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仇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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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刚吃完早饭就听着外面陆伯言的声音道:“李兄赶紧出发吧,我伯父让我早来叫你,怕你去迟了。”李善出门一看,人挺齐的啊,孙赫连、方子澄、申时行也都在。李善道:“今儿个又不是旬日,你们几个怎么有空出来了?”孙赫连道:“今天江堤动土可是大日子,修建江堤人手不够,还得用军中的人帮忙,这不我们几个也都跟着凑个热闹。”陆伯言道:“李兄,我听说昨天你给伯父进了个江堤的修建图?”李善点点头道:“对啊,今天应该就由定论了,如果我的机会通过的话,我将会是这次江堤修建的总负责人。”
孙赫连大叫一声:“什么?这怎么可能,修建江堤可非同小可,想来都是司工判司主持,刺史监管的,怎么可能让你来负责这种事情。”李善也不多解释,道:“去了就知道了,想必陆伯父已经安排好了。”
几人骑马往城南走,出了城门就碰见了李承威。见李承威带着几个随从也是向江堤方向赶去,他是荆州长史,修建江堤之事肯定也是要参与的。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善这次看到李承威真是气儿不打一出来。又正巧看到李承威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在调戏一个卖风筝的姑娘。李善登时火冒三丈,一打马鞭冲了上去。
李承威这时正猥琐的欺身压向那个姑娘,笑嘻嘻的道:“小娘子,你这风筝怎么卖的啊?都卖给我好不好,不过你得跟我把这些风筝送到府里去。”正要伸手摸那姑娘的脸,就见李善冲过来,扬起马鞭对着李承威手上就是一下,只听的“啪”的一声脆响。李承威的手背直接皮开肉绽,李承威疼的脸色都变了,看着李善恶狠狠的道:“你小子,竟敢打我,我杀了你。”
手底下的人不待李承威发话,纷纷冲上来要打李善。李善也不是吃素的,谁敢近身扬鞭就打,那就个也都是花花公子一看着阵势谁敢上前。就只剩下李承威的两个家奴上来要擒李善。这时候孙赫连等人也赶到了,申时行一看李善有危险,直接从马上跃起,两脚在马背上一踏,身形如一只俯冲的枭鹰,一招就把两个家奴放倒在地。
李承威大怒道:“还不去叫人,把蔡琦叫来,这个人光天化日竟敢袭击朝廷命官,把他抓进大牢里。你小子别跑,上次是你走运,这次你跑到天边我也要把你抓回来。”李善一点也不退缩道:“你也不过就是生了一个好皮囊,有什么了不起的。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你当真觉得你姓李这王法就是你家的吗?百姓大于天,你这般为非作歹,真以为没人敢整治你不成?”
“好一句百姓大于天,赵某佩服。没想到荆州年轻一辈中也不光是也蝇营狗苟之辈,也有如此见识之人。敢问阁下姓名?”李善看到说话的人是当日在陆刺史家见到的汇报工作的一个人,施礼道:“在下李善,我们在陆大人府上见过的。”那人回礼道:“我是荆州司工判司。蔡邕门生,不知李公子师出何出啊?”李承威见两人竟然无视他就这么聊上了,怒道:“赵骏,这个人胆大包天,当众袭击本官,你这时要干嘛?包庇他吗?”
这时候就看着远远的一队官差跑了过来,为首的一人穿着官服,应该是参军,想必就是蔡琦了。蔡琦上前一看李承威一只手鲜血直流,再看李善手里的马鞭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也不多问,直接道:“赶紧把这个大胆刁民绑了。”孙赫连道:“蔡琦,你看好了,事情还没问就敢抓人?”李承威道:“问什么问,李善光天化日袭击本官,简直无法无天,快把他抓起来。”蔡琦目无表情的看着孙赫连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我劝孙公子还是识相一点,让开吧。如果真动起手来都不好看。”
孙赫连还是很仗义的,站在李善身前道:“我就站在这儿,看你能怎么办。”蔡琦冷眼看着孙赫连,冷笑一声,目光猛地转向李善道:“你给我过来吧。”说话间,出手快如闪电,李善都没看清蔡琦的手怎么过来的,就看到孙赫连往旁边一个踉跄,蔡琦的手就已经抓住了李善的衣领,这时候申时行也动了,抬手一记手刀切到蔡琦的虎口,然后挡在李善身前。蔡琦一击不成还想再上,申时行不给他机会,两人互拆了十几招,最后申时行与蔡琦对了一掌,将蔡琦震推。
蔡琦活动了几下手腕道:“好功夫啊。”又对身后的捕快道:“我对付他,你们去抓人。”正要再打,陆刺史的声音响了起来:“都给我住手。”众人看到陆刺史来了,纷纷行礼。只有李承威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陆大人,正好你在这里。看你的侄子帮着这些刁民袭击朝廷命官,你也有个管教不严之责,看来我也该上书京城汇报一下荆州的事务了。”陆刺史看了看李承威和李善,似乎并没有听到李承威的话,对着蔡琦道:“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蔡琦看了一眼李承威,上前道:“下官带人巡视江堤,得知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荆州长史李承威大人,所以赶来处理。正要捉拿犯人却被孙公子申公子阻拦了。”蔡琦明显是忌惮陆九渊的,赶紧抬出李承威来,所说的话里也没有涉及陆伯言。李善上前道:“陆大人,承认李承威大人手上的伤是在下打的,不过在下实在是为了救李大人啊。您不知道刚才有多么危险,李大人当时这手旁边正有一条毒蛇,我是见李大人避之不及,本想一鞭打走那条毒蛇,不想却打倒了李大人手上。”李承威听李善满嘴胡说道:“什么毒蛇,我摸那小娘子……”他也觉得如果这么说出来自己也是没理,毕竟刺史不像其他人,赶紧住口不说。
陆刺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承威道:“我想李善公子与李大人一定是误会,说起来李善公子还是救了李大人一命呢。李大人可不能恩将仇报啊,是不是?”李承威也知道自己没理,陆九渊明显在帮李善说话,也不敢纠缠,哼了一声,转身带着人走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视察江堤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李善赢得了赵骏的好感,本来江堤之事是由他主持的,现在李善提出的方案赵骏也非常赞同,当下请求陆大人让李善当他的副手,按李善的方案修建江堤。刚才陆九渊当众保护李善已经被人看在眼里,感觉李善和陆九渊关系不简单,所以自然也不会反对了。
陆九渊环顾乐众位官员见没人反对,道:“好,李善。我现在就认命你为江堤督建一职,明日去司工大人手下报到。”李善拜谢领命,本来以为一定会有人提出反对意见的,没想到竟然这么痛快就决定了,准备了一晚上的慷慨陈词也没用上。
李善刚吃完早饭就听着外面陆伯言的声音道:“李兄赶紧出发吧,我伯父让我早来叫你,怕你去迟了。”李善出门一看,人挺齐的啊,孙赫连、方子澄、申时行也都在。李善道:“今儿个又不是旬日,你们几个怎么有空出来了?”孙赫连道:“今天江堤动土可是大日子,修建江堤人手不够,还得用军中的人帮忙,这不我们几个也都跟着凑个热闹。”陆伯言道:“李兄,我听说昨天你给伯父进了个江堤的修建图?”李善点点头道:“对啊,今天应该就由定论了,如果我的机会通过的话,我将会是这次江堤修建的总负责人。”
孙赫连大叫一声:“什么?这怎么可能,修建江堤可非同小可,想来都是司工判司主持,刺史监管的,怎么可能让你来负责这种事情。”李善也不多解释,道:“去了就知道了,想必陆伯父已经安排好了。”
几人骑马往城南走,出了城门就碰见了李承威。见李承威带着几个随从也是向江堤方向赶去,他是荆州长史,修建江堤之事肯定也是要参与的。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善这次看到李承威真是气儿不打一出来。又正巧看到李承威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在调戏一个卖风筝的姑娘。李善登时火冒三丈,一打马鞭冲了上去。
李承威这时正猥琐的欺身压向那个姑娘,笑嘻嘻的道:“小娘子,你这风筝怎么卖的啊?都卖给我好不好,不过你得跟我把这些风筝送到府里去。”正要伸手摸那姑娘的脸,就见李善冲过来,扬起马鞭对着李承威手上就是一下,只听的“啪”的一声脆响。李承威的手背直接皮开肉绽,李承威疼的脸色都变了,看着李善恶狠狠的道:“你小子,竟敢打我,我杀了你。”
手底下的人不待李承威发话,纷纷冲上来要打李善。李善也不是吃素的,谁敢近身扬鞭就打,那就个也都是花花公子一看着阵势谁敢上前。就只剩下李承威的两个家奴上来要擒李善。这时候孙赫连等人也赶到了,申时行一看李善有危险,直接从马上跃起,两脚在马背上一踏,身形如一只俯冲的枭鹰,一招就把两个家奴放倒在地。
李承威大怒道:“还不去叫人,把蔡琦叫来,这个人光天化日竟敢袭击朝廷命官,把他抓进大牢里。你小子别跑,上次是你走运,这次你跑到天边我也要把你抓回来。”李善一点也不退缩道:“你也不过就是生了一个好皮囊,有什么了不起的。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你当真觉得你姓李这王法就是你家的吗?百姓大于天,你这般为非作歹,真以为没人敢整治你不成?”
“好一句百姓大于天,赵某佩服。没想到荆州年轻一辈中也不光是也蝇营狗苟之辈,也有如此见识之人。敢问阁下姓名?”李善看到说话的人是当日在陆刺史家见到的汇报工作的一个人,施礼道:“在下李善,我们在陆大人府上见过的。”那人回礼道:“我是荆州司工判司。蔡邕门生,不知李公子师出何出啊?”李承威见两人竟然无视他就这么聊上了,怒道:“赵骏,这个人胆大包天,当众袭击本官,你这时要干嘛?包庇他吗?”
这时候就看着远远的一队官差跑了过来,为首的一人穿着官服,应该是参军,想必就是蔡琦了。蔡琦上前一看李承威一只手鲜血直流,再看李善手里的马鞭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也不多问,直接道:“赶紧把这个大胆刁民绑了。”孙赫连道:“蔡琦,你看好了,事情还没问就敢抓人?”李承威道:“问什么问,李善光天化日袭击本官,简直无法无天,快把他抓起来。”蔡琦目无表情的看着孙赫连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我劝孙公子还是识相一点,让开吧。如果真动起手来都不好看。”
孙赫连还是很仗义的,站在李善身前道:“我就站在这儿,看你能怎么办。”蔡琦冷眼看着孙赫连,冷笑一声,目光猛地转向李善道:“你给我过来吧。”说话间,出手快如闪电,李善都没看清蔡琦的手怎么过来的,就看到孙赫连往旁边一个踉跄,蔡琦的手就已经抓住了李善的衣领,这时候申时行也动了,抬手一记手刀切到蔡琦的虎口,然后挡在李善身前。蔡琦一击不成还想再上,申时行不给他机会,两人互拆了十几招,最后申时行与蔡琦对了一掌,将蔡琦震推。
蔡琦活动了几下手腕道:“好功夫啊。”又对身后的捕快道:“我对付他,你们去抓人。”正要再打,陆刺史的声音响了起来:“都给我住手。”众人看到陆刺史来了,纷纷行礼。只有李承威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陆大人,正好你在这里。看你的侄子帮着这些刁民袭击朝廷命官,你也有个管教不严之责,看来我也该上书京城汇报一下荆州的事务了。”陆刺史看了看李承威和李善,似乎并没有听到李承威的话,对着蔡琦道:“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蔡琦看了一眼李承威,上前道:“下官带人巡视江堤,得知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荆州长史李承威大人,所以赶来处理。正要捉拿犯人却被孙公子申公子阻拦了。”蔡琦明显是忌惮陆九渊的,赶紧抬出李承威来,所说的话里也没有涉及陆伯言。李善上前道:“陆大人,承认李承威大人手上的伤是在下打的,不过在下实在是为了救李大人啊。您不知道刚才有多么危险,李大人当时这手旁边正有一条毒蛇,我是见李大人避之不及,本想一鞭打走那条毒蛇,不想却打倒了李大人手上。”李承威听李善满嘴胡说道:“什么毒蛇,我摸那小娘子……”他也觉得如果这么说出来自己也是没理,毕竟刺史不像其他人,赶紧住口不说。
陆刺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承威道:“我想李善公子与李大人一定是误会,说起来李善公子还是救了李大人一命呢。李大人可不能恩将仇报啊,是不是?”李承威也知道自己没理,陆九渊明显在帮李善说话,也不敢纠缠,哼了一声,转身带着人走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视察江堤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李善赢得了赵骏的好感,本来江堤之事是由他主持的,现在李善提出的方案赵骏也非常赞同,当下请求陆大人让李善当他的副手,按李善的方案修建江堤。刚才陆九渊当众保护李善已经被人看在眼里,感觉李善和陆九渊关系不简单,所以自然也不会反对了。
陆九渊环顾乐众位官员见没人反对,道:“好,李善。我现在就认命你为江堤督建一职,明日去司工大人手下报到。”李善拜谢领命,本来以为一定会有人提出反对意见的,没想到竟然这么痛快就决定了,准备了一晚上的慷慨陈词也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