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时间量变质变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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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梦的母亲，蒋瑶，盯着今天传来的校园监控，冷眼看完。
目光左移，看着另一个视频。
画面是思梦小区楼下、小林送回猫咪的时候，握紧拳头。
“呵，猫咪。还想夺走吗？”
紧握的拳头松开，捏住左手手链，没有感情的眼眸紧闭，起伏的胸口慢慢平复……
“呵~”
依兰飒打了个呵欠，甩了甩猫尾巴。
好无聊的日子，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也不知道，她家那两位回来了没有，又去了哪些地方，有没有传回讯息给她。
她在这里待了快两个月了，每天看着思梦做习题、背书，上学放学，听着思梦讲学校里的各种毛皮小事。
充实又枯燥的生活，她也把精神域整理了一遍又一遍。
低头瞧了瞧脖子上的黑绳，依兰飒走到了镜子前。
绳子上的黑石，越来越黑了。
这粒黑石，纯粹，难搞。
天天趴着压住猫爪。
这些天来，也只成功吸收了那么两次，总共不到十分之一的能量。
而吸收到的能量，也只是存在了她的精神域里，并不能被同化。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收获。
能不能回去，或许就要靠这颗石头了。
“喀嚓”
客厅有动静传来，思梦回来了。
依兰飒走出房间。
咦，她怎么也来了？
走到门边，门外门内两人难得在聊天，小猫看看这个瞅瞅那个。
“好了，接下来继续加油。”蒋瑶嘴皮扯出一个笑，眼睛瞟了一眼小猫。
“嗯，拜拜。”
思梦带着喜意的声音拉回蒋瑶的目光，蒋瑶点头道别。
看着电梯门关上，思梦才把门关好。
转身见小猫盯着她，蹲下点了点猫鼻子，扬起的嘴角慢慢下撇。
蒋瑶的关心，不带情感，她感觉到了。
“也许是为了让我考好成绩。”思梦低声喃语。
“喵~”哦。
“没事，就算是短暂的，至少现在是开心的。”
“今天考完试，还看见了言青和莫玉，他们的考场和我的同在一个学校里，我们说了话，还有现在，真好。”
“明天考完最后一科，我还可以和言青莫玉一起讨论上什么大学，选什么专业。”
“如果能在一所学校最好。”
“不过，就算不能，上大学后，我们也可以常常联系了。”
轻声说完，思梦走进厨房，给小猫煮了点面条。
思梦趴在旁边，看着猫咪一点一点将面吃完。
她心里的梦想也会一点一点地实现。
“加油！”
突如其来的加油，把专心舔面汁的依兰飒吓了一跳。
“喵！”
把空盘子推到思梦手边。
“喵~”加油，一起。
回到房间，一大一小，心满意足地入梦乡。
言家别墅，思梦的父亲，言默，坐在书桌前看着相片又发起了呆。
良久……
“我很好，孩子们也很好，明天他们就考完试了。”
言默轻轻抚摸着相片中的短发女人。
“后天，我带孩子们去看你……”
正发着呆，手机屏幕这时亮起，上边是个陌生号码。
看着这一串陌生数字，言默温柔的眸光瞬间变冷。
电话接通，蒋瑶的声音轻飘传出。
“后天，一起去看她吧~”
“不必。”
言默冷声挂断电话，看着手腕上的伤疤，默了一会儿，随后拨了一通电话。
三楼阳台，言青和莫玉并排靠墙坐，手里抱着复习资料在默读。
言青很快将资料看完，翻回第一页，继续加深记忆。
而莫玉翻回第一页，却开始发起了呆。
言青的资料再一次翻到了最后一页，抬头见她这样，推了推她胳膊：
“小玉，你发什么呆，赶快看完，要到休息时间了。”
“哦。”
回过神，莫玉却把资料合上。
“哥，你说，爸爸为什么总是不在那一天带我们去看妈妈，不对，是从没在那一天去过。”
言青听完，眼睛转了转，若有所思，随后抬头：
“别想了，爸爸不是答应了吗，后天也带我们一起去。”
“嗯，明天加油。”莫玉点点头，继续看她的资料。
莫玉认真复习，这回言青反而发起了呆。
回想初中的记忆，其实，妈妈过世的第二年，他们也在那天去过墓区。
只是，他俩还没过去祭拜，爸爸就匆匆把他们带了回来。
那天很热，他俩原本在车上等着爸爸准备好再进去。
当时的言青耐不住性子，自己下了车，循着记忆走进去。
进入墓区，言青远远地就看见了言默的身影，正要跑过去，只见走在前头的一个女人，跑到他爸爸的面前，动手扇了他一耳光。
两个人争吵了起来，他跑到近前时，只见那女人抓着爸爸的手，狠狠一拉。
言青隐约只听到一句“你不配”，女人就跑走了，而爸爸则是趴在地上，手上流满了血。
言青当时气愤地想追上女人，被拉住了。
“别追了，没有用。”
他也是在认识了思梦之后，才知道那人就是思梦的妈妈。
言青至今想不通他们之间的纠葛，言默从未让他们掺和这些事，他只知道那人与爸爸有过短暂的商业联姻。
在那之后爸爸开始让他们在学校时多多照顾思梦。
大人的纠纷并不影响小孩们的感情，脾性甚合，他们和思梦的关系越来越铁。
算起来，思梦也是莫玉血缘上的姐姐……
“哥，哥，欸！”
“嗯？”
言青回神，莫玉投来一记嘲笑的眼神。
“你又发什么呆，还好意思说我。”
“我早就复习完啦。”言青耸耸肩。
“嘿，你……”
铃声响起，学生们陆续走出考场，思梦穿过人群，来到言青莫玉考试的楼下等待。
走下阶梯的考生们，或蹦跳，或忐忑，或欢喜。
仰着脸的思梦看着热闹的人们，也嘴角上扬，笑容满满。
她和他们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嘿！”
莫玉从后头猛地一拍，思梦笑着转头。
“我怎么没看见你们下来。”
莫玉指指言青：
“我们早就下来啦，我刚才要去找你来着，我哥说你可能也来找我们，就返回来啦。”
“走吧，边走边说。”
三人并肩往前走，思梦挽着莫玉的手，二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言青不时点点头。
蒋瑶和言默站在校门前，一人冷漠看着走来的三人，一人面浮欣慰。
分别时，蒋瑶搂着思梦的肩，眼神滑过三人，对他们笑着告别。
“明天见~”
第二天一早，言默三人便抵达了墓园。
这边，正在被窝里甜睡的思梦和猫咪，被人一把拉起……
思梦的母亲，蒋瑶，盯着今天传来的校园监控，冷眼看完。
目光左移，看着另一个视频。
画面是思梦小区楼下、小林送回猫咪的时候，握紧拳头。
“呵，猫咪。还想夺走吗？”
紧握的拳头松开，捏住左手手链，没有感情的眼眸紧闭，起伏的胸口慢慢平复……
“呵~”
依兰飒打了个呵欠，甩了甩猫尾巴。
好无聊的日子，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也不知道，她家那两位回来了没有，又去了哪些地方，有没有传回讯息给她。
她在这里待了快两个月了，每天看着思梦做习题、背书，上学放学，听着思梦讲学校里的各种毛皮小事。
充实又枯燥的生活，她也把精神域整理了一遍又一遍。
低头瞧了瞧脖子上的黑绳，依兰飒走到了镜子前。
绳子上的黑石，越来越黑了。
这粒黑石，纯粹，难搞。
天天趴着压住猫爪。
这些天来，也只成功吸收了那么两次，总共不到十分之一的能量。
而吸收到的能量，也只是存在了她的精神域里，并不能被同化。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收获。
能不能回去，或许就要靠这颗石头了。
“喀嚓”
客厅有动静传来，思梦回来了。
依兰飒走出房间。
咦，她怎么也来了？
走到门边，门外门内两人难得在聊天，小猫看看这个瞅瞅那个。
“好了，接下来继续加油。”蒋瑶嘴皮扯出一个笑，眼睛瞟了一眼小猫。
“嗯，拜拜。”
思梦带着喜意的声音拉回蒋瑶的目光，蒋瑶点头道别。
看着电梯门关上，思梦才把门关好。
转身见小猫盯着她，蹲下点了点猫鼻子，扬起的嘴角慢慢下撇。
蒋瑶的关心，不带情感，她感觉到了。
“也许是为了让我考好成绩。”思梦低声喃语。
“喵~”哦。
“没事，就算是短暂的，至少现在是开心的。”
“今天考完试，还看见了言青和莫玉，他们的考场和我的同在一个学校里，我们说了话，还有现在，真好。”
“明天考完最后一科，我还可以和言青莫玉一起讨论上什么大学，选什么专业。”
“如果能在一所学校最好。”
“不过，就算不能，上大学后，我们也可以常常联系了。”
轻声说完，思梦走进厨房，给小猫煮了点面条。
思梦趴在旁边，看着猫咪一点一点将面吃完。
她心里的梦想也会一点一点地实现。
“加油！”
突如其来的加油，把专心舔面汁的依兰飒吓了一跳。
“喵！”
把空盘子推到思梦手边。
“喵~”加油，一起。
回到房间，一大一小，心满意足地入梦乡。
言家别墅，思梦的父亲，言默，坐在书桌前看着相片又发起了呆。
良久……
“我很好，孩子们也很好，明天他们就考完试了。”
言默轻轻抚摸着相片中的短发女人。
“后天，我带孩子们去看你……”
正发着呆，手机屏幕这时亮起，上边是个陌生号码。
看着这一串陌生数字，言默温柔的眸光瞬间变冷。
电话接通，蒋瑶的声音轻飘传出。
“后天，一起去看她吧~”
“不必。”
言默冷声挂断电话，看着手腕上的伤疤，默了一会儿，随后拨了一通电话。
三楼阳台，言青和莫玉并排靠墙坐，手里抱着复习资料在默读。
言青很快将资料看完，翻回第一页，继续加深记忆。
而莫玉翻回第一页，却开始发起了呆。
言青的资料再一次翻到了最后一页，抬头见她这样，推了推她胳膊：
“小玉，你发什么呆，赶快看完，要到休息时间了。”
“哦。”
回过神，莫玉却把资料合上。
“哥，你说，爸爸为什么总是不在那一天带我们去看妈妈，不对，是从没在那一天去过。”
言青听完，眼睛转了转，若有所思，随后抬头：
“别想了，爸爸不是答应了吗，后天也带我们一起去。”
“嗯，明天加油。”莫玉点点头，继续看她的资料。
莫玉认真复习，这回言青反而发起了呆。
回想初中的记忆，其实，妈妈过世的第二年，他们也在那天去过墓区。
只是，他俩还没过去祭拜，爸爸就匆匆把他们带了回来。
那天很热，他俩原本在车上等着爸爸准备好再进去。
当时的言青耐不住性子，自己下了车，循着记忆走进去。
进入墓区，言青远远地就看见了言默的身影，正要跑过去，只见走在前头的一个女人，跑到他爸爸的面前，动手扇了他一耳光。
两个人争吵了起来，他跑到近前时，只见那女人抓着爸爸的手，狠狠一拉。
言青隐约只听到一句“你不配”，女人就跑走了，而爸爸则是趴在地上，手上流满了血。
言青当时气愤地想追上女人，被拉住了。
“别追了，没有用。”
他也是在认识了思梦之后，才知道那人就是思梦的妈妈。
言青至今想不通他们之间的纠葛，言默从未让他们掺和这些事，他只知道那人与爸爸有过短暂的商业联姻。
在那之后爸爸开始让他们在学校时多多照顾思梦。
大人的纠纷并不影响小孩们的感情，脾性甚合，他们和思梦的关系越来越铁。
算起来，思梦也是莫玉血缘上的姐姐……
“哥，哥，欸！”
“嗯？”
言青回神，莫玉投来一记嘲笑的眼神。
“你又发什么呆，还好意思说我。”
“我早就复习完啦。”言青耸耸肩。
“嘿，你……”
铃声响起，学生们陆续走出考场，思梦穿过人群，来到言青莫玉考试的楼下等待。
走下阶梯的考生们，或蹦跳，或忐忑，或欢喜。
仰着脸的思梦看着热闹的人们，也嘴角上扬，笑容满满。
她和他们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嘿！”
莫玉从后头猛地一拍，思梦笑着转头。
“我怎么没看见你们下来。”
莫玉指指言青：
“我们早就下来啦，我刚才要去找你来着，我哥说你可能也来找我们，就返回来啦。”
“走吧，边走边说。”
三人并肩往前走，思梦挽着莫玉的手，二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言青不时点点头。
蒋瑶和言默站在校门前，一人冷漠看着走来的三人，一人面浮欣慰。
分别时，蒋瑶搂着思梦的肩，眼神滑过三人，对他们笑着告别。
“明天见~”
第二天一早，言默三人便抵达了墓园。
这边，正在被窝里甜睡的思梦和猫咪，被人一把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