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又来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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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尉迟恭到底是四大天王之一（实封1500户的国公，李世民登基后一共只有四位得到了这样的待遇，被视为四大天王，一等国公），一身武力自不用多提，人虽长得像狗熊，可一把长剑似如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行云流水间有种别样的美。
一舞毕，众人叫好。崔干端着酒杯，笑盈盈地道：“久闻吴国公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不负盛名。”
尉迟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一拱手道：“崔郡公过奖了！”
崔干也不计较尉迟恭的冷淡。尉迟恭为人自负，这谁都晓得，他也懒得跟一莽汉计较，只笑了笑饮下杯中酒，目光朝杨晓然看去，一摸胡须道：“卢国公此次立下大功，武艺自是不用说。老夫听闻，崇阳县君自小师从异人，文武双修，今日你阿爷得胜归来，何不也舞上一曲替你阿爷庆贺？”
这老匹夫能消停会儿么？！
杨晓然心里暗骂，看了看程咬金，见程咬金用鼓励的目光看着自己，低头略微一思索，便笑着起身，走到大殿中央，福身道：“陛下，臣女不善舞剑，倒是会一套拳法，现在打来，为陛下，父亲贺！”
“准了！”
李世民也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这丫头习武他是知道得，可到底水平如何却是不晓得的。他也很想看看，高人子弟的武艺如何，特别还是一个姑娘家，想来打出一套男儿使得拳法也别有风味吧。
杨晓然叫人搬来一面鼓，众人纳闷，不是要耍拳么？拿面大鼓来做什么？
杨晓然扫视了一下众人，只见有人好奇，有人期待，然而更多地是来自那群传统贵族的鄙视。又看向崔干，只见这老匹夫端着一杯酒，神神在在的模样分明是想看自己出丑。
“哼！”
心里冷笑了一笑，暗道：“姑娘来自后世，精神文明不知比你这土著高了几个档次，随便找首后世中国风的曲子就能震死你！”
走到大鼓旁，气沉丹田，敲打鼓面，鼓声响起，忽然开口唱道：“大河如龙，群山如虎！”
以鼓锤为武器，一套漂亮的拳法打出来，配合着鼓声与歌曲，虽是轻唱，声音也略显稚嫩，可却难掩气势，特别再配合上这歌词，更是激动人心。
“大河如龙群山有虎
长啸仰天长歌当哭
龙盘虎踞有钟有鼓
龙腾虎跃有文有武
一把剑划开万丈天幕
一腔血注解千秋史书
降大任苦心志劳筋骨
但道义出文章展抱负
立身堂堂男子汉壮怀凛凛大丈夫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华夏民族藏龙卧虎
举目江山山无数放眼流光光飞渡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华夏民族藏龙卧虎。”
歌词豪迈，一扫唐初诗词委婉的作风，配合那套越耍越快的拳法，杨晓然似乎已化身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小小的身影在世人眼里变得高大了起来。
到了中间，宫中的乐器师开始奏乐。不愧是这个时代这行业的顶尖艺术大师，杨晓然唱过一遍，立刻就摸索出了谱子。谁说民族乐器无法演奏后世歌曲的？更别提这首歌曲的调子本就是有中国风元素地，本来清唱已够有气势了，再加上鼓乐的配合，更是让人新潮澎湃。
李世民不断的点头，到了后头，竟然是连连干下一壶酒，一拍大腿道：“好，好个华夏民族藏龙卧虎，有文有舞！来啊！拿朕佩剑来！”
佩剑被拿来了，李世民下得龙椅，挥动长剑，竟是配合着杨晓然舞了起来。两个身影，一大一小，一个舞剑，一个耍拳，全场的人都激动开了，纷纷附和着杨晓然唱了起来。
声音逐渐汇聚成一条大河，气势越来越大，众人都被激起了心中豪迈，杨晓然的独舞独唱变成了大合唱与团体舞。书记官忙将这一幕记录下来，心中也是热血澎湃，难怪乎说，音乐舞蹈是最能表达人的心情的。看着这一幕，众人似乎已提前感受到了盛世的来临。
一曲毕，众人还在回味中，却听得又是一声鼓声响起，只见那小人儿一个漂亮的空中翻，击打鼓面的鼓棒不知何时被系上了一段红绸，仅仅一个呼吸间，已是挥动红绸将鼓棒准确地打在了鼓面中间，又听她唱道:
英雄魂矗立青山
赤子情刻胸间
看好男儿傲骨凛然
为民族义勇当先
英雄花开在苍原
家国情到永远
听好男儿浩歌咏叹
把大任担双肩
一腔血炽烈燃烧火焰
一片叶知秋问霜天
多少爱更多少仇和恨
同胞何时梦能圆
英雄魂矗立青山
赤子情刻胸间
看好男儿傲骨凛然
把大任担双肩
一腔血炽烈燃烧火焰
一片叶知秋问霜天
多少浪更多少风和雨
千里咏春雪不寒
一身胆豪迈走江川
一叶帆穿云问
心岸多少风雨浪拍
千里咏春雪不寒
英雄魂矗立青山
赤子情刻胸间
看好男儿慷慨向前
留下长歌咏叹！
“陛下，前朝混乱多年，不少我汉家同胞沦陷异族之手，如今羌族已灭，臣女献上这两首歌，恭祝陛下早日一扫寰宇，匡复九州，壮我汉家男儿血气，打出我大唐赫赫威名，千秋万岁，供后人子孙代代敬仰！”
“好！好！好！”
李世民一把扶起杨晓然，连连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好孩子，好孩子！身为女儿家有如此豪情，何愁我大唐不兴盛？！来啊，上酒！朕要与崇阳县君共饮一杯！”
“谢陛下！”
酒盏被端了上来，李世民一看，不满道：“换大杯！”
裴氏有些着急了，被程咬金一把按住，低声道：“崔干那老匹夫想看咱闺女出丑，陛下这是在警告他！放心吧，闺女喝得那杯定是甜酒。”
裴氏听了这才放心，可还是有些担忧地道：“就算是甜酒可大杯喝下去也伤身呐。”
程咬金眼一瞪，道：“我程咬金的闺女怎能不会饮酒？现在就该锻炼起来，哈哈！”
裴氏翻了个白眼，对程咬金无语了。
碰上这样不靠谱的爹，裴氏只能暗暗为闺女掬一把泪了。
三鼎大足杯被端了上来，李世民推开小黄门，亲自为杨晓然斟满杯，道：“干！”
“谢陛下！”
杨晓然也是豪情顿生，一口干掉杯中酒，再咂摸了下嘴，“咦？怎么是甜米酒啊？”
看了下李二，见他偷偷咧嘴一笑，顿时心中暖意生。李二还挺会照顾人得嘛！
崔干看自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朝着某个狗腿努了努嘴，那狗腿立刻站起来，假模假样地赞叹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将门之后，端得是豪迈！”
顿了下又道：“刚刚这两首词虽是豪迈，但有些不合格律。在下早听闻崇阳县君学富五车，小小年纪已有诗词流传于世。今日大喜的日子，乃父又得胜归来，何不赋诗一首以作纪念？日后传扬出去必成佳话啊！”
程咬金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他闺女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的老子已经死了么？
杨晓然看向程咬金，冲着他微微摇头，又看向那狗腿子，微微一笑道：“多谢这位叔叔夸赞。可我才疏学浅，学艺不精，在座的都是我大唐的能臣干吏，饱学之士，药香哪敢在此班门弄斧？”
顿了下，又笑着道：“药香倒觉叔叔你一表人才，端得是儒雅风流，药香斗胆，还请叔叔先赋诗一首，以供药香揣摩学习。”
“你！”
那狗腿气结，没想到这小女娃反应够快地。立刻就将了他一军。就算他学识不错，可却还没到了出口成章的地步，仓促间哪里能做出诗来？
见狗腿憋红了脸，杨晓然呵呵一笑，道：“诗倒是没有，不过前几日与太子殿下，宝林哥哥等一帮我大唐少年郎纵马西郊游猎时倒是一时感触，当日回家便有一些所得，若不怕污了诸位贵人的清听，药香斗胆，便在这太极殿咏诵出来。”
“好！”
一群关陇集团的集团立刻叫好，根本不给那些世家机会，纷纷赞叹了起来。
李世民看了崔干一眼，脸色不大好。他对杨晓然有意维护，可崔干而不断地上来打脸，在他看来已是不将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了。一群老匹夫，这样为难一个女娃子还好意思说自己饱读诗书？！
“陛下，臣女这篇文章名为‘大唐少年说’。”
说完便清了清嗓子，小女孩清脆的童声在太极殿响起，“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大唐，与天不老！壮哉，我大唐少年，与国无疆！”
全篇篇幅并不长，杨晓然还修改了几处，这篇中国少年说在读小学时便有接触，当年课本上教得正是这篇浓缩版的。到了初中又会变复杂些，而现在这篇面对小学生课文教导的浓缩版中国少年说拿到大唐来装逼一番正好符合她的年纪。
不过饶是如此，众人也被杨晓然的才华给惊呆了！
这不废话么？梁启超一代国学大师，又是在变法维新时写下的篇章，岂能不好？就是诗篇意境也极为符合眼下的气氛和大唐的国势。
一时间，整个太极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不过尉迟恭到底是四大天王之一（实封1500户的国公，李世民登基后一共只有四位得到了这样的待遇，被视为四大天王，一等国公），一身武力自不用多提，人虽长得像狗熊，可一把长剑似如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行云流水间有种别样的美。
一舞毕，众人叫好。崔干端着酒杯，笑盈盈地道：“久闻吴国公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不负盛名。”
尉迟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一拱手道：“崔郡公过奖了！”
崔干也不计较尉迟恭的冷淡。尉迟恭为人自负，这谁都晓得，他也懒得跟一莽汉计较，只笑了笑饮下杯中酒，目光朝杨晓然看去，一摸胡须道：“卢国公此次立下大功，武艺自是不用说。老夫听闻，崇阳县君自小师从异人，文武双修，今日你阿爷得胜归来，何不也舞上一曲替你阿爷庆贺？”
这老匹夫能消停会儿么？！
杨晓然心里暗骂，看了看程咬金，见程咬金用鼓励的目光看着自己，低头略微一思索，便笑着起身，走到大殿中央，福身道：“陛下，臣女不善舞剑，倒是会一套拳法，现在打来，为陛下，父亲贺！”
“准了！”
李世民也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这丫头习武他是知道得，可到底水平如何却是不晓得的。他也很想看看，高人子弟的武艺如何，特别还是一个姑娘家，想来打出一套男儿使得拳法也别有风味吧。
杨晓然叫人搬来一面鼓，众人纳闷，不是要耍拳么？拿面大鼓来做什么？
杨晓然扫视了一下众人，只见有人好奇，有人期待，然而更多地是来自那群传统贵族的鄙视。又看向崔干，只见这老匹夫端着一杯酒，神神在在的模样分明是想看自己出丑。
“哼！”
心里冷笑了一笑，暗道：“姑娘来自后世，精神文明不知比你这土著高了几个档次，随便找首后世中国风的曲子就能震死你！”
走到大鼓旁，气沉丹田，敲打鼓面，鼓声响起，忽然开口唱道：“大河如龙，群山如虎！”
以鼓锤为武器，一套漂亮的拳法打出来，配合着鼓声与歌曲，虽是轻唱，声音也略显稚嫩，可却难掩气势，特别再配合上这歌词，更是激动人心。
“大河如龙群山有虎
长啸仰天长歌当哭
龙盘虎踞有钟有鼓
龙腾虎跃有文有武
一把剑划开万丈天幕
一腔血注解千秋史书
降大任苦心志劳筋骨
但道义出文章展抱负
立身堂堂男子汉壮怀凛凛大丈夫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华夏民族藏龙卧虎
举目江山山无数放眼流光光飞渡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华夏民族藏龙卧虎。”
歌词豪迈，一扫唐初诗词委婉的作风，配合那套越耍越快的拳法，杨晓然似乎已化身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小小的身影在世人眼里变得高大了起来。
到了中间，宫中的乐器师开始奏乐。不愧是这个时代这行业的顶尖艺术大师，杨晓然唱过一遍，立刻就摸索出了谱子。谁说民族乐器无法演奏后世歌曲的？更别提这首歌曲的调子本就是有中国风元素地，本来清唱已够有气势了，再加上鼓乐的配合，更是让人新潮澎湃。
李世民不断的点头，到了后头，竟然是连连干下一壶酒，一拍大腿道：“好，好个华夏民族藏龙卧虎，有文有舞！来啊！拿朕佩剑来！”
佩剑被拿来了，李世民下得龙椅，挥动长剑，竟是配合着杨晓然舞了起来。两个身影，一大一小，一个舞剑，一个耍拳，全场的人都激动开了，纷纷附和着杨晓然唱了起来。
声音逐渐汇聚成一条大河，气势越来越大，众人都被激起了心中豪迈，杨晓然的独舞独唱变成了大合唱与团体舞。书记官忙将这一幕记录下来，心中也是热血澎湃，难怪乎说，音乐舞蹈是最能表达人的心情的。看着这一幕，众人似乎已提前感受到了盛世的来临。
一曲毕，众人还在回味中，却听得又是一声鼓声响起，只见那小人儿一个漂亮的空中翻，击打鼓面的鼓棒不知何时被系上了一段红绸，仅仅一个呼吸间，已是挥动红绸将鼓棒准确地打在了鼓面中间，又听她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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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叶知秋问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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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魂矗立青山
赤子情刻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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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叶知秋问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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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咏春雪不寒
英雄魂矗立青山
赤子情刻胸间
看好男儿慷慨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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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前朝混乱多年，不少我汉家同胞沦陷异族之手，如今羌族已灭，臣女献上这两首歌，恭祝陛下早日一扫寰宇，匡复九州，壮我汉家男儿血气，打出我大唐赫赫威名，千秋万岁，供后人子孙代代敬仰！”
“好！好！好！”
李世民一把扶起杨晓然，连连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好孩子，好孩子！身为女儿家有如此豪情，何愁我大唐不兴盛？！来啊，上酒！朕要与崇阳县君共饮一杯！”
“谢陛下！”
酒盏被端了上来，李世民一看，不满道：“换大杯！”
裴氏有些着急了，被程咬金一把按住，低声道：“崔干那老匹夫想看咱闺女出丑，陛下这是在警告他！放心吧，闺女喝得那杯定是甜酒。”
裴氏听了这才放心，可还是有些担忧地道：“就算是甜酒可大杯喝下去也伤身呐。”
程咬金眼一瞪，道：“我程咬金的闺女怎能不会饮酒？现在就该锻炼起来，哈哈！”
裴氏翻了个白眼，对程咬金无语了。
碰上这样不靠谱的爹，裴氏只能暗暗为闺女掬一把泪了。
三鼎大足杯被端了上来，李世民推开小黄门，亲自为杨晓然斟满杯，道：“干！”
“谢陛下！”
杨晓然也是豪情顿生，一口干掉杯中酒，再咂摸了下嘴，“咦？怎么是甜米酒啊？”
看了下李二，见他偷偷咧嘴一笑，顿时心中暖意生。李二还挺会照顾人得嘛！
崔干看自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朝着某个狗腿努了努嘴，那狗腿立刻站起来，假模假样地赞叹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将门之后，端得是豪迈！”
顿了下又道：“刚刚这两首词虽是豪迈，但有些不合格律。在下早听闻崇阳县君学富五车，小小年纪已有诗词流传于世。今日大喜的日子，乃父又得胜归来，何不赋诗一首以作纪念？日后传扬出去必成佳话啊！”
程咬金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他闺女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的老子已经死了么？
杨晓然看向程咬金，冲着他微微摇头，又看向那狗腿子，微微一笑道：“多谢这位叔叔夸赞。可我才疏学浅，学艺不精，在座的都是我大唐的能臣干吏，饱学之士，药香哪敢在此班门弄斧？”
顿了下，又笑着道：“药香倒觉叔叔你一表人才，端得是儒雅风流，药香斗胆，还请叔叔先赋诗一首，以供药香揣摩学习。”
“你！”
那狗腿气结，没想到这小女娃反应够快地。立刻就将了他一军。就算他学识不错，可却还没到了出口成章的地步，仓促间哪里能做出诗来？
见狗腿憋红了脸，杨晓然呵呵一笑，道：“诗倒是没有，不过前几日与太子殿下，宝林哥哥等一帮我大唐少年郎纵马西郊游猎时倒是一时感触，当日回家便有一些所得，若不怕污了诸位贵人的清听，药香斗胆，便在这太极殿咏诵出来。”
“好！”
一群关陇集团的集团立刻叫好，根本不给那些世家机会，纷纷赞叹了起来。
李世民看了崔干一眼，脸色不大好。他对杨晓然有意维护，可崔干而不断地上来打脸，在他看来已是不将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了。一群老匹夫，这样为难一个女娃子还好意思说自己饱读诗书？！
“陛下，臣女这篇文章名为‘大唐少年说’。”
说完便清了清嗓子，小女孩清脆的童声在太极殿响起，“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大唐，与天不老！壮哉，我大唐少年，与国无疆！”
全篇篇幅并不长，杨晓然还修改了几处，这篇中国少年说在读小学时便有接触，当年课本上教得正是这篇浓缩版的。到了初中又会变复杂些，而现在这篇面对小学生课文教导的浓缩版中国少年说拿到大唐来装逼一番正好符合她的年纪。
不过饶是如此，众人也被杨晓然的才华给惊呆了！
这不废话么？梁启超一代国学大师，又是在变法维新时写下的篇章，岂能不好？就是诗篇意境也极为符合眼下的气氛和大唐的国势。
一时间，整个太极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