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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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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婢本来是有点左右为难的,玄霜的话使她们不再犹豫。齐齐使劲,便把灵芝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按在地上。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入我家门吗?”周义姑在床畔,瞪著不住扭动的灵芝问道。

    “不是。能够给你为奴为婢,才是我的福气,可是……你不能碰我的……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灵芝位进。

    “愿意便行了……周义在灵芝的脚肋摸了一把说:“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女奴,玄霜,你是姐姐,把奴规告诉她吧。”“我知道……”灵芝哽咽道。

    “你知道便行了,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的。现在我便要你侍候我。”周义欲火如焚,可没空多费唇舌,自行脱掉衣服道。

    “王爷……”目睹周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灵芝知道势难使他回心转意,唯有使出最后的板斧,含羞道:“我侍候你也行。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周义脱下长裤道,身上只余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犊鼻短裤。

    “我的床头有一本书,你读完最俊一页便明白了。”灵芝嗫嗫道。

    “在床头吗?”周义走到床前,依著灵芝的指示找到了一本只有薄薄几页的册子,看见封面写著“玉房七戒“,揭了几页。记软的竟然足七种不宜行房的状况,什么戒酒,戒饱,戒饥等等,不禁怪笑进:“你也读这样的书吗?那里找来的。”“公主最爱读书,什么书也读的。”思画分明不知进周义说的是什么书。答道。

    “这是从王陵的藏书找来的,快看最俊一页……呀,不……不要碰我。”灵芝惊叫道,原来说话时,玄霜竟然在她的身上摸摸捏捏,还好奇似的揭开她的抹胸察看。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周义笑嘻嘻地翻到最俊一页说。

    “这是王爷吩咐的,你别怨我。”玄霜笑进。

    “……”灵芝没有做声,只是含羞别开俏脸。周义低头一看,扉页写著“白虎不样,避之则吉,如果不避,事前事后,必须严惩,压其凶焰,方能保身免祸也。”然而这些字的字迹与前文不同,看来不是同一人手笔。

    “谁写的?”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你答应,妾身……”灵芝腼腆道。

    “答应,我当然答应。”周义大笑道。

    “你答应什么呀?”玄霜奇道,她和四婢没有看过册子,自然不明所以了。

    “答应狠狠的惩治她。”周义把册子丢在玄霜身前道。

    “什么?”玄霜赶忙检起一看,四婢也好奇地放开灵芝的手脚。上前围观。

    四婢才放手,灵芝便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腹下,羞不可仰地把身子缩作一团。

    “傻孩子,你为什么这样傻?”周义走到灵芝身旁坐下,爱怜地轻抚著香肩说。”我是不祥人……”灵芝眼圈一红道。

    “不许你再说。”周义把灵芝抱入怀里说。

    “王爷……”灵芝激动地搂著周义,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这时玄霜等已经读完册子扉页的字句,看见两人痴缠地拥在一起,人人脸露异色,不知是羡是妒,玄霜咬一咬朱唇,道:“王爷,婢子等告退了。”“你们去那里?”周义问道。

    “回到外面睡觉呀。”玄霜答道。”要睡自然是大家睡在一起了。”周义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要吗?”思棋红著脸说。

    “当然了。”周义淫笑道:“还不许穿衣服。”“王爷,人家……人家的月事到了。”玄霜惭愧地说。

    “你还有嘴巴嘛。”周义淫笑道。

    “嘴巴?”灵芝不解道。

    “玄霜会教你的。”周义兴奋地叫:“大家脱衣服,快点脱。让我看看还有谁是白虎。”“没有了。”思棋粉脸一红道。

    看见思棋动手,思琴等也扭扭捏捏地宽衣解带,那加玄霜己把抹胸解下来了。

    思棋曾经给周义侍寝,没有其他三女那么害羞,脱得最快,却还是遮遮掩掩,不像玄霜那么洒脱大方地垂手而立,其他三女几经挣扎,终于先后脱去袭衣内裤,像思棋一样躲在一旁,不敢仰视。

    “把手放开,让我看看谁最漂亮。”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我是最丑的。”思棋含羞地松开胸前玉手说,其他三女虽然不发一言,却也怯生生地与思棋看齐。

    这时周义好像又回到母狗训练营,只见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不由目迷五色,眼花了乱。

    论姿色,玄霜固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灵芝亦是倾国倾城,不邃多让,就是四婢也娇俏可人,不是庸脂俗粉。

    以身段而言,最棒的自然是玄霜。大如皮球的粉乳傲然挺立脚前,还有盛臀蜂腰,使人血脉沸腾。欲焰如焚。

    灵芝的椒乳可小得多了,好像两个刚出笼的肉包子,握在手里暖洋洋的,使人爱不释手,再看她长得娇小玲珑,如果像玄霜挂著那样的大奶子,反为不美了。

    四牌的奶子也是有大有小,思棋早承思泽。乳房尚算丰满,思琴也可以,思书思画微微隆起,看来还没有发育。该要丰乳丹助她们一把了。

    “玄霜长得最美。”也许人人担揭裸里,灵芝心'胜好过了一点,没有那度害羞道。

    “你才是漂亮哩。”玄箱笑道。

    “人家的……没有你的那么大。”灵芝嗫嚅通。

    “只要王爷喜欢。也能让你变大的。”玄爪笑进。

    “你娇小玲珑。长得小巧,奶子要是像玄霜那度大,便不好看了。”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摸索道。

    “不是小了一点吗?”灵芝红着脸说。

    “待我给你破身后,便会长大的。”周义淫笑进:“那时你和玄霜一大一小,一武一文……”“人家福薄格贱,还是不祥的白虎,那里及得上玄霜姐姐。”贝芝幽幽道。

    “你还不知道王爷有多凶,什么样的母老虎碰上他,也会变得驯若羔羊的。”玄霜吃吃娇笑道。

    “不错,待会你便知道我的厉害了。”周义大笑道。

    “王爷,别太难为公主吧。”思画心惊肉跳道。

    “不要多事。,你懂什魔。”灵芝咳叫一声,捉著周义的怪手,央求道:“你不能怜著妾身的,要不然,我便百死莫赎了。”“就是讨饶也不饶你,行吗?”周义诡笑道。

    “不用担心,王爷自有分数的。”玄霜吃吃笑道。

    “王爷要怎样惩治公主?。思琴好奇地问道。

    “用鞭子,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周义唬吓似的说。

    “鞭子?!”三女害怕地叫,思棋却是似懂非懂,大皱眉头。

    “能使白虎不作恶便行了。”灵芝脸如纸白道。”王爷,让我吃了白虎吧……玄霜狡黠地说。

    “好,让你吃!”周义大笑道:“你们几个就像刚才那样按著她的手脚吧……

    “我们……?!”思书等失声惊叫道。

    “快点,我是怎样教你们的,王爷的话也不听么?”灵芝自动张开了四肢进。

    看见周义和玄霜笑得古怪,也在灵芝的催促下,四婢唯有勉为其难地走了过去,蹲在地上,按著灵芝的手脚。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周义爬到灵芝身下,低头细看,头脸愈凑愈近,手上还张开了紧闭著的肉唇。对著肉洞吹了一口气。

    “啊……不……不要……”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颇,要不是给四婢捉紧手脚一定用伸手阻挡。

    “很香……”周义抬起头来,笑嘻嘻道:“为什么这么香的?可是擦了香油吗?”。”公主是从来不用香粉或是香油的,身上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思画解释道。

    “可是这里特别香,莫不成香气是从这里出来的?”周义诡笑道。

    “不会吧。”众女狐疑道。

    “玄霜,你嗅嗅吧。”周义眨眉弄眼进。

    “是……”玄霜会意地趴在灵芝身下。头脸便往腿根凑了下去。

    “不……不要这样……呀……痒……痒死人了!”灵芝挣扎著叫。

    原来玄霜不光是嗅,还把嘴巴覆在肉懂上面。丁香舌吐,逗弄著那娇嫩敏感的方寸之地。

    “是不是很香?”周义搓捏灵芝发硬的奶头说。

    “……是,不过有点儿酸。”玄霜抬头答道。

    “酸?该是淫水的味道吧。”周义怪笑进。

    “要不要再吃?”玄霜问道。

    “吃,你们也吃,大家一起吃吧。”周义看向四婢进。

    “我们吃什么?”思琴怯生生地问。

    “你们吃手指脚指,一根一根的吃。我吃奶!”周义哈哈大笑。低头便把灵芝的乳房含入口里。

    “不要吃……天呀……不要……求求你们……住口……别再吃了……

    痒死人了……”灵芝脸红如火,浑身是汗,失控地乱扭乱动。声震屋瓦地叫。也怪不得灵芝叫,因为身上全是毒蛇似的舌头。别说她未经人事,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玄霜也未必受得了。

    舌头是思琴等四婢的。思书思画在上,每人含著一只乳房。婴儿哺乳的又吮又舐。思琴、思棋却在身下,舌头轮番在水汪汪的肉洞进进出山。周义不吃了,口里指导四婢如何去吃,双手却忙碌地在众女身上摸摸捏捏,大肆手足之欲。

    玄霜还在吃,吃的是周义的jī巴,玉手却使力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意图揉熄那开始燃烧的欲火。

    “够了。”周义推开玄霜的螓首,抽出一柱擎天的jī巴说:“该让她吃鞭子了。”,I“慢著……”玄霜喘著气说:“你……你等一下。”“等什么?”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急欲发泄道。

    “她还是闺女,要留下落红的。”玄霜急叫道。

    “快点……”周义点点头,骑在灵芝头上,手握jī巴,点拨著湿润的朱唇说。”耍吃鞭子吗?”

    。'要……”在那些刁钻的舌头逗弄下,灵芝春情勃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本能地丁香舌吐,围著眼前那耀武扬威的jī巴团团打转。

    四婢没料到平时好洁的公主竞然会吃男人的jī巴,不禁暗暗称奇,齐齐住嘴观看,周义却乐得呱呱大叫,欲火更炽。

    周义也真的急不及待了,从灵芝口里抽出jī巴,趴在香汗淋漓的娇躯L。肉棒抵著肉洞胡乱的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灵芝痛哼一声,珠泪泊泊而下。

    “是不是很痛?”周义有点俊侮自己操之过急,立即止步不前,怜惜地问道。

    “一点点……”灵芝喘著气说·“歇一下便不痛了。”周义努力压下一往无前的冲动,双臂支撑著身体,伏在灵芝身上,浅吻著颤抖的红唇说。

    “别管我……”灵芝咬紧牙关道。

    “来了……”也在这时,玄箱捧著一迭雪白色的汗巾回来了。

    “用得著这么多吗?”周义皱眉道。·“还有她们几个哩。”看见周义的jī巴已经挤进肉洞里。玄拓赶忙把一块汗巾坚在灵芝身下。”不错!”周义哈哈一笑,扭头看见四掉羞不可仰,不禁血脉沸腾,腰下一沉。便排阁而入。

    周义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藏在肉山之中,头颅不知枕著那一个的肚皮。身体四肢还给许多条手臂粉腿缠绕,周围暖洋洋香喷喷的,不知是人间何世。

    念到昨夜连御五女,先后给灵芝,思书,思琴和思画开苞,复在灵芝和思棋身上得到发泄,周义便回味无穷,欲火又生,jī巴蓦地勃然而起,不知碰到什么东西,接著腹下却传来娇哼的声音。

    周义张眼一看,眼前是一头秀发,却是熟睡未醒的思书伏在脚前,挡著视线,瞧不见谁在身下发声。

    “还没有醒来吗?”门外传来玄霜说话的声音道。

    “……”腹下人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柔软的发丝拂在下体上,有点怪怪的感觉,“唤醒他吧,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玄霜说。

    周义记得昨天告诉赵成预备午俊山发的。看来此刻已是午梭,可不愿起来,正要著玄霜传令改作明天时。突然有一报软绵绵的舌头在jī巴舐扫了几下,接著还含入口里吸吮。

    “谁这么顽皮?”周义呻吟进。

    “王爷醒来了。”玄霜笑迸。

    然俊思书也醒来了。她动了一动,周义便看见加下的原来是灵芝,此时口里含著jī巴,斜著眼偷看。碰上周义的目光时。粉脸一红。嘴巴却使劲地吮了几口。

    “原来是你……”周义怪笑道:“又要讨罚吗?”“……人家要看看你装睡能装多久……”灵芝吐出jī巴。沿着周义身下爬了上来说,思书识趣地让开半边胸膛。让她伏在上面。”要不多睡一点,如何能喂饱你们?”周义诞着脸说。

    “不光睡,也要吃的,你想吃些什磨?”灵芝羞叫进。”我想吃你!”周义探手在灵芝胸前摸了一把道。

    “别忙著吃。”玄霜皱眉道:“王爷,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还要他等下去吗?”“不,告诉他明天才动身吧。该来得及的。'周义人笑道。

    “我们日夜有人守在秘道里,冷双英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也会纪录下来,你无须冒险的。”灵芝忧心忡忡通。

    “不,我要亲自看看。”周义摇头道。

    “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冒险。”灵芝叮咛道。

    “我懂的。”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是吃饱了再吃,还是先吃再吃。”玄霜笑问道。

    “你说什么?究竟要我吃什么?”周义一头雾水道。

    “我说……嘻嘻……”玄霜也发觉自己说得一塌湖涂,吃吃笑道:“我说你是先吃灵芝才吃饭,还是吃了饭再吃灵芝。”“饭要吃。灵芝也要吃的。”周义笑道:“你先去令,然俊回来侍候吧。”“让我侍候你。”灵芝柔情万种道。

    “还有我。”思书坐了起来道。

    “……和我。”周义身梭有人说,原来他枕著的思画也醒来了。

    “思棋呢?。周义发觉少了一个,问道。

    “她去煮饭。”玄霜答道。

    第二天吃过午饭镜,周义便在赵成的引领下,与玄霜和几个铁卫,经由秘道,启程前往安城了。灵芝和四个美婢本来坚持要一起前去,只是四婢武功不高,灵芝行动不遍,实在难以照顾,结果周义搬出主子风范,严令不许。众女才不敢多言。依依惜别。

    周义初得灵芝等五女。本来也不想远行的,但是宋元索命冷翠回去与冷双英见面,当有要事,不亲自前去,可不放心,亦想借机看看冷双英是何娜人。唯有早去早回了。虽然只是短短一天,周义已经深信灵芝等五女是一心向著自己,特别是灵芝,千依百顺,要她行便行,走便走,不像玄霜至今还是叫人不大放心,得她与蟠龙众人藏身敌后,当会有所作为的。灵芝没有再提什么不祥人了,想是明白这些全属无稽之谈。周义从来不相信这些荒诞不经的事情,更没有放在心上。前往安城的秘道安静太平,一行人在半路歇宿一宵,翌日中午便顺利地进入安城地界,迁趋旧宫所在。:城里的秘道工程更是浩大,就像二个地下迷城,除了许多四通八达的岔道。还储存了大量的兵器粮草,看来宋元索如果不是诱使守将叛国,定难逃恶战。愈是接近蜗龙旧宫,秘道便愈是宽敞,还有可供居住的宫室,真不明白灵芝的父皇怎会迁都平城,再另建秘道的。灵芝派遣了许多细作藏身秘道,分头监视城里宋军的动朴,无论见到或是听到什么,均要写成报告,每天送回王陵供她审阅。这些细作的头儿叫何昌,已经知道灵芝归顺大周,见到周义后,自然毕恭毕敬,有问必答。从何昌口中,周义获悉冷双英曾经提及冷翠,听说她正从平城赶往这里途中。相信一两天便会抵达。谈到冷双英和城里的驻军时,众人却是不胜谈概,咒骂不绝。原来宋元索破城俊,便依照惯例,换兵不换将。留下降将,却把降卒调往别处受训,驻守城池的全是外来军士,他们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本是意料中事,但是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更是横行霸道。加上冷双英动辄便把无端获罪的百姓贬为奴隶。男的当苦工。女的当营妓,甚至开设人市,贩卖奴隶,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是苦不堪言。

    “人市?”周义不解道。

    “就是贩卖奴隶的地方,山官府主持。每月朔望。公开出价竞投,价高者得。”“有什么人买?”,“还有什么人?现在城里有钱的,全是卖身投靠的国贼。最大的买家却是妓院的老板,买卖的不仅是本国的女孩子。还有些是从其他地方送来的,今天正值会期,王爷可要前去看看?”“能去吗?”“能的,也很安全,只是无甚看头,要有看头,便要往晚上富春楼的拍卖会了。”“为什么?有什么分别?”“白天的是官府主持,所得全归官府。负责的官员没什么油水,遂与那些妓院老板串通,压低价钱,交差俊,晚上在富春梭另行竞投。赚来的钱便落入他们的口袋了。”“不是公开竞投吗?怎能压价?”“王爷看过便知道了,晚上在富春楼的竞投,却是完全不同。”人市设在菜市场和占领军军营中问的空地,以栏栅围绕,里边还有一个高台,当是用作贩卖奴隶之用。周义等藏身在菜市场附近一所破屋,里边暗道直通地下密道,屋主是灵芝派在城里的细作,遥看人市。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安全。栏栅里有数十人等候,他们的衣服虽然光鲜。有的是武士打扮。有的还像管家模样,可不像大富之人,但是与栏外那些乞丐似的贫民比较。却明显地足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等了一会,锣声一响,人市便开始了。

    首先是几个军士领著一群蓬头垢面的妇人登上高台,当中有的老,有的少,一个一个的让人出价拍卖,成交的价钱只是一两、二两银子,比猪牛的价钱还要便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卖去了十多个妇女梭,许多买家已经带著购回来的奴隶离去,栏栅里没刹下多少人,主持拍卖的官员却没有理会,摆一摆手,军士又领著另一批女奴出来。

    这些女奴与先前的一批没有多大分别,只是人人的双手用绳索绑在身前。然援连成二申,再看下去,原来是要整批购买,出价更不踊跃,磨蹭了一会,才有人以廿两银子买下十二个女奴,接著又一次过以三十两卖去一批卜五个女奴,人市便结束了。'此刻周义己经明白关键所在,主持拍卖的官员当是受了随,笋是发觉个别的买家多,便把次货一个一个的拍卖。待那些买家买去所需俊拐护把其他的一次推出,只是奇怪竟投的价钱不高,别的人也可以参加竞投。于是出言查问。

    “在这里,二、三十两是不少钱了,而且真正的有钱人家,大多前往富春梭,可不会在这里竞投的,就算有人不识好歹,那些狗官亦有法子叫他们投不了的。”周义暗念民不与官争,何况世上的贪官污吏别的没什么了不起,要是关系他们的利益时,鬼点子便层出不穷,寻常百姓怎能说不,却又意犹未尽,放是说:“我们能去富春楼看看吗?”“不是不能,可是……”“可是什度?”“那儿闲杂人等太多,要是有人认出王爷,恐怕……”“我可以挂上人皮脸具。不会有人认出来的。”富春楼是安城最大的妓院,金碧辉煌,豪华富丽,门前车水马龙,甚是热闹。

    何昌领著周义,还有玄霜和赵成从邻近富春楼的药店走出来,大模斯样地走进富春楼,药店里还藏著周义的亲卫和十多个蟠龙旧人,必要时可作接应。周义挂上人皮脸具,乔妆南来的药商,玄霜却换上男装,也挂著人皮脸具,与赵成何昌扮作周义的从人。何昌看来是常来的识途老马,富春楼的门房也认得他,收了几两银子梭,便领著几人进入一个大厅,找了一个不大起眼的角落坐下。玄霜初次踏足妓馆,尽管事事新鲜,却也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除了是脸上钻呼呼的人皮脸具,也为了掩饰脚前豪乳。以布帛吸紧包里胸前,也许是里得太紧,有点透不过气来。周义游目四顾,发觉大厅中间也有一个木台,石来足供那些待价而沽的女奴站在上面,周田坐了数十桌人客。前边的该是何昌说的妓院老板和有意购买女奴的豪客,坐在俊边的看来大多像自己般为了看热闹而来的嫖客。”各位大爷,今天要卖出二十七个女奴。十五个是营妓出身……”众人开始有点不耐烦时,一个浓妆艳抹,鸨母似的婆娘从堂后出来来,朗声说道。众人闻言,纷纷发出鼓噪的声行。看来甚是不满。

    “……还有七个是本地人士。包括一个近日甚是少见的闺女,买家可以检验清楚才收货。剩下的五个则是以前余饶国的关女。能歌善舞,还很鲜嫩的。”婆娘没有理会,继续说。

    听毕婆娘的说话,埋怨的声音大减。众人的情绪好像好了许多,还有人拍手怪叫。

    周义心中一凛,记得红莲教圣姑丹薇本是余饶国的公主,现在她的国人亦沦为奴隶,看来宋元索不是真心让她复国的。

    思索之间,拍卖已经开始。

    首先是堂后传来叱喝的声音,接著一个薄施脂粉,相貌娟秀的女郎便在两个手持皮鞭的壮汉驱赶下出来了。

    那个女郎身披绛色纱衣,衣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峰峦幽谷一览无遗。她却好像习惯了,神色木然地自行任上木台。直立不动。”斓成这样子。”“当过营妓还会有什么好货。”、“如果全是这样的货色,买回来也没什么用处。”玄霜也看见了,那女郎腹下的肉洞大开。知道曾经饱受摧残。暗念如此为奴。可真生不如死。

    有人叫价了,价钱是一两一两地加上去,结果以五两成交。如是者卖了十多个女郎,人人身披轻纱,行尸走肉的任人招布。也有两个哭哭啼啼,但是稍有不从。手执皮鞭的大汉便提鞭唬吓,通得她们乖乖顺从,过程平淡,竞投也不激烈,大多是以五、六两银子成交。

    贩卖几个本地女奴时,气氛才比较热烈,价钱也攀至十多二十两一个,但是不知是谁始作俑者,这些女郎不仅要把轻纱脱去。还有人在她们的裸体上摸摸捏捏,闹得哭声震天。竞投最激烈的,是那一个仍然是闺女,看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胸脯只是微微賁起,竟然给一个老头子以一百两的价钱标得,据说是用来泡制阴枣的。

    然俊是那几个余饶国的美女了,主持拍卖的婆娘双手一拍,堂俊便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著四个身穿彩衣,手执羽扇的艳女便踏著轻快的舞步翩翩而出。长得不俗,而且舞姿熟练,体态迷人,座上众人虽然大多见怪不怪。也瞧得暗口合点头。四女穿花蝴蝶的跳了一小节。忽地一方彩巾自舞阵之中冲天而出,然梭愈出愈多,满堂色彩缤纷,叫人眼花了乱。

    “好!”有人拍手大叫道,接著掌声贯动。还有人呱呱大叫,原来那些彩巾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她们便一丝不挂,全赖手中羽扇掩盖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各位大爷,她们几个不仅歌精舞劲,而且知情识趣,还略懂床上功夫。买了她们,便可以立即侍客了。”婆娘卖弄似的说。

    “你,过来。”堂前的一个胖子指著左首的女郎说。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发觉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莲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盈盈施礼。

    “你叫什么名字?”胖子问道。

    “奴家没有名字,要等主人赐名。”女郎低声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胖子探手在女郎脚前摸索著说。

    “……两年了。”女郎垂头答道。

    。生过孩子没有?”胖子得寸进尺道:“看看你的骚穴。”“没有。”女郎慢慢移开掩著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们几个还很鲜嫩,也没有生过孩子。”婆娘说:“可足耍一起购买,底价一百两。”“一百两吗?!”有人嚷道。

    扰攘了一会,终放有人出价,竞投很足炽热。最俊还是那个胖子以二百二十两买了下来。

    “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她长得最美,可算是倾国倾城,底价只要二十两。”婆娘继续说。

    “如果真的长的漂亮,二十两也不贵的。”、“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准则的。”、“看看再说吧。”众人议论纷纷时,两个汉子已经扛著一个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左右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两端的女郎进来了。

    这个女郎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以致粉脸扭曲,长相如何实在难以定论,可是凤眼销魂,鼻梁挺秀,肌肤白皙。而且胸前伟大。腰肢纤小,一双粉腿也是线条优美,该是个美人儿,可惜诱人的通体清淤片片,鞭痕累累,当是吃了许多苦头。

    “伤成这样子,还能卖钱吗?”、“调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该动用鞭子的!”“我们买进来时,已是这样子了,此女十分刁泼。冥顽不灵,刚才还咬了老身一口。”婆娘翻起衣袖说,只见干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轻。

    “看她的样子,要调教成材,恐怕甚是费功夫。”、“能不能调教成材也难说得很。”、“要是便宜一点,也可以考虑的。”“大家不用著忙……”婆娘狞笑道:“你们把这个小贱人送到各位大爷眼前,让大家仔细看清楚,怎样看也可以的!”两个汉子答应一声,分别握著长竹的一端,使劲提起,把女郎抬到众人身前。

    “奶子还算结实……”、“骚穴也很紧凑……”、“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哩。”数不清的怪手肆无忌惮地在女郎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人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泪下如雨。女郎终放来到周义身前了,看见乳房又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周义不禁血脉沸腾,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见周义动手,赵成何昌等自然不会客气,玄箱却别开挂上人皮脸具的怪脸,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没有?可以出价吧。”婆娘吃吃笑道。

    “我出二十两吧。一个瘦子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似的说。'“贱人馆能出二十两,我们富春楼便出五十两吧。阳刚才买得四个余饶美女的胖子说。

    众人没料富春楼一下子便加到五十两,只道有好戏可看,纷纷住口不言。隔岸观火。

    “贱人馆只是小门小户,那里及得上富春楼,卢老板抬举了。”瘦子不动声色道:“那度我们出六十两吧。”“一百两!”胖子想也不想地说。

    “卢老板看来是志在必得,在下也不敢再争了。”瘦子摇头道。

    瘦子不再出价,其他人也嫌一百两太贵,结果富春楼又买去这个余饶美女,拍卖会也结束了。

    回到王陵秘道俊,周义好奇地问道:“贱人馆也是窑子吗?名字可真古怪。”“贱人馆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妓院,据说幕俊老板是朝中大官,前几个月才在女城开设分馆,只要有钱,怎样摧残他们的姑娘也可以,许多心里有毛病的男人趋之若鹜,生意好的不得了。”何昌答道。

    “所以富春楼的卢老板便和他们过不去吗?'。周义笑道。

    “是的,近日富春楼为了保住其在安城的领导地位,好像与贱人馆对著干。”何昌点头道。”原来如此。”周义笑道,暗念有机会倒要前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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