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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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坚挺了约莫十五分钟,然后就在她那滑腻、狭窄、潮湿的肉穴里射精了。

    这破了我近两年的记录——近两年内我最短的一次都有半个钟头。

    都是这娘们儿惹的祸,她太骚,太狂野。有时候我简直搞不清楚——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干我?

    就算我悬停不动,她也不管不顾,大屁股一个劲儿的拱过来,既凶狠,且凶猛。

    还有,我不得不承认她拥有一个“好屄”。按理说她应该使用过无数次了,却一点都没磨损,一点都不松垮。相反,特紧,特柔韧。再加上她水多——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提到过,但在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她水多而且粘稠,活像一台生产润滑剂的机器,不断的分泌,又不断的浸淫你。

    于是我就不太道德地萌生了一个想法——她应该去做婊子。以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做婊子太可惜了!那简直是全世界“嫖民”的巨大损失。

    我射了之后,便滑出,便气喘嘘嘘的坐在一边,观看她跟胡子的“吹箫持久战”。我很清楚胡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小姐授予“铁飞机”称号,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挠。可怜“美女作家”使出吃奶力气,也不过换来几句哼唧,几声呻吟。正是:把玉箫吹了,声声呜咽,怎奈郎君如铁,竟无泄意。

    彼时骤雨初歇。没有了雨点的喧哗,屋子里的动静便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

    先是喘息声,男人女人都粗重,都急促,都荡气回肠;其次是她的口交声,或吧唧,或唏溜,或呜啧,无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淫味十足。

    描述完声音,再描绘图象,先来个“特写”——镜头从一条摇摇摆摆、晶莹透明的垂涎拉开,然后我们发现它正是从“美女作家”的嘴里流出来的。

    “作家”的腮帮子一鼓一瘪,正使劲儿地吸吮着什么。接着是绯红的脸颊,迷乱的眼神,几缕湿透的头发贴伏在汗水淋漓的额头上……镜头继续拉开,拉为“全景”——胡子昂首向天花板,紧闭双目,张大嘴巴,喉管起伏,双手叉腰,姿态壮烈;女人四肢着床,身躯矫健,长发凌乱,头颅摇摆,口中吐纳如飞。

    我拍了拍“作家”的屁股,“出手吧!用嘴搞不掂他!”

    她眼睛斜过来,会意的冲我眨了眨。

    胡子却嘶哑着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卖我!”

    我冷笑,“你丫老这么憋着,就不怕憋出个好歹来?”

    于是,在我怂恿和指导下,她的双手也加入“战团”。我忽然发现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指纤长,指甲盖小巧玲珑,形状修剪得十分秀气,还抹着黑色指甲油。就是这双手,一只攥紧老二,疾速套弄;另一只托着卵袋,揉弄盘旋。而她的嘴,依然噙着guī头不放,那吸吮声变得更加急促了……

    五分钟后,胡子不停的大喘气。

    我为她加油,“快!加把劲儿!”

    胡子咆哮:“哦!我操!”

    “操”音未落,胡子的屁股突然往前一顶!他那条jī巴就倏地不见了四分之三——全都插进“美女作家”的口腔里,我估计已经卡住她的嗓子眼了!

    然后胡子就开始浑身哆嗦,一阵接一阵,象打摆子一样。

    我赶紧帮“美女作家”拍背——怕她呛着。

    她痛苦地蹙着眉头,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还好……没出什么事儿,全咽下去了。

    我和胡子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长气。

    可她却衔着胡子不放,直到“胡老二”变成一条软皮蛇……她才恋恋不舍地抿出来,两个腮帮子还是鼓鼓的,好象还含着一口,不舍得往下咽。

    我打趣道:“吐了吧,那玩意儿我们有的是!”

    她轻轻的摇头,眼睛盯着胡子,忽然伸出两条雪藕般的胳膊,勾住胡子的脖颈,直把他勾到自己面前……

    我靠!她竟然吻了过去!

    胡子可能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被她一大口灌个正着!

    “让你也尝尝!”她随即一把推开胡子,身子往后一缩,偎入我的怀中,咯咯娇笑,“味道怎么样?”

    胡子哪还顾得上说话!身子跟装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头撞进浴室,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哇哇”呕吐声。

    我心有余悸,“你丫也太……太恶作剧了吧!”

    她哼了一声,说:“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憋那么久,我牙床都酸了。”

    我说:“你有所不知,他是著名的‘铁飞机’,连专业人士都拿他没办法。

    有一次连吹带打,两个多小时,愣是出不来。所以说你能把他拿下,已经算你够本事。”

    她笑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行?”

    我瞪了她一眼,“谁说我不行?你刚才不爽吗?”

    她说:“人家还没爽够嘛!”

    说罢转过身来,很妩媚地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嗯,你的确淫荡,不过我喜欢。”

    她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拉我到暗处把我强奸吧’,还有篇是‘我要做一个彻底的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把文章贴到网上,很多人看了之后都说我有些变态。”

    这时胡子终于呕吐完了,悻悻的折回,闻言大叫:“你他妈的岂止是有些变态?简直是非常变态!完全变态!”

    她不愠不火,“没错,我就这样,你玩不起就别玩。”

    胡子跳上床来,“我玩不起?哈哈!笑话!你不是想玩强奸吗?看我待会儿怎么奸你!”

    我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战役结束,我们休息片刻。

    来,都躺下,我给大家讲段子。”

    于是我们仨全都“玉体横陈”。“美女作家”睡中间,我跟胡子一左一右。

    胡子好象还有些忿忿,拿屁股对着我们,却被她踹了一脚,“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喂了你一口吗?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

    胡子顺势转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小气——不就是多吹了会儿吗?而且还是你喜欢的东西。”

    她笑了,“好,算扯平,咱们从头来过。阿飞,你不是要讲段子吗?快讲快讲。”

    我想了想,“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说——从前有一贼,文化程度不高,就认识‘银行’两字儿。有一次丫发现一银行,于是就冲进去抢劫,可没想到保险柜里一分钱没有,摆的全都是果冻。这贼一气之下,就全把它给吃了。结果第二天报纸发头条,说昨日本市精子银行被盗,精子被盗贼洗劫一空……”

    她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在说胡子……胡子,那个贼是你吗?味道怎么样?”

    胡子呸了一声,“老掉牙的段子,没劲透了。”

    她说:“那你讲个新的,不过要好笑才行。”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这儿大把……可我得筛选筛选。要不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

    她笑道:“你真赖皮……好吧,我先说。说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在一起睡觉。女的睡中间,男的睡两边,就跟咱们现在一样。”

    我插话:“你这个段子倒是满应景的。”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别打岔!说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那女人满脸幸福,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左边那个男人却说,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人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听他这么一说,右边那个男人大叫起来——天啊!

    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湿的!然后两个男人就问那女人——你做的是什么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女人梦见了什么?”

    我摇头,“猜不出来。”

    胡子也摇头,“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

    她揭谜底,“那女人一听两个男人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阿尔卑斯山滑了一个晚上的雪!”

    胡子没反应过来,“滑雪?滑雪怎么了?”

    她笑着做了一个撑雪橇的动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么滑?一只手一根竿,一上一下……”

    胡子嘿嘿直乐,“我靠!这么高难度的创意,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是听别人家讲的。好了,轮到你了。”

    胡子挠头,“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吧,说一个我们上学时候的,那年我们大四,学校搞毕业典礼,有个男生上去吟诗,说:‘大一女生像苹果,大二女生像橘子,大三女人像雪梨。’结果旁边有一女生,特急切的问,那我们大四女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么说?”

    她问:“怎么说?”

    胡子自己先乐不可支,“他妈的,那男生特诚恳的回答说,姐姐,拜托你,大四女生还是水果吗?哈哈,好笑不?”

    她没做声,过了半晌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不好笑……想想真是可怕,连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们这样的怎么办?从躯壳到灵魂,已经老成什么样子?”

    我安慰她:“你看你,说伤感就伤感,真不愧是作家。其实你不算老呀,你哪一届?九七,还是九八?”

    她小声说:“九七。”

    胡子打个榧子,“靠!我们仨同届,同一年毕业的。”

    她叹一口气,“唉,一晃六七年,眼看就三十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个人,一张床,都沉默着,好象都在想心事。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反正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想起那个名叫“妮娜”

    的女人。“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她虽然不是作家,但有时候说的话比作家还有哲理。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女人。如果记忆是一个罐头,我希望这罐罐头不会过期。

    寂静中,她第一个坐起来,翻身下床。她走去电视柜那里,捣鼓了一会儿,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一阵轻柔、飘忽的钢琴声。这旋律很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她又把灯关了,然后拉开窗帘。

    今宵无月,夜色深蓝。

    歌声飘起,哦——我知道了,是《SCARBOUROGH FAIR》,《毕业生》的插曲,而且是莎拉布莱曼翻唱的新版本。柔美的歌声,像一条白丝带,一道一道,把我的心纠缠紧了。

    她回到我们中间,身体在深蓝中白得醒目。

    她低声说:“你们听过这句话吗?不在沉默中做ài,就在沉默中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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