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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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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一跳,但马上镇定下来:“感激你这么说,但你不必也不会这样。”

    “陈硕,你是谁都不相信。”

    “是,我连自己都不相信。”我笑“如果是为个女人,人家会说郑耀扬是绝世情种,为红颜情愿放弃半壁江山。如果是我陈硕,没有一个人会给你理由,他们会当郑耀扬是个世纪笑话。你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们真的不在同一个世界吗?”他深深望着我“或许我可以让老头子手下留情,三千万买你一条命,行不行?”

    “我有那么值钱吗?”我讪笑。

    “说不定──还不只。”他靠上来,揽住我的头来个舌吻。

    过瘾地气喘:“是,我应该让所有人知道宙风的领袖人物郑耀扬跟我上过床。”

    “我不介意你去宣扬。”

    “呵,为什么一直不结婚?有那么多痴心的情人。”

    他胡乱抓着我的头发:“你想我结婚?你想?你不想。我不结,是因为总觉得差点什么。”

    “差什么?激情?”我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巴“兴奋?”手探到他下面“还是禁忌和紧张?”隔着内裤他被我揉得坚挺火烫“到底差什么,嗯?”

    “陈硕,你真火暴。”他禁不住将全身贴上来,用鼻子抵着我的额头,气息有些急促起来“你要是女人我就娶你。”

    “你真是个浑蛋。”

    我激烈地与他纠缠,他扯着我的领子低笑:“是吗?我看我们是半斤八两。”

    没想到自己也会如此荒淫,跟郑耀扬的这种行为令人不耻,是啊,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曾伟祺这个问题提得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相信郑耀扬也是。

    他扳过我的脸难得地温柔地吮吻,我们之间很少有这么平和的瞬间,长时间的唇舌相抵,直到我实在受不了,使劲挣扎一下,郑耀扬才终于松开我,制住我后颈的手也随之放松。我整个人热血急速上涌,强烈的情欲将我的眼神烧成一把火,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用自己火热的身体厮磨着郑耀扬,直到紧紧交缠,已经仰起的下体激烈的擦碰,意乱情迷。

    可能我想到自己要走了,有点激动,仅存的理智使自己脱离了郑耀扬迅猛的进攻,气息早已经紊乱不堪,我知道他也感觉到了我的失控。他搂着我,轻轻用唇擦过我脖下一寸的敏感地带,我抚摸着他的头发,真有些像情人般的缠绵。

    销魂蚀骨的快感使我们少了层顾忌,我突然想到那次上郑耀扬时的情景,想到他那里的感觉,全身都开始发热,血一起往下身涌去。我设想去引诱他,我用最温柔的方式取悦他,逼他暂且放下警觉,我半跪下来隔着内裤去含他的yīn茎,用唇舌极力挑逗,反反复复不厌其烦,他迅速到达欲望顶点,急欲暴发出来。

    “陈硕,够了──”他很严肃。

    “不够,怎么都不够”我站起来用手拨弄他,喘着气用充满情欲的眼睛盯着他“耀扬给我,再给我一次。”

    “行了吧你,别瞎来,啊!”他说这句话时,我的手指已经探入他的秘所“见鬼,喂!”

    “让我操你,让我操你”我反复说着淫言秽语“给我让我操你。”

    郑耀扬深色的光腻皮肤已经染上一层薄汗,我将他推在门上,伏在他背部,慢慢将器性从后面送进去,他皱着眉还是极端不适,也许是站姿的关系,我掩不住兴奋感,他几乎有点恼怒地反手搓着我的臀部肌肉发泄。

    我纵身挺入,猛烈收紧的内膜把我带上天堂,禁不住发出激情狂野的吼叫,我一遍一遍体会着这种狂热的侵略和占有,我们的嘶吼震得神经都快断了,我插入得越来越急,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最隐密最羞耻最无防备的郑耀扬就这样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我肆意摆弄着这副令人迷醉的身体。

    我难耐地惊喘:“你要把我吞了,啊!”太紧了,我都有点痛,更别说他了“你真行,嗯──” 剧烈的抽chā摆动折磨着我的感官,粗重的呼吸喘息,过大的激情使我们大声呻吟。

    “你快”他希望我能快点结束,但他极度的压抑忍耐令我疯狂。

    不断地给他前面热烈的刺激,熟稔的爱抚终于使他背叛了自己的理性,狂乱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不受控制。“啊!”直到我把大量精液射入郑耀扬的体内,他居然也猛力地喷射出来。

    双方渐渐从紧绷状态中恢复过来,两人跌坐在地上。他的头一句话是:“你要敢再射在里面,小心我下次把你干死。”

    “还有下次吗?”我疲惫地笑“你确定?”

    “去你妈的。”他几乎有些无奈地骂过来,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倦怠,恰恰使他阳刚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他突然问我“你会这么跟别的男人搞吗?”

    “嗯?”我看他“呵,不,不会。你呢?”

    “我会觉得很恶心。”他很坦白。

    “跟我恶心吗?”

    “你?你大概不一样。”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去了浴室,我觉得他在刻意回避问题。

    缓缓撑起上半身倚到门上,回头看了一眼地板上的精液痕迹,神经质地笑了笑,喃喃自语:“陈硕,你会不会上瘾?会不会?”

    -----

    后面的几天里,我们并没有机会再亲热,我被徐秀芳拉去澳门、泰国兜了个大圈。理由是:“都不知道多久以后才能再见你了。”

    她靠在我肩上,比我那些美国女友都亲密,她对我是种精神上的依赖,可能有些温情的东西郑耀扬给得不多,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付出精力,其他都无所谓,甚至是他的未婚妻和另一个男人出游,他也可以因公而废私。

    夜晚,在泰国一家夜总会,当我将大面额钞票塞入舞女的大乳房里时,秀芳哈哈大笑,我们对这类低级游戏并不感冒,这两天玩疯了。

    我们走出来吹风:“喂,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女朋友?”

    “你让我提哪个?”

    “坏男人。”她笑着打我一下“谈谈最刻骨铭心的那个。”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知道她周围男人的女友情况?”

    她笑:“我说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认真问你呢。”

    “现代人还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我嗤笑“结局都不算好,嗯,不过放心,你会是例外。”

    “我觉得你是个懂得感情的男人。”

    “我?是懂得做ài吧?”我摇头自嘲。

    “说什么哪你!”她笑骂着“你这人真让我摸不透。”

    “没有你的郑耀扬摸不透。”

    她停下脚步靠上栏杆,笑容渐渐隐没,表情有些伤感地向远处望去,悠悠道:“陈硕,你走了,我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怎么了?别说你移情别恋上我了。”我靠过去拥住她的肩膀,她有心事,肯定跟那人脱不了关系。

    “我觉得耀扬最近很奇怪。”

    “嗯?”

    “我是说,订婚并没有令我们的关系更亲近。”她回头用那双明眸直直注视我“我觉得他有别的女人了。”

    “瞎说。”我调开目光“别自寻烦恼秀芳,没有人比得上你。”

    “可要是耀扬不这么认为呢?”

    “他这个人不随便允诺,既然他肯跟你订婚,答案你应该很清楚了。”

    “我原来也这么想,可我现在觉得不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多日的伪装有点支持不下去了“我就是觉得他有别人了。”

    “别这样。”我的手臂更收紧了些“永远别为猜测烦恼,永远别。”

    “女人的直觉不会错,那个人让耀扬魂不守舍,他时常走神时常若有所思时常会忽视我。”

    我的心猛地一颤。秀芳一转身扑到我怀里,反复说:“他对我不再热情,我甚至──甚至在他脖子上发现吻痕,耀扬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上留痕迹的!从来不喜欢。可是这一次,那么明显,在他换衣服时,我还看见肩膀、胸口上都有我受不了的,就算知道他一直有别的情人,可亲眼看到还是会受不了,陈硕陈硕。”她呜呜哭泣,像个孩子般的,也只有郑耀扬能让徐秀芳表露这样脆弱的一面“这次,我提出要跟你出来,他竟然一点都不介意。”

    我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郑耀扬,我和你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是了结的时候了。

    回香港已经是星期一,有人来机场接我和秀芳,大家似乎也对我和他们芳姐的二人之旅感到惊异,是啊,再怎么说也轮不到我。但因为双方神情坦荡、表现友爱,使众人暂且相信这只是一趟轻松的公差。

    中午不顾疲劳,直接去跟曾伟祺汇合,行李直接托运,廖京已提前被护送上机,我跟阿祺搭下一班。张冀云、波地、秀芳都来海景别墅为我饯行。

    “保重,陈硕。”分别与他们拥抱一下。没有太多的离情别绪,也不期待再多,我踏上回程之路。

    在机场候机厅,我跟阿祺静默不语,直到──郑耀扬走进我们的视线。没有穿西服,高大笔挺的好身板一身灰白,显得很休闲很矫健,鹤立鸡群,很多人的眼光都向他看过去。他没什么表情,径直向我走过来,我没有动。

    他说:“不想跟我说一声再见?”

    “还会见吗?不可能的事情何必说。”

    他把手伸过来抚摸我耳鬓的头发,旁若无人:“别把事情说得太绝对。”

    “我认为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用手臂挡开他的手。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我们就这样持续沈默着,阿祺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光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但我们始终只是沈默而已。直到要上机,我站起来。

    郑耀扬突然一把拉住我,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然后他重重吻上了我,周围一阵惊呼。阿祺过来扯住他,郑耀扬并没有纠缠,可能也意识到场合问题,我们立即被分开,阿祺涨红了脸冲他怒吼:“妈的,你个疯子!”

    我往后退两步,用手背缓缓抹了一下嘴,所有人都在看这出好戏了,别闹大了上明天的头条,郑耀扬毕竟是公众人物。

    对视片刻,我转身疾步而去,阿祺骂骂咧咧地跟上来,从来没有这么着急登机,倒不是怕他会跟上来,而是怕我的心没有随我的脚步跟上来。

    从此形同陌路了,郑耀扬。我以为这就是结束──

    -----

    回到纽约,那些曾经熟悉的街道恍若隔世,适应了黄皮肤黑头发的中环大道,对于曼哈顿的归属感反而被冲淡了。

    张守辉并没有立即接见我,而只是一通电话:“陈硕,你有待重新评估,好好总结一下自己的问题,一星期后我再找你。”意思很清楚:你暂时可以不必回成业了。很好,他就是有资格这么一句话毁了别人,很好。

    我不会选择以颓废买醉、夜夜笙歌来麻醉自己,我一直都能冷静地应对突变,这是我惟一的优点。回到久违的上西区公寓,拉开一屋子的白布,我坐下来抽烟,暗自分析一下形势。

    我这样的人张守辉手下不会少,没有我陈硕,地球照样转。我觉得自己跳进了一个无底洞,到最后是吃力不讨好。

    又恢复独来独往的生活,晚上想找个女人,但最后还是自己解决了,突然想到郑耀扬,欲望逐渐攀升,喷得满手都是。把枕头盖在头上,不禁有点茫茫然。

    房里的电话这时候响起来,谁会消息这么灵通,第一时间知道我回来?我还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过。

    犹豫地接起来:“陈硕,哪位?”

    “就想知道你到没到。”

    我整个人震了震,声音极力维持镇定:“你怎么知道我公寓电话?”

    “这并不难。”

    “想干嘛?”

    “隔个太平洋呢,能干嘛?”他这么说“况且要跟你这个美国时间搭调,还真有点磨人。”

    我稍微放松:“别说两天不见就想我了。”

    “还真有点。”那边低笑“老头怎么说?”

    “恭喜你胜利,我快被解雇了。”

    “很好,再收拾行李来香港,我等你。”

    “你别他妈的胡说八道,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搅合。”我大声用英语骂过去。

    “不是胡说,我跟老头子谈过了,只是三千万港币他不买账,他要换成美金,我就说你很值钱。”

    “承蒙你看得起,但我不是驴,不必由人倒卖,明天我就离开成业。”

    “你以为可以干干净净脱身?”他这样说,我没法反驳“以前知道的太多,现在要轻易走,想都别想。”

    “你用三千万美金替一个奴隶赎身?够伟大的啊,简直可以戴上光环成救世主了。你应该深入赞比亚贫民窟普渡众生。”

    “陈硕,你别跟我讲这些瞎七搭八的,我也没空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口气已经不耐烦。

    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郑耀扬你听好,我陈硕现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就像你刚才讲的,隔条太平洋呢,你没有义务也没有这个资格管我。懂了吗?如果你再打来,我会换号码。这里是美国,不是香港!”

    我甩了听筒,拔掉电话线。其实我极少动怒,现在被郑耀扬弄得很心烦。以后遇上打劫可以说:“别伤我,我值三千万美元。”郑耀扬迟早会害死我。

    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去林肯中心的大都会歌剧院消磨时间,等出来后逛到喷泉广场东侧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刚要拐弯,就被人猛地拖住手臂,本能地去挡,从后面又上来两个壮汉,一接招就知道是高手,他们一共大概有七八个,这样的身手绝对不是普通打劫,我跑出广场,他们一直追,追得很凶。

    直到无路可退,我停下来,试着跟他们谈判:“嘿老兄,我得罪你们了?这还是艺术会场辖区范围,火气可别那么大。”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啦,小子。都堵你一个月了,再不出现,老子脚底板都要生蛆了。”一个操澳大利亚口音的大汉对我阴笑。

    原来不是张守辉要灭我,我突然笑了:“你们是费斯特家族派来的人吧?”

    “脑子倒不笨。”有一个掏出枪来,靠过来抵住我的腰。

    “想我怎么合作?”我微笑着表态,希望他那把枪不要走火。

    “去见先生。”他简短地回答。

    然后我上了他们的车,像待宰的猪一样一路被运到曼哈顿岛上东区的费斯特家族豪宅。

    保镖终于松开了手,兰迪默。费斯特从容地向我走来,玻璃珠似的绿眼珠闪着不善的光:“本杰明陈,恭候你多时了。”

    “莉蒂亚好吗?”我淡定地笑。

    “看来,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绝情哪,枉费我妹妹对你的一片痴心。”他递过来一杯威士忌,示意我坐下,然后问“你打不打算娶我妹妹?”

    “费斯特家不是一向看不起黄种人吗?怎么,现在开通了。”

    “这你要感谢莉蒂亚,她的反抗精神令我们吃惊。”

    “你们妥协了?”

    “不是向莉蒂亚妥协也不是向你,而是向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站起来:“你说什么?!”

    “当然,如果你有办法说服她不要这个孩子,我们也绝对不会反对,因为费斯特家对于不高贵的血统总是排斥的,可我们同时也反对暴力和谋杀,所以,我们不会亲手扼杀任何家族成员的骨肉,即使是个杂种。”兰迪默用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透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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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考虑一下。”这个时候也不免有些乱。

    “考虑结婚还是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兰迪默犀利地逼问“本杰明,别以为你还有很大的余地考虑,我们费斯特家可不会等到莉蒂亚的肚子鼓出来再来要求孩子的父亲承认,这事不可能发生在费斯特,明白吗你?”

    我说:“好,我娶她。”

    兰迪默挑起眉毛:“什么时候?”

    “随你们。”

    他嘲讽道:“一个有色人种想通过征服女人来进驻费斯特,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话在先,婚后,你没有资格享有这里的任何东西,当然,如果莉蒂亚不介意将她的那份送给你,我们是不会干涉你家事的。”

    “这里的东西的确不适合我,毕竟装模作样不是我的本质。”

    兰迪默狠狠警告:“说话小心点儿先生,你得看看自己在哪儿,在对谁说话!”

    “我非常清楚。”我瞪着他“非常。”

    “好好好,这样没教养的妹夫还真让人不敢领教。”他故作势态地摇摇头“想见莉蒂亚吗?马上可以满足你,斯汀,带他去见未婚妻。”

    我见到了美丽的莉蒂亚,她坐在窗台边看月亮,我轻轻叫了她一声,她回过头来,热泪盈眶。

    “本杰明,你来啦?”莉蒂亚向我慢慢走过来,我看不出她体形有什么变化,但她穿着宽大的裙子,唯一的变化是她褐色的长发剪短了。她跟秀芳是完全不一样的女人。“还好吗?”我抱住莉蒂亚丰腴且具曲线美的身体,轻吻了她的脸。

    “我不想追问你为什么不辞而别,我也不想知道你现在又为什么主动来找我,总之,你回来了,这比什么都好。”不知是哭还是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家族,但你还是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我不知道这是说给她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费斯特不会挽留我作客,既然他们目的已达,我也顺利回到自己的公寓,但一般情况下,出行会遭监视。

    这一夜一直失眠,很不安稳。早上十点锺电话又响起来,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铃声突然急速地律动:“喂。”

    “陈硕,谢天谢地,你在家。我以为你一回纽约老家,肯定夜不归宿,想不到那么老实。”一阵欢笑。

    “秀芳?!”

    “耀扬告诉我电话号码的,你还好吧?”郑耀扬真有办法,居然想得到让秀芳拨。

    “还行。你呢?”

    “最近脸上老出疹子,大概是想你想的。”

    再心烦也不禁笑出来:“有事?”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喜欢我打来?”

    “我不会那么说。”放松下来,坐倒在床上。

    “现在我这儿是晚上九点锺,刚和耀扬参加完一个宴会,今天那双鞋根太高了,差点儿出事哈哈哈。”似乎一切正常。

    “秀芳──”

    “嗯?怎么了?”其实她也很敏感。

    想了一会儿我说:“秀芳,我要结婚了。”

    “what?!噢天哪!天哪天哪。”她大声叫“耀扬!咦福伯,耀扬呢?他在楼上?噢算了算了。”又对着听筒笑“陈硕!在吗在吗?”

    “你大小姐别太激动。”

    “我梦中情人又少一个,不是激动是致命打击好不好!”她声音充满活力“你的保密工作别太到位噢,给你骗个半死。上星期问你有没有女朋友都装傻,现在居然要结婚。你好啊。什么日子?”

    “还没定。最近吧。”

    “喂喂,你老兄好像有些无精打采,不像是个待婚幸福美男子啊?是不是未来老婆没我漂亮,有点儿失落?”她继续开玩笑。

    “是啊,失落到睡不好觉。”

    “要不要我飞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我叹笑:“不用麻烦。寄十克拉钻的对戒来就行了。”

    “我早说过你是坏男人。”突然她对旁边喊了一下“耀扬!过来过来,是陈硕,他要结婚,有没有听到?要结婚!我去给他当伴娘。”

    想挂掉已经来不及了:“喂,陈硕?”

    我的心跳得更急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暗骂自己一声。

    “你什么?再说一次。”看我不出声,他说“你搞什么鬼,是不是出事了?”似乎还挺了解我的。

    “没什么好说的。”

    “对方是谁?”语气很冷静。

    “费斯特。”

    “全美汽车工业的龙头家族?”我无须说多,商界人士对他们都很熟知,郑耀扬这时候开始发火了“你为什么不干脆把电话号码换掉!”!一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电话又来,这回我肯定郑耀扬身边没有秀芳在。

    “他们逼婚?”

    “我没有打算逃避责任。”我苦笑“我答应他们是因为莉蒂亚有了我的种。”我觉得这么伤个女人不磊落,在几个月前才得知莉蒂亚的背景,就有些刻意疏远她了,但对她的热情并没有严辞拒绝,所以还是出了这样的问题。我承认我爱她还不到可以为她放弃尊严的地步,她的家族扼杀了我对她原有的感觉。

    “见鬼的风流债!什么人不好惹,去动费斯特家的娘们儿!”他这个天下风流债欠得最多的人终于逮到机会教训人了“那帮他妈什么人不用我告诉你了吧?这回你要是卷进去,他们不把你宰了你来问我!”

    “郑耀扬,你打个越洋电话过来就为骂人过瘾?你他妈有病啊!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干你事。”越说越烦躁。

    他也暴发:“是啊,干我屁事!又不是犯贱,我犯得着来管你这档鸟事!我告诉你,再这样下去,你有得苦吃!”

    这回是我先甩了电话,盛怒之下的人会如何口不择言我是有点体会到了,我呼呼喘着气,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可就在第二天大清早,我的门铃就响了,我想可能是费斯特家派人上门来拖我直接去婚礼现场了。可打开房门时,我完全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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