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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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刚过不久，就因为沈延洲的一句话，江思菱又被送上了热搜，并且热度持续飙升。
彼时，江思菱正在片场拍戏，徐导喊了卡之后，工作人员才敢出声议论这事儿。
“延哥走之前不是才训了思菱吗？”
“训没训，那可不一定。”
“你们说，小张那天看到的会不会是真的啊？”
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来，江思菱还有些茫然。刚走到监视器旁，她就听见徐导爽朗地笑了笑，“这小子。”
她下意识就觉得徐导在说沈延洲。
一旁的助理小林把手机递了过来，对她耳语：“上热搜啦！”
江思菱：“……”
又。
沈延洲在公开采访中肯定江思菱，夸赞她未来可期，这为她和《余生》剧组制造了满满的期待感。尤其是作为影片女主角的江思菱，引人好奇，微博粉丝与评论数量激增。
以歌手身份出道两年多，虽然蹿红速度快，在乐坛算是崭露头角，但她还从没有进入过热搜排行榜前三。自从接演《余生》，倒是三天两头的直奔头条。
走演戏这条路确实更容易红，但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这流量都是蹭来的。
Max总说她要对自己有信心，可在她不擅长的领域，要做到这一点还真有点难度。
小林又低声说：“Max哥刚刚打电话来吩咐，让咱们趁着这波热度发点微博。”
江思菱蹙眉，倔强道：“我不。”
把手机塞回小林手里，她便坐到树荫下专心看剧本，准备下一场戏。
小林刚跟她不久，还没摸透她的脾性，只是不解，上热搜是好事儿啊，怎么她脸色却不太好？不敢上前打扰，小林只得怯怯的站在原地，苦恼着要怎么跟Max哥交待。
Max很快回复：“你代她发，大意就是感谢沈老师的肯定之类的。你组织好语言，给我看一下，确定没问题再发。”
小林：“好。”
没一会儿，在一边候场的李雪走了过来，掸了掸石凳上的灰，在江思菱旁边坐下。
“延哥对你好像挺特别的。”
江思菱心里正烦着呢，“啪”一下合上剧本，淡笑着反问：“从何说起？”
见她接了话茬，李雪来了劲，笑着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延哥演戏很严格，还把女孩子给说哭了嘛？”
“嗯，我记得。”
李雪暧昧地眨眨眼，“可那天对你什么也没说吧？”
其实李雪这话已经问得相当委婉了，她也是偶然听到工作人员私底下在传。那天沈延洲把江思菱叫出去之后，大家都以为会训一顿，谁知不仅没有，两人举止还异常亲密，要不是他瞧仔细了，差点儿以为他们在接吻！
江思菱：“……”
她无声叹了口气。
沈延洲是没训她，但还不如先训一顿呢，她心里好歹能舒服点儿。
她可不认为这叫什么“特别”，只是教导方式不同而已。再说，她凭什么能让沈延洲特别对待啊？
江思菱眼神游移了几秒，然后嘟了嘟嘴，语气带了点儿委屈，“沈老师怎么没训我？我差点儿就哭了。”
李雪一愣，尴尬地笑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坚强的。”
随便聊了几句，觉得没趣，李雪就匆匆走了。
对着她的背影盯了一会儿，江思菱收回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觉得李雪是在试探她，相处起来怪不自在的，还是提防点好。
正编辑微博的小林在一旁都忍不住偷笑，别看自家艺人表面上温软无害，但应付一般人可不会输。
******
沈延洲回剧组后，谁也没提起新闻采访的事儿，更别提捕风捉影的流言了。
他请假的这几天，落下了不少场戏，再过三天又要参加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开幕式，江思菱也被临时通知要陪徐导出席。
这样一来，时间就很赶，所以这三天的拍摄主要就集中在他俩身上，从早到晚都不带停。好在，进行得还比较顺利，才勉强赶上了预计的进度。
沈延洲惊讶地发现，他才离开几天，江思菱的演技似乎长进了不少，性子也沉静了些。
******
盛典当天，沈延洲在红毯上见到了身穿礼服的江思菱。
徐导是大陆影坛最优秀的导演之一，他的出现本就足以瞩目。身侧的江思菱披着大波浪卷发，一袭湖蓝色薄纱礼服，飘逸又曼妙。
足够惊艳，却不高调张扬。
他们一亮相，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都想一睹这位新晋“徐女郎”是否真有传说中的风采。
江思菱笑容恬淡地挽上徐导的手臂，一起步上红毯。面对周围打量的目光，她似乎毫不怯场。
感觉到右手臂上的重量，沈延洲几不可察地皱了眉。
蒋夏已经熟稔地凑了过来，抬了抬下巴，“那就是江思菱吧？”
沈延洲没有吭声。
蒋夏眼睛一眯，细细打量起来，片刻，啧了一声：“徐导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小姑娘看着就挺有灵气的，不过野心倒是也不小。在这行，红得太快啊，往往容易沾上一身腥。”
现场人多眼杂，沈延洲不好动作，掩下不耐，只淡淡哼笑了声。
可蒋夏当即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笑你想得太多。”
知道蒋夏对那天采访的事儿耿耿于怀，才故意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得这么刻薄。
可是，就那姑娘还谈什么野心？
虽说才相处没几天，但沈延洲就是有一种感觉——那姑娘随时都可能挥一挥衣袖，不带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这个圈子，回去安心唱歌，不论红还是不红。
他倒希望她能有点儿野心。
沈延洲和蒋夏相携走红毯，俊男靓女的搭配，实在抢眼。
早在《灰色都市》上映之前，就有绯闻传两人陷入热恋，蒋夏接受采访时又称想再次和沈延洲合作，才接演了古装剧《翩若惊鸿影》。可前几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沈延洲那句话，到底还是下了蒋夏的面子，两人的关系倒是让人捉摸不透了。
蒋夏挽着他在签名墙前站定，配合着媒体拍照，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转身下台时，蒋夏起了小心思，手从沈延洲的手肘脱离，顺着他的手臂下滑，试图牵手，眼看就要触及，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落空后，她愣神几秒，又迅速抬手，尴尬地缕了缕头发，才重新挽上他的手臂。
耳边传来沈延洲不咸不淡的声音：“注意分寸。”
蒋夏盯着他深邃硬挺的侧脸，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她就没见过沈延洲这么油盐不进、不解风情的男人！
******
开幕酒会上，一些圈内知名的投资人、制片人主动向江思菱抛出橄榄枝。
应酬这事儿，江思菱还是有经验的，应付得来。不过，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影视圈的人，对他们谈及的内容只是略知皮毛，所以以安静聆听为主。
徐导时不时看她一眼，对这姑娘的心性，倒是挺满意。
在徐导去洗手间的空档，一位叫李林的投资人走过来，单手撑着她的椅背，俯身跟她攀谈起来，聊了几句就说要投她微博广告。
经纪事务一向由Max替她打理，江思菱鲜少理会，也没操过这份心，一时不知该给他什么样的答复。
见江思菱迟迟没有反应，李林弯腰又靠近了一点，勾唇笑了声：“江小姐，聊得这么高兴，酒都不给我倒一杯？”
语气傲慢轻佻。
他身上混杂的香水味道有些难闻，江思菱一边维持礼貌地笑笑，一边抗拒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可她这一挪，他就顺势低下-身子又凑过来。
徐导回来刚好撞见这一幕，朝她使了使眼色，“思菱，小林在外面找你。”
江思菱一愣，她今天是跟着徐导一起来的，经纪人和助理都没带，她迅速反应过来徐导是在替她解围。
她感激地应了声，偏头向李林匆匆说了声抱歉就快步走出去。
******
江思菱下楼，尽往人少的地方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酒店后面的小花园。
身后三楼就是宴会厅，她在夜色下转身抬了抬眸，相比厅里的星光熠熠，这里显得静谧许多。
过了小桥，她侧坐在古亭的坐凳上，支着下巴，望着一湖清水发呆。
虽然进了这个复杂的圈子，但她一直很讨厌那种虚与委蛇的应酬。以前，她滴酒不沾，可躲不掉应酬，喝吐过、也进过医院。后来，Max怕她酒醉吃亏，就开始练她的酒量，还让她学了些简单的防身动作。
她野心不大，只是热爱唱歌、享受舞台，一步步走到今天，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正出神，隐约听到草坪那边传来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声线异常熟悉。
江思菱好奇地探了探身子，辨认出沈延洲的身影，她差点儿没跌坐。下意识就想离开，可他们就在旁边，她一出亭子就会被他们看见。
她着急地左右看了看，实在没辙，只能埋头蹲在坐凳底下。真低下-身子了，她才懊恼着，她又不是故意偷听的，躲什么呀？
她紧张地屏息，声音却传得清楚了。
“蒋夏，你注意点场合。”
一起演了不少场对手戏了，江思菱能听得出来，他清冷的声音透着疏离和不耐。
“我喜欢你从来就不怕被别人知道！”
江思菱本来心紧张地砰砰跳，却随着蒋夏这句话呼吸都凝滞了。
直播刚过不久，就因为沈延洲的一句话，江思菱又被送上了热搜，并且热度持续飙升。
彼时，江思菱正在片场拍戏，徐导喊了卡之后，工作人员才敢出声议论这事儿。
“延哥走之前不是才训了思菱吗？”
“训没训，那可不一定。”
“你们说，小张那天看到的会不会是真的啊？”
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来，江思菱还有些茫然。刚走到监视器旁，她就听见徐导爽朗地笑了笑，“这小子。”
她下意识就觉得徐导在说沈延洲。
一旁的助理小林把手机递了过来，对她耳语：“上热搜啦！”
江思菱：“……”
又。
沈延洲在公开采访中肯定江思菱，夸赞她未来可期，这为她和《余生》剧组制造了满满的期待感。尤其是作为影片女主角的江思菱，引人好奇，微博粉丝与评论数量激增。
以歌手身份出道两年多，虽然蹿红速度快，在乐坛算是崭露头角，但她还从没有进入过热搜排行榜前三。自从接演《余生》，倒是三天两头的直奔头条。
走演戏这条路确实更容易红，但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这流量都是蹭来的。
Max总说她要对自己有信心，可在她不擅长的领域，要做到这一点还真有点难度。
小林又低声说：“Max哥刚刚打电话来吩咐，让咱们趁着这波热度发点微博。”
江思菱蹙眉，倔强道：“我不。”
把手机塞回小林手里，她便坐到树荫下专心看剧本，准备下一场戏。
小林刚跟她不久，还没摸透她的脾性，只是不解，上热搜是好事儿啊，怎么她脸色却不太好？不敢上前打扰，小林只得怯怯的站在原地，苦恼着要怎么跟Max哥交待。
Max很快回复：“你代她发，大意就是感谢沈老师的肯定之类的。你组织好语言，给我看一下，确定没问题再发。”
小林：“好。”
没一会儿，在一边候场的李雪走了过来，掸了掸石凳上的灰，在江思菱旁边坐下。
“延哥对你好像挺特别的。”
江思菱心里正烦着呢，“啪”一下合上剧本，淡笑着反问：“从何说起？”
见她接了话茬，李雪来了劲，笑着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延哥演戏很严格，还把女孩子给说哭了嘛？”
“嗯，我记得。”
李雪暧昧地眨眨眼，“可那天对你什么也没说吧？”
其实李雪这话已经问得相当委婉了，她也是偶然听到工作人员私底下在传。那天沈延洲把江思菱叫出去之后，大家都以为会训一顿，谁知不仅没有，两人举止还异常亲密，要不是他瞧仔细了，差点儿以为他们在接吻！
江思菱：“……”
她无声叹了口气。
沈延洲是没训她，但还不如先训一顿呢，她心里好歹能舒服点儿。
她可不认为这叫什么“特别”，只是教导方式不同而已。再说，她凭什么能让沈延洲特别对待啊？
江思菱眼神游移了几秒，然后嘟了嘟嘴，语气带了点儿委屈，“沈老师怎么没训我？我差点儿就哭了。”
李雪一愣，尴尬地笑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坚强的。”
随便聊了几句，觉得没趣，李雪就匆匆走了。
对着她的背影盯了一会儿，江思菱收回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觉得李雪是在试探她，相处起来怪不自在的，还是提防点好。
正编辑微博的小林在一旁都忍不住偷笑，别看自家艺人表面上温软无害，但应付一般人可不会输。
******
沈延洲回剧组后，谁也没提起新闻采访的事儿，更别提捕风捉影的流言了。
他请假的这几天，落下了不少场戏，再过三天又要参加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开幕式，江思菱也被临时通知要陪徐导出席。
这样一来，时间就很赶，所以这三天的拍摄主要就集中在他俩身上，从早到晚都不带停。好在，进行得还比较顺利，才勉强赶上了预计的进度。
沈延洲惊讶地发现，他才离开几天，江思菱的演技似乎长进了不少，性子也沉静了些。
******
盛典当天，沈延洲在红毯上见到了身穿礼服的江思菱。
徐导是大陆影坛最优秀的导演之一，他的出现本就足以瞩目。身侧的江思菱披着大波浪卷发，一袭湖蓝色薄纱礼服，飘逸又曼妙。
足够惊艳，却不高调张扬。
他们一亮相，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都想一睹这位新晋“徐女郎”是否真有传说中的风采。
江思菱笑容恬淡地挽上徐导的手臂，一起步上红毯。面对周围打量的目光，她似乎毫不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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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夏已经熟稔地凑了过来，抬了抬下巴，“那就是江思菱吧？”
沈延洲没有吭声。
蒋夏眼睛一眯，细细打量起来，片刻，啧了一声：“徐导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小姑娘看着就挺有灵气的，不过野心倒是也不小。在这行，红得太快啊，往往容易沾上一身腥。”
现场人多眼杂，沈延洲不好动作，掩下不耐，只淡淡哼笑了声。
可蒋夏当即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笑你想得太多。”
知道蒋夏对那天采访的事儿耿耿于怀，才故意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得这么刻薄。
可是，就那姑娘还谈什么野心？
虽说才相处没几天，但沈延洲就是有一种感觉——那姑娘随时都可能挥一挥衣袖，不带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这个圈子，回去安心唱歌，不论红还是不红。
他倒希望她能有点儿野心。
沈延洲和蒋夏相携走红毯，俊男靓女的搭配，实在抢眼。
早在《灰色都市》上映之前，就有绯闻传两人陷入热恋，蒋夏接受采访时又称想再次和沈延洲合作，才接演了古装剧《翩若惊鸿影》。可前几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沈延洲那句话，到底还是下了蒋夏的面子，两人的关系倒是让人捉摸不透了。
蒋夏挽着他在签名墙前站定，配合着媒体拍照，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转身下台时，蒋夏起了小心思，手从沈延洲的手肘脱离，顺着他的手臂下滑，试图牵手，眼看就要触及，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落空后，她愣神几秒，又迅速抬手，尴尬地缕了缕头发，才重新挽上他的手臂。
耳边传来沈延洲不咸不淡的声音：“注意分寸。”
蒋夏盯着他深邃硬挺的侧脸，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她就没见过沈延洲这么油盐不进、不解风情的男人！
******
开幕酒会上，一些圈内知名的投资人、制片人主动向江思菱抛出橄榄枝。
应酬这事儿，江思菱还是有经验的，应付得来。不过，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影视圈的人，对他们谈及的内容只是略知皮毛，所以以安静聆听为主。
徐导时不时看她一眼，对这姑娘的心性，倒是挺满意。
在徐导去洗手间的空档，一位叫李林的投资人走过来，单手撑着她的椅背，俯身跟她攀谈起来，聊了几句就说要投她微博广告。
经纪事务一向由Max替她打理，江思菱鲜少理会，也没操过这份心，一时不知该给他什么样的答复。
见江思菱迟迟没有反应，李林弯腰又靠近了一点，勾唇笑了声：“江小姐，聊得这么高兴，酒都不给我倒一杯？”
语气傲慢轻佻。
他身上混杂的香水味道有些难闻，江思菱一边维持礼貌地笑笑，一边抗拒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可她这一挪，他就顺势低下-身子又凑过来。
徐导回来刚好撞见这一幕，朝她使了使眼色，“思菱，小林在外面找你。”
江思菱一愣，她今天是跟着徐导一起来的，经纪人和助理都没带，她迅速反应过来徐导是在替她解围。
她感激地应了声，偏头向李林匆匆说了声抱歉就快步走出去。
******
江思菱下楼，尽往人少的地方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酒店后面的小花园。
身后三楼就是宴会厅，她在夜色下转身抬了抬眸，相比厅里的星光熠熠，这里显得静谧许多。
过了小桥，她侧坐在古亭的坐凳上，支着下巴，望着一湖清水发呆。
虽然进了这个复杂的圈子，但她一直很讨厌那种虚与委蛇的应酬。以前，她滴酒不沾，可躲不掉应酬，喝吐过、也进过医院。后来，Max怕她酒醉吃亏，就开始练她的酒量，还让她学了些简单的防身动作。
她野心不大，只是热爱唱歌、享受舞台，一步步走到今天，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正出神，隐约听到草坪那边传来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声线异常熟悉。
江思菱好奇地探了探身子，辨认出沈延洲的身影，她差点儿没跌坐。下意识就想离开，可他们就在旁边，她一出亭子就会被他们看见。
她着急地左右看了看，实在没辙，只能埋头蹲在坐凳底下。真低下-身子了，她才懊恼着，她又不是故意偷听的，躲什么呀？
她紧张地屏息，声音却传得清楚了。
“蒋夏，你注意点场合。”
一起演了不少场对手戏了，江思菱能听得出来，他清冷的声音透着疏离和不耐。
“我喜欢你从来就不怕被别人知道！”
江思菱本来心紧张地砰砰跳，却随着蒋夏这句话呼吸都凝滞了。