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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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辱的慰安妇生活一天天的煎熬着我们这几十个被俘女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换防的敌人过去之后,敌人加紧了对杨大姐和沈茗的刑讯,她们几乎天天都要被提审,凄惨的叫声震的人心碎。

    因为杨大姐不和我们关在一起,我见到她的机会不多,偶尔在她被敌人提审时见到她,我发现她越来越憔悴了。看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和浑身上下横七竖八的伤痕,我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酸楚。经过敌人连续的刑讯,她已经几乎走不动路了,每次见到她都是被鬼子架着、拖着,但她始终没有向敌人低头。

    终于,最残酷悲惨的一幕发生了那是一天下午,经过整整一上午的刑讯,敌人又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吃过午饭,鬼子把杨大姐架到了院子里,他们在院子里搭起一个一尺来高的台子,将杨大姐大字形仰面朝天绑在了上面。佐藤走过去,按住大姐凸起的肚子问:“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

    杨大姐坚定的回答:“你们这伙禽兽,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佐藤一挥手,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二十几个鬼子列队跑了过来,在大姐身边站成两排。佐藤狞笑着说:“好,我现在就让你上天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说完他拨开大姐肥厚红肿的阴唇对那群鬼子下令:“给我干!”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一听就都哭成了一片,大家都想起了章蓉。

    排头的鬼子出列,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操起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大姐的yīn道。他一边抽chā,一边“呀呀”地叫着,大姐滚圆的肚子和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儿鬼子射了精,大姐稍稍喘了口气,灰白的嘴唇上印出一排紫红的牙印。

    她的气还没有喘匀第二个鬼子又扑了上来,这个鬼子更加凶狠,赤裸的身体撞着大姐的下身“啪啪”作响,不大会儿他的肉棒上就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当这个鬼子的肉棒抽出大姐的身体后,大姐的下身已被鲜血染红,她痛苦地喘息着,抽搐着。佐藤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指着站成两排的鬼子兵说:“你说不说?不说就送你和你肚子里的崽子一起到极乐世界!”

    大姐什么也不说,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镜,两行泪水流出了眼眶。

    佐藤手一挥,又一个鬼子扑了上去。这群毫无人性的禽兽就这样一个挨一个地不停地插入杨大姐的身体,大姐起初还咬牙挺着,后来实在挺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晚饭后鬼子带我们到南房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鬼子正在杨大姐身上施暴,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和鼓涨的乳房在落日的余晖下被染成金黄色,随着鬼子的动作一耸一耸,滴滴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天黑以后敌人点起了火堆,残暴的轮奸整整持续了一夜,大姐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

    天亮以后,我们被带出房后看见院里的轮奸还在继续,大姐身边还站着四、五个鬼子,鬼子在忙活着什么,但听不见大姐一点声息。院子中央的火堆上烧着一把大铜壶,是饭馆里做茶汤用的那种,壶嘴弯弯的,足有二尺多长。壶里的水开了,壶盖“叭嗒叭嗒”地响着,壶嘴里一股股向外冒着热汽。

    一个鬼子正站在旁边用壶里的开水兑上凉水清洗下身,他软缩的肉棒上沾满了血迹。忽然院子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杨大姐的头左右来回乱摆,肚子一阵阵抽搐,大股的鲜血从她的下身涌了出来,站在她身前的鬼子急忙将已插进大姐yīn道半截的肉棒拔了出来,退后几步。

    只见杨大姐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脸憋的通红,脸颊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大腿拼命地向外张开,肌肉一阵阵抽动,两片肥厚的阴唇几乎直立了起来,象一张张开的小嘴,她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叫着。凄惨的叫声中,她浑身不停地颤动,她的下身涌出几大股鲜血后,凸起的肚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阴唇象被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向外扯开,抽搐几下之后,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在yīn道口露了头。

    大姐沉重地喘息着、嘶鸣着、抽搐着,那血淋淋的肉团在她的腿间蠕动着,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露出来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没有成熟的孩子。佐藤闻讯赶来了,鬼子医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

    几分钟以后,整个肉团都脱落了出来,挂在杨大姐血肉模糊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大姐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挂在那里只是偶尔呻吟一声。佐藤踩着满地的鲜血走过去,抓住大姐的头发说:“怎么样,还不说?”

    大姐摇摇头艰难地吐出一个“不”字。佐藤气的直咬牙,腮帮子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指着大铜壶命令:“拉过去!”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大姐解了下来,她已经软的象被抽去了筋,两条大腿几乎变成了红色,那块血糊糊的肉团悬吊在她两腿中间。他们把她拉到大铜壶前,喷着蒸汽的壶嘴正对她血淋淋的下身,蒸腾的热汽冲进她大敞着的yīn道,她浑身一阵激凌。

    佐藤揪住她的头发逼问:“说不说!”

    大姐摇摇头,佐藤手一按,她身子一沉,大拇指粗的壶嘴正戳在她yīn道口上,喷涌而出的热汽全部灌进了她的yīn道。

    她浑身一阵胡乱抽动,“啊呀”一声惨叫失声。佐藤恶狠狠地问:“还不说?”

    大姐拼尽全身力气说:“不!”

    佐藤猛地向下一按,随着“啊呀”一声惨叫,半截壶嘴插进了大姐的yīn道。

    大姐的身子插在灼人的壶嘴上,浑身乱抖,鲜血顺着壶嘴流到了地上,一股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佐藤声嘶力竭地大叫:“说!快说!”

    见杨大姐仍然毫无屈服的表示,他气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向下一拉,大姐的身体带着铜壶倾斜了下来,壶里烧的滚烫的开水冲入了大姐饱经蹂躏的yīn道和下身,她“啊”地大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佐藤看她没有了动静,命人将她从壶嘴上拉了出来,拖回牢房,拖在她腿中间的那块小小的肉团在地上翻滚着,已被开水烫的变了颜色,浓稠的红色液体冒着热汽从她敞开的yīn道中一股股流出来,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们都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杨大姐生死不明,就算活下来也只剩半条命了,还不知残暴的鬼子要怎样处置她。

    哭的最伤心的是柳云和柳月,这两个姑娘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整整哭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被拉去工鬼子糟蹋了一夜后回到牢房,发现她俩还在要死要活地哭泣,我怕她们哭坏了身子,挪过去劝她们,可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我感到问题严重,想叫王妈帮助劝一下,这才发现连王妈也哭的死去活来,脸眼睛都哭肿了。我急的朝王妈地声叫道:“王妈,你不劝劝她们,怎么也……”

    王妈抬起肿的象桃子似的眼,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嘴唇煽动了几次,最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无法扶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

    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气问她:“王妈,到底怎么了?”

    王妈抽泣着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云和柳月,红着眼睛小声啜泣道:“关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们可能怀上孩子了……”

    什么?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

    我强定住神盯住王妈的眼睛问:“你肯定!”

    王妈哭着摇摇头说:“我从小把她俩带大,知道的比太太还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头次来,从来都是极准的信,一天都不差,俩人总是同一天来,同一天完。现在她俩都过去十来天了,我前几天心里就怕的不行,这两天她们又开始恶心、吐酸水,看来是逃不过去了,是鬼子的孽种,造孽啊,老天……”

    说着又哭的死去活来了。

    鬼子很快发现了柳云和柳月的异样。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俩被拉去给几个鬼子军官糟蹋后,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过一堵墙的时候她俩一起向墙上撞去,鬼子拉住她们后发现她们都抑制不住地呕吐不止。鬼子把她们拉去作了检查,回来后就把她俩五花大绑,并给她俩都带上了重镣,而且把她们锁在牢房中央固定在地上的两个大铁环上,王妈也被带走了。

    这样她俩除了被拉出去糟蹋,就只能面对面地坐在牢房冰冷的地上整日以泪洗面了。看着她们欲活无路、欲死无门、日见憔悴的面容,我心里彻底乱了,这可怎么办啊!

    谁知下一个被发现怀孕的竟是沈茗。经过敌人长时间连续刑讯和轮奸的双重折磨,沈茗原先诱人的体态和姣妍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了,她被拉去供鬼子军官泄欲,竟没有人要她,于是敌人就把她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糟蹋,她也不再关在我们的小牢房里,而是与杨大姐关在了一起。

    一天下午,我听见一群鬼子在院子里怪叫怪笑,偷偷向外一看,原来是一大群鬼子围着赤身裸体的沈茗在取笑。沈茗跪在地上呕吐着,脸色惨白。从鬼子的取笑中我吃惊地听到了“怀孕”的字眼,看看沈茗悲痛欲绝的神色,我明白这是真的。

    看着她,我心如刀绞,沈茗是我参加革命的引路人,也是我最亲密的战友。

    如果不是鬼子这次扫荡,算起来她现在正是该怀孕了,可她现在身上怀的竟是仇敌的孩子。

    而且,如果鬼子愿意,他们完全可以让她把这个孽种生下来,我知道,这比杀了她还难过。鬼子并没有因为沈茗怀孕就放松对她的审讯,而且,由于杨大姐在最后一次刑讯中受伤过重,敌人似乎把取得突破的希望都放在了沈茗的身上,几乎不停地对她进行刑讯。

    而且他们好象失去了耐心,刑用的越来越重,下手越来越狠。鬼子在沈茗身上用尽了各种毒刑,她被拷打的遍体鳞伤,但她始终一字不吐。

    一天,伊藤大早就开始亲自对沈茗进行刑讯,他们把沈茗绑在一条长凳上,身子靠着一根柱子,双手平伸捆在一根横梁上,两腿岔开,露出光秃秃饱受蹂躏的阴部。一个鬼子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抠出一块黄里透红的黏乎乎的东西,细心地将沈茗的乳头里了起来。沈茗的乳房被敌人打的比原先肿了一圈,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十分臃肿地挂在胸前,即使如此,被里的栗子般大小的乳头仍显的大的不相称,沉甸甸地吊着,十分的醒目。

    伊藤拿出火柴威胁道:“现在给你加热,什么时候愿意招了就把火灭掉。”

    说着嚓地一声点着了火柴,凑近了大的出奇的乳头。腾地一下,一股黄里带蓝的火苗带着黑烟蹿了起来,沈茗全身抽搐了两下扭过了脸。

    是松脂,松脂一旦点燃,会慢慢地燃烧,残暴的鬼子竟用如此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折磨被俘的女兵。伊藤又不紧不慢地点燃了另一个乳头,沈茗的两个乳头象两盏油灯一样燃烧着,枣核形的火苗飘忽不定,啮食着沈茗娇嫩的皮肉。她痛苦地咬住牙,但仍禁不住哼出了声。“吱”地一声,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沈茗的小腹上,烫起了一个泡,她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伊藤抬起沈茗的下巴问:“还不想招?”

    不等沈茗答话,他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个铁盒,盒里是刚刚熬化的猪油。他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手指粗的棉捻,放在铁盒里浸透猪油,然后用一把细长的镊子夹着,强行塞进了沈茗的肛门。沈茗被烫的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捆的一丝一毫也活动不得,被伊藤生生将滚烫的棉捻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伊藤点着了火柴,凑近露出一点头的棉捻问:“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沈茗摇着头痛苦地叫着:“不,不……”

    火苗呼地从沈茗的肛门里蹿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凄惨地呻吟起来,浑身的肌肉一阵阵哆嗦不止。伊藤和行刑的鬼子残忍地看着三股阴火在这个23岁的被俘女兵的身体里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着她屈服。火足足烧了半个多钟头,一直到最后熄灭,沈茗的乳头和肛门都被烧成了可怕的碳状,但她没有求饶。

    伊藤气急败坏地从炉子里抽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举到沈茗面前逼问:“招不招?”

    见沈茗摇头,暗红色的烙铁“吱”地一声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啊……”

    沈茗嘶哑地叫了起来,腥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乳房皮下的油脂被高温的烙铁溶化,吱吱作响。伊藤见沈茗不屈服,抄起另一根烙铁,狠狠地烙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

    过了一会儿,沈茗的乳房上已布满了烙痕,没处下烙铁了,伊藤就转向了她岔开的大腿,一个钟头过去,沈茗的大腿上也被烙的找不到一块好肉,她叫的嗓子嘶哑了,人昏了过去,屋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伊藤气的满屋子乱转,这时佐藤走了进来,对伊藤耳语了几句,伊藤听罢狞笑着命令鬼子把沈茗拖到院子里吊起来,然后带人去吃午饭了。

    吃过午饭,一群鬼子冲进牢房,把我们都赶到了院子里,大牢房的姐妹们也都被赶了出来,我们在院子里跪了一圈,不知鬼子要搞什么把戏。佐藤走到院子中央,指着吊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沈茗对我们说:“你们都看清楚,这就是反抗皇军的下场!她现在还执迷不悟,皇军要对她进行最严厉的惩罚!”

    说着,一阵踢踏的声音,一个鬼子牵着一头大叫驴来到院子中央。

    那驴显然正在发情,烦燥地蹬着蹄子,“嗷啊嗷啊”地叫着。鬼子们把沈茗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她仰面绑在一个齐腰高的木架子上,两腿扒开到极限,死死地绑在架子的桩脚上。沈茗明白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大骂敌人“畜牲,禽兽!”

    伊藤一把拉起沈茗的头,指着被一个鬼子拉着靠近过来的公驴的硕大的阳jù说:“快说,不说我就叫你变成真正的支那母驴!”

    沈茗浑身哆嗦着大骂:“禽兽,禽兽……”

    她话音未落,伊藤一挥手,公驴被牵到了沈茗的上面,肚皮蹭着肚皮,沈茗疯了一样摆着头,叫骂着。伊藤抓过足有半尺长、小孩胳膊粗的公驴的阳jù在沈茗红肿的阴唇上蹭来蹭去,公驴浑身一激凌,阳jù竟条毒蛇一样长出了半尺,硬的象根木棒。

    伊藤一手抓住粗大的肉棒,一手拨开沈茗的阴唇,残忍地将公驴的阳jù插进了沈茗的yīn道,她平坦的腹部隆起了一道高坡。沈茗“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公驴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兴奋地蹬着蹄子向前冲,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截截地插进了沈茗的yīn道。沈茗的大腿根立刻就被血染红了,伊藤手里拿着一根马鞭,问她一句:“说不说?”

    见她不说,就朝驴屁股上抽一鞭。

    大公驴向下一蹲身,硕大的阳jù全部没入了沈茗的身体,它“吭吭”地喘着巨大的肉棒在沈茗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沈茗肚皮上的隆起象波浪一样翻滚着,她的惨叫声已不似人声,血迅速地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地面。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公驴忽然后蹄紧蹬地面,全身肌肉绷紧,“嗷啊嗷啊”地大叫起来,沈茗的肚皮竟象气吹的一样呼地凸了起来,转瞬间就涨的象个小皮球。

    大叫驴撒欢似的叫过之后,后蹄一松,又粗又长的肉棒从沈茗的yīn道里徐徐地退了出来。“哗”地一声,一股又白又浓的黏液象开了闸的水一样从沈茗的阴户中冲了出来,足足流了两分钟,最后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洼。大叫驴在地上打着滚,兴奋地叫着,沈茗却面色惨白地昏死过去。

    大叫驴被拉走了,沈茗也被拖回了牢房,我们仍跪在院子里,没有鬼子的命令,谁也不敢动,刚才那惨绝人寰的场景冲击着每一个女兵的心灵,大家心里都明白,在鬼子手里,我们不是人,更不是女人,只是他们发泄的工具。

    伊藤和佐藤都走了,酒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他绕着院子慢慢地踱着步,沉重的皮靴声象蹋在每个人心上。忽然院子的一侧响起一声细小的悉嗦,酒田猛地转过头去,见是一个瘦小的女兵低着头,拼命地夹紧大腿。

    他走过去,猛地拉开那女兵的腿,那姑娘“哇”地哭出了声,原来在她的大腿根处,一个肉乎乎的紫红色的东西从yīn道口露出半截。我立刻想起廖卿死前的情景,她当时也是这样,一个紫红色的茄子状的东西从yīn道中掉了出来,我知道那是子宫。我在三区工作时就知道当地有一种常见的妇女病,就是子宫脱垂,当地老乡叫掉茄子。

    一般是中年妇女多次生育后得不到保养,再加上重体力劳动,子宫和yīn道的肌肉、韧带失去弹性,子宫脱出yīn道。得这种病的妇女非常痛苦,被人知道了还让人看不起,认为她不正经。可人们只见过生过几个孩子的妇女得这种病,而这里的女兵们一个月前还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一个多月时间竟被鬼子折磨的子宫脱垂,我们过的是怎样的猪狗不如的日子啊。

    我这里念头刚刚一闪,酒田已经带着人挨个扒开女兵们的大腿检查起来,结果竟有11个女兵被拖到了场子中央,鬼子强迫她们岔开大腿跪着,每人的大腿根处都吊着半截紫茄子般的子宫。酒田用马鞭挨个捅着姑娘们露出来的子宫阴笑着说:“你们现在是皇军的慰安妇,这个样子怎么给皇军服务,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半个小时之后,谁要是还是这副样子……”

    他指指流了满地的浓白的精液和血迹说:“皇军可不客气了!”

    说完,几个鬼子上来,给这11个姑娘都打开了手铐。

    姑娘们跪在院子中央,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手一被解开,一个姑娘顾不得羞,慌忙用手托住脱出来的子宫往yīn道里面塞,其他姑娘见了,也学着纷纷手忙脚乱地将露出半截的子宫塞回yīn道内,然后一个个紧并住腿跪在地上发抖。

    酒田看了阴险地一笑,用鞭杆戳着一个姑娘的屁股,命她把腿岔开。姑娘不敢不从,可刚一岔开腿,紫茄子般的子宫又徐徐地在yīn道口露出了头。姑娘急的呜呜地哭着将子宫又塞了回去,但只要腿一岔开,就又脱了出来。酒田对旁边一个鬼子说:“你帮帮她!”

    那鬼子会意,一把将姑娘仰面按倒,用鞭杆捅进姑娘的yīn道,将子宫捅了回去。

    四周的鬼子见状纷纷上前,将姑娘们一一按倒,在她们的哭叫声中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捅入姑娘们的yīn道,将她们的子宫捅回原位。

    弄完之后,鬼子又强迫她们岔开腿跪了起来,还有十几分钟时间,姑娘们都紧张的发抖,拼命收紧yīn道口,全身的肌肉象僵了一样绷的紧紧的。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原来她的子宫又脱了出来,她不敢动,呆呆地看着酒田。

    又一个姑娘垂下头痛哭失声,那酱紫色的肉袋顽强地在阴唇中间露了头。时间到了,姑娘们已经哭成一片,鬼子们数了数,除了3个姑娘勉强夹住了脱出的子宫外,其他8个女兵都拖着半截紫茄子跪在地上发抖。

    那3个女兵被带了回去,酒田指着哭的死去活来的8个女兵吩咐道:“这几个废物都处理掉,不要让她们再滥芋充数!”

    留在中间的8个女兵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纷纷站起来跟过来拉她们的鬼子扭在了一起,可她们已是饱经摧残,又人小力微,很快就被鬼子们按在了地上,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十几个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的鬼子冲到了院子中央,明晃晃的刺刀对准了每个女兵雪白的胸膛和肚皮。女兵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刺刀插进自己的身体。可正在这时跑来一个鬼子中佐,趴在酒田耳边耳语了几句,酒田开心地笑着大叫:“好,好!岗崎君,以后慰安所的废物都交你们军犬班处理!”

    大家一听都大吃一惊,纷纷惊叫了起来。没等我们反抗,几十个鬼子已经拉着我们,把我们强行塞回了牢房。我扑到通风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在面前:十几条高大强壮的东洋狼狗被牵到了院里,它们围着被捆着的女兵们疯狂地叫着,女兵们惊恐地缩成了一团。

    鬼子强行把7个女兵拉到一边,中间只留下了一个,岗崎带着两个鬼子走上前去,拉开姑娘的大腿,用手中的刺刀拨弄着脱落出来的子宫给围成一圈的狼狗看,狼狗们开始兴奋起来,朝着姑娘狂吠。姑娘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岗崎手腕一抖,刺刀“哧”地戳进了姑娘露在yīn道外面的子宫,呼地豁开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流了出来。3个鬼子松了手,同时一声口令,两条肥壮的狼犬噌地蹿了出来,姑娘刚抬起身就被一条蹿上来的狼狗扑倒了。她想就地打滚,可另一只狼狗已扑到她下身,一口叼住了半截露在外边的血淋淋的子宫。

    狼狗头一摆,整个子宫被拽了出来,姑娘疼的大叫一声岔开了腿。狼狗甩掉了子宫,张着血红的大嘴咬了下去,锋利的犬牙切入了姑娘的阴部,姑娘拼命用大腿夹住狗头,这时另一只狼狗冲上来,一口咬住女兵大腿内侧的嫩肉,两只狼狗向两边一扯,姑娘“啊呀”一声惨叫,她的阴户生生被狼狗撕开了,大腿内侧也被撕下一大块肉。鬼子们看的哈哈大笑,大声地给狗发着指令,两只狼狗掉过头来,一只叼住被豁开的阴户,一只咬住另一侧的小腹,一声巨吼,姑娘的肚子被活活豁开了,姑娘口鼻流血,痛苦地断了气。

    女兵零落的尸身被拖走了,十几只狼狗成一排,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剩下的7个姑娘,姑娘们哭成了一团。岗崎慢慢地在姑娘们面前踱着步姑娘们惊恐地看着慢慢移动的大皮靴,不知灾难会落在谁头上。

    岗崎停在了一个高个子姑娘面前,她在这群姑娘中间显得最丰满,挣扎的也最剧烈。岗崎淫笑着上前,一脚踩住了她脱出大半的子宫,手一挥就给剖开了。

    姑娘噌地站了起来,朝后面的墙撞去,可她慢了一步,两个鬼子抓住了她,把她拖到场子中央。鬼子刚一撒手,她又站起来,朝外圈冲去,可4条大狗已象箭一样冲了出来。跑在最前面的一条一口叼住了她夹在两腿之间正在淌血的子宫,姑娘一个踉跄,惨叫着拼命坚持向前冲去,子宫连带腹内的内脏被拉了出来,拖了一长多长。

    这时另一条大狼狗从侧面扑了上来,吭地一口咬住了姑娘丰满的乳房,姑娘凄厉地叫着摔倒在地。四条狼狗一齐扑了上去,一只撕掉了姑娘的乳房,一只豁开了她的肚子,另外两只把她的大腿咬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剩下的6个姑娘知道自己最后也会象这两个战友一样葬身狗腹,同时站了起来,朝近处的墙上、树上撞了过去,可看守她们的鬼子马上就把她们按住了。岗崎命人拿来两根粗铁丝,将6个女兵3个一组用铁丝穿过锁子骨穿成一串。6个女兵被穿成两串,手都被反绑着,上身和下身都淌着血,踉踉跄跄地被鬼子用枪托赶到了场子中央。

    岗崎一声令下,十几条大狼狗一齐蹿了上去,一片姑娘的惨叫声,狗的狂吠声,几只狗围住一个姑娘在拼命地撕咬,姑娘们被铁丝栓住无法活动,很快就被狗扑倒了,在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人的内脏抛了满地,好几个女兵的乳房被活活撕扯下来。

    待这群凶恶的畜牲散去,6个姑娘的肚子全被锋利的狗牙剖开,从她们大腿和胸脯上撕下来的肉抛的到处都上,血把院子里的地全染红了,蹲在地上的一排恶犬也都浑身是血。从那以后,鬼子每过几天就要把女兵们带出来检查一遍,凡是发现子宫脱出yīn道者马上拉去给军犬班作训狗之用,大牢房的姑娘一天天少了下去。

    又过了十几天,鬼子大院再次热闹了起来,提前几天,我就从好几个鬼子军官嘴里听说了关东军要派人来运木头。我心里有些诧异,关东军驻在东北,那里到处是森林,为什么要到华北大平原来运木头?一个炎热的晚上,关东军运“木头”的队伍终于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运“木头”的车,既不是卡车也不是大车,而是十几辆密封的囚车。

    押运的队伍却出奇的多,足又一个联队。慰安所立刻忙了起来。所有的女兵都被拉去供鬼子泄欲,我被分配给3个鬼子军官,听他们议论,这一路上已经走了好几个地方,收集了不少“木头”。我更奇怪了,他们说的“木头”肯定不是树木。

    被鬼子折腾了一夜,早上昏昏沉沉地被带回牢房,路过审讯室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杨大姐和沈茗都被鬼子架了出来。自从她俩受过鬼子重刑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们,甚至没有她们任何的音信,我以为她们已经牺牲了,没想到她们还活着。可鬼子这时候把她们拉出来干什么呢?杨大姐和沈茗的下身都溃烂了,杨大姐下身的灰白的烂肉吊在肚子上、大腿根,一块块象马上要脱落下来;沈茗则是从小腹到大腿血肉模糊,yīn道敞着大口,肛门焦糊一片,几乎让人难以相信那是女人的下身,而且曾是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人。

    伊藤在向一个关东军的军官交代着什么,那关东军军官扒开杨大姐和沈茗的大腿看了看,厌恶地皱了皱眉,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就招呼一个鬼子兵过来。鬼子兵拿出一个本子作了记录,然后报出两个号码来。几个关东军的鬼子兵搬来一个铁箱子,从里面找出几块拇指粗的铁块,装到一个带长把的模子里,然后放到火炉里烧。接着几个鬼子将杨大姐和沈茗并排按在一个台子上。一个鬼子取来烧好的烙铁,开始在沈茗身上巡睃。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要给杨大姐和沈茗烙上标记,心里不禁一阵悲哀,大姐和沈茗受尽敌人的毒刑,现在还要象对牲口一样给她们烙上标记……

    但杨大姐和沈茗都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快完整的皮肤,敌人找了半天,最后在她们肚脐旁边各找到一快不大的完整皮肤。他们先把沈茗翻过来按住,暗红的烙铁按了上去,“吱啦”一声响,沈茗全身一阵颤抖,一行暗红色的数字烙在了她的身上。鬼子换了一快铁块,将杨大姐也翻过来,照样烙上了一排数字。烙完后,他们给杨大姐和沈茗都钉上重镣,架上了囚车。

    解放以后,我从资料上才知道,日本关东军细菌战部队731部队用活生生的中国人进行细菌战活体试验,他们把用于活体试验的中国人叫做“木头”。这时我才明白,当年27岁的杨大姐和年仅23岁的沈茗在受尽鬼子苦刑和污辱之后,最后的归宿竟是被敌人作为活体试验的材料,当时沈茗的腹中还怀着一个孩子。烙在她们身上的烙印就象烙在了我的心上,我至今还记得那两个号码:烙在沈茗身上的是73144103,烙在杨大姐身上的是7314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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