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腹黑贤妻 > 第五月十六章

第五月十六章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腹黑贤妻最新章节!

    【看全文字无错首发小说,69书吧-www.69shu.com,您的最佳选择!】

    皇宫,御书房,天顺帝坐在里面批阅奏折,如今变法之事还未开始实行,弹骇明云裳的奏折就如雪片般飞了进来,他的心里也有些烦闷。

    一个太监走进来道:“皇上,左相已经去看过路之谦了。”

    “哦?他们说了什么?”天顺帝停笔问道。

    太监答道:“路之谦对左相颇为怨恨,可是左相却不以为意,反而让人打扫好牢房,好生侍候他。”

    天顺帝扬了扬眉毛后又道:“就这些吗?没有说魔教的事情吗?”

    太监答道:“路之谦提起了,但是左相却不以为然,更告诉路之谦她并不知晓魔教的事情。”

    天顺帝的心里一宽,轻声道:“但愿她和魔教并没有干系,否则日后怕会成为大患。”

    太监退了下去,张公公轻声道:“奴才觉得左相实不同于寻常之人,对皇上也忠心耿耿,皇上之前也派人查过左相的事情了,她的确是出生诗书世家,母族里也没有任何人有何不妥之处。”

    天顺帝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朕也重用了她,不管她是否和魔教在干系,但愿她懂得自重才好。”

    张公公笑了笑道:“皇上顾虑的甚有道理,那奴才要不要派人再查查左相的事情?”

    “不必了。”天顺帝淡淡地道:“之前查的想来也不会有差,若是事实,那再查多次次也是无用的。朕到如今倒也信她是个忠心的,她若是心里有鬼的话,又岂能如此坦然的去见路之谦?当时那里并没有其它的人听着,她也不知道朕的手段,又岂会再隐瞒,而应该到路之谦的面前去得意一番,或者想法子趁早弄死路之谦,但是她都没有这样做,这就足以证明她的心里是坦荡的,胸襟是宽广的。”

    “皇上圣明!”张公公忙轻声道。

    容景遇着一件白衣坐在香炉前,琴奴伸手轻轻的弹着琴弦,他的眸子微微合上,显得有些疲惫。

    一曲终罢,琴奴看着他,他轻轻摆了摆手,琴奴轻声道:“二少爷,书奴她……”

    “我不能去救她。”容景遇轻声道:“我若是动了,书奴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你和她姐妹一场,去给她再烧些纸钱吧!”

    琴奴的眼睛顿时一片通红,将头别到一侧,容景遇递给她一方帕子后缓缓的道:“想哭便哭吧,这些年来我也算是历经了所有的事情,而今心里已不知是何滋味了。”

    琴奴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一双妙目看着容景遇道:“我替书奴妹妹不值!”

    容景遇淡淡的道:“我知道你是想责备我帮明云裳的事情,只是如今事情还不知道会如何,你怎知我就在帮她?”

    “二少爷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琴奴咬着唇道:“我跟在二少爷的身边已有数载,对于二少爷心思也略知一二。我只想劝劝二少爷,不要再为以前的事情伤感,也不要再为那个不值得女子介怀,二少爷胸中怀的是天下,又岂能因为一已之私而生出那样的情愫来?再则二少爷对那个女子动了那样的心思,必定会影响大计,如此一来,二少爷可对得起夫人?”

    容景遇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却在看到她满脸的泪痕后又轻叹了一口气道:“该怎么做我知道,不用你来教我,如今也到了行刑的的时辰了,你去看看书奴吧!”

    他的袖袍一挥,儒雅之外自有一股霸气,冷厉的眉眼里再不见儒雅,只余凌厉。

    琴奴抹了把泪便退了下去,正在此时,寒烬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二少爷,今日里有人劫了法场,将书奴姑娘给救走了,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容景遇和琴奴大惊,琴奴欢喜的道:“二少爷,原来你背着我们做下这样的事情,方才可把我担心坏了!”

    容景遇苦笑道:“我没有派人救书奴,救书奴之人用意险恶,容府很快就有麻烦了!”

    两人的眼里满是不解,容景遇轻轻摇了遥头道:“她行事还真是一个狠的,竟是连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以前倒是我小瞧了她的魄力了。”

    琴奴轻笑道:“不管是谁救了书奴,只要书奴活着便好。”

    容景遇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在屋子里踱了一圈后道:“事到如今,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说话间,管事冲进来道:“二少爷,门外有官差想要见你!”

    容景遇轻叹了口气道:“来的还真是快!”

    刑部尚书亲自带着人马走进了容府,给容景遇行了一个礼后道:“容太傅,你家婢女书奴今日被人劫了,本官怀疑这件事情和太傅府有干系,还请容太傅配合一二,若有失礼处还请容太傅见谅!”

    容景遇微笑道:“尚书大人怀疑的极有道理,这容府上下全在这里,任凭大人搜察!”

    刑部尚书的大手一挥,带过来的那些侍卫便开始在容府四处寻起人来,找了一圈之后人自然是没有找到,刑部尚书又道:“下官听闻容太傅身边四个婢女和容太傅感情深厚,下官想问问容太傅,容太傅可否知道书奴她在京中可还有依靠?”

    容景遇淡淡的道:“尚书大人这句话不应该这么问,真正想问的是遇在京中是否还有别院藏匿书奴,只怕是要让尚书大人失望了,遇在京中再无产业。”

    “书奴失踪之事太傅的嫌疑最大,如今书奴下落不明,还得劳烦容太傅和下官去一趟刑部衙门。”刑部尚书看着容景遇道。

    容景遇笑了笑,掀了换掀衣袍道:“自当配合。”

    他这段日子因为剑奴和书奴的事情,心情微微有些消沉,在很多事情的前面他必然需要做一个选择。当日在宜城里他选择下聘给明家,后又因为退婚之事把那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他对她生了厌,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惊艳,以至于接二连三的对她的事情留有余地,只是如今看来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他容景遇是何等的人物,何需对一个女子如此容忍,在这片看不见刀光剑影的战场之上,他放了她几次水,却让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若就此放过她,他也不是容景遇了!

    而他的才情和能力,在情事之上,又岂需要如此的低入尘埃?

    她不爱他?没有关系,终有一日她会心甘情愿臣服在他的身下!

    她对他的人斩尽杀绝,将他逼入绝境,他又岂会如此认输?

    而他景遇的人生里,自也没有认输这个词语,当年多阴暗的环境,他都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那么不利的处境,在他的手里也一步一步扭转了过来。而今的失利,也不过是他暂时的心软罢了。

    当那些心软的情愫化成另一种执念时,所有的一切注定要改写!

    屋外的阳光何其明媚,今日的太阳明亮的让容景遇觉得这世上最灿烂的事情莫过于此。

    数年前,他能让爱成殇,如今自也能斩情断爱,纵是心动了,纵是情动了,也不过是人生的情绪里多余出来的东西而已,成大事者,又岂能拘于儿女情长?

    纵然他觉得那个女子是这个世上最配得上他的女子,可惜的是她的心里没有他,若她的心里没有他,他又岂能再有她?

    人生的路上,有许多的选择,而今他要做一个属于他自己的选择,以前他以为她是他心中的太阳,能看透他心中的阴暗,以为她也能照得进去,只是如今看来,她只是看得到,却根本照不进去!

    琴奴有些担心的道:“二少爷……”她追了回来,就站在门槛边。

    容景遇回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的腮边还挂着泪,泪光在太阳下散发着五彩的光华,美的如同这世上最美的宝石,她的眉她的眼,也是人间难得标致绝色,最重要的是,他能看到她眼里真切的关心。

    他不知道之前那个柔弱的女孩何时已出落得如此楚楚动人了,只是她再美在他的眼里也只有欣赏罢了,他轻轻颔首,淡淡的道:“无妨,尚书大人只是在办公事而已,你焚好香,续好琴,回来我想听听你新谱的曲子。”

    二少爷竟知她为他新谱了一首曲子?琴奴的心里生出一分欣喜,只觉得那淡淡的欢喜自满是愁绪的心底升起,原来,二少爷虽然看起来不问身边的事情,可是却知晓他身边的每一件事情!

    她在他的脸上,又看到了往日里他的坚韧霸气,她的心里顿时满是欣喜,轻轻点了一下头道:“甚好,奴婢在家等二少爷回来。”

    容景遇微微一笑将头扭了回去,冷风吹起了他雪白的衣袍,儒雅如嫡仙。

    琴奴这一次抹尽泪,嘴角边也有了一抹笑意,医奴走到她的身边道:“此时你竟还能笑的出来!”

    琴奴的眼里有了意味深长的浅笑道:“二少爷又回来了,我心里开心。”

    医奴的眼里有一丝不解,琴奴微笑道:“我们就在这里候着便好,我信二少爷傍晚定能回到府里听我弹曲子。”

    医奴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首:“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琴奴的眼角微微一挑道:“二少爷是何等的人物,他若是想要脱身又岂会有难事?”

    医奴轻轻点了点头道:“你这句话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只是今日里这般模样,我们之前商量的事情还要不要做?”

    “自然要做!”琴奴轻哼一声道:“以前是怕二少爷对那个贱人手下留情,如今我们不用担心这些,又岂能不助她除去那个贱人?”

    医奴的眼里有一丝不解,琴奴却微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事很快就能见到端倪了,如今也唯有那个贱人死了,二少爷才能彻底放宽心。”

    “我还是担心二少爷会责备我们。”医奴轻叹道:“二少爷这些年来一直郁郁寡欢,也不过一个情字罢了,我总觉得会有更好的法子。”

    琴奴冷冷看着她道:“你素来是个心软的,除了医术之外,你就看不透任何事情。”

    医奴知她性子,也不愿和她分辩,当下只是轻叹了一口气道:“但愿你说的都是对的。”

    “我猜今日的事情必定是那个贱人的手笔,我以前就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对她下手,如今这她要变法,自要让她走上不归路!”琴奴冷着声道。

    医奴的眼里有一丝不解道:“可是变法之事,二少爷也是她的助手,她若要获罪,二少爷必定也会受其牵连。”

    “二少爷是何等人物。”琴奴的嘴角绽出一抹笑意道:“他必有法子解决那件事情,我们不必为这事烦扰。”

    医奴轻轻叹了一口气,对她的说法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明云裳抱着一坛酒一盘冒着热气的烧鸡坐在屋顶之上,郁梦离着了一件狐皮大麾坐在她的身边,含着笑看着她道:“谨相豪气冲天的将我王府请过来,就是想让我来喝冷风吗?”

    明云裳冲他眨了眨眼道:“我知世子身子不适,特备了坛好酒和世子分享。”

    “谨相难道不知道我也不能饮酒吗?”郁梦离含着笑问道。

    明云裳的咧了咧嘴道:“此酒非一般的酒,世子喝喝看。”

    郁梦离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酒,轻喝了一口后赞道:“嗯,好酒!”那喝的哪里是酒,分明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且煎好的中药,实是苦比黄莲,只是他的心里却是满满的暖意。

    自两人相识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直接的对他表示关心,纵然那药汁苦的不得了,那份心意却是世上最甜蜜的佐料。

    “什么味道?”明云裳睁大一双眼睛满眼期盼的问道。

    “甚甜!”郁梦离含着笑道。

    明云裳就觉得奇了怪了,那药是她煎了一下午煎出来,那苦逼的中药味弄得整间屋子都是苦的味道,何时变成甜的呢?她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却见他笑的极为甜美,明姑娘第一次对她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她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个被加工过的“酒坛子”,然后又看了看他。

    郁梦离难得看到她这样有些呆呆的表情,不禁哑然失笑,他浅浅地道:“若是不信,自己试试便知。”

    明云裳想了想,拿起“酒坛子”放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那苦味立刻钻进她的嘴里,若不是她定力极好,又想起那药是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煎出来的,怕是已经要将坛子也一并扔出去了,那么苦的药,分明比工黄莲还要苦上几分!

    她的有些怨怼的看着郁梦离道:“哪里甜了,分明是苦的让我连舌头也想咬掉!”

    郁梦离微笑道:“药是的极苦的,嘴也是极苦了,但我分明尝到了甜味。”

    “骗人!”明云裳撇着嘴道,那浓烈的苦味当真是苦的她的嘴角到现在还在抽,实在是太苦了!

    郁梦离轻声道:“极苦过后就是甜的了。”

    明云裳也知道苦尽甘来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她在那剧烈的苦之后实在是没有尝到半分甜的味道,她轻哼一声道:“还是骗人!”

    郁梦离失笑道:“许是药原本是极苦的,可是这药是用心煎的,佐的是柔情蜜意,那药又岂会再苦?”

    明云裳闻言轻笑一声,心里也有了一分暖意,一双妙目含笑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珠子转了一圈后又道:“油嘴滑舌!”

    郁梦离微微一笑,她却双手合在胸前道:“不过本相喜欢。”

    郁梦离伸想想将她揽进怀里,只是想起莫扬等人就守在楼下,手又缩了回来,然后看着她道:“嗯,你这话我也爱听。”

    明云裳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犹自在笑,她却将酒坛子再度递到他的面前道:“既然世子觉得这酒极好喝,不如就全喝完吧!若是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郁梦离将酒坛子接了过来,然后一饮而尽道:“谨相说的极是!”

    明云裳对他表演的这一系列喝药的“绝活”表示无比佩服,那些又粘又绸又黑的药汁,她是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的。只是转念又想起他的病,想起他这一生怕是喝了无数次这么苦的药汁,所以再苦的东西在他喝来,也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她的心里对他又不禁生了三分怜惜,他的寒毒实不知如何才能彻底解掉。她这药于他也不知是否有用,她的心里不由得生了几分惆怅。

    郁梦离一看到她的模样,便知她心中所忧,当下冲她微微一笑道:“除了喝酒之外,不知道谨相找我来还有何贵干?”他的心里对他的寒毒也有些无可奈何,这段日子的频频发作,实是让他也生了忧心,昨日进宫让灵枢为他把过脉,灵枢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下朝之后不谈公事。”明云裳微笑道:“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实是赏月的大好时机,本相觉得这风景甚美,想到世子也是风雅之人,故邀世子一同赏月。”

    “荣幸之至。”郁梦离含笑道。

    郁梦离看了一眼高挂在天边的明月,嘴角绽出一抹笑意道:“美景如斯,谨相果真是个风雅之人,寻常人怕是只能感受到天边的寒风,是体会不到如此天边的美景的。”

    明云裳托着腮道:“其实赏美景也是需要看人的,若身边的人是个粗野无知的,那么再美的景物也显得有些俗气了。”

    郁梦离笑了笑,眸子里却有了一抹伤感,他扭头看着明云裳道:“若能年年岁岁都能与谨相把手看月,实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会的。”明云裳轻声道,这一声她自己回答的都没有太大的信心。

    郁梦离笑了笑,伸手轻轻执起她的手,眼里只余暖意,纵是往后的岁月不能再相守,就这般相互守望,对他而言也是极大的幸福。

    郁梦离回到王府之后,明云裳从也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她的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忧,她今晚见郁梦出的面色铁青,她知道这是他寒毒发作过的症状。

    她知道昨夜是十五,正是他发病的时候,她并没有陪在他的身边,一则是形式问题,再则是她觉得自己太过懦弱,有很多的事情她还应对不来。那个美的无如伦比的男子,那个聪明的可以看透一切的男子,那个让她爱的深入骨髓的男子,终究难敌身有寒症的现实。

    那年年岁岁的相守之言有时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语,只是她从来都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她一定会想法子治好他的病!

    她在屋子里大声唤道:“秦解语!”

    几乎是她的话音一落,秦解语便从房梁上落了下来,吓了她一大跳,她怒道:“你躲在我的屋子里做什么?我不是对你说过吗?往后不许再呆在我的房间!”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有些轻蔑的道:“我怕你自杀!”

    “你自杀了我还不会自杀!”明云裳没好气的道。

    秦解语冷冷的道:“那是你自己那样认为,其实你也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个坚强,说句难听,你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那是,我是女人又如何?”明云裳冷着声问道。

    “不如何?”秦解语啃了一口大饼后道:“跟一群男人打打杀杀的女人注定是个辛苦命,找一个要死不活的夫君注定要做寡妇!”

    明云裳怒极,抬起一脚就朝他踢了过来,他的身体往后一飞,落在了房梁之上,然后淡淡的道:“女子还是温柔体贴一点比较好,否则小心成了寡妇之后再也没有男人要你。”

    明云裳没料到他还有如此嘴贱的时候,原本的怒气反倒散了,她咧着嘴笑道:“无妨,若是阿离真的没了,我身边也没有男人愿意娶我,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将你收归于裙下。”

    她以为秦大少爷肯定会反唇相讥或者调头离开,没料到秦大公子一本正经的考虑了一番后道:“这个可以。”

    他的话让明云裳差点没吓的趴倒在地上,她忍不住怀疑秦大少爷是不是不懂收于裙下的意思,她本打算再解释一两句,秦大少爷已如幽灵一般飘到她的面前道:“你若成了我的女人,自不会让你再过这样的日子。”

    他说罢竟欲伸手将她额迹微微有些凌乱的秀发给拢起来,明云裳虽然早知他的心意,却没有料到这货居然敢如此大胆的对着她表白,而且还把话说的如此的大无畏!她知道秦解语肯定已经知道她和郁梦离在一起的事情,他竟还能说这样的话,怪物就是怪物,不能以常理度之。

    明姑娘在害怕的同时,心里也难免有一点得意,瞧瞧她的魅力多大,竟是引得那个冷情冷性的怪物也倾了心,而且还不在乎她是否为人妇。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抬起一脚就朝他重重的踢了过去,秦解语这一次没退,身子只是朝旁侧了一下,她轻哼道:“趁早死了那条心!”

    秦解语的眸子微微一眯,轻哼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却又将头扭了过去。

    明云裳觉得和他在这一件事情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纠葛的,她和谁在一起也不会和一个怪物在一起,而且这个怪物还很不靠谱,问他十句话,有九句话答非所问,而他的行为更让她心里满是担心,他之前有出卖过她的先例,他说他对她衷心耿耿,她是把他说的话当做放屁。

    “你之前开的那个治寒症的方子到底有什么有效?”明云裳强忍着性子问道。

    秦解语眸子微微一眯后道:“你觉得我会替他治病吗?”

    明云裳火道:“你之前不是告诉我说你治寒症很有一手吗?”

    “是啊,我治寒症是很有一手,不过不是寒毒。”秦解语阴森森的道。

    明云裳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秦大公子又不紧不慢的道:“你又没有告诉我你要替谁治病?我只道是你身子不适染了风寒,要些祛寒的药罢了。”

    明云裳怒道:“你个浑蛋,你今日里明明告诉我那些药祛寒气的效很好。”

    “就算是吧!”秦解语不紧不慢的道:“那也只是祛寒气罢了,你昨日里不是一直捂着肚子吗?我以为你是宫寒,所以开的都是活血的药,你喝喝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明云裳抚额,遇到这样的极品她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秦解语淡淡的道:“那些治女人的病的药被男人全喝了,嘿嘿……”

    他阴森森的连笑几声,笑得明云裳全身发冷,她咬着牙道:“秦解语,算你狠!”说罢,她拿起大麾便往门外冲去。

    “你出去也没有用,你是大夫吗?你懂医理吗?”秦解语冷笑道:“他的寒毒再次发作,你去了能帮上什么忙吗?你可不要忘了,那里是兰陵王府,不是野外的温泉,可容不得一对男人拥在一起!”

    明云裳闻言再次一惊,天杀的浑蛋,竟跟踪她!她怒极反笑道:“那又如何,我高兴,我乐意,我喜欢!”

    秦解语的眸子里有了三分寒气道:“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你嘴里的乐意,喜欢高兴,但愿你的乐意高兴和喜欢能当治病的良药,佑他一生的平安,寒毒再也不会发作。”

    明云裳闻言倒冷静了下来,秦解语又不紧不慢的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王府里还有一个世子妃,世子想来若是冷的紧了,也可以搂着她先取暖,而且王府里还有一个明府的三小姐,那心机,那手段也是一等一的,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比奇毒无比的眼睛,并且那位明三小姐还恨某人入骨,若是看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可以想像得到她会如何去看这件事情。郁梦心若是从明三小姐那里得到了某些讯息,相爷,你猜猜看,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兰陵王是否会知道?兰陵王若是知道了,你说皇帝会不会信?一个容景遇说的话也许不太可信,但是一堆人都那样说的话,相爷,你说皇帝会不会信?”

    明云裳一直以为他就是个二百五,却也知道他在特定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是能吓死人,这个怪胎看似冷面冷心,却也有一颗极为通透的心,那些个事情,竟没有几件能瞒得过他。

    她狠狠的咬了咬唇,眸子里有了一分杀气,秦解语一感受到她的杀气,便适时的提醒道:“谨相大人,小心你的吸魂**。”

    明云裳怒道:“小心哪一日老子把你吸干净!”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朝她走进一些道:“来吧!来吸我啊!”

    明云裳见他的眼睛里冒着精光,那些光华熟悉又陌生,她的心里没来由得生出三分惧意,大怒道:“给老子滚!”

    秦解语看着她笑了笑,这一次却懒得再理她,将门拉开,大步走了出去。

    明云裳见他走了出去,当下冲上去重重的关上了门,然后抬起脚就踢上了一旁的柜子,这一下用了内力,直把那柜子给踢得稀巴烂。

    红依闻得响声,忙奔了进来,看到她一脸的怒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明云裳却道:“让厨房去做一桌好吃的,本相饿了!”

    红依忙道:“我这就去安排!”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都是明云裳爱吃的,她心里有气,如风卷残云一般把满桌子的饭菜给吃个精光,红依看到她的吃相,吓了一大跳,却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没料到明云裳才一吃完,却又趴在那里大口吐了起来。

    红依惊道:“相爷,你这是怎么呢?”

    明云裳以前也海吃过,但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一吐就有如决堤的海,竟吐的无比惨烈。

    她这一番举动把红依给吓得不轻,又是替她倒漱口水,又是替她敲背,弄了好一会,她才觉得回过神来,只是这番一折腾,她早已难受无比,身子如同虚脱了一般。

    红依有些担心的道:“相爷,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瞧瞧?”

    明云裳刚经历了秦大少爷那个庸医的诊治,对大夫都没有太多的好感,当下咬着牙道:“有什么了瞧的,本相自个感觉尚好。”

    红依看了看她,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明云裳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有话就话,把话藏在心里可不是你的作风。”

    红依轻声道:“以前在王府时,我瞧那几个夫人有了身孕之后也是相爷这副样子!”

    明云裳闻言心里一惊,她在很多事情上都算是有经历的,可是对于怀孕之事就是一个外行,她看了看红依道:“应该不会吧!”

    红依看了她一眼道:“这半个月来相爷是不是都和世子在一起?”

    她这句话问得隐晦,明云裳却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却又些无可奈何,红依不问尚好,一问她的心里便不由得有些紧张,她前世一直洁身自好,从未有怀过孕,对怀孕之事也没有什么研究,却也知道很多人怀孕之后都会吃什么吐什么,闻到那些檀腥之味也会呕吐。

    她不想还好,一想又看到那满桌的残羹剩菜,顿时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心,她轻轻咽了咽口水,一时间更加不是滋味了,胃里一阵翻腾,又开始剧烈的吐了起来。

    红依吓的不轻,忙道:“相爷,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不如请个大夫来把把脉吧!”

    “请谁啊?”明云裳没好气的道:“你可曾见过男子怀孕?”

    这一次,红依也不说话了,却又道:“秦侍卫不是说他有些医术的吗?他也是自己人,让他把把脉更加安全。”

    明云裳才和秦解语吵过架,看到他就一肚子火,而且依着那个怪物的性子,还不定做出什么吓死人的事情来,不管是否怀孕,她都不愿让他知晓,若没有怀孕,那么一切依旧,若是有了身孕,她又该怎么办?

    聪明如明云裳,在这一刻也没了主意,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冷着声道:“我才不会让他把脉,我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诉他!”

    红依却犯了难,轻声道:“可是相爷,你若是有孕的话,日后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也瞒不住啊,到时候女儿身一被揭穿,怕是死罪!”

    这些事情明云裳也是知道的,只是以前并没有细想这件事情,如今想来,这事还真是一件大事,容不得她不想了。也许很多事情她从现在开始就得准备筹谋了,只是像这种事情,她只能选择放弃一样,要么是胎儿,要么是相位。

    对她而言,胎儿是她和郁梦离爱情的结晶,自是不愿放弃,相位于她是也是极重要的,她也不愿放弃,在这样的两难之前,她又该做怎样的选择?

    ------题外话------

    求票票!

本站推荐:神级龙卫美女总裁爱上小保安:绝世高手都市之最强狂兵重生之妖孽人生怪医圣手叶皓轩重生之都市仙尊超级保安在都市神魂丹帝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霸道帝少请节制

腹黑贤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龙门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夜初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夜初并收藏腹黑贤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