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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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问一个女孩子可以用膝盖来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两分钟,雪儿就只能靠绑住在栏杆上的绳子,才能仅仅支持到不跌下来,用这个像“开方根( )”符号的姿势,摇摇晃晃的打着颤。

    “怎样!用这个姿势来学习,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儿哇哇大哭“兰……姨,求求……你,不要这样……脚快……断了……呜……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学习的后果。来抬起头继续练习,练不好今晚就用这个惹火的姿势来休息吧!”

    哭还哭,痛归痛,雪儿心知兰姨一到调教的时候,就变成冷酷无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绝对不罢休的。

    想清想楚,含着一泡眼泪的雪儿,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残酷的调教里,伸出发抖的小舌头,舔向系兰姨在跨部的假阳jù,努力用她教的方法来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玛莉,浑然不知有人走了入来。

    “兰,用到这样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对小妹妹应该柔温一点。”

    连日来大屋只有她和兰姨两人,“力”先生来时也会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出现,雪儿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头看见来的是“原哥”,本应像电影中大英雄来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节,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残酷的皮肉痛楚告诉她,现在是全身赤条条的,还给人用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

    “哇~我不……原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看我……”

    毕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体的羞耻感,对少女是强而有力的打击,想用尽一切力量想背转身,膝盖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体向前仆,绑在背后的绳子立时扯到笔直,还把绑在胸前的绳子也向后抽紧,原本已绑得紧的绳子顿时将丰满的乳房拉扁了几分,凸出的乳房皮肤被拉扯得像变薄了,两个被缚到形成粉红色的乳房,红色的血管和蓝绿色的脉络也现出来。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儿死命的斯叫。

    “兰,不会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装死骗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还用电动阳jù拚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对这样小小的惩罚也会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会想到兰姨会当面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淫荡的丑态,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自尊心的绞痛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号啕大哭似是当前唯一的选择。

    同一时间,兰姨向原哥打了个眼色。

    “原,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用你肉棒来给她作实习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来,我就答应算了,今天放过她。”

    “这不大好吧……”原哥装模作样的摆出为难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帮她吗?我本来要把她这样的绑过夜,不是给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呜……兰姨不要……求求……你……”可怜的雪儿早已吓出一身大汗,现在听到还要用口为原哥舔弄那呕心的东西,心头乱跳。

    “玛莉,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

    “不……兰姨……我……我真的不会弄,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

    “太太,我只再说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兰姨厉声的说。

    “兰,你暂时到外边去,我劝劝她吧!真不忍心给你弄坏她。”

    这对老拍档,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药,令雪儿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欲的深渊,成为他们玩乐的性奴隶。

    当兰姨识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雪儿汗湿了的裸体,裤裆的肉棒早已绷得难受。

    “玛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给我舔阳jù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兰姨的脾气,说出来的话我也不能改变,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没有权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这样跪着一晚,双脚不坏掉可难说。你就顺她的意,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没有这里的锁匙,万一给她锁上了门,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耻的一面温柔的劝,一面又饱尝手足之欲,在玛莉敏感的趐胸和柳腰上抚摸。看见玛莉的鼻翼的张缩,也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挑情,最后还给原哥挑逗性的热吻。雪儿肉体的痛苦和内在的情欲相互交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爱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来。”

    听到兰姨愤怒的呼喝声,雪儿脑子一醒,知道是最后的机会,急忙的叫道:“兰姨……不要……我听话……我……”

    兰姨得意的走进来:“说明白点,你想怎样?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呜……我肯……给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呜……”

    “真是贱骨头,好些对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听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肉棒顶在雪儿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火热的温度由guī头上的一点传到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性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雪儿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受令热泪又再流下。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捧身。”兰姨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

    湿暖的舌头尽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受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儿这种妖媚的姿势,原哥不立刻射出来也可算是难得。

    “现在要用口唇含着guī头,牙齿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着后用舌头舔。”

    “原,爽吗?喂!把肉棒全吞进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来。妈的!会有这样蠢的人吗?”

    兰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儿的头发,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后的套动。当肉棒顶到了喉咙时,反胃的呕吐感令雪儿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咳杖令肉棒在口腔里跳动,大量的口水从口角里流了出来。

    “兰,停……噢……呀,不要……这……快……”

    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可惜敌不过新鲜的快感。就在兰姨放开手,雪儿的头垂向下来的同时,火山爆发的喷射,雪儿脸上立刻粘上火热的岩浆﹔一秒后,第二轮的射在头发上,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垂下头的动作﹔与此同时,第三波的脉动爆发,射到了背后的手和臀部。

    “呵~储了很久吗?有这么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气急败坏的说:“可以了吗?”

    兰姨在雪儿背后阴阴嘴的笑,但用愤恨的声音“哼!”了一声后走了出去。

    可怜雪儿被白浆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条像钟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颤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绳缚得缩起来,因垂下了头,颈椎骨妖媚的现了出来,刚泄了火的原哥,欲火又开始积聚起来。

    “对不起,玛莉,我……双腿无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给你解下来。”

    其实原哥压根儿就没有解下她的意思,心里正盘算如何可以继续淫欲这个新鲜嫩滑的胴体。

    “因为刚才被兰姨那粗暴的动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内被牙齿撞伤了,现在痛得站不起来。”

    虽然双脚痲痹,血液不能正常循环得出现了暗红色,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原哥劝服了兰姨。虽痛得骨关打震,但因为救她而受伤,现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来,这种感激的心态,正可以造就机会给这个无耻的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扮作双腿无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儿脸上的精液和汗水,轻轻的吻在她的额上,还用汽车修理工人钻车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钻去。腿根上布满汗珠,两片阴唇也被汗水沾湿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头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动的下肢,阴部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刺激也令欲火爆炸性的点燃,流下来的再不是带咸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

    随着啾啾作声的吮吸,软垂的肉棒在雪儿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儿抖震的仰起身驱,吃力忍受阴户如浪潮涌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缩的菊花蕾所引诱,情欲一下子的暴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两边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门。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雪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绑在脚趾公上的两条绳,被弓起了的脚心牵引而拉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收缩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儿头发乱摇的吟叫着。

    “对~对不起,我是给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绑麻了出现错觉罢。”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环,开始破坏感受神经系统,看你双脚也被缚得血红和没有了知觉,一定要快快解下来,不然坏死了双腿可不得了。”

    这些似是而非的结论,无知的美少女可被吓破了胆,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里发出来的颤栗,强烈的身体抽搐。

    看到雪儿的反应,原哥知道心理战术收效了,一连串惊吓可以令人丧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为。

    当拴在铁栏杆上的绳子被解下来,虽俯爬在床上,而压得乳房扁扁的阻碍呼吸,但比起双膝的剧烈疼痛的压力可不算是什么。

    “唔,现在解开脚趾公的绳,因为你挣扎过,绳子都紧紧的陷入了皮肤里,解开时,可能会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双脚,搁在盘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实真的想为雪儿删除现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达到目的,何须用这种淫亵的姿态呢!“玛莉,实在是拉得太紧了,我要把你的双腿再抬高一些,令绳子多点松动的空间才能解下缠实的绳结,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点……实在痛得……受不了……”刚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渗出来。

    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开﹑绑得红红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头搁着反弓了身的双膝,手从腰旁伸入慢条斯理的在雪儿背后解绳结。

    口部刚好对准像水蜜桃的阴户,罅隙还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张开大口毫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喔……痒……痒……啊,哇~不……”被向后屈曲身体的雪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肉体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体不停的抽搐。

    解开绳结前,原哥已饮饱了蜜汁,无力反抗软摊在床上的雪儿,半昏迷的在喘息。终于松开了两只毫无感受的足趾,大腿绑紧了的肌肉也感受到血液开始流动。

    “哇~呀……”轻道昏迷的雪儿突然被痛醒,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僵硬的膝关节给放下来时,像给人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样,痛得两眼翻白。

    “我给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环之后,就不会痛了。还好没有一次过给你全部解下。”

    当然一次过解去所有绳子,会痛得死去活来,但一阵子就可以敖过去,哪能满足原哥的淫虐瘾。现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尝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挣扎,实在是一件赏心乐事。最重要是可继续玩弄这具新鲜的肉体。

    穷相思﹑苦追忆拱在肩头上的修长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还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红色绳印,双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这美丽的弧形曲线,柔软嫩滑的肌肤,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错过。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儿,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脚趾弄她的乳头也只是用喉头加重呻吟的声音,完全满足于这种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痴如醉的雪儿,重重的吻上微张的小口上,尽情发挥消魂的舌技,热洪洪的气息,从两个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喷射,脸庞上绯红的色彩逐渐增加。

    “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后胀红了的脸蛋。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呀~~”一声,然后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神态……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后,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后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体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通用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不能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受,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趐胸,在配合雪儿娇喘而在轻轻的骚动。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胴体,轻吻是小不了。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性知识多是从同性当中,互相猜测得来。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发生。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肉体上的要求。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性生成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人生的另一页。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个应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乳房到绑得胀红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着我,这样会的……感受……很好……”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着。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

    “什么?”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肉棒贴在柔软的屁股上。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肉棒,因为和软肉的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性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吻吧!两个在忘情舔吮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彷佛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淫靡的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胀得紫黑色的肉棒,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乳尖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乳头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受,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

    “把双手合什。”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下去不高兴啊!”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蕾丝)内裤上面画入了屁眼,再到达肉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查找了凸出来的肉芽时,手指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

    “喔……喔……唔……”

    “兰,你知道吗?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这样,脊骨微微的现了出来,我看到就会勃起来。看!”

    雄纠纠的热棒在两边屁股肉上顶来顶去。

    “开始了吧!”轻吻在颈侧上。

    绳索在两腕上缠了两圈后,打上结,绕到乳房上,绕了两圈,绑回手腕上绳里。另一条绳在手腕后一点,往摆成V字体的手臂上缠两圈,绳子从V字中间穿扣入后拉到手腕的绳上再穿回,在刚才的绳子上一点再绕了两圈,穿绳入中间里打上了结。另一边当然也是如此的绑,完成后手肘还可以有活动的空间。

    “怎样,舒服吗?”含着兰姨的耳珠,轻轻的啮。

    被啮着敏感的耳珠,兰姨机乎出不了声:“唔……舒……服……谢谢……噫……主人……”

    原哥又取绳子绑入近手肘系着的绳子里,从外经过第二重下的绳在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底下绕到另一边,也是从腋下回到背后,在经过手臂第二圈的绳子外面绑到手肘的绳圈上。

    拉开了手腕一点,将剩余的绳打横接上另一边手肘上的绳上,来回的绕直至绳子用尽才打结绑紧,现在兰姨的手腕是搁在横空的绳桥上,开始感到绳子互相缠绕下有点紧了。

    一刻不停,绳子又在背后织网一样的左穿右插。当从腋下扣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时,兰姨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身体要微向前倾的相就。

    除手指外,两条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又一条绳绑在手腕上的绳上,原哥用手将兰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紧绳子在肩头上绕到双乳中间,将上下两组绳子绑起来,绕到另一边回到背后绑回手腕上,余下的绳对称的在左右穿梭。

    不要看轻“左右对称”这个要诀,一个绳师除了要纯熟的运用绳子绑在女人身上,不能伤害到她们娇嫩的皮肤,也要表现出紧缚完成后的美感。而原哥是专程到日本,向一个着名的绳师,正式拜师学艺的,当学成的那天,师传对原哥说了一番话:“原君,基本上你已学有所成,但要成为一个大宗师,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创造力,希望你能创出自己的风格,用绳子绑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性胴体的美感。女人的身体优美的线条,是上天给我们最大的恩赐,我们是用绳子将更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世人面前,我们是艺术工作者,我最终心愿是成为绳缚的艺术家。原君,祝你好运。”

    师傅的叮咛从没有忘记过,每次绳子在手,就会进入了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心态,一丝不苟的创造他心中的艺术品,但从没有想过“材料”是有多么的痛苦,他的专注和执着,往往只苦了成为“人肉材料”的女人。

    现在原哥正为完成作品而继续运用绳子工作,只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肢,依然没有一赘肉,在二十九岁的年纪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难得。绳子绕了三圈打结后,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绳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结,上下都被紧紧的固定,现在开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缚了。

    绳子在两个手背上绕了一圈后,跟着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无名指也是一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对手指已双双的贴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后绳向下绑在手腕下,接腰的绳上。

    尾指是不能绑的,因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节,一经挣扎,会容易的折断。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个多少时的“后手合掌缚”终于完成,兰姨的鼻尖和乳房上渗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性感的扭动屁股和双腿,想寻找一个能减轻上身因紧缚而痲痹的姿势。

    原哥额上也渗出了汗,满意的坐在沙发上,呷着美酒,专注的目光在细意的欣赏,在不继扭动的胴体。

    兰姨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脸上每一个表情,都被这对专注的目光一一的收进脑中,转化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胴体优美的欣赏。

    兰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变化成痛苦的扭动。绑在背后的双手,渐渐由雪白转为粉红色,再由粉红变为紫红﹔由痛苦转为痲痹继而变成没有知觉,像是突然失去两条手臂一样的错觉,那种似有还无的不真实感受,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现倒错的混乱。

    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也因为如此,肢体上造成局限。

    因手掌在背耸立,双臂和双肘交错的绑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绳子,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人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不着的空洞苦闷。

    试想想一刻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双乳,用手指插入yīn道作自我慰藉,但现在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值身体不停的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射。

    原哥默默的看着,兰姨纤巧的身体,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发挥女人可坚忍的极限。通常用上这样缚法十来分钟,一般女人就会发疯似的叫喊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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