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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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芷一双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愤激动地答道:“他就是先父!十五年前你们合作贩毒,这字纸就足你们当时共同订立的契约。你为了独吞黑钱,竟然背信弃义,趁先父到泰国洽购白粉时,暗中同泰国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贿当地高百,将先父立捕立决。可怜先父却当你是金兰兄弟,至死都不肯将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慑心神,阴沉镇定地说道:“你就是司徒玉华的独生女儿?单凭一张字条,你就想威胁我?”

    雪芙芷幽幽叹了口气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申雪父耻,为先父报仇雪恨。不过我后来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况且人死不能复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护,又侵吞他的钱财产业,这笔账应该怎么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气,阴恻恻地问道:“你想要多少钱才肯罢休?”

    雪芙芷缓缓坐了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阴,但双手仍紧紧按住那字据,淡淡答道:“这间赌场先父本应占有一半权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权继承他的产业。但‘合’字难写,所以我想跟你豪赌一番。你嬴,字据你可以收回,我连赌场的一半权益都归你所有!如果侥幸我嬴,那就请你把整间赌场交给我,大家办好移交手续,我就把这张字据销毁,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对坚挺丰满的豪乳,狞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杀你?”

    雪芙芷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怕你杀人灭口,早就把字据呈交政府!”

    她双手在赌台上轻轻一按,十指箕张,居然把涂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坚硬的台面里。

    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气,正声问道:“你难道有把握赢我?雪姑娘,出来跑江湖,说话可要算数!单就牌面看,我巳经赢定了,莫非你还有其他奸谋?”

    雪芙止诡谲地一笑,答道:“底牌没揭,怎能断定输赢!”

    炳叔哈哈狂笑,双眼逼视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儿女,大家一言为定,输了可不要耍赖!”

    他嘿嘿冷笑着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着雪芙芷续道:“世侄女,你以为自己用掩眼法换走我的底牌我就不知吗?这种偷龙转凤的微末之技如果瞒得了我,那我炳叔这间赌场早就拱手献给别人了,还能称得上什么赌绅!”

    说着,揭开底牌往台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属于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脸登时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几乎凸了出来。她偷龙转凤换走炳叔的底牌梅花Q,本以为自己三条A必嬴无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了。

    而更奥炒的是,两家的底牌恰好对调了,她手上揭开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来,自己的一样A就输给炳叔的三条Q了。

    这时,雪芙芷虽然恼怒,却不能不暗叹自己技不如人。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果然不错,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占了炳叔的瞒天过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话说死了,自然不能后悔,惟有颓丧地叹道:“好,我技不如人,认输了!字据属于你,我的人亦属于你。你想怎么玩我,羞我,我只好认命!”

    炳叔接过字据运动掌心,再望空一抛,字据登时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个眼色,派牌女郎知机识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鸡地颓然坐着,炳叔把台上的筹码往她正前一推,沉声说道:“你亦穿衣服走吧,这些筹码,你拿去兑换成现金带走,算是我对你和令尊的一点补偿。”

    哪知道雪芙芷却愤然说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边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诺,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还给你!”

    说着,就挥手往自己的天灵盖拍下!

    炳叔抬手往她手臂上一格,叹道:“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岂不是暴珍天物?好,你既愿献身给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讥笑为无胆匪类。你虽善使毒,却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说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仆性奴。现在,先让我陪你洗澡,你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机彻底搜查。”

    这句话已经说得明显不过,她的全身上下前后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孔儿,都愿意给炳叔检验,狎弄。

    炳叔口中虽然不怕,但心中仍满怀狐疑,闻言正中下怀,就手拉雪芙芷进入厢房浴室。

    雪芙芷为了让他放心,校好浴缸水温后,就迈腿跳进浴缸,手执花洒,兜头淋下,又唧了些沐浴露搽在身上,双手捧看乳房揉搓。

    跟着,连腋窝,肚脐,下阴都细意冲洗。

    这时炳叔亦已脱去衣服跨进浴缸,雪芙芷拥着他腻声道:“炳叔,麻烦你老人家帮我冲洗臀部肛门吧,我不大就手。”

    炳叔哪会不明白雪芙芷是在派定心丸,但他川荡江湖数十年,一向极工心计又缜密多疑,当下便顺水推舟接过花洒,唧了些沐浴露在手指上,掰开雪芙芷那丰盛圆润的臀部,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轻轻按摩。

    雪芙芷弯腰手扶裕缸边沿,把肥美的玉臀翘得高高的突兀在炳叔面前。

    炳叔那双鹰隼般的目光留神地注视着,他不仅清楚地看到雪芙芷那呈菊花瓣似的屁眼,亦清楚地看到雪芙芷屁眼下的那道摄人心魄的深邃裂缝,但见yīn道嫩肉嫣红诱人,不禁一阵欲念自小腹下升起,胯间阳物开始膨胀硬勃。

    虽然如此,他仍强自镇定,不敢有丝毫粗心大意,便哈哈笑道:“雪姑娘,你这个妞儿可真是识得缠人。本来,应该是你伺奉我进浴的,现在却倒转过来要我服侍你!嘻嘻!幸好这是件优差,令人爽心悦目,爱不释手呢!”

    雪芙芷心中暗骂句老狐狸,明明是在检查我的孔儿,却说得这么好听。

    她心中咒骂,口里却幽幽叹息道:“人说一局定终生,果然没错。今夜我既输给你了,此生此世就是死都陪住你了,你爱我惜我,我固然欢喜!你如欲将我当性奴,恣意淫辱,我亦毫无怨盲。”

    炳叔老奸巨滑,虽然这时已亢奋得血液贲张,阳jù暴胀,但仍小心冀翼地竖起三只手指插进雪芙芷的yīn道里掏刮,另一只手则绕到雪芙芷前面三角地带处,捺住她的阴核旋磨,喜孜孜地说道:“我炳叔可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竟能够得到这样倾国倾城的丽人共渡余生。雪姑娘,不是我甜言蜜语讨你高兴,自十六岁闯荡江湖到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可算阅女无数。不瞒你说,同我上过床的中外佳丽不下千人,但像你样貌风韵这般迷人,而下面这个小洞又这般狭窄多肉的尤物,却还末曾遇过。不是我吹牛,只要我手指伸进阴户里刮几刮,就知道该女人是不是床上好伴侣。”

    雪芙芷被他如此前后夹攻,又撩阴核又刮yīn道,亦不期然地刺激得浑身发抖筛摆,轻轻呻吟道:“看你这样撩弄我,就知道你是富有经验的情场老手。不过,我有一点不大明白,女人只要容貌艳丽,身材无腴,为人又风骚妖娆,应该就算是床上好伴侣了。如果她的孔儿还没被人弄大摘残,就一定会令男人好舒服,怎么会有肉多肉少之分呢?”

    炳叔边掏挖她的yīn道,一边亢奋地答道:“这一点,你们女人自已当然不知道,但若是和许多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就一定能够心领神会个中玄机。青春漂亮的少女表面上看,应该最令男人销魂,但其实则不然,最销魂的地方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分别在于她们的yīn道不单要狭窄,而且yīn道四壁必须肉厚又多皴纹。这样,男人的阳物一插进去磨擦之时,就有难以言述的乐趣。”

    雪芙芷的yīn道被炳叔的手指掏挖得又酥爽又骚痒,更要命的还是被他捺住最敏感的阴核旋磨,真的刺激得入心入肺,不绝口地哼哼呻吟,yīn道四壁不克自制地翻腾绞动起来,玉臂不停前后左右摆动,遂央告道:“炳叔,刺激死我啦,我……我想入了……”

    炳叔心想在她的孔里拘摸了这么久,并没发现她yīn道里藏有什么物事,便把手指拔出,只是心里还不放心,于是一面假意抚摸她肥美的屁股,一面拧掉花洒柄头,将水管插入她的yīn道里,让水柱冲涮她的穴心深处。

    雪芙芷知道他是老孤狸,害怕自己在yīn道里藏毒,心里正要诅咒,穴心却经不起水柱冲击所引起的刺激,为了不惹他怀疑,只好紧咬嘴唇迸发出嗯嗯的呻吟。

    炳叔见雪芙芷这般难受,亦不想做得太过份,影响等一下同她做ài的乐趣,再加上觉得已是适可而止的时候,便拔出插在她yīn道里的水管,假意问道:“雪姑娘,用水柱冲击yīn道的滋味如何?”

    雪芙芷强忍心中的愤慨,直起身翻转过来,展颜笑渲:“再刺激都不如肉棒棒捅进去抽chā快活。好了,难为你服侍我这么久,应该轮到我侍候你老人家了。”

    说着,亦唧了些沐浴露在掌心,然后涂抹在炳叔身上,细意揉搓,又环握看他硬挺挺的阳物,柔情款款地搓捏抽搐,娇羞万状地说道:“炳叔,你真是人老心不老,这肉棒棒比孙先生可要粗长近倍,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希望你等下多多怜惜。”

    她暗暗潜运内力贯注到手掌上,让掌心散发出浑浑如和煦般的热力,然后一手级级搓捋炳叔的yīn茎,一手缓缓摩抚他的卵袋。

    炳叔见雪芙芷此时身上非但织毫不挂,而且连项上项链,手指钻戒都已除下了,全身又以沐浴露彻底涂抹清洗过,甚至十指指甲亦已侵泡在水中许久,就使有毒药亦已消融殆尽,所以淅渐放松戒心,尽情享受她的殷勤服伺。

    这时但觉下体暖洋洋的十分受用,yīn茎更加怒胀,已是不插不快,便抱看雪芙芷在浴缸浸了一会儿,又用花洒再彻底清洗一次,才互相为对方擦干身体,手拉手走出浴室躺到床上。

    雪芙芷用几铁玉手抚摸看炳叔全身,柔声说道:“让我为你吹奏一曲如何?”

    炳叔知道她是指要为自己啜阳,这本来是求之不得的事,但他却害怕雪芙芷心中积愤末除,一口咬咬自己的命根,纵使自己可以将她击毙,但已然终生残废,于是便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笑道:“我怎敢让你这样丽质天生的美女做这等龌龊的事!”

    雪芙芷故意张开樱桃小口,露出森森利牙,伏下头去手扶炳叔的yīn茎便往口中塞。

    炳叔惕然心惊,慌忙双手掩住阳jù。

    雪芙芷‘噗嗤’一声失笑道:“你老人家到现在还对我怀有戒心,怕我咬蜥你的宝贝。”

    炳叔闻言,老脸微微发烫,嘿嘿干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已硬得心里发慌,不插不快。

    现在猴急得很,如果被你三啜两啜,把持不住射出精来,岂非大煞风景!”

    雪芙芷知他谎吉掩饰,莞尔一笑,便翻身仰卧着,伸手环握看炳叔的阳物说道:“人家说老而愈韧,哪会这么快就出?既然你这么想,就请上马吧。”

    炳叔心里一热,便爬到雪芙芷身上,两手握蓿雪芙芷那对浑圆涨鼓的乳房揉搓,俯下头深深吻她一口。

    雪芙芷嘤嘤撒娇,伸手捏着炳叔的guī头,只腿微微叉开,便朝自己阴户里塞进。

    炳叔这时已如箭在弦,guī头甫插入雪芙芷的阴户,便急不及待地把屁股往下疾扣,猛捅到底,一阵绵软狭迫的舒适感立即袭上心扉。

    此时再无疑贰之心,便拥住雪芙芷玲珑浮突的胴体,急剧抽chā起来。

    但觉雪芙芷的yīn道四壁嫩肉不停蠕动翻绞,箝夹得他的yīn茎酥爽不已,简直不知人间何世。

    讵料,不到片刻,倏然察觉guī头yīn茎灼热异常,奇痒彻骨,登时暗呼不炒,手掌急按在雪芙芷酥胸上,竭力拱起屁股,欲将阳jù抽出。

    一场真正的肉博,贴身的肉搏,赤裸裸的肉博,你死我活的肉搏已经展开。

    炳叔情知中计,慌忙蹬脚拱臀,只手按在雪芙芷酥胸撑起,急欲将业已中毒的阳jù从雪芙芷阴户里拔出。

    可惜雪芙芷早有预防,料敌先机,当炳叔的掌心劲力将发未发时,就使出拈花指,迅速无伦地疾扣炳叔的脉门,同时默运真气,收臀缩阴,驱动阴肌,关闭玉门,紧紧箝夹着他的阳jù不放,然后开口吐声,傲然说道:“你既已入我壳中,要想全军而退,已然太迟了,”

    炳叔情知自己此时命系一线,斗口无益,哪敢再答腔泄气,只是奋力将臀部向上拱起。

    无奈雪芙芷的一双玉腿已如铁箝般盘夹住他的臀部,阴肌则若铜墙铁壁般箝住他的阳jù挤压。

    炳叔这一力拔,反倒使全身血液下注,龟嘴受迫开敢,精血浑若喷泉般射进雪芙芷的阴户。

    雪芙芷因用力而胀红的俏脸泛出冷酷的微笑,阴恻恻地说道:“你再连力疾拔,只能加速精血外注,毒气内侵,不到一刻钟,定必死于非命!”

    炳叔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连忙放松筋肌,不敢妄动,骇然恨声道:“你这阴毒贱人,牝户如何还有此种烈性药物?”

    雪芙芷调侃道:“放毒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这奸滑老狐狸,自以为谨慎周密,到头来却弄巧成拙,自食其果!”

    炳叔不明所以地嘎聱问道:“此话怎讲?”

    雪芙芷娇容泛出讥诮的笑意,冷冷道:“我早在女性避孕套的外层表面涂上了免丝子,蛇床子,血味子等合成的三子催情药。避孕套素贴yīn道壁,牝户周遭肉芽芽自然吸收了药力。本来,这催情药只能令男人失控狂欲,飘然欲仙,旦夕求爱成纫,并不会夺人生命。哪知你生性多疑,将沐浴露涂在我的yīn道里揉擦,企固清洗我暗藏的毒药。殊不知三子催情药酸性,沐浴露是碱性,两者发生化学反应,就变成极淫极毒的春胶。”

    炳叔闻盲,登时吓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道:“这淫药我好像听过,是不是古代云游方士献兴汉成帝的金丹春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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