，而且作为一个女孩子，在感情上受挫肯定是心理不舒服啊。”
“她和你打电话诉苦了？”
“不是诉苦，就是倾诉，闲聊。”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淼淼竟然会和你聊这些。”
溪玥故作神秘的说道：“这你就不清楚了吧，我们在缅甸的那段时间，淼淼就负责接待我们嘛，那时候就很熟了。”
苍云峰笑道：“我这个兄弟有麻烦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溪玥来到苍云峰面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看着苍云峰说道：“淼淼的意思是想留下，不想跟着于泽凯回缅甸了，毕竟回缅甸对于淼淼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每天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却又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换做是我，我也不舒服。”
苍云峰的手搭在溪玥的腰上，低头看着溪玥问道：“那我老婆大人的意思是……”
“把淼淼留在国内吧，既然九队重组，多一个淼淼也没什么，对吧。”
“如果淼淼愿意接受，我没意见。”
“于泽凯明天带人到西宁，我们也要赶去西宁，到了之后再聊呗，淼淼说于泽凯想儿子了，王海的事情解决了，他想要回去。”
“那明天得和他好好喝一顿。”
溪玥一把推开苍云峰，嫌弃的说道：“你们男的就不能有点别的道别方式么？除了喝酒做点别的不行么？”
“那我约着他去大保健？”
溪玥压根就懒得搭理苍云峰，转身走向洗手间去洗澡了。
次日上午，王腾联系的拖车到了，苍云峰的lc80和那辆被砸的日产途乐全都托运到了西宁进行维修，毕竟风挡玻璃破损的车的确没法开，尤其是高速。
其余人开着剩余车辆从格尔木出发，晚上抵达西宁，宋老出行必须是住最好的酒店，在西宁酒店的停车场又遇见了卓凡的车队，这组人竟然也在这里。
这让苍云峰有了找卓凡的借口，办理完入住，他就拨通了卓凡留的电话，看似是打招呼，实际上是询问关于金刚杵的事。
电话中，卓凡仍旧说自己的金刚杵是在鬼市买的，苍云峰感兴趣，他可以带着苍云峰去鬼市。
苍云峰拿着电话问道：“你说的鬼市是在哪个城市？”
卓凡道：“在北京潘家园，你要是实在感兴趣，咱明天就飞北京，我带你去淘宝。”
“行啊。”苍云峰果断答应下来，“那明天我们就北京见吧，咱就住在潘家园附近，我给你预定酒店。”
卓凡道：“还是我给你预定吧，在绝境里面你帮我救了人，我欠你个人情，你来北京住酒店我给你安排好，带你逛一逛鬼市，也算还你个人情。”
“那我先谢谢你了，明天晚上北京联系？”
“明天我把酒店信息发给你，咱明天晚上酒店见，晚上我带你去逛一逛。”
结束通话后，苍云峰也有了下一步的行程，那就是直奔北京，去北京逛一逛所谓的鬼市，主要目的还是查这个金刚杵是谁带到鬼市的。
与此同时，老唐、唐嫂还有赵小佳已经在昨天夜里回到昆明，今天中午赵小佳亲自去了齐墨的家里，见到了齐墨的妹妹齐思雨。
齐思雨对赵小佳一点都不陌生，包括齐墨的父母，对赵小佳都很熟。
见面寒暄后，赵小佳就问起了是哪些人来家里搜查的，以及大概日期是否记得，她还试图去物业找一找监控视频。
然而这件事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再加上老太太也记不清楚具体的日期，物业那边录像保存只有六个月的时间，查监控的想法彻底破灭。
就在赵小佳觉得查不到什么有用信息的时候，齐思雨突然想起母亲约了隔壁的老人要一起去虚宁寺烧香。刚好赵小佳开车来的，她就主动提出了送她们去虚宁寺。
虚宁寺位于昆明的北市区，算是香火比较旺的一个寺庙，初一十五的时候上香的人特别多。
来到虚宁寺门前的停车场，齐思雨的母亲怕赵小佳无聊，就对赵小佳和齐思雨说道：“你们俩不想进去就先走吧，我和你李阿姨坐公交回去。”
赵小佳客气的说道：“阿姨我今天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你的，我和思雨陪您一起去逛一逛。”
这话说的齐思雨的母亲有点不好意思了，客气的说道：“这多不好意思啊。”
赵小佳微笑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阿姨，你们先逛着，我和思雨在后面跟着。”
四人两前两后的走进虚宁寺，才过了第一道门，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和一个穿着僧袍的僧人在放生池边闲聊，齐思雨的母亲一眼就认出来那个中年男子就是来家里搜查的人，其中之一。
齐思雨的母亲激动的停住脚，看向身后的赵小佳，等赵小佳走近之后，她指着不远处的男子说道：“就是那个人，来家里搜东西的时候也有他。”
赵小佳抬起头看向那边，低声问道：“阿姨你确定么？”
齐思雨的母亲十分肯定的说道：“不会错的，就是他，当时来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记住了脸，全都记住了。”
既然齐墨的母亲已经确定有这个人，于是赵小佳先安抚她不要声张，然后赵小佳找了个角度，拿起手机打开变焦拍了男子的照片，并且将照片发到了九队的群里：我见到了齐墨的母亲，这个男子就是当初来齐墨家搜查的人之一，我先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探探底。
潘帅：你小心点，注意安全。
赵小佳：这是在昆明，又是大白天的，能有什么危险呢，你太紧张了。
潘帅：我紧张有什么不对么？
赵小佳：没说你不对，就是告诉你不用紧张。
潘帅：我在乎你。
小丁：咳咳咳……这里是群聊，请注意一下，撒狗粮请适度。
看到这条消息，两人才反应过来，聊的有点过分的投入了。
小胖：楼上丁丁小的那家伙真讨厌，你就当看电影了不行么？自己没女朋友还不让别人秀个恩爱？你酸了啊？
小丁发了一个拎着煤气罐要打人的图片，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赵小佳收起手机，为了能吸引这个男人的注意，赵小佳故意将自己脖子上带的唐卡佛牌露在衣服外面，这个佛牌是从水下捞上来的，品相相当的不错，然而挂玉佛牌的这串绳子上的几颗装饰珠也不是凡品。
左右两边各配了老蜜蜡、绿松石、金珠，左右各有三颗。
行家一眼就能看得懂，这都是好东西。
赵小佳走向僧人，假装问路，特别礼貌的说道：“师傅，麻烦问一下，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僧人和男子听到声音后，同时转过头看向了赵小佳，男子第一眼是看到赵小佳的脸，紧接着目光就被赵小佳脖颈上的佛牌吸引了。
男子名蔡坤，四十岁出头，右脸靠近下巴的地方有一颗黑痣，黑痣上还长着一撮黑毛，大概有三四厘米长。
蔡坤盯着赵小佳的佛牌看了足足三四秒才回过神，将目光投向赵小佳，指着十点钟的位置说道：“从那个路口过去，洗手间就在那个方向，走过去你就看得到了。”
赵小佳顺着蔡坤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故意问道：“就顺着这条路过去么？”
蔡坤道：“我刚好也要去洗手间，我带你一起去吧。”
赵小佳装出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然后道谢说道：“会不会太麻烦了？”
蔡坤假热情道：“不存在，我也是顺路。”
说着，蔡坤就丢下僧人，他主动带路，一边走一边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赵小佳隐藏了自己的姓氏，微笑说道：“我叫小佳。”
蔡坤也做起了自我介绍道：“我叫蔡坤。”
赵小佳没搭话，默默的走在蔡坤身边，一直走到洗手间门口都没再搭话，毕竟两个人刚刚认识，都不熟悉，话多反而不太好。甚至有点故意搭讪的嫌疑。
到了洗手间门前，赵小佳走向了左边，蔡坤走向右边。但是蔡坤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他是不想错过和赵小佳的偶遇。
赵小佳到了洗手间之后给齐思雨发信息：基本上钩，你和阿姨先回避一下。
齐思雨：小佳姐你会不会有危险？我妈说东西大不了不要了，你不能有危险。
赵小佳：没事，我有把握，你们先去忙，记得回避，不要撞见这个人。
齐思雨：好的，我知道了，你小心点。
赵小佳在洗手间里故意磨蹭了大概五分钟才出来，这样才显得正常。
出门就看到了蔡坤站在不远处抽烟，右手夹着烟左手拿着电话，他假装是在打电话，实际上是借着打电话在等赵小佳。
赵小佳已经看穿了蔡坤演技拙劣的表演，心知肚明。
蔡坤看到赵小佳出来，他假装打完电话，放下手机微笑着看向赵小佳。
见对方都微笑打招呼了，赵小佳就顺势走上前，微笑说道：“好巧啊。”
蔡坤拿着手机打开微信说道：“方便加个微信么？”
赵小佳清楚这个蔡坤已经上钩了，见蔡坤主动提出加微信的请求，她就拿出了手机打开二维码。扫码添加好友的时候，赵小佳故作惊讶的问道：“云南收藏家协会蔡会长？您是收藏家协会的会长么？”
蔡坤假装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浪得虚名而已。”
赵小佳装出很感兴趣的问道：“收藏家协会？这是个什么组织？听起来很高大上呢。”
蔡坤吹嘘道：“省收藏家协会是个很小的圈子，都是一些玩家。”
赵小佳主动将话题引到这上面，很感兴趣的问道：“收藏什么呢？名表？汽车？还是什么？”
蔡坤的目光再次落在赵小佳的胸前，对赵小佳说道：“我们收藏家协会收藏什么的都有，古玩、名画，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您带的这个佛牌……方便让我看一下你脖子上的这个佛牌么。”
赵小佳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佛牌，故意吊着蔡坤的兴趣，露出歉意的微笑说道：“不好意思啊，因为个人原因，这个不是很方便。”说着，赵小佳故意当着蔡坤的面将佛牌放在了衣服里面。
蔡坤赶紧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赵小佳表示歉意道：“还请见谅。”
蔡坤搓了搓手转移话题说道：“小佳你信佛么？”
“这个怎么说呢，我不能算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但是我很喜欢佛教文化。”
“那你有收藏藏传佛教法器的习惯么？我看你脖子上的佛牌，就不是凡品。”
赵小佳反问道：“蔡会长对这些还有研究么？”
蔡坤道：“我有很多收藏品，都在我会所里面，小佳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的收藏馆参观，非常欢迎。”
赵小佳装出很欣喜的样子问道：“真的么？我可以去参观你的会所么？你的会所在什么地方呢？”
蔡坤略显自豪的说道：“我的会所开在五华区，就在市中心，美辰百货你知道么？在美辰百货16楼。”
“这可是昆明的黄金地段，租金肯定不便宜吧？”
蔡坤更加自豪的说道：“没有租金，房子是我自己买的，当时买了三间房，打通了之后开了一个私人会所，小佳你今天有空么？来我这里参观一下吧，我收藏了很多和藏传佛教相关的老物件。”
溪玥鄙视的看了一眼苍云峰，不屑的说道：“于泽凯可比你靠谱多了，他怎么可能欺负女孩子？你以为他像你一样么？刷抖音看到长腿姑娘都要多停留几秒钟。”
“嗯？”苍云峰矢口否认道：“不可能，我看长腿姑娘的时候，你不可能发现，我都是避开你才看的。”
溪玥给了苍云峰一个“懒得搭理你”的表情。这让苍云峰有点小郁闷，忙转移话题问道：“淼淼给你打电话哭啊？她说原因了么？”
溪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女孩子那点事呗！傻子都看得出来，淼淼喜欢于泽凯，但是于泽凯和小玉儿又结婚了，虽然说缅甸那边可以一夫多妻，可淼淼毕竟是中国人，难以接受这种婚姻吧，最最最最关键的是，小玉儿明知道淼淼喜欢于泽凯，她非但没有针对淼淼，反而对淼淼特别的好，这让淼淼更感动，完全打消了破坏人家幸福的想法，而且作为一个女孩子，在感情上受挫肯定是心理不舒服啊。”
“她和你打电话诉苦了？”
“不是诉苦，就是倾诉，闲聊。”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淼淼竟然会和你聊这些。”
溪玥故作神秘的说道：“这你就不清楚了吧，我们在缅甸的那段时间，淼淼就负责接待我们嘛，那时候就很熟了。”
苍云峰笑道：“我这个兄弟有麻烦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溪玥来到苍云峰面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看着苍云峰说道：“淼淼的意思是想留下，不想跟着于泽凯回缅甸了，毕竟回缅甸对于淼淼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每天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却又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换做是我，我也不舒服。”
苍云峰的手搭在溪玥的腰上，低头看着溪玥问道：“那我老婆大人的意思是……”
“把淼淼留在国内吧，既然九队重组，多一个淼淼也没什么，对吧。”
“如果淼淼愿意接受，我没意见。”
“于泽凯明天带人到西宁，我们也要赶去西宁，到了之后再聊呗，淼淼说于泽凯想儿子了，王海的事情解决了，他想要回去。”
“那明天得和他好好喝一顿。”
溪玥一把推开苍云峰，嫌弃的说道：“你们男的就不能有点别的道别方式么？除了喝酒做点别的不行么？”
“那我约着他去大保健？”
溪玥压根就懒得搭理苍云峰，转身走向洗手间去洗澡了。
次日上午，王腾联系的拖车到了，苍云峰的lc80和那辆被砸的日产途乐全都托运到了西宁进行维修，毕竟风挡玻璃破损的车的确没法开，尤其是高速。
其余人开着剩余车辆从格尔木出发，晚上抵达西宁，宋老出行必须是住最好的酒店，在西宁酒店的停车场又遇见了卓凡的车队，这组人竟然也在这里。
这让苍云峰有了找卓凡的借口，办理完入住，他就拨通了卓凡留的电话，看似是打招呼，实际上是询问关于金刚杵的事。
电话中，卓凡仍旧说自己的金刚杵是在鬼市买的，苍云峰感兴趣，他可以带着苍云峰去鬼市。
苍云峰拿着电话问道：“你说的鬼市是在哪个城市？”
卓凡道：“在北京潘家园，你要是实在感兴趣，咱明天就飞北京，我带你去淘宝。”
“行啊。”苍云峰果断答应下来，“那明天我们就北京见吧，咱就住在潘家园附近，我给你预定酒店。”
卓凡道：“还是我给你预定吧，在绝境里面你帮我救了人，我欠你个人情，你来北京住酒店我给你安排好，带你逛一逛鬼市，也算还你个人情。”
“那我先谢谢你了，明天晚上北京联系？”
“明天我把酒店信息发给你，咱明天晚上酒店见，晚上我带你去逛一逛。”
结束通话后，苍云峰也有了下一步的行程，那就是直奔北京，去北京逛一逛所谓的鬼市，主要目的还是查这个金刚杵是谁带到鬼市的。
与此同时，老唐、唐嫂还有赵小佳已经在昨天夜里回到昆明，今天中午赵小佳亲自去了齐墨的家里，见到了齐墨的妹妹齐思雨。
齐思雨对赵小佳一点都不陌生，包括齐墨的父母，对赵小佳都很熟。
见面寒暄后，赵小佳就问起了是哪些人来家里搜查的，以及大概日期是否记得，她还试图去物业找一找监控视频。
然而这件事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再加上老太太也记不清楚具体的日期，物业那边录像保存只有六个月的时间，查监控的想法彻底破灭。
就在赵小佳觉得查不到什么有用信息的时候，齐思雨突然想起母亲约了隔壁的老人要一起去虚宁寺烧香。刚好赵小佳开车来的，她就主动提出了送她们去虚宁寺。
虚宁寺位于昆明的北市区，算是香火比较旺的一个寺庙，初一十五的时候上香的人特别多。
来到虚宁寺门前的停车场，齐思雨的母亲怕赵小佳无聊，就对赵小佳和齐思雨说道：“你们俩不想进去就先走吧，我和你李阿姨坐公交回去。”
赵小佳客气的说道：“阿姨我今天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你的，我和思雨陪您一起去逛一逛。”
这话说的齐思雨的母亲有点不好意思了，客气的说道：“这多不好意思啊。”
赵小佳微笑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阿姨，你们先逛着，我和思雨在后面跟着。”
四人两前两后的走进虚宁寺，才过了第一道门，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和一个穿着僧袍的僧人在放生池边闲聊，齐思雨的母亲一眼就认出来那个中年男子就是来家里搜查的人，其中之一。
齐思雨的母亲激动的停住脚，看向身后的赵小佳，等赵小佳走近之后，她指着不远处的男子说道：“就是那个人，来家里搜东西的时候也有他。”
赵小佳抬起头看向那边，低声问道：“阿姨你确定么？”
齐思雨的母亲十分肯定的说道：“不会错的，就是他，当时来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记住了脸，全都记住了。”
既然齐墨的母亲已经确定有这个人，于是赵小佳先安抚她不要声张，然后赵小佳找了个角度，拿起手机打开变焦拍了男子的照片，并且将照片发到了九队的群里：我见到了齐墨的母亲，这个男子就是当初来齐墨家搜查的人之一，我先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探探底。
潘帅：你小心点，注意安全。
赵小佳：这是在昆明，又是大白天的，能有什么危险呢，你太紧张了。
潘帅：我紧张有什么不对么？
赵小佳：没说你不对，就是告诉你不用紧张。
潘帅：我在乎你。
小丁：咳咳咳……这里是群聊，请注意一下，撒狗粮请适度。
看到这条消息，两人才反应过来，聊的有点过分的投入了。
小胖：楼上丁丁小的那家伙真讨厌，你就当看电影了不行么？自己没女朋友还不让别人秀个恩爱？你酸了啊？
小丁发了一个拎着煤气罐要打人的图片，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赵小佳收起手机，为了能吸引这个男人的注意，赵小佳故意将自己脖子上带的唐卡佛牌露在衣服外面，这个佛牌是从水下捞上来的，品相相当的不错，然而挂玉佛牌的这串绳子上的几颗装饰珠也不是凡品。
左右两边各配了老蜜蜡、绿松石、金珠，左右各有三颗。
行家一眼就能看得懂，这都是好东西。
赵小佳走向僧人，假装问路，特别礼貌的说道：“师傅，麻烦问一下，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僧人和男子听到声音后，同时转过头看向了赵小佳，男子第一眼是看到赵小佳的脸，紧接着目光就被赵小佳脖颈上的佛牌吸引了。
男子名蔡坤，四十岁出头，右脸靠近下巴的地方有一颗黑痣，黑痣上还长着一撮黑毛，大概有三四厘米长。
蔡坤盯着赵小佳的佛牌看了足足三四秒才回过神，将目光投向赵小佳，指着十点钟的位置说道：“从那个路口过去，洗手间就在那个方向，走过去你就看得到了。”
赵小佳顺着蔡坤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故意问道：“就顺着这条路过去么？”
蔡坤道：“我刚好也要去洗手间，我带你一起去吧。”
赵小佳装出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然后道谢说道：“会不会太麻烦了？”
蔡坤假热情道：“不存在，我也是顺路。”
说着，蔡坤就丢下僧人，他主动带路，一边走一边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赵小佳隐藏了自己的姓氏，微笑说道：“我叫小佳。”
蔡坤也做起了自我介绍道：“我叫蔡坤。”
赵小佳没搭话，默默的走在蔡坤身边，一直走到洗手间门口都没再搭话，毕竟两个人刚刚认识，都不熟悉，话多反而不太好。甚至有点故意搭讪的嫌疑。
到了洗手间门前，赵小佳走向了左边，蔡坤走向右边。但是蔡坤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他是不想错过和赵小佳的偶遇。
赵小佳到了洗手间之后给齐思雨发信息：基本上钩，你和阿姨先回避一下。
齐思雨：小佳姐你会不会有危险？我妈说东西大不了不要了，你不能有危险。
赵小佳：没事，我有把握，你们先去忙，记得回避，不要撞见这个人。
齐思雨：好的，我知道了，你小心点。
赵小佳在洗手间里故意磨蹭了大概五分钟才出来，这样才显得正常。
出门就看到了蔡坤站在不远处抽烟，右手夹着烟左手拿着电话，他假装是在打电话，实际上是借着打电话在等赵小佳。
赵小佳已经看穿了蔡坤演技拙劣的表演，心知肚明。
蔡坤看到赵小佳出来，他假装打完电话，放下手机微笑着看向赵小佳。
见对方都微笑打招呼了，赵小佳就顺势走上前，微笑说道：“好巧啊。”
蔡坤拿着手机打开微信说道：“方便加个微信么？”
赵小佳清楚这个蔡坤已经上钩了，见蔡坤主动提出加微信的请求，她就拿出了手机打开二维码。扫码添加好友的时候，赵小佳故作惊讶的问道：“云南收藏家协会蔡会长？您是收藏家协会的会长么？”
蔡坤假装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浪得虚名而已。”
赵小佳装出很感兴趣的问道：“收藏家协会？这是个什么组织？听起来很高大上呢。”
蔡坤吹嘘道：“省收藏家协会是个很小的圈子，都是一些玩家。”
赵小佳主动将话题引到这上面，很感兴趣的问道：“收藏什么呢？名表？汽车？还是什么？”
蔡坤的目光再次落在赵小佳的胸前，对赵小佳说道：“我们收藏家协会收藏什么的都有，古玩、名画，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您带的这个佛牌……方便让我看一下你脖子上的这个佛牌么。”
赵小佳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佛牌，故意吊着蔡坤的兴趣，露出歉意的微笑说道：“不好意思啊，因为个人原因，这个不是很方便。”说着，赵小佳故意当着蔡坤的面将佛牌放在了衣服里面。
蔡坤赶紧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赵小佳表示歉意道：“还请见谅。”
蔡坤搓了搓手转移话题说道：“小佳你信佛么？”
“这个怎么说呢，我不能算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但是我很喜欢佛教文化。”
“那你有收藏藏传佛教法器的习惯么？我看你脖子上的佛牌，就不是凡品。”
赵小佳反问道：“蔡会长对这些还有研究么？”
蔡坤道：“我有很多收藏品，都在我会所里面，小佳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的收藏馆参观，非常欢迎。”
赵小佳装出很欣喜的样子问道：“真的么？我可以去参观你的会所么？你的会所在什么地方呢？”
蔡坤略显自豪的说道：“我的会所开在五华区，就在市中心，美辰百货你知道么？在美辰百货16楼。”
“这可是昆明的黄金地段，租金肯定不便宜吧？”
蔡坤更加自豪的说道：“没有租金，房子是我自己买的，当时买了三间房，打通了之后开了一个私人会所，小佳你今天有空么？来我这里参观一下吧，我收藏了很多和藏传佛教相关的老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