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接近真相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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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山山顶别墅）
赵娜（心声）：“哈哈哈……区晟之的狂热粉丝吗？原来如此，他不是真希望这个世界存在幽灵，不是真希望褚天佑的死亡是雪山斩首者的幽灵作祟。而是希望发生在莲花山里的事件全部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犯罪的艺术品，就像区晟之那样不可能的犯罪。为了追寻区晟之的脚步，他一定是全身心地在查有关他的一切，甚至查到了区启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身上。”
“真是个疯子，一个罪犯有什么值得崇拜的？你有病吧。”韩七公说道。
关于罪犯有粉丝这种事，意料之外，是不是在情理之中不好说。但是，存在即是合理。举一个例子吧。
市桥达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日本的一个杀人犯。
2007年的时候，这个市桥达也奸杀了一个在日本就职的英国女教师。案件轰动一时，如果死者就是一个日本人女教师，估计媒体也不会报道，日本警方也不会太重视。但是，英国友人就另当别论了，这不是普通的谋杀案，涉及到国家的问题都不是小事。理所应当的，警方能用的方法全都用上，全国追捕市桥达也。悬赏金甚至一度飙到了1000万日元。由于不是专门干金融的，2007年的日元兑人民币的汇率具体是多少不清楚，但根据现在的汇率，2007的日元怎么着也得有个五六十万人民币吧。国内A级别的通缉犯有个十万块赏金就不得了，日本警方悬赏1000万日元，就看出多重视这个案子了。
事实证明，这个市桥达也也不容易了，顶着1000万日元的日本最高悬赏金，在全日本的警察的追捕下，整容、假身份……使上浑身解数硬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走，并且逃了两年才被抓住。从文学上来说，日本的本格推理基本上代表柯南道尔和阿加莎之后的推理小说最高水准。但是，现实之中，追捕市桥达也的警察里，没有明智小五郎，没有御手洗洁，没有金田一耕助。现实中的查案者没有神化的小说侦探的头脑。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如果死者不是外国人，市桥达也不可能被悬赏1000万日元，这个案子不会被疯狂报道。不过，这个案子确实有让人最震惊的地方。不是手法多残忍，不是死者身份多特殊，而是……一部分日本群众对待这个杀人犯的态度。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日本有一大堆女孩成为了市桥达也的粉丝，疯狂地崇拜迷恋着市桥达也这个杀人犯。市桥达也案发之后，做了整容，换了一张脸，把自己整容成了一个帅哥。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是人不是人，整容就有粉丝！明星全是整容医院造出来的。
市桥达也被捕的那天，天下着一点小雨，无伤大雅地落在他的身上。他顶着一张韩国整容脸，偶然抬头，偶然被狗仔拍下，脸上有一丝落寞忧伤的神情。之后，照片被传到了网上，日本女孩们就受不了了。太忧郁了，太帅了，心都被融化了。日本女孩称他为老公。这不是开玩笑，真有不少日本女孩写了情书邮寄给在监狱里的市桥达也。这群日本女孩的具体状态是什么样子，请参考那些中国男明星下面的狂热女粉丝的状态。什么叫脑残粉？把杀人犯当成自己的偶像去崇拜。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杀人犯成为偶像，确实是在意料之外。至于是不是在情理之中……杀人犯成为偶像，有一大票粉丝这种事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但是，还是那句话，存在，就是合理的，都发生了为什么还质疑他合理不合理。
现在，秦十就是另一个疯狂崇拜杀人犯的脑残粉，区晟之就是那个杀人犯偶像。
（莲花山半山腰）
“等一下！”区启之忽然大口喘着粗气，神色慌张地说道。
王子轩立刻停下了继续攀爬的脚步，从123°谋杀案之后，王子轩就一直坚信，区启之一旦喊出“等一下”这种话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就是发现了什么异样的地方或者什么重要线索。
“怎么了？”
“停下来歇一会，我实在爬不动了……”区启之不管不顾，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好在他穿着厚厚的登场装，不觉得凉。
王子轩（无语的表情）：“你这个体力还真是够差的啊。”
区启之拉开拉锁，从登场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了烟盒。他是一个大烟鬼，拿出登山服第一件事不是先穿，而是赶紧把烟盒从自己的风衣掏出来放进登山服的口袋里。他迫不及待地撕开烟盒的包装，直接叼起，立刻掏出防风打火机，火速点燃香烟，几乎在同时就深深吸了一口香烟。这一连串动作描述出来可能需要二三时个字，但是，区启之昨晚这一连串动作的吸烟动作的时间练两秒都用不了。
“啊——”区启之吐出香烟，双手做喇叭状，对着莲花山山下大声地呼喊：“重生了！！！”
王子轩：“至于吗？不就是抽了一直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抽能怎么样？”
区启之（看着手里的烟）：“就指着他活着呢，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有烟，多危险的境界，都能厚着脸皮活下去。等我抽完这只，我们就上去吧，赵娜应该等不及了。再晚，她就把案子解决了……”
（莲花山山顶别墅大厅）狐小妖被关在房间里，她的嫌疑很大，和尸体出现在一起。其余人，都在大厅。
魏二贝（瞪了一眼秦十，把头转到一边）：“你们别理这个小子啊，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蒋三妮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杨八戒：“小秦，我得说说你，你怎么能崇拜一个罪犯呢？这是不对的。我承认你虽然只是美术班的高中生，年纪不大却很有天赋，画功比起我们这些漫画作者也差不到哪里。这也是我顶着上面的压力留下你的原因。但是，我希望你来这里不仅仅是磨练你的画功，同时，也要树立一个正确的人生观。”
秦十（轻蔑的笑）：“你们的人生观很正确吗？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啊。就拿我听到的事情来说吧，一年之前，你们集体外出游玩，你敢说不是你们害死了许五更？！”
赵娜（轻挑眉毛，心声）：“许五更？！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那个‘五’的笔名的社员了。具韩七公所言，他是因为意外死亡，可从口气来看，主要原因还是在这群漫画社员身上。”
秦十注意到了赵娜的表情（中二全开）：“赵娜小姐，我没有隐瞒的，虽然他们说我是一个很有绘画天赋，我也很擅长绘画，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画画！我喜欢的是区晟之大哥那样的人生，把所有警察侦探玩弄在鼓掌之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早晚，我也要像他那样，像区启之二哥那样，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犯罪策划师，到那个时候，我和你这个美女侦探就是敌人了。我现在卖给你一个人情，如果我不幸落到你手里，你也好放我一马。”
所有人，包括赵娜，都是鄙夷的神情，这个秦十已经中二晚期了。
秦十（微笑）：“我已经暗中调查过了，一年前你们一起去旅游，那时你们是在一个半开放的旅游景区迷了路。无意中进入了旅游景区不允许进入的地方，你们路过了一个年久失修的吊桥。吊桥距离水面有很高的距离。走到一半……”
所有人都收起了鄙夷的表情，赵娜是因为秦十的话很有用，说不定是破案的重要线索。韩七公是因为他没跟秦十说过具体情况，他不知道秦十是怎么知道的。其他人是打死都不能让秦十继续说下去了。
杨八戒（惊恐）：“你给我闭嘴。”
其他人已经冲过来，准备按住秦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秦十（语速突然变快）：“OK！失事的吊桥、丑陋的人性、被推到的一男一女、一根绳子两个蚂蚱、暗恋、吊桥反应、自我牺牲、活下一个人。”
“咚！”
魏二贝把秦十推到在地……
“闭嘴！”
原本很软弱的蒋三妮上来堵住了秦十的嘴巴……
“也许这样也不错，早晚也该被人知道……”
韩七公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目光有些痛苦和忧伤。
“放开他吧。”赵娜叼起一支烟：“他给的信息也足够猜个大概了。你们因为过失害死了那个笔名带‘五’的漫画作者。虽然是他自己为了救笔名带‘四’的那个女的。但和你们多少也有些关系，毕竟是你们为了活命争先过桥把他们推倒了。如果冷静一点，不会出这种事。当然，那种情况下，人类的本性就是想活命，老实说，你们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算不上坏人……你们没想过杀死他，但是，事实确实是有你们的关系，这种滋味，我很清楚。”
（放开秦十站起来）
杨八戒（低着头，很严肃）“我们也不想！你以为我们不受煎熬吗？我们害死了一条人命，我们心里会好受。”
蒋三妮（哭了起来）“许五哥是一个很好的人……漫画社的人每个人都很敬重他，就连沈六合都是。沈六合就是因为许五哥的鼓励和帮助，才能有今天的成绩。”
韩七公（悲伤，声音有些哽咽）：“没错，许五哥……我的武侠漫画因为题材偏冷，不被喜欢，是他的鼓励和帮助，每天到了半夜还帮我修改，和我一起商讨剧情我才坚持了下来……沈六合……虽然嘴上不当回事，但我看到过，他经常到许五哥家里照顾五哥的父母……”
之前还处在恐惧之中朱九妹也哭了起来：“我和他从小就是同学，我被人欺负，一直是他为我出头。”
赵娜点燃香烟：“那么，我来问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吧，你们之前说的‘四哥’实际上是一个女人吗？！”
魏二贝（阴沉着脸）：“不要提那个女人，这很重要吗？”
杨八戒：“对，因为她做事果断，所以我们开玩笑叫她小四哥。”
赵娜（认真）：“这个问题当然重要。第二个问题，那件事之后，你们口中的四哥爱上了许，是吗？如实的回答我。是不是。”
魏二贝（望着窗外，眼睛里有一丝极力隐藏的悲伤）：“有个男人肯为你付出生命，爱上他，很难理解吗？许五这个老好人，死心塌地喜欢着尤四源，平时那么宽宏大量的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心里就再也床不下其他人。但是……呵呵，她却不喜欢他，等她失去了……”
杨八戒：“二贝，果然你也喜欢他。”
魏二贝：“是又怎么样。”
赵娜（抬起头）：“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一下你们的怀思。我之前一直处在迷雾之中，我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要犯下这一连串谋杀，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但是，秦十告诉了我以前的事，让我串联起一切。这场犯罪，仅仅是为了许五更报仇！”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
赵娜：“呵呵，不必为我鼓掌。”
秦十（很帅的靠在一边）：“虽然我很想，但是，不是我鼓掌。”
魏二贝摊开双手。
蒋三妮：“我也没有。”
韩七公：“我也没有。”
陈大厨从厨房出来：“案件很离奇，但也要吃饭，马上就好了。”
杨八戒：“不是陈大厨，也不是我。”
朱九妹一直是谁在他身边就拽着谁的胳膊……
赵娜：“小五呢！我拜托你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失踪一个人！狐小妖关在房间里，谁鼓的掌？”
“啪！啪！啪！”
镜头给到走廊的拐角处，缓缓一个女人缓缓走出走了拐角，站在那里。离着众人还有一段距离。这是一个从未出过境的女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设身处地想一下，一行人在深山据传说闹鬼的别墅里，一个之前根本不是一起来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拐角处，就是不是鬼也够瞧的。
赵娜对着拐角处的女人（微笑）：“想必你就是那位尤思源了吧，你就是那个后爬上山的女人，过来吧，要听一下到底是谁为了许五更报仇的吗？”
所有人都满脸的惊恐。
“赵娜……”
“这个女人不是尤思源。”
“我们根本……”
“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细思极恐系列……
（莲花山山顶别墅）
赵娜（心声）：“哈哈哈……区晟之的狂热粉丝吗？原来如此，他不是真希望这个世界存在幽灵，不是真希望褚天佑的死亡是雪山斩首者的幽灵作祟。而是希望发生在莲花山里的事件全部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犯罪的艺术品，就像区晟之那样不可能的犯罪。为了追寻区晟之的脚步，他一定是全身心地在查有关他的一切，甚至查到了区启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身上。”
“真是个疯子，一个罪犯有什么值得崇拜的？你有病吧。”韩七公说道。
关于罪犯有粉丝这种事，意料之外，是不是在情理之中不好说。但是，存在即是合理。举一个例子吧。
市桥达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日本的一个杀人犯。
2007年的时候，这个市桥达也奸杀了一个在日本就职的英国女教师。案件轰动一时，如果死者就是一个日本人女教师，估计媒体也不会报道，日本警方也不会太重视。但是，英国友人就另当别论了，这不是普通的谋杀案，涉及到国家的问题都不是小事。理所应当的，警方能用的方法全都用上，全国追捕市桥达也。悬赏金甚至一度飙到了1000万日元。由于不是专门干金融的，2007年的日元兑人民币的汇率具体是多少不清楚，但根据现在的汇率，2007的日元怎么着也得有个五六十万人民币吧。国内A级别的通缉犯有个十万块赏金就不得了，日本警方悬赏1000万日元，就看出多重视这个案子了。
事实证明，这个市桥达也也不容易了，顶着1000万日元的日本最高悬赏金，在全日本的警察的追捕下，整容、假身份……使上浑身解数硬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走，并且逃了两年才被抓住。从文学上来说，日本的本格推理基本上代表柯南道尔和阿加莎之后的推理小说最高水准。但是，现实之中，追捕市桥达也的警察里，没有明智小五郎，没有御手洗洁，没有金田一耕助。现实中的查案者没有神化的小说侦探的头脑。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如果死者不是外国人，市桥达也不可能被悬赏1000万日元，这个案子不会被疯狂报道。不过，这个案子确实有让人最震惊的地方。不是手法多残忍，不是死者身份多特殊，而是……一部分日本群众对待这个杀人犯的态度。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日本有一大堆女孩成为了市桥达也的粉丝，疯狂地崇拜迷恋着市桥达也这个杀人犯。市桥达也案发之后，做了整容，换了一张脸，把自己整容成了一个帅哥。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是人不是人，整容就有粉丝！明星全是整容医院造出来的。
市桥达也被捕的那天，天下着一点小雨，无伤大雅地落在他的身上。他顶着一张韩国整容脸，偶然抬头，偶然被狗仔拍下，脸上有一丝落寞忧伤的神情。之后，照片被传到了网上，日本女孩们就受不了了。太忧郁了，太帅了，心都被融化了。日本女孩称他为老公。这不是开玩笑，真有不少日本女孩写了情书邮寄给在监狱里的市桥达也。这群日本女孩的具体状态是什么样子，请参考那些中国男明星下面的狂热女粉丝的状态。什么叫脑残粉？把杀人犯当成自己的偶像去崇拜。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杀人犯成为偶像，确实是在意料之外。至于是不是在情理之中……杀人犯成为偶像，有一大票粉丝这种事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但是，还是那句话，存在，就是合理的，都发生了为什么还质疑他合理不合理。
现在，秦十就是另一个疯狂崇拜杀人犯的脑残粉，区晟之就是那个杀人犯偶像。
（莲花山半山腰）
“等一下！”区启之忽然大口喘着粗气，神色慌张地说道。
王子轩立刻停下了继续攀爬的脚步，从123°谋杀案之后，王子轩就一直坚信，区启之一旦喊出“等一下”这种话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就是发现了什么异样的地方或者什么重要线索。
“怎么了？”
“停下来歇一会，我实在爬不动了……”区启之不管不顾，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好在他穿着厚厚的登场装，不觉得凉。
王子轩（无语的表情）：“你这个体力还真是够差的啊。”
区启之拉开拉锁，从登场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了烟盒。他是一个大烟鬼，拿出登山服第一件事不是先穿，而是赶紧把烟盒从自己的风衣掏出来放进登山服的口袋里。他迫不及待地撕开烟盒的包装，直接叼起，立刻掏出防风打火机，火速点燃香烟，几乎在同时就深深吸了一口香烟。这一连串动作描述出来可能需要二三时个字，但是，区启之昨晚这一连串动作的吸烟动作的时间练两秒都用不了。
“啊——”区启之吐出香烟，双手做喇叭状，对着莲花山山下大声地呼喊：“重生了！！！”
王子轩：“至于吗？不就是抽了一直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抽能怎么样？”
区启之（看着手里的烟）：“就指着他活着呢，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有烟，多危险的境界，都能厚着脸皮活下去。等我抽完这只，我们就上去吧，赵娜应该等不及了。再晚，她就把案子解决了……”
（莲花山山顶别墅大厅）狐小妖被关在房间里，她的嫌疑很大，和尸体出现在一起。其余人，都在大厅。
魏二贝（瞪了一眼秦十，把头转到一边）：“你们别理这个小子啊，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蒋三妮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杨八戒：“小秦，我得说说你，你怎么能崇拜一个罪犯呢？这是不对的。我承认你虽然只是美术班的高中生，年纪不大却很有天赋，画功比起我们这些漫画作者也差不到哪里。这也是我顶着上面的压力留下你的原因。但是，我希望你来这里不仅仅是磨练你的画功，同时，也要树立一个正确的人生观。”
秦十（轻蔑的笑）：“你们的人生观很正确吗？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啊。就拿我听到的事情来说吧，一年之前，你们集体外出游玩，你敢说不是你们害死了许五更？！”
赵娜（轻挑眉毛，心声）：“许五更？！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那个‘五’的笔名的社员了。具韩七公所言，他是因为意外死亡，可从口气来看，主要原因还是在这群漫画社员身上。”
秦十注意到了赵娜的表情（中二全开）：“赵娜小姐，我没有隐瞒的，虽然他们说我是一个很有绘画天赋，我也很擅长绘画，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画画！我喜欢的是区晟之大哥那样的人生，把所有警察侦探玩弄在鼓掌之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早晚，我也要像他那样，像区启之二哥那样，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犯罪策划师，到那个时候，我和你这个美女侦探就是敌人了。我现在卖给你一个人情，如果我不幸落到你手里，你也好放我一马。”
所有人，包括赵娜，都是鄙夷的神情，这个秦十已经中二晚期了。
秦十（微笑）：“我已经暗中调查过了，一年前你们一起去旅游，那时你们是在一个半开放的旅游景区迷了路。无意中进入了旅游景区不允许进入的地方，你们路过了一个年久失修的吊桥。吊桥距离水面有很高的距离。走到一半……”
所有人都收起了鄙夷的表情，赵娜是因为秦十的话很有用，说不定是破案的重要线索。韩七公是因为他没跟秦十说过具体情况，他不知道秦十是怎么知道的。其他人是打死都不能让秦十继续说下去了。
杨八戒（惊恐）：“你给我闭嘴。”
其他人已经冲过来，准备按住秦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秦十（语速突然变快）：“OK！失事的吊桥、丑陋的人性、被推到的一男一女、一根绳子两个蚂蚱、暗恋、吊桥反应、自我牺牲、活下一个人。”
“咚！”
魏二贝把秦十推到在地……
“闭嘴！”
原本很软弱的蒋三妮上来堵住了秦十的嘴巴……
“也许这样也不错，早晚也该被人知道……”
韩七公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目光有些痛苦和忧伤。
“放开他吧。”赵娜叼起一支烟：“他给的信息也足够猜个大概了。你们因为过失害死了那个笔名带‘五’的漫画作者。虽然是他自己为了救笔名带‘四’的那个女的。但和你们多少也有些关系，毕竟是你们为了活命争先过桥把他们推倒了。如果冷静一点，不会出这种事。当然，那种情况下，人类的本性就是想活命，老实说，你们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算不上坏人……你们没想过杀死他，但是，事实确实是有你们的关系，这种滋味，我很清楚。”
（放开秦十站起来）
杨八戒（低着头，很严肃）“我们也不想！你以为我们不受煎熬吗？我们害死了一条人命，我们心里会好受。”
蒋三妮（哭了起来）“许五哥是一个很好的人……漫画社的人每个人都很敬重他，就连沈六合都是。沈六合就是因为许五哥的鼓励和帮助，才能有今天的成绩。”
韩七公（悲伤，声音有些哽咽）：“没错，许五哥……我的武侠漫画因为题材偏冷，不被喜欢，是他的鼓励和帮助，每天到了半夜还帮我修改，和我一起商讨剧情我才坚持了下来……沈六合……虽然嘴上不当回事，但我看到过，他经常到许五哥家里照顾五哥的父母……”
之前还处在恐惧之中朱九妹也哭了起来：“我和他从小就是同学，我被人欺负，一直是他为我出头。”
赵娜点燃香烟：“那么，我来问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吧，你们之前说的‘四哥’实际上是一个女人吗？！”
魏二贝（阴沉着脸）：“不要提那个女人，这很重要吗？”
杨八戒：“对，因为她做事果断，所以我们开玩笑叫她小四哥。”
赵娜（认真）：“这个问题当然重要。第二个问题，那件事之后，你们口中的四哥爱上了许，是吗？如实的回答我。是不是。”
魏二贝（望着窗外，眼睛里有一丝极力隐藏的悲伤）：“有个男人肯为你付出生命，爱上他，很难理解吗？许五这个老好人，死心塌地喜欢着尤四源，平时那么宽宏大量的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心里就再也床不下其他人。但是……呵呵，她却不喜欢他，等她失去了……”
杨八戒：“二贝，果然你也喜欢他。”
魏二贝：“是又怎么样。”
赵娜（抬起头）：“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一下你们的怀思。我之前一直处在迷雾之中，我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要犯下这一连串谋杀，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但是，秦十告诉了我以前的事，让我串联起一切。这场犯罪，仅仅是为了许五更报仇！”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
赵娜：“呵呵，不必为我鼓掌。”
秦十（很帅的靠在一边）：“虽然我很想，但是，不是我鼓掌。”
魏二贝摊开双手。
蒋三妮：“我也没有。”
韩七公：“我也没有。”
陈大厨从厨房出来：“案件很离奇，但也要吃饭，马上就好了。”
杨八戒：“不是陈大厨，也不是我。”
朱九妹一直是谁在他身边就拽着谁的胳膊……
赵娜：“小五呢！我拜托你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失踪一个人！狐小妖关在房间里，谁鼓的掌？”
“啪！啪！啪！”
镜头给到走廊的拐角处，缓缓一个女人缓缓走出走了拐角，站在那里。离着众人还有一段距离。这是一个从未出过境的女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设身处地想一下，一行人在深山据传说闹鬼的别墅里，一个之前根本不是一起来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拐角处，就是不是鬼也够瞧的。
赵娜对着拐角处的女人（微笑）：“想必你就是那位尤思源了吧，你就是那个后爬上山的女人，过来吧，要听一下到底是谁为了许五更报仇的吗？”
所有人都满脸的惊恐。
“赵娜……”
“这个女人不是尤思源。”
“我们根本……”
“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细思极恐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