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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识破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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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象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于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仿佛同出一脉,顿然壑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甚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于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剔,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甚么?”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甚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 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于夺取四方堡,徜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 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 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象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象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甚么药?”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 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本是猪血!”“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甚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甚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是谁也没关系,拼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甚么要寻死?有甚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甚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甚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他们究竟是甚么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于是尾随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于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于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 ,忧形于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甚么毒吧。”“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拼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象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甚么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徜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甚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征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划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

    “是他!那么……?”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于下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甚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象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象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象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象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

    “为甚么?”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上 ,还是请你赐药吧。”“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

    “呀……痒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

    “徜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

    “……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后……徜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

    “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

    “就是这些药么?”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象知道内情,把药瓶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

    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于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侯的时机终于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于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象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甚么英雄?”“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象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象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点,徜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后,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其好象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

    “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于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于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甚么大不了。”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甚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侯,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是……是先父留下来的。”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甚么名字?”“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死了?为甚么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甚么好人不长命……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先父是中风死的。”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天可怜见,我们终于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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