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公主的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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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康站在宫廷走道的窗户边，他眺望着天空，直到白色的猫头鹰进入他的视野，后者从空中徐徐降下来，扑动着翅膀降落在老法师的肩头。
法师聚精会神的望向猫头鹰，那只飞禽和他四目相对，线形的瞳孔逐渐发出微光，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随后老法师低下了头去。
“是吗？科瑞尔已经死了吗？”
白色的猫头鹰点了点头，从成为法师的魔宠这一刻开始它就具备了和人类同等的心智。
“波斯卡，辛苦了，之后也拜托了。”他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片肉干抛给了猫头鹰。
后者从他肩膀上一跃而起，叼住空中的肉干在法师的头顶停留了一会随后再次飞了出去。
在猫头鹰飞走之后费尔康有些感叹的吐了口气，魔刃骑士——科瑞尔·范斯迪特吗？御前十二骑之一，作为范斯迪特家族的长子，获得这个位置也是理所应当。在他印象中他是个对自己的施法才华有着过度自信的年轻人，并一直为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突破四阶法术这件事引以为傲。虽然只是幻术系四阶……甚至当他听说阿尔谢这位法师历史上最年轻的四阶法术施法者的事迹后竟然公然跑到学院中来找碴，一位荣誉加身的御前骑士，和一位比自己小了近7岁的的法师学徒大打出手，而且对方还是一位女性。他还深刻的记得那天的事情，作为通法四阶施法者阿尔谢击败了科瑞尔，虽然那并不是一次轻松的战斗，这个骑士从一开始就准备对女孩下杀手，但这反而激发了那位年轻的天才法师，最终将御前骑士当场击败，但同时也因此断送了自己的法师生涯。就是科瑞尔的揭发才让他不得不驱走阿尔谢，庆幸的是在他的力争下至少保住了那女孩的性命。回忆又再次勾起了他对自己爱徒的思念，这位在贫民窟被他一眼看出魔法潜力的女孩成为了这个帝国第一位平民魔法师，假如她还在这里的话应该会有更高的成就吧？终有一天她甚至有可能超越自己，而如今这一切再怎么回忆也没有了意义，剩下的只有哀叹和惋惜，她再也不可能有机会回到学院，而这很可能将成为整个魔法界的一大损失。不过至少如今科瑞尔的死却让他感到了一丝欣慰。
他是真心的为这件事而高兴，但即使如此他也明白，一位御前骑士的死亡不是一件小事，先不论他的身份地位以及家族势力，就凭御前骑士的身手，能够打败他的人恐怕也不简单。而最让费尔康在意的是随同科瑞尔一起回来的那群法师，他们似乎对科瑞尔的死一无所知，甚至还以为自己的主人已经成功的捕获了赛丽克·布伦达尔。
是记忆被篡改了吗？对方极有可能是个法师，他在脑中努力思索着自己所见过的法术，有可以迷惑人心智的，操控身体的，甚至永久改变人性格情绪的，但是能够精确篡改记忆的法术似乎并不存在，硬要说的话或许只有7阶的有限愿望术能勉强做到这点，但是即使如此许愿本身也必须确保完美无缺不存在漏洞，稍微的差错都会让施法者承受意想不到的惩戒。而且一个七阶施法能力的法师，怎么想也不可能。如果不是篡改记忆的话，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幻术了，通过固定的幻术蒙骗对手，如果是个四阶以上施法能力的法师也不是做不到。然而即使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在帝国也屈指可数，那么对方究竟是谁？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扑面而来。
“**师阁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说话的是位年轻的侍从。
“陛下召见。”他恭恭敬敬的对着他鞠了一躬。
“恩，多谢了。”多想无益，老法师轻轻点了一下头，在那位侍从的引领下，大步向着议会室的方向走去，他步履稳健，身体坚朗，丝毫不受年龄的影响。
铺有红色地毯的议会室，巨大的圆桌正位，皇帝帕特里克大帝端坐在那里，他一如既往的身穿铠甲，腰间配着剑，在他边上的是宰相奥尔温·加林，一位政坛老手。
“陛下，宰相大人。”
“**师阁下。”奥尔温向他点了点头。
三个老人紧挨着坐了下来。
“费尔康，奥尔温。”他看见老皇帝张开了口，“我想你们都知道我这次召唤你们的目的。”
立贤废长，如今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大皇子和二皇子究竟立谁为太子早已变成了政坛的主要斗争，费尔康自然知道如今大帝传唤他们的原因。
“恕臣愚昧，不知陛下邀臣等商谈何事？”奥尔温用模糊不清的语调嘟囔着。
“收起你那套官腔吧，奥尔温，这不是御前会议，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告诉我你们俩的真实想法。”
一阵沉默，费尔康抬起头轻轻瞥了一眼宰相，后者在意识到他的目光之后快速的将头扭向一边。
“今日臣非臣，君非君。”帕特里克大帝继续说道，“还是你俩打算在这里沉默一天？”
**师注视着老皇帝，这位久经沙场的帝王神情刚毅坚强，他更像一位将领，而不是一位君主。以他的经验像他这样的人往往会更注重个人的能力而非血统，但即使如此他也无法揣摩出皇帝的真实想法。
“自古能者居上，贤者为王，国家才能繁荣昌盛。”他缓缓的说道。
“恩……”当他说出这句话是他看见帕特里克露出了赞同的眼光。
“然而明确的继承制度才是立国的根本。”奥尔温在这时突然快速的接了一句。
“长子继承法不可轻易废除。”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认为大皇子维克多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的话有些过了，但作为首席法师他并不需要在乎这点。
“长子继承是传统。”
“传统也需因实而变。”
“不以年长为序就失去了评判标准！”
“评判标准可以以个人贤德为准……”
一阵短暂的沉默。
“那么**师阁下认为谁为贤德之人？”奥尔温突然爆发式的嚷出声来，“废长立贤，看似合理，也符合革新派的要求，但既然是立贤，那么谁为贤。二皇子修斯王子沉稳冷静，三皇女迪莉娅公主乖巧机灵，四皇女艾莎公主也是聪明伶俐，若是再过几年必成大器，帝国自古又有立长女为继承者的例子，若是按照立贤一说，他们中何人为贤，如何判断？”
费尔康没有说话，他仅仅是注视着皇帝的脸。
“恕我直言，假如按照立贤一说恐怕皇子纷争，国家再无安定之日……”
他看见帕特里克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点了了下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费尔康，我儿修斯是你最得意的徒弟吧。”
“是的，陛下。”如果不算阿尔谢的话，修斯确实是他的得意门生。
“我相信只要他努力，将来一定会在这方面有很大的作为……”
在大帝说完这句话之后，**师默默的低下了头……
当费尔康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黄昏，一轮斜阳映射着晚霞将皇宫的花园照射成一片橙黄。他看见了正在花园中独自练剑的三皇女迪莉娅。后者也同时注意到了他，并收起剑迎了上来。
“**师阁下~”女孩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迪莉娅公主。”他也遵守礼节鞠了一躬。
“没有想到**师阁下竟然能抽空到来，实在是荣幸，是父王的召见吗？”女孩显得彬彬有礼。
“啊，陛下最近因为皇子的事情困扰不已，能够为陛下分忧是身为人臣的义务。”他对她说道。
“恩……”他看见女孩注视着他的眼睛。
“那么，还请允许我在此告退，公主殿下。”
“恩，有劳了，**师阁下。”女孩望着老法师转身离开，她若有所思的咬了咬手指。接着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罗兰的声音，那位年轻的骑士就在法师离开没多久之后从宫外走了进来，径直向她走来。
“迪莉娅公主殿下。”
“罗兰，你回来了！”
“迪莉娅姐姐！！”在骑士身后，艾莎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脖子。
“艾莎！你怎么会在这里，真是的，你又去哪儿淘气了？”
“迪莉娅姐姐，我和你说，我遇到一个很帅气的大哥哥……”女孩在她脖子上叽里呱啦的叫嚷着。
“是吗？”她笑了笑随后望向骑士。
“抱歉，公主殿下，我没有能完成任务。”骑士单膝跪地，一脸的惭愧表情。
“是吗……不过我想罗兰一定已经尽力了。也就是说布伦达尔女士已经……”
“赛丽克姐姐没事哦。”艾莎突然说道。
“什么？”
“事实上被干掉的科瑞尔。”罗兰补充道。
“你是说魔刃骑士被人给打败了？”迪莉娅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的神情。
“恩，是阿鲁贝克大哥哥，阿鲁贝克大哥哥打败的他！！”艾莎兴奋的叫了起来，“大哥哥可厉害了，连罗兰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打罗兰的时候都没拔刀，仅仅只是一拳……”
“哎？”她再次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骑士，后者一语不发，面色铁青，由此看来艾莎所说的是事实。
“你是说一个平民打败了骑士？”
“确实是这样。”罗兰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不愿承认，但是那位阿鲁贝克大人的武技恐怕远在我之上。”
“是吗……名叫阿鲁贝克吗？恩，似乎很有意思啊。”
“是啊，是啊，是个很有趣的人。而且他们还打算前往洛林山脉古遗迹去铲除那里的魔物。”艾莎连忙说道。
“洛林山脉古遗迹？我记得西蒙斯伯爵曾提到过那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连冒险者公会也在一年前宣布不再踏足那边……”
“所以才说是个很厉害的人呢！”
“既然连艾莎都肯定了，那想必应该很厉害。”
“嘿嘿~~那是当然。”小公主得意的用拇指擦了擦鼻子。
“罗兰，你觉得那位叫阿鲁贝克的人，和御前骑士第一席的阿克曼大人比如何呢？”
“殿下是说公爵大人吗？”罗兰脸上露出了惊讶，他沉默了。
“不用有所顾忌。”
“我不认为阿鲁贝克阁下和公爵大人交锋会输……”
费尔康站在宫廷走道的窗户边，他眺望着天空，直到白色的猫头鹰进入他的视野，后者从空中徐徐降下来，扑动着翅膀降落在老法师的肩头。
法师聚精会神的望向猫头鹰，那只飞禽和他四目相对，线形的瞳孔逐渐发出微光，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随后老法师低下了头去。
“是吗？科瑞尔已经死了吗？”
白色的猫头鹰点了点头，从成为法师的魔宠这一刻开始它就具备了和人类同等的心智。
“波斯卡，辛苦了，之后也拜托了。”他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片肉干抛给了猫头鹰。
后者从他肩膀上一跃而起，叼住空中的肉干在法师的头顶停留了一会随后再次飞了出去。
在猫头鹰飞走之后费尔康有些感叹的吐了口气，魔刃骑士——科瑞尔·范斯迪特吗？御前十二骑之一，作为范斯迪特家族的长子，获得这个位置也是理所应当。在他印象中他是个对自己的施法才华有着过度自信的年轻人，并一直为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突破四阶法术这件事引以为傲。虽然只是幻术系四阶……甚至当他听说阿尔谢这位法师历史上最年轻的四阶法术施法者的事迹后竟然公然跑到学院中来找碴，一位荣誉加身的御前骑士，和一位比自己小了近7岁的的法师学徒大打出手，而且对方还是一位女性。他还深刻的记得那天的事情，作为通法四阶施法者阿尔谢击败了科瑞尔，虽然那并不是一次轻松的战斗，这个骑士从一开始就准备对女孩下杀手，但这反而激发了那位年轻的天才法师，最终将御前骑士当场击败，但同时也因此断送了自己的法师生涯。就是科瑞尔的揭发才让他不得不驱走阿尔谢，庆幸的是在他的力争下至少保住了那女孩的性命。回忆又再次勾起了他对自己爱徒的思念，这位在贫民窟被他一眼看出魔法潜力的女孩成为了这个帝国第一位平民魔法师，假如她还在这里的话应该会有更高的成就吧？终有一天她甚至有可能超越自己，而如今这一切再怎么回忆也没有了意义，剩下的只有哀叹和惋惜，她再也不可能有机会回到学院，而这很可能将成为整个魔法界的一大损失。不过至少如今科瑞尔的死却让他感到了一丝欣慰。
他是真心的为这件事而高兴，但即使如此他也明白，一位御前骑士的死亡不是一件小事，先不论他的身份地位以及家族势力，就凭御前骑士的身手，能够打败他的人恐怕也不简单。而最让费尔康在意的是随同科瑞尔一起回来的那群法师，他们似乎对科瑞尔的死一无所知，甚至还以为自己的主人已经成功的捕获了赛丽克·布伦达尔。
是记忆被篡改了吗？对方极有可能是个法师，他在脑中努力思索着自己所见过的法术，有可以迷惑人心智的，操控身体的，甚至永久改变人性格情绪的，但是能够精确篡改记忆的法术似乎并不存在，硬要说的话或许只有7阶的有限愿望术能勉强做到这点，但是即使如此许愿本身也必须确保完美无缺不存在漏洞，稍微的差错都会让施法者承受意想不到的惩戒。而且一个七阶施法能力的法师，怎么想也不可能。如果不是篡改记忆的话，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幻术了，通过固定的幻术蒙骗对手，如果是个四阶以上施法能力的法师也不是做不到。然而即使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在帝国也屈指可数，那么对方究竟是谁？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扑面而来。
“**师阁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说话的是位年轻的侍从。
“陛下召见。”他恭恭敬敬的对着他鞠了一躬。
“恩，多谢了。”多想无益，老法师轻轻点了一下头，在那位侍从的引领下，大步向着议会室的方向走去，他步履稳健，身体坚朗，丝毫不受年龄的影响。
铺有红色地毯的议会室，巨大的圆桌正位，皇帝帕特里克大帝端坐在那里，他一如既往的身穿铠甲，腰间配着剑，在他边上的是宰相奥尔温·加林，一位政坛老手。
“陛下，宰相大人。”
“**师阁下。”奥尔温向他点了点头。
三个老人紧挨着坐了下来。
“费尔康，奥尔温。”他看见老皇帝张开了口，“我想你们都知道我这次召唤你们的目的。”
立贤废长，如今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大皇子和二皇子究竟立谁为太子早已变成了政坛的主要斗争，费尔康自然知道如今大帝传唤他们的原因。
“恕臣愚昧，不知陛下邀臣等商谈何事？”奥尔温用模糊不清的语调嘟囔着。
“收起你那套官腔吧，奥尔温，这不是御前会议，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告诉我你们俩的真实想法。”
一阵沉默，费尔康抬起头轻轻瞥了一眼宰相，后者在意识到他的目光之后快速的将头扭向一边。
“今日臣非臣，君非君。”帕特里克大帝继续说道，“还是你俩打算在这里沉默一天？”
**师注视着老皇帝，这位久经沙场的帝王神情刚毅坚强，他更像一位将领，而不是一位君主。以他的经验像他这样的人往往会更注重个人的能力而非血统，但即使如此他也无法揣摩出皇帝的真实想法。
“自古能者居上，贤者为王，国家才能繁荣昌盛。”他缓缓的说道。
“恩……”当他说出这句话是他看见帕特里克露出了赞同的眼光。
“然而明确的继承制度才是立国的根本。”奥尔温在这时突然快速的接了一句。
“长子继承法不可轻易废除。”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认为大皇子维克多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的话有些过了，但作为首席法师他并不需要在乎这点。
“长子继承是传统。”
“传统也需因实而变。”
“不以年长为序就失去了评判标准！”
“评判标准可以以个人贤德为准……”
一阵短暂的沉默。
“那么**师阁下认为谁为贤德之人？”奥尔温突然爆发式的嚷出声来，“废长立贤，看似合理，也符合革新派的要求，但既然是立贤，那么谁为贤。二皇子修斯王子沉稳冷静，三皇女迪莉娅公主乖巧机灵，四皇女艾莎公主也是聪明伶俐，若是再过几年必成大器，帝国自古又有立长女为继承者的例子，若是按照立贤一说，他们中何人为贤，如何判断？”
费尔康没有说话，他仅仅是注视着皇帝的脸。
“恕我直言，假如按照立贤一说恐怕皇子纷争，国家再无安定之日……”
他看见帕特里克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点了了下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费尔康，我儿修斯是你最得意的徒弟吧。”
“是的，陛下。”如果不算阿尔谢的话，修斯确实是他的得意门生。
“我相信只要他努力，将来一定会在这方面有很大的作为……”
在大帝说完这句话之后，**师默默的低下了头……
当费尔康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黄昏，一轮斜阳映射着晚霞将皇宫的花园照射成一片橙黄。他看见了正在花园中独自练剑的三皇女迪莉娅。后者也同时注意到了他，并收起剑迎了上来。
“**师阁下~”女孩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迪莉娅公主。”他也遵守礼节鞠了一躬。
“没有想到**师阁下竟然能抽空到来，实在是荣幸，是父王的召见吗？”女孩显得彬彬有礼。
“啊，陛下最近因为皇子的事情困扰不已，能够为陛下分忧是身为人臣的义务。”他对她说道。
“恩……”他看见女孩注视着他的眼睛。
“那么，还请允许我在此告退，公主殿下。”
“恩，有劳了，**师阁下。”女孩望着老法师转身离开，她若有所思的咬了咬手指。接着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罗兰的声音，那位年轻的骑士就在法师离开没多久之后从宫外走了进来，径直向她走来。
“迪莉娅公主殿下。”
“罗兰，你回来了！”
“迪莉娅姐姐！！”在骑士身后，艾莎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脖子。
“艾莎！你怎么会在这里，真是的，你又去哪儿淘气了？”
“迪莉娅姐姐，我和你说，我遇到一个很帅气的大哥哥……”女孩在她脖子上叽里呱啦的叫嚷着。
“是吗？”她笑了笑随后望向骑士。
“抱歉，公主殿下，我没有能完成任务。”骑士单膝跪地，一脸的惭愧表情。
“是吗……不过我想罗兰一定已经尽力了。也就是说布伦达尔女士已经……”
“赛丽克姐姐没事哦。”艾莎突然说道。
“什么？”
“事实上被干掉的科瑞尔。”罗兰补充道。
“你是说魔刃骑士被人给打败了？”迪莉娅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的神情。
“恩，是阿鲁贝克大哥哥，阿鲁贝克大哥哥打败的他！！”艾莎兴奋的叫了起来，“大哥哥可厉害了，连罗兰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打罗兰的时候都没拔刀，仅仅只是一拳……”
“哎？”她再次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骑士，后者一语不发，面色铁青，由此看来艾莎所说的是事实。
“你是说一个平民打败了骑士？”
“确实是这样。”罗兰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不愿承认，但是那位阿鲁贝克大人的武技恐怕远在我之上。”
“是吗……名叫阿鲁贝克吗？恩，似乎很有意思啊。”
“是啊，是啊，是个很有趣的人。而且他们还打算前往洛林山脉古遗迹去铲除那里的魔物。”艾莎连忙说道。
“洛林山脉古遗迹？我记得西蒙斯伯爵曾提到过那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连冒险者公会也在一年前宣布不再踏足那边……”
“所以才说是个很厉害的人呢！”
“既然连艾莎都肯定了，那想必应该很厉害。”
“嘿嘿~~那是当然。”小公主得意的用拇指擦了擦鼻子。
“罗兰，你觉得那位叫阿鲁贝克的人，和御前骑士第一席的阿克曼大人比如何呢？”
“殿下是说公爵大人吗？”罗兰脸上露出了惊讶，他沉默了。
“不用有所顾忌。”
“我不认为阿鲁贝克阁下和公爵大人交锋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